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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上身赤/裸着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胸膛。
下身只简单围了一面宽大的沐巾。
她倒抽了口气,连忙别过视线,急匆匆地往外走。
“你既然来了,过来吧!”
他低醇的嗓音骤然拉住了她的脚步。
她隐约感觉到一丝危险的信号,僵直着背不敢回头,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晚、晚餐做好了,赵妈让你下去吃晚餐。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他关掉了正在播放音乐的音响,凌厉的命令语气在空旷寂静的房间犹为骇人。
“过来!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过去几次交锋,她已经充分领教到他的手段。
她也深刻地知道自己不能像之前那样一昧地反驳他,否则吃亏的只有自己。
她低着头,移动脚步机械地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仅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目光不敢随便乱瞄,一直盯着长毛地毯上的花纹。
“帮我擦头发。”
随着一声没有温度的低语,一块白色的东西扔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接住了厚软的毛巾,抬眼看到他的身影已经坐在床沿上。
她握紧了手里的毛巾,虽然知道那张床实在过于危险。
☆、生活困境2
但一想到惹怒他的后果,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她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着他褐色发丝,深邃幽暗的瞳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猛咽着口水,刚想完成手里的动作,骤然感到腰身一紧,她一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
我感冒了,不要碰我,会传染给你。”
她心惊得头皮一阵发麻,急忙用手肘推着他强压上来的胸膛,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
“千万别试着挑战我的耐性。”
他灼热的手指从她雪白的脖颈后扫向前精致的锁骨,语气里是浓浓的警告意味。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今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必须无条件去做。
你要当我的情妇,就应该时刻牢记这一点。”
他一不高兴会想出很多花招,她势单力薄,无法与他抗衡,到头来不得不向他妥协。
纵然有诸多的不甘,纵然骄傲如她,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无法开口,想要挣扎的双手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甩到□□,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上。
迅速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火热的唇毫无忌惮地吮吻着她光滑柔嫩的雪肩。
她紧闭上眼睛,任眼泪肆虐着淌出眼眶,羞愤地咬牙低语着。“你是魔鬼,魔鬼……”
他毫不留情地进入她的身体,邪肆地在她唇畔轻吐:“是,我是魔鬼,一旦沾上,我会如影随形跟着你,永远也别想摆脱。”
看着身下的她泪水蔓延的脸颊,他快意地扬起一抹邪笑。
她的骄傲和不屈服此时已经被他尽数剥去,他等不及她在身下发出婉转的诱人风情。
灼烫的坚硬侵入干涩的一刹那,她痛苦地咬紧唇,浑身颤抖不已。
呼吸不可抵制地开始急促起来,承接着他一波/波更加狂野的律动。
这不是真实的,如此屈辱的事怎么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她无助而颤抖,以为这不过是一场近似真实的梦境,她总会突然醒来。
可是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满是泪痕的脸上,鼻腔里尽是他的气息,不断残酷地提醒着她。
这是再真实不过的事实,噩梦仍在继续。
此刻,由于高烧她体温在不断上升,头脑里像是有千军万马在轰轰作响,身体如同浮在云端一样,她逐渐陷入了黑暗。
睡梦中,她突然感觉到身体滚动了几下,随即失去重心落入了冰凉冷硬的地上。
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滚落下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扶着床沿爬上去。
拉过被子正准备躺下,猝不及防地腰身被人狠狠地踢中。
整个人翻身又跌落到了地上,皱着眉头,揉着被撞到的后背,疼得眼冒金星。
“你没有资格可以睡在这张□□?出去——”
醇厚的嗓音有如残暴的帝王一样冷酷无情。
所有的瞌睡虫全部被吓跑了,全身如同坠入了寒冰的冰窖,不禁一阵发抖。
低头看着自己,发现身上不着衣物,双腿间传来一阵疼痛感,慢慢回想起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他当她是应召女郎,发泄之后可以随意打发走掉?
☆、生活困境3
她强忍着屈辱和身体的乏力,天生的骄傲与冷然使她没有泄漏一丁点情绪,默默地支起手臂站起来。
一一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和内衣。
豪华水晶吊灯照射着浸润着汗水的壮硕胸膛,倚在□□的高大身影犹如恶魔的压迫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注视着她过于冷静的态度,那双深幽冰冷的黑眸划过凛凛的寒光。
“记住你情妇的身份,以后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只能无条件配合。”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带来一丝疼痛,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直奔浴室,站在篷头下面任水肆意冲刷着身体。
她拼命搓着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娇嫩的肌肤很快就红成了一片。
她依然不遗余力地搓洗着,似乎想要将经历过的屈辱拼命去掉。
从他的眼里她看到的是深深的厌恶和……
仇视,她不懂,她和他在这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完全没有理由让他这样冷酷得对待她。
假使他非常讨厌她,不想看到她,大可以离她越远越好。
又为什么单单要她成为时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的情妇呢,这样不是自相矛盾吗?
