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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叶益清,你弄得我好痛!”
急中生智,枕在柔棉枕头上的脑袋稍微往后重压了下。
沈香远倒抽口冷气,皱着小脸,眼眶一热……
我的神啊,怎么没人告诉她,会这么疼的?!
“怎么了??”
听到她的惊呼,叶益清冰冷的眸子夹杂着担忧,立刻撑起高大的身躯,站到床边。
看着沈香远疼得泛白的秀颜,赶忙像原来那样坐上*床头边上。
扶着她半躺起来,上半身倚在他的胸膛上。
“我的后脑勺,好疼——”
靠在他的胸膛上,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结实的肩膀,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痛楚。
豆大的汗水布满了沈香远蹙起的额头上,他抽出一张纸巾,为她细细的擦拭汗水:“别怕,我马上叫人来!”
一手摁向床边的呼叫铃。
一分钟后,门外的走廊里响起急切的脚步声,轻叩下门,叶益清低沉急切的说:“进来。”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儿随着病房的门被推入飘了进来。
哈嚏——
沈香远禁不住打了个喷嚏,鼻腔的震动引起了后脑勺更剧烈的疼痛,不由发出一声疼痛的申银。
叶益清不满的眯起眸子看向来人,只见身着浅蓝色护士服的实习小护士红着脸颊走了进来。
待她走进,快速的扫了一眼她挂在胸前的名牌——
刘晨莹。
发现她不时偷看他的爱慕眼神,叶益清在心底冷哼一声。
靠着叶益清的沈香远,将小脸埋入他的怀中深吸他身上的气息,才得以顺畅的呼吸。
护士走到病床前,看到沈香远打开的领口。
白皙光洁的颈项上布满了紫红色的痕迹,心下顿时了然,脸上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眼里带着嫉妒,略微清冷的问:“病人怎么了吗?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的后脑勺很痛。”
沈香远屏住呼吸回答她。这位护士身上的香水味儿太重了,她几乎无法承受了。
“你的后脑受到重创,疼痛是必然的。
只要注意好好躺着休息,不要乱动,伤口自然不会痛。”
意有所指的,降视线停留在她的领口上。
察觉到她奇怪的视线,沈香远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敞开的领口,还有恶魔印在上面的暧昧痕迹。
☆、惨遭劫掠8
急忙用手拢紧领口,却被一个大掌轻轻拉开,并为她仔细的扣上扣子。
“呃,我知道了,谢谢你护士小姐。”
听出她话里的含义,沈香远羞红了脸。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在别人面前出丑了!嘟着嘴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表情在叶益清看来,更像是情人间的亲昵撒娇,不禁勾起魅惑的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
冰冷的脸部线条也瞬间柔和许多。
沈香远霎时沉浸在他的笑容当中,其实他的五官长得确实很帅。
笑起来更是迷人。
难怪小护士会带着迷恋的眼神不时的偷看他。
感觉到手背上一阵冰冷的刺疼,沈香远才看到护士已经拔掉她手背上的长针。
正用用拇指按压着原来贴在针口上的药物棉。
她有点太用力了,沈香远轻呼出声:“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好了!”
“嗯。”
简短的应了一声,收拾高架上的吊瓶,小护士扭着臀,蹬着半高跟的鞋子,轻快的踩着步子走出病房。
关上房门的一刹那,自认稍有些姿色的刘晨莹,对着叶益清嫣然一笑。
她没想到的是,叶益清并没有目送她出门,反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的眸中闪过一抹锐利。
后脑上的痛楚渐渐消失,靠在还守在身边的叶益清身上。
已有些困乏的沈香远眨着两扇长长的睫毛,喏喏的出声:“呃,那个,你还不回去休息吗?”
现在都一点过了呢,他却还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正在闭目养神的他,闻言睁开深邃的眸子。
这小妮子,赶他走?
稍稍移动了下已经有点僵硬的身体,慵懒的开口:“怎么?
老婆不想看见为夫陪在你身边?”
抱着她轻移了下位置。
“你明天不上班了?”
问出心底的疑惑。
“一天不去,公司不会垮的。”
虽然他已经不止一天没去公司了。
她昏迷了四天,他就四天没去公司,三天半是用来陪着她,还有半天办了那件事。
冷眸染上一抹不知名的情绪,浮现出丝丝的担忧,心头也开始泛着烦闷。
她的后脑,经过重重的一击,到现在还没有检查出是否会有后遗症。
医生嘱咐不能让她的情绪波动太大。
但是,那件事应该怎么告诉她?
想象着她知道事实真相后会出现的巨大反应,叶益清不由的震了一下,扣着沈香远纤细柔软的香肩的大掌,不禁的紧了紧。
沈香远敏感的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缩缩脖子。
前一刻还有些温柔,这一刻便恢复了他的冰冷,而且周围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几度。
这个善变的男人,她真不该惹上他。
但是惹都惹了,时间能倒退吗?
困意渐浓,轻轻转动下脑袋,却觉得躺在他的怀里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有些怯懦的开口要求:“能不能扶我躺下来?我想躺着睡。”
“嗯。睡吧。”
他微微颔首,轻轻将她放躺在病□□,让她面向他侧躺着,避免压到伤口。
☆、惨遭劫掠9
沈香远抵不住困意,缓缓闭上双目,片刻,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便知她已经熟睡了,看着她平静安详的俏容。
两排卷翘浓密的睫毛在她的俏脸上形成两面扇子,如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启,似在邀约。
叶益清心神荡漾,禁不住躺在她的身边,长手搂过她的香肩,高大的身躯贴上她。
薄唇在她的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心底的某一角被融化了。
“宝贝儿,晚安……”
闭上眼,他也沉沉的坠入梦乡……
清晨,巡房的护士——
刘晨莹拿着日常记录簿站在这间高级病房外的走廊上,满心期待能够再看到那位资产过亿的钻石王老五——
叶益清。
她已经连续三天帮同事顶班了,为的就是能够接近这位帅哥。
推开半启的房门,扬起自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容,视线快速的在病房内搜索着,但是——
除了□□还在熟睡的沈香远,并没有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
失望的撇撇嘴,斜睨着睡梦中带依然甜笑的沈香远,她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吗。
哼,等你人老珠黄了,看那个帅哥还要不要你!
