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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浩,你跟我说实话,你认不认识这家杂志社的总经理?”
她脸上露出正色的神色,轻轻握起手,她在等他的答案。
“嗯,我昨天看到了那封通知函,当时我就知道这家杂志社属于戴氏企业、。
你今天见到的总经理是梦琪的哥哥。”
李永浩不急不缓地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保证,我和他只在梦琪的订婚宴上只有过一面之缘。
今天的事我也并没有和他通过电话。”
她没有作声,像是相信了他的话,他突然亲密地搂住她的肩。
大摇大摆地往跑车方向走。
☆、心惊肉跳4
“你通过了笔试,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现在我们去吃饭庆贺一下。”
她条件反射似的从他手臂下挣脱了出来,“喂,李永浩,吃饭就吃饭,在大街上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不好。”
“被人看到岂不是更好。”
他低低地呢喃,定定地注视着她,冷不岂又冒出来一句,“香远,还有两个。”
“啊?什么两个?”
她茫然地问了一句。
“只要再过两个,你就要遵守诺言。”
他说出的还是一句古怪非常的话。
她又是一愣,他今天吃错药了吧。她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走吧,我请你吃日本料理。”
他不由分说拽起她的手腕大步走向跑车,为她拉开车门,看着他进去后,他才坐进了驾驶座上。
她看着他的侧脸,感觉他现在表面平静,实则内心却很浮躁,究竟是什么事?
还有他怎么老喜欢跟自己说数字,上次是“三”,这次是“二”,这中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静静开车。
她的思绪很快就飘到了今天在那家杂志社遇到的那个和自己攀登的男人身上。
听李永浩说他就是梦琪的哥哥。
她和梦琪做了多年的死党,梦琪也曾多次邀请她去家里做客,她都没有去。
她知道梦琪对自己很好,不会在乎自己是个杀人犯女儿的身份,可是她家人未必不会这样想。
那些有钱人的想法通常都很复杂,他们或许还会以为她是个想要从梦琪身上掏些好处的女孩,所以她从不去梦琪的家。
“香远,明天的PARTY,你去吗?”
李永浩将车停在一家日本料理门口,突然转过头兴趣足足地问。
“我已经答应过梦琪,我当然会去。”
她侧头看着窗外的行人,是啊,李永浩又提醒了她。
明天晚上她要参加他们订婚周年的PARTY,其实她真不想去。
叶益清在外面绯闻这么多,最近和梦如打的火热,难道梦琪对这些一点都不在乎?
光是想到这些,她的胃就莫名地开始难受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弯了下去。
“香远,你怎么啦?”
李永浩紧张不已,把她垂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拨到耳后,发现她的脸色苍白,一张脸皱成一团。
“哪里痛吗?要不要去医院?快告诉我,哪里痛?”
“我没事,可能是今天早饭没吃的缘故。”
她吃力地说着,用手捂着胃部,身体慢慢靠向椅背。
“一会就没事了。”
“你是不是吃饭不规律?”
他轻拍了她额头一下,眼眸里划过指责的神色,“难怪你的胃要痛了,以后知道要记得按时吃饭知道吗?”
她闭着眼睛,头靠在椅子上,一个劲地点头,默默忍受着胃部的疼痛逐渐过去。
这究竟是胃痛,还是那种不知名的心痛呢?
她无法知道,也不想知道。
下午,从蛋糕店回到别墅,她走进大门,然后又退了出来。
鬼使神差地掏出钥匙打开在别墅大门旁边的信箱,在里面果然发现了一封信。
她拆开来一看,是另一家报社发来的通知函,通知她明天上午九点去参加应征。
☆、心惊肉跳5
太好了,把信按压在胸口,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抱着试试的心理。
简历她一共就寄给了几家知名的报刊社,想不到已经有两家给了回应。
不管今天的面试有没有成功,她都想去这家报社试试。
“if/you/wander/off/too/far;My/love/will/get/you/home……”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一按下电话她就听到梦琪甜美的嗓音:
“香远,我是打电话来提醒你哦,明天晚上七点半,你要准时来我和益哥哥的PARTY哦,不允许迟到。
最好是早点到,这样帮我观摩观摩一下宴会的布置……”
“恩,我知道了,梦琪。对了,你知道我今天去杂志社参加应征吗?”
她急于知道这个答案。
“杂志社?你今天去杂志社应征了吗?哪家杂志社?
笔试考得怎么样?面试是不是还要等消息?要不要我托人帮你问问。”
听梦琪的声音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去戴氏旗下的那家杂志社应征,她逐渐放下心来。
她想要凭自己的努力应征上那个位置。
“梦琪,谢谢你,不用你帮忙,三天的时间就知道结果,我想耐心地等等。”
正说到这里,听到了一阵车喇叭声,她站在一颗阴凉的观景树后面。
微侧过身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大门口,两个身影从车后面缓缓走了出来,在大门前往里东张西望。
她匆匆挂掉了电话,正想走上前问他们找谁。
眼尖地一眼就看出了那个精神抖擞的身影,是叶益清的父亲,金凡天。
心里有一种预感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出现,于是急忙又退回到了观景树后,侧耳听他们在交谈着。
“老爷,您不用再看了,我看别墅里的门关得紧紧的,而且里面一个佣人也没有。
少爷肯定不住在里面。我今天早上打电话给赵助理,他说最近一段时间少爷一直住在珠江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我以为他会把这幢别墅买掉,他虽然恨我,但是看到这里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这就说明他还充满了留恋。
益清心里的伤痕还在,唉,那个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呢。”
听得出他话里透着哀伤。
“老爷,时间会冲淡一切。
少爷以前从不跟你说话,现在变了好多,不管他说什么,至少他现在还能跟您说上两句。”
“唉,我当年真是错得离谱,我真是糊涂,糊涂啊……”
过了一会,他上了车,轿车的门关上了,然后慢慢开走了。
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回到别墅,给自己做了一份简单的晚餐,胡乱吃了一点就上了楼。
她根本不必担心叶益清突然出现,他不会再回来了,更或者说他不会再碰她了。
而这正是她想要的一份难得的清静,愉悦地哼着歌走进卧室,□□放置着一只精致的盒子一下吸引了她的眼球。
那是什么?