她猜不透,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洗了个热水澡,高烧的症状依然没有减轻,她抚着发痛的头走出了沐室。
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包感冒药,吞了两片下去。
躺到柔软的□□,盖上被子,她打算睡个好觉。
但一想到明天上午还有课,她又重新爬起来,调好闹钟。
不管这一年她要经历怎样的折磨,她都会以最坚强的意志捱过去。
毕竟生活还得继续下去,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
她希望自己能以优秀的成绩从学校毕业,这样才能找到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经济上真正独立起来。
她不希望靠叶益清什么,现在父亲过世了,她要真正的靠自己。
…………………………
清晨,她在一阵闹铃声中从□□坐起来,摸了摸额头。
昨晚烫人的温度有所减轻,掀开被子下床。
顶着晕沉沉的头梳洗了一番,又吞了两片感冒药,然后拿起背包就走出了卧室。
经过那个房间时,她低头刻意加快了脚步。
扶着扶手缓步下了楼梯,已经两餐没吃的她霎时闻到了一股香。
肚子不适时地叫了起来。
她在玄关处换鞋,想起昨晚那份海鲜意大利面,唇边不禁露出浅浅的苦笑。
她不会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以后自己的三餐还是在外面随便解决吧。
叶益清跟她说,今天江铭不能送她上学了,她只好挤着公交去上学。
早晨挤公交的人很多,每次她从学校门口下车,全身的精力都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今天感冒难受,打算奢侈地坐一回出租车上学。
她招手拦了辆,刚钻入车里,就听到车前门发出了声响。
一个身影和她同时坐进了车里,顿时车里飘着一阵怪异的安静。
看来是有人和她抢出租车了,她抬头时,一张男性的面孔也转过来看她。
☆、生活困境4
英挺的鼻梁上那只GUCCI太阳镜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依然难掩一张帅气完美的俊逸面庞。
如牛奶般光滑的皮肤映衬着漂亮的淡粉色唇型,太阳光线从开着的窗户洒向他,使他全身透出一层淡淡的玉泽,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位邋遢的大婶,你看够了没有,这辈子没看见过帅哥?”
对方促狭地弯起精致的唇角,调侃地出声打断了她痴离的眼神。
邋遢的大婶?
可恶,看上去她的年龄顶多比他大一两岁,而且她不过多看了他两眼,就被戏称为大婶。
这小子脸蛋长得不错,想不到嘴这样恶毒。
她不由白了对方一眼,低下头抚了抚纠结的头发。
这才发现自己急着出门,忘记了梳头,抬眼看向前面的后视镜,镜里的自己头发如同一团杂草一样堆在头上。
“啊……”
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声,脸瞬间涨得通红,一下明白了对方为什么要叫她邋遢的大婶了。
这样的自己的确是够糟糕的。
都怪自己昨晚洗澡后,没擦干头发倒头就睡。
她一面嘟嚷着,一面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掏出镜子和梳子,快速梳理好一头乱蓬蓬的头发。
确定自己现在彻底整洁之后,出租车还没发动,她急忙催促着司机。
“司机师傅,麻烦你快点开车,我急着赶时间。”
不等司机开口,那名背过身的男子抢先开了口。
“如果你有急事的话,我想你现在应该下车,另外再招一辆。”
“凭什么!
这位先生,你把话说清楚,我和你是同时上车的,凭什么让我下车。”
她不满地□□着。现在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拦一辆出租车非常不容易,她才不会傻到下车。
“这位大婶,你是白痴吗?你没看到这辆车前面的……”
男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骤然侧过身。
在看清了那张经过梳理之后的娇俏容颜,蓦然没了声响。
被他盯着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回敬了对方一个白眼。
她连忙拿起镜子端详着自己还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结果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机突然转过头来。
“小姐,是这样的,这辆车是这位先生先招的,他要去便利店买东西,我把车就停在这里等他,然后你又上来了。”
“抱歉,刚刚我看错了。”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男子那张戴着墨镜的俊脸,抢在对方开口之前推开车门。
“等一下。”
对方还是在她踏出车门的一刹那开了口。
她的头发乱了点,就被称戏为大婶。
这小子说话刻薄,她已经充分领教到了。
现在她上错了车,他该不会又要称呼她为白痴之类的吧。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右腿踏出车外准备下车。
谁知对方的动作竟然比她更快,抢先一步下了车。
帅气异常的俊脸微俯近她身旁开着的窗户,厚薄适中的柔唇此时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你不是说你在赶时间,还是让给你吧。”
她完全愣住了,这小子的转变也太快了吧。
☆、生活困境5
他清秀的眉毛稍稍上扬着,脸上扬着神秘的浅笑,继而替她关上了车门。
车子开起来的一瞬间,她依稀看到几句低喃。
“我说过……会……再见面……”
四周纷纷响起了椅子的声音,支着头瞌睡的香远猛然惊醒过来,原来已经下课了。
她甩了甩依然混浊的头,抱着书本站了起来,早上那两片感冒药吞下去之后,就一直犯困,想睡觉。
上午的两节课基本上没听进去。
下午没课,她打算去蛋糕店里打工。
这些天她不停地请假,经理在电话那头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恶劣。
已经到月底了,下个月的生活费还没有着落,她不想失去这份零工。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去。
走出了教室,快速穿过走廊,下了公交车,需要走上一段路才到蛋糕店。
现在时间还早,她决定先填满空空的肚子。
刚好前面的拐角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