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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其实沈香远在他的心目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地位。
“香远——”听到母亲忽然叫出香远的名字,叶益清猛然的回过头去,去看到门外空无一人。
“妈——”他拉长了声音叫着自己的母亲。他以为,他以为沈香远自己出现了。忽而又想,怎么可能呢,沈香远那么坚定的要离婚了。
“我问你啊——香远去哪里了?”叶母不停的问着儿子。她想香远了,这么多天了,香远一直没有出现,她有不好的预感,香远一定出什么事了。
“妈——我都说了,香远最近很忙,她在忙着考试了,等她考完了,自然就会来陪你了。”叶益清说着这几天一直在说的谎言。也只有这么说,叶母才会停止询问。
果然,叶母不问了。
躺在病□□,叶母捏着手指,默默的想着沈香远。
但是她又忽然的问了一个几乎令叶益清停止呼吸的问题:“那赵妈呢?赵妈为什么都不来?”
叶益清愣住了,好一会儿了才回答母亲:“妈——赵妈忙呀,她一天都要在家里照顾香远的身体呀,不然你的孙子怎么办?”
叶母想想才恍然大悟,自己轻轻的拍了一下额头:“看我这记性,也对,有赵妈照顾香远,我也能放心得多了。”叶母总算是不闹着要香远和赵妈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你问问医生,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
“妈,医生说让你多住几天,再观察观察。而且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呢。”叶益清扶着母亲躺下,压低了声音哄着母亲。
☆、惊心动魄
母亲越来越像个孩子了,不哄还不行了。
“哎,不是你住,你当然这么说了,我天天住这里,闷得快要发霉了。”捏着身上的被子,叶母瞪着儿子:“你又每天忙着公司的事情,都不来这里陪着我,我哪里还住得下去?还不如让我回家好好休息呢。”
“这个可不是由我来决定的,医生说你能出院了才可以。”叶益清告诉母亲。
“儿子,那个何可欣还住在我们家里吗?”叶母忽然正色的问着儿子。
叶益清手一顿,抬眸疑惑的看着母亲:“在。妈怎么了?”
“儿子,不是妈不通情理,但是你现在已经有香远了,是不是应该跟那个何可欣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你要帮助她,并不是不可以,但是也不需要让她住到我们家里来吧?大可以送她去酒店住着呀。”
“我知道了——”
“你知道知道,什么都说知道,我看你是不知道吧。。。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和旧情人还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你不为你自己着想,总要为香远想想呀。”叶母苦口婆心的教育儿子,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责任心太重,何可欣借住家里,他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那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他是不是还要全听她的?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哎,年纪大了,开始记不住事情了。
“嗯,嗯。”叶益清连连点头。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现在沈香远也走了,他也不想再去搅这些事,还是等简兰将结果查出来以后,再说吧。更何况,现在何可欣还在生病,就这么将她送走,似乎也很不人道吧。
在叶母的絮絮叨叨下,叶益清陪了母亲一整天,直到晚饭前,叶母才叫儿子回去休息,并且千叮万嘱的,要他一定把何可欣送走。
叶益清开着车子回到家,采停好了车子下车,恰好看到一个小女佣拿着一个纸盒子往大门外走。
经过他的身边,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您回来了。”手上的盒子慢慢的放到身侧,想以自己的身子挡住这个盒子。
殊不知叶益清早在她走出门廊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盒子了。冷下眼神,瞅着她的手:“嗯,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少爷,这些……这些是垃圾。”小女佣哆哆嗦嗦的回答,并且将盒子藏到更后面。
“拿过来,我看看。”垃圾?如果只是垃圾的话,她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叶益清径直走到门廊边,却没有听到小女佣跟上来,回过头,看见她还怔愣的站在原地:“快点拿过来。”压低声音,冰冷的说道。
“是、是的,少爷。”小女佣捧着盒子走近叶益清。
叶益清换好鞋子,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倚着。呶呶下巴:“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小女佣听话的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纸膜包着的物体,叶益清接过物体,有些冰冷僵硬,心里估摸着是不是那个东西。
☆、惊心动魄
拆开纸膜,果然是!一个亮紫色的花瓶映入眼帘,跟母亲原来的那个相差无几,硬要说出差别的话,这个花瓶比母亲原来的那个细腻得多,颜色也更为华丽。
小女佣又从盒子里拿出另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掏出一对颜色鲜明的杯子。
叶益清的视线被杯子夺取。
这——
他放下花瓶,拿着那对杯子放在手心上。
耳边萦绕着一个温和又喜悦的声音:看吧,这个女孩是我,这个男孩是你!可爱吗?
这个女孩,是你吗?
叶益清抚着其中一个有一张可爱女孩面容的杯子,看着上面巧笑嫣然的女孩,叶益清的心里,似乎有一缕缕的柔情划过……
但是——
忽然他眨眨双眼,回到现实当中,将杯子放好后,冷眼瞅着哆嗦的小女佣:“这个你去哪里弄来的?”他记得这些东西他都还没有时间拿回来的。
“是快递送来的,就今天下午的时候。”小女佣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裙子。脸色已经被少爷的冷冽眼神吓得泛白了。
“上面写的寄给谁的?”叶益清眨眨眼睛,如果是寄给他的,这个女佣都敢拿去丢的话,那她就是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
“是,是寄给太太的。”
“太太的?那谁允许你把她的东西丢出去的?”
