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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仔正要准备反驳小刀的指控,半天不吭声的小混忽然哼地打岔。
丁仔双手插腰,拉长脸道:“我都还没开口,你就哼什么哼,你有什么不爽,也该等我表达完意见之后再表示嘛!”
“什么?”小混茫然地瞪他一眼,皱眉道:“你在喳呼什么?”
显然,刚才小混的心思可不在丁仔他们的对话上。
小刀好笑问道:“你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你又哼个什么劲儿?”
“他奶奶的熊。”小混瞄望向拼战的双方。哼声骂道:“本大帮主在此站得都快变成石头了,这些家伙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即时醒悟,没有发现大帮主的大驾光临,他们未免也太中无人啦!”
丁仔扮个鬼脸,咯咯笑道:“说的也是.大帮猪,你可是咱们历代以来最最伟大的帮猪,怎能受此冷落而不发疯,你说,你打算如何整治这些不开眼的家伙?”
小刀失笑道:“丁小辛,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那可不。”丁仔嘿嘿贼笑道:“天下越乱,咱们才越有机会趁此摸鱼摸虾,这可是咱们大帮猪的教诲,我岂敢忘。”
小混听得吃吃直笑:“奶奶的,丁小辛,你这贼货的确有够意思,马屁拍得令本大帮猪浑身毛孔无不舒泰。”
丁仔知道小混并未听出他的话中玄机,真然笑道:“反正拍马屁也不用本钱,既然有人爱听,自然就有人爱拍喽,嘿嘿……”
小刀翻眼向天,无奈地道:“天啊,我怎么会跟这票鸟人称兄道弟?真是家门不幸,唉……”
小混安慰似地拍拍小刀肩头,满脸同情道:“唉,我了解你的悲哀,自从我被你们污染之后,我也时常反问自己这个相同的问题。”
“你被我们污染?”
小刀和丁仔异口同声地喧然怪叫。
“当然。”小混仍是一本正经道:“不过看在咱们手足情深的面子上,我是不会太和你们计较的啦!”
小混不让小刀他们有机会抗争,话没说完,人已大步踏向那条境蜒下山的青石板通。
“辣块妈妈,又被这混球戏弄了!”
丁仔和小刀不约而同,脱口笑骂。
他们无伤大雅地耸耸肩,相顾失笑。
这时,小混身形甫现,二名杀红了眼的黄衣大汉竟不辨来者何人地猛扑过来,手中的大砍刀兜头劈落。
“真是没长眼睛,唉……”
小混话出掌现,漫无腥红的掌影却在地叹息出声的同时,已带着两条生命殒逝向幽冥。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铁血堂弟兄正被数名霹雳堡所属围困,眼见就要生命不保,忽然,这些举刀而起的黄农大汉,蓦地头手分家,自他们预项喷出的鲜血将这名铁血堂儿郎淋个正着,使他变成个活生生的大血人。
这人淌着冷汗抬头,发现小混悠闲地负着双手正满洒的朝自己露出个微笑。
他先是松了口大气,接着兴奋而高昂地大叫道:“小混帮主来了。”
听到这叫声的铁血堂儿郎,个个倍觉精神振奋。
因为,既然是小混活着走出树林.那不就表示这回霹雳堡所极力网罗的高手—
—那对黑袍老人和其他所率的青衣人物,岂不已经悉数遭灭。
敌方既已失去这个实力坚强的帮手,那铁血堂的胜利不也就瞬息可待。
小混环顾四周,发现桑君无正和熊长盛捉对厮杀。固擂和焦三魁则联手对付三名功力不差的霹雳堡大将。
至于,他所挂心的小妮子,则是在哈赤和李标的防护之下,与先前朝过相的四大天王中的徐因时及吴家荣对阵。
吴家荣他们另有四个一式黄农打扮,功力尚属不差的手下助拳,因而与小妮子他们厮杀得相当胶着。
小混眼见佳人无难,自然也就做得伸手去救。
他轻松地背着双手,闲话家常般地道:“你们还在打啊,累不累呀?要不要政歌手,休息一下再战?”