她好奇着走了过去,CHANEL这几个英文字母首先映入眼帘,这是……
她眼前一亮,连忙打开了盒子,一件淡紫色的晚礼服静静躺在里面。
她小心地拎起来,胸前和腰部镶嵌着细细的碎钻,在灯光下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心惊肉跳6
她不禁赞叹了一声。
“好漂亮!”
女人爱美的天性使她急忙拿着晚礼服在身前比划着,尺寸与自己的身材简直准确地吻合。
一个猛然的念头冒了出来,这是谁送的?
对方肯定是知道她明天要参加PARTY特意送过来的。
李永浩?
不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住址。
梦琪,那更不可能。
那么只剩下叶益清了,对,一定是他,不是他还有谁知道她住在这里。
想到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庞,她顿觉举在手里的晚礼服变得暗淡无光,慢慢放了下来,他送的东西,她才不稀罕。
恨恨地折叠好晚礼服,她拉开门,把盒子放在他卧室门前,转身回到了卧室,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
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送一件晚礼服就能再次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吗?
可笑!她被蛇咬过一次,就决不会再上第二次的当。
她吐着气,胸口因愤怒而快速起伏着,右手移动鼠标,在桌面上胡乱点击着,意外地,一个窗口跳了出来,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网上购物,可以花最少的钱买到最称心的晚礼服,何乐而不为?
明天晚上就要参加PARTY,所以东西到她手上的时间一定要最短,于是她仔细搜索了一下在本市的一些专卖晚礼服的网上服装店,然后逐一细看着自己中意的款式。
半个小时后,她就搞定了一切。
打开抽屉,看到下面放着那只热带鱼模样的风筝,想起了俊彦,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过得好吗?
轻轻地抚上胸口,原来想他时心还有些痛感,现在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种淡淡的痕迹。
她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把他从心里放下的呢?
她双手支着下巴,慢慢想着,却无从寻找答案。
或许他就像自己童年时想要的一颗糖果,当时没有得到,所以心存遗憾。
可是等你长大了,你才发现在你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糖果,不过是你在童年里的一个幼稚幻想,一颗小小的不成熟的果实。
她换了新号码,也从沈宅搬了出来,虽然她和俊彦上同一所大学。
但他们所学的专业并不一样,自己再次碰到面的机会不大。
要是被沈语蓉知道他们之间曾有过什么,那更是不得了。
现在这样也好,省得以后见面尴尬。
嗡嗡嗡……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是短信,她随意打开。
吃惊了一下,是俊彦的短信。
怎么这么巧,刚想到他,他就发来了短信。
她寻忖了一下,看也没看短信就删除了,放下手机,她开始在网上查找一些资料,应付明天报社的笔试。
完全没有料到,过了五分钟,手机又震动了,还是俊彦的短信。
她看了眼,没理,继续看着电脑里的资料,用笔认真记在笔记本上。
没过两分钟手机接二连三地震动着,她索性放进了抽屉里,任它震动得不停。
一边神色自若地趴在书桌上继续做笔记。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手机不响了。
☆、心惊肉跳7
她吁了口气,事实上自己这样躲着他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跟他把话说清楚。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安静了十几分钟,手机铃声又响了,她叹了口气,拉开抽屉,接下了电话。
“俊彦,我希望你把上次的事忘掉,你还是回到沈语蓉身边去吧,我们不合适……”
她一口气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香远,你在说什么?什么俊什么彦?”
啊?是李永浩,她一下捂住唇,自己真是糊涂了。
刚才的铃声明明是那首熟悉的英文歌曲,自己怎么没注意到呢。
“没、没什么。对了,这么晚你找我有事?”
“嗯,我现在在酒吧,喝了点酒,可能没办法开车,你过来吧。”
“好。”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反正自己还欠他几次的代理驾驶。
然后,她以最快的速度拿着背包冲下了楼,现在公交站台已经没有车了。
那家酒吧离别墅还有些距离,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她累得快要岔气,才站到了酒吧门口。
走进光线昏暗的酒吧,墙壁上开着微弱的灯光,空中飘着不知名的英文歌曲。
她的视线在里面一扫,一下就看到了李永浩那张帅气的脸。
他也同时看到她了,扬起了灿烂的笑脸,冲她一招手。
她几步跑了过去,坐在他身旁的高脚转椅上。
她还没坐稳就听到他劈头盖脸的指责,“香远,你怎么这么慢,像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