看不惯沈香远睡的香甜,刘晨莹走到床边,刷——用力的一把拉开窗帘,让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来。
看你还睡不睡得着!
狠狠的瞪了沈香远一眼。
这一瞪,眼前的一幕,反而令她几乎妒忌得抓狂。
阳光穿透窗外的树枝照射进来,一束束的投射在沈香远的脸上,幻化成七彩的虹光。
竟然将她精致的俏脸照射出半透明且带着粉嫩的色泽。
感受到刺眼的光线和照射在脸上的暖意,沈香远缓缓睁开双目。
迷离的眼神配以如梦似幻的七彩光晕,沈香远犹如纤尘未染的天使。
使劲的眨眨眼睛,沈香远看到站在面前的护士,双手撑在两侧,缓缓坐起身来。
拢拢头发不好意思的对她微笑:“早上好,刘护士。”
看了一眼她的名牌——刘晨莹。
“不早了,已经八点了。”
刘晨莹收回嫉妒的目光,语气冰冷的回应,从口袋中掏出一支体温计递给沈香远:“测一**温。”
看到沈香远背对着她解开领口的扣子,将体温计夹到左腋下,拢紧衣领后才转身面对她。
刘晨莹从鼻子冷哼一声,在心底暗讽:真会装模作样,叶益清又不在这里,装给谁看啊。
沈香远对刘护士的态度疑惑不解,她对自己好像有敌意?
仔细思索了下,印象中她没得罪过她吧?
自己也就见过她两次,一次在昨天半夜。
不,应该是今天的凌晨,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沈小姐,要给您打针了。”
门外一个小护士推进来一辆摆满吊瓶的小推车,小护士一脸的笑意。
手脚麻利的整理好吊瓶和袋装的药液,挂上高架。
沈香远微笑着点头并伸出了右手。
对打针始终有种惧怕感的她,闭着眼睛等待那一瞬间的痛楚,就听到小护士说好了。
竟然毫无感觉。
惊讶小护士超快超准的扎针手势,感激的向她道谢。
☆、惨遭劫掠10
刘晨莹瞅了柜子上的小闹钟,冷冷的提醒沈香远:“沈小姐,时间到了,我要记录你的体温。”
闻言,沈香远上身偏向一边,左手从领口抽出体温针交给刘晨莹。
看到她敞开的领口里,白皙的颈项上紫红的吻痕更胜凌晨看到的。
刘晨莹眼中嫉妒的火花闪烁着。
心中暗忖,一个主意泛上心头。
接过体温针,状似无意的跟正在调整点滴速度的小护士聊天:“小兰,前几天才做完手术就转到重症监护室的病人。
第二天就死了,你听没听说?”
手术——重症监护室——死了——
她说的人……
沈香远的心猛然激烈的跳动着,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随即又被她安抚下来。
不会是父亲的,叶益清说了父亲已经转出重症监护室到普通病房了。
刘晨莹斜睨着沈香远已有些苍白的脸,在心底冷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故意忽视小护士对自己使的眼色,刘晨莹继续说:“哎,真是可怜哦。
花了500万做的手术,也没把命救回来。
啧啧——”
小护士眼见刘晨莹丝毫不接受自己的提醒,推着小推车就往下一个病房走去。
500万——
沈香远心底的不安愈加扩散开来。
同一个医院,做了手术进重症监护室的可以说是巧合。
但是500万的手术费,天下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回过神来的沈香远颤抖着双唇,有些难以控制的大声询问:“刘护士,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姓什么的呢?”
千万千万不要是父亲啊!
等的就是你问这句话!
“说来也巧了呢,跟沈小姐一样,也是姓沈。”
刘晨莹满意的看着沈香远怔愣的神情,夹好手中的簿子。
嘴角含笑走出门:“沈小姐,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就按呼叫铃。”
也是姓沈的……
也是姓沈的……
……
小小的身躯蜷缩在病床的角落里,双臂抱着曲起的双膝。
苍白的脸孔靠在膝盖上,毫无焦距的双眸。
叶益清提着保温瓶踏入病房,看到的沈香远就是这个样子。
怎么了?
几个快步上前去,放好保温瓶,坐在床边,轻声的问:“宝贝儿,怎么了?”
原本毫无的焦距的双眼逐渐对上他的双眸。
在她清澈的杏眼里,他除了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不到她一丝的情绪。
沈香远面无表情,淡淡的开口:“我想去看我爸爸。”
此刻的她就犹如一个毫无生命的洋娃娃。
他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
轻轻翻身上床,拦过她娇弱的身子,抱在怀里抚慰道:“宝贝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先好好休息好吗?过几天我再带你去。”
怀里的人儿动也不动,幽幽的声音还是传出同一句话:“我想去看我爸爸。”
轻轻推开她,叶益清双手捧起她苍白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语气带着隐隐的不悦:“不要惹我不高兴,我已经说了,过几天再带你去看。嗯?”
沈香远倏地瞪大双眼,不顾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