别看小混只是那么悠闲地说话,他的话声却似拍岸经涛般,稳稳地盖过厮杀的叱喝和喧措,不分距离的远近,既清晰又温和地传送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直令所有的人以为小混就站在自己身边近处似的。
如此功夫,惊得在场之人不由得心头俱是一震。
小刀和丁仔更觉意外地对垒一眼。
他们实在想象不出小混的功力究竟是何等程度。怎么可能施展出如此老练成熟的大千入密传音功夫?
战况因小混显露这手功夫的打扰,不再暴烈如初。
全场的人也这才真正的注意到小混的出现,动手之际有了明显的变化和不同。
凡是铁血堂所属的人马,个个越见兴奋,动手自然越发利落快捷。
至于原本支持霹雳堡进犯的各路人物,渐有气短之态,动起手来,不觉地已越来越没劲儿。
缠战中,熊长盛觑空喝问:“曾能混,幽冥二者和青龙护法呢?”
小混啧笑道:“拜托你问一些有点大脑的问题好不好?你也不想想,决一死战的双方之中,有一边的人活着走出来,那么另一边的下场,还用得着问吗?”
熊长盛变色道:“难道……连幽冥二老加上青龙护法,也都……也都败于你手?”
小混不耐烦地道:“废话!”
熊长盛族身退出战圈,震骇地追问:“这么说,你已杀了幽冥二老他们?”
“真是废话中的废话。”
小混对他如此愚蠢的问题,不住痛苦地运摇其头。
这时,一声悠长如轮回地狱所传来的修号恐怖地飘散在空中。
熊长盛凝目望去,正好来得及看见固擂的弦月铲自霹雳五虎之一的赵宽肚腹间拨了出来。
喷溅的鲜血与蠕动的肚肠随着拨弦的弦月铲,自赵宽紧按肚皮的指缝间涌挤流出。
扑通一声,赵宽如死鱼般翻瞪着一双了无生气的白眼匍匐于地。
霹雳五虎中的另二人,孙明义和吴含元二人嘶厉狂吼:“姓固的,偿命来。”
孙明义完全不顾焦三魁蕴含真力的风雷掌即将临身,反而趁势斜扑未及转身的固擂。
吴含元更是将手中一对重逾百斤的金瓜锤。猛朝固擂激射过去,人亦紧随兵刃之后,挥拳扑去。
“大堂领,当心!”
焦三魁心急地警告着,手底掌式加快推出,企图替固擂解危一二。
固擂不愧是铁血堂坐第二把交椅的人物。
只见他身形微屈,半旋身,弦月铲改劈为点,当地点中金爪锤,巧妙地将金瓜锤倒撞向迎面扑来的吴含元,逼得吴含元不得不身形微滞,闪身相避。
但是,虽然固擂反应敏捷,化解吴含元这一波的攻击,可是孙明义的狼牙刀却已临身,犹不及盈尺。
固擂沉稳一笑,微屈的身子倏地向前跃弹半步。
狼牙刀的刀锋便于此时划过固擂的肩头。带起一抹血光。
但是,固擂的弦月铲亦由胁下反刺斜斩,将孙明义紧握狼牙刀的右臂斩断,血淋淋地抛入半空。
孙明义犹未及因断臂而良号,焦三魁抖手三十余记隐含雷鸣的风雷掌,已将他劈翻震飞,砰地落向七尺之外,寂然不动。
这边,熊长盛将一切看得请总不由得痛苦悲呼:“天呀,五虎已经跟随老夫十余年,如今竟五去其三。这叫老夫如何向仅存的两人交待。”
桑君无冷冷道:“这问题,在你想要挑起这场漫天锋火时,就该预先考虑了才对,此时来谈,一切都已经太晚。”
正当此时,又有数声惨叫突起。
熊长盛急忙转头望去,口中喃喃道:“完了,连十三英也完了。”
小混好奇地膘望一眼,才知道十三英正是围困小妮子等人的生面孔。
桑君无沉冷地道:“能长盛,霹雳堡的精英业已伤亡殆尽,你的此番进装注定要失败,你何不下令停手,以免图增手下儿郎的死伤。
蓦地,熊长盛忽然神经质的仰天狂笑。
“又有一个人疯了。 ” 丁仔以怜悯的目光望着被发狂笑的熊长盛,同情道:
“你准又是被咱们那位伟大的大帮猪给气疯的。”
果然,熊长盛狂笑之后,指着小混咬牙切齿道:“是你,都是你,檀木材中搭救姓桑的,坏我大事的是你,杀我师叔釉冥二老,去我助臂,致今本堡一败涂地的也是你,曾能混呀,曾能混,霹雳堡到底与你有何冤仇过节,令人如此对我?或者是姓桑的拿什么收买了你?才使你如此心甘情愿地帮着他击溃我霹雳堡,坏我百年巨业?”