“少爷,不关我的事。是何小姐,何小姐签收的,她拿到楼上看了以后,就叫我把东西拿出去丢了,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一堆垃圾。”小女佣急急的解释着,就深怕少爷一个不高兴,把她给辞退了。
“是她?”叶益清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这个女人,竟然敢做主到他的头上了。沈香远的东西,还有不得她来指挥丢弃!
“好了,你下去吧。准备好晚餐,我一会儿下来吃。”叶益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花瓶和杯子放回盒子里,抱上三楼,把花瓶和杯子取出来,放好在床头柜上。
又从衣橱里拿出他的黑色盒子,将里面的一对杯子取出,放进原先的盒子中,抱着盒子,走下二楼……
何可欣正坐在桌子前,桌面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塑胶瓶子。
她挤压瓶子,压出一点点胶状的液体,晕在手心里,手指轻轻的沾上一点,抹上脸颊。才抹过后,脸颊瞬间像是擦过了胭脂一般通红,她满意的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点头,手指加快了动作,不一会儿,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色。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快速的将瓶子盖好,放到地面上,脚轻轻的将瓶子踢进桌子底下。用手指揉揉眼睛,挤出一点泪水。
门外的人没有敲门,就直接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何可欣看着怒气腾腾的叶益清,不禁有些心虚。看到他手里拿着有些眼熟的盒子,心里更是打鼓。
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益清,你回来了——”话还没有说完,叶益清就将手上的盒子甩上她的桌面,里面哐啷的响了一声。
何可欣被这声音吓得跳了起来。眨着湿润的眼眸,小声的问着:“益清,你怎么了?”语气中别提多可怜了。
☆、惊心动魄
“谁让你擅自做主把沈香远的东西丢出去?”软益清视而不见她柔弱的神情。一心只想问清楚,为什么这个娇弱的女人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呀。这个盒子的东西是她的吗?”何可欣假装无辜。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该死的!那个女佣真没用,连丢个东西都能被他发现,早知道就不给她这么多的小费了,连点小事都干不好!
叶益清半眯起眼眸,紧紧的盯着何可欣的面孔。。。看得何可欣浑身发麻。“你不知道?找借口请你找个高明一点的。你以为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了?”
何可欣手伸向额头,抚了抚,她轻轻的开口:“益清,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对不起——”眼眸偷偷的透过指间看向他的脸,却发现他捕捉到了她的偷睨,慌忙的收回视线。
他的眼神怎么会这么可怕?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不,不会的,如果知道,他就不会单单只问盒子的事情了。略微定下慌张的心情,何可欣镇静下来。
“你不知道?哼。”叶益清冷冷的道。
“益清,就算是她的,你也应该扔了呀,你跟她都已经离婚了,你还留着她的东西做什么呢?”听得出叶益清语气中的怀疑,何可欣站起身,挺直腰杆。
现在他是单身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这里了。而且如果不是五年前的事情被他爸爸抓住了把柄,她也不可能会离开叶益清的。所以,她还是最有希望
看看,他现在是多么的有身价。嫁给他,她这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她的话在叶益清的脑中旋转了三遍,忽然他眼中透着狠意,眼前的女人,跟印象里的女人,天差地别。不一样的相貌,甚至不一样的性格,虽然隐隐透出当初吸引他的脾性,但是他已经寻找不到曾经的那份感动了。
如同现在,她让他看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和她已经离婚了?”除了律师行,还有当事人,李斯,山本野,应该就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了。而她竟然能够知道?
莫不是他小看了她?
听到叶益清的反问,何可欣整个人愣住了。完了,她竟然忘记了,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忽然,她嘿嘿的干笑:“难道不是吗?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而且之前在医院她也说过要离婚了呀,我当然一猜就猜到了——”
她怎么能说自己在律师行有个朋友?她跑去律师行请朋友为刘烨打官司,恰好就让她知道了叶益清跟沈香远离婚的事情。
要知道,她已经雀跃几天了。现在既然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就可以开始行动了,一定要把叶益清的心把握住。
“是吗?”叶益清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说辞。怒火熊熊烧起,正想发泄,但是转念一想,为了他的计划,他还是必须忍受这个女人虚伪的外表。
“益清,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何可欣没有察觉到叶益清的怀疑,反而以为自己已经安全过关了。忍不住,她提出了自己想了几天的问题。
☆、惊心动魄
“我们之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吗?”转瞬间,叶益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反问她。
“你,你难道不愿意再跟我在一起吗?我们以前是那么的合适——不论在哪一方面……”何可欣眼底带着往昔的神采。
叶益清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吗?可是时间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抬眸看着她的双眼。
何可欣听罢,深以为叶益清对她还有旧情:“没关系,我们一定一定可以的!益清——相信我——”走到他的面前,手揽向他的腰杆,头靠上他的胸前。
满心的喜悦,还有狩猎成功的开心。何可欣笑眯了眼睛,嘴角勾着魅惑的弧度。抬起头,闭上眼睛——
叶益清的脸靠向她的脸庞,他也想知道,自己还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