“老实说……”小混摆出最最天真清纯的表情,无辜道:“我真不是故意,看到你充满失望的眼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失败的你是否真的能谅解我,我会帮桑老大,是因为你我之间有太多距离,实在难以超越。而桑老大正好比较对我脾胃,所以我就顺便帮他一把,没想到这一帮,却帮出如此结局,我只能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这说的,简直比唱得好听。
熊长盛狂怒中,仰天撮口发出一声凄厉尖锐的长啸,挥动着手中那柄九环紫金大砍刀,练起匹练也似的寒光,圈圈卷卷,锐啸咻咻,威猛至极地对准小混猛地罩落。
桑君无见状,一领战天戟正打算管小混接下这一仗,半空中,小混身影猝闪即逝,已经迎向熊长盛。
“桑老大,交给我自己来吧。”
小混手挥黑灵短剑,硬架熊长盛的攻击。
他语声倏然道:“我若不给这位大堡主一次机会,证实一下我曾能混究竟凭什么本事坏他大计,他就是死也不甘心的啦!”
短短数语中,小混的短剑和熊长盛的大砍刀已硬拼硬架过三回。
无数的金蛇溅向虚无,金铁交击的火花迸射蓬散,震击之声宛如焦雷密聚,响亮回荡的音韵刺耳至极地穿透虚空。
小混和熊长盛二人错身交闪,又同时旋足回扑,再度悍然地缠战一起。
熊长盛手中大砍刀虽重通二、三十斤,但他所施的刀法却时而如江河决堤之浩洪,时而若神龙腾闪般巧利,有时气势成挥宏效应时却又细腻灵活。
显然,他对手之刀和所用刀法,早已到达如火纯青,挥撒自如的境地。
便是同样为使对高手的小刀看着,也不禁频频颔首赞赏不已。
丁仔更是乐得抱起双臂,看戏般地和小刀一同对拼命中双方的攻守拒防,详加评头论足一番。
但时,又有惨叫声陆续传来。
那些似是陌生却又显得那么熟悉的呼号,不断刺激着熊长盛,明显地告知他自己的手下正逐一遭到歼灭。
只是,此时的他已是自顾不暇,忙着应付小混都嫌来不及,哪还有余力去为自己正在殒命的手下们哀悼?
固擂和焦三魁更在收拾霹雳五虎后,加入小妮子那边的战场,联手围消四大天王中仅存的二天王和霹雳十三英等角色。
不过片刻工夫,徐因时和吴家荣先后就激,十三英中前来进犯铁血堂的六人,亦逐一步上死亡之途。
那些原本支持霹雳堡,随同参与此番会战的其余北地小组合或黑道独枭,一见霹雳堡大势已去,不由得各自抽腿,悄悄地隐道而去。
小妮子了结最后一名十三英之属的性命后,收妥协玉龙筋鞭,得意地拍拍双手,将肃清残敌的工作丢给固擂他们去处理,径自步向小混和熊长盛比斗的战圈。
哈赤和李标二人财像两尊门神也似地,亦步亦趋地随待着这妮子,走近影响北地黑道权势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关键一战。
小妮子他们走向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