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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然被他看穿,那唐静也不隐瞒,索性说了实话,何三果然气的胡子直翘,转过身狠狠的瞪了一眼唐静,朝着柴房走去,把门一关,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来,“没门!”
唐静叹了口气,从如意袋里掏出多余的兔肉又开始在门前烤了起来,那肉香一阵又一阵的往柴房里送。
老头子在柴房里捂着鼻子,忍着口水,大声道,“休想用这招来诱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别白费心思了,那可是我的传家宝。我是不会轻易给予旁人的。”
两个时辰后,门外的香味逐渐变淡,也没有了人声,何三抱着胳膊心里想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不但耐心差,而且人品太不好了,一看自己的目的不能达成,立即就跑了,临走时还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诱他一诱。真是世风日下啊。
其实他也没说一定不教,只是一听说被摆了一道,心中难免不爽,让他老人家发发小性子,她再求求他。或者按他的心意再做几件小事,或许他就会心动呢。
岂知那家伙直接就走掉了,真是太不负责任了。何老三越想越是生气,不禁为那样美味的食物可惜,想他以前也是红过的人,还在皇宫里当过皇帝老子的座上宾呢。连宫里的大厨都烤不出那样的味道来。
“何老三,开门。快点开门!”悦来客栈的伙计没好气的拍着柴房的门,何老三的鼻子耸动着,闻到一股香味,立即从柴草铺上面跳了起来,打开门,只见小伙计托着盘子,里面放着四碟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他只要一闻就知道那是上好的花雕酒。
他眉头一皱,这悦来客栈的老板甚是苛刻小气。怎么会突然这样好心又送菜又送酒的?
小伙计将那些东西往地上一放,嚷道,“你这老小子不知道走了几辈子运。得了刚才那位姑娘的眼缘,居然问我们老板借了厨房。给你做了这四盘小菜,还给银子让我出去买了上好的酒来给你喝。”
何老三眼睛一瞪,几乎可思议的揪住小伙计的衣袖问道,“你说是谁送的?”
小伙计连忙把他的黑手扒拉下去,不停的拍着自己身上刚才被何老三拉过的地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就是刚才来找你的那位姑娘咯,还有谁?对了,她还让我代一句话给你,说之前那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唐突之处,还望前辈见谅。”小伙计说完那句话便将何老三扯着转了一个圈,上上下下的打量道,“不就一个破落户儿嘛,我怎么看不出哪里半分像什么前辈的样子。”
小伙计不再搭理何老三,摇摇头暗自咕哝着,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这些菜和酒本来也不值多少银子,但是她却是整整付给了老板一百俩,还说以后请多照顾着何老三,别再让他饿肚子了。
他暗自寻思着,莫不是何老三家的远方亲戚,看着出手那么阔绰,他以后是不是应该对他的态度好一点,说不定哪天他就咸鱼翻身,再次变成财主了呢?
想到这里,小伙计不由十分懊悔,刚才不该态度太过生硬,左右思量,还是决定再去看看,正好迎面遇上何老三着急的奔出柴房,在门坎那里差点跌一跤,他连忙扶住他,“何老爷,你小心着点,看着门,别摔坏了,摔坏了那位姑娘可是会找我们的麻烦呢。”
何老三也没在意他对自己称呼的转变,只是紧张的拉着小伙计的手问道,“那姑娘现在在哪里?”
小伙计瞟了一眼抓着自己袖子的那只黑泥脏手,还是没有开口,陪笑道,“走了。”
“走哪里去了?”
“哎哟,何老爷,她是你们家亲戚,又不是我们家亲戚,我哪里知道她去哪里了?”
何老三满脸疑惑,“我们家亲戚?”
小伙计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对啊,我猜一定是您的远方亲戚来了,要不你想啊,怎么出手这么阔绰,不但亲自下厨给你烧菜,还另付一百两金子让老板多照顾你点,给你换个好点的地方睡觉。”
“谢谢你了,小春子,叫老板不用费心了,我就住柴房,我愿意。他要真有心,就少让人来烦我”何老三听完小伙计的话,脸上浮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接着就把小伙计往外赶,把柴房门一关,谁都不理了。
小伙计自讨没趣,不由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般的,把自己的衣服拍了又拍,摇摇头到前面干活去了。
何老三吃饱喝足,舌间还回味着那兔肉的味道,还有酒的香纯,翘起二郎腿,往草铺上面一躺,哼起了小曲,不过半晌的功夫便打起了呼噜,嘴角边还带着油光。
一团白光自何老三的身上冒了起来,柴房里立即多了一个人,身着青色布衫,头带儒生方巾,端的是气宇轩昂,细细看去,竟正是那何老三,但是地面上的何老三仍然衣服破烂,躺在那儿,打着呼噜。
何老三手一挥,折扇一摆,潇洒的走向柴房的窗户,身影竟慢慢在墙壁之间消失不见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生死决斗
“贱货,站住!”唐静刚准备找个没有人的胡同换回元宝装,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女子尖锐的呼喝之声。
她不知道喊谁,但是还是下意识的回过头,脸色立即一变,只见【皇钛子妃】正带着一队人马,足足有十二三人,趾高气扬的看着她,满脸不善。
看着那些人呈包围圈之姿把她团团围住,唐静没有动,只是冷冷的问道,“你们想干嘛?”
【皇钛子妃】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不屑而且是居高临下的气势盯着她,她亦是回看,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她身旁一个身材娇小,相貌艳丽,嘴唇有些薄的琴师却是叫嚣了起来,“胆小鬼,有胆勾引别人老公,没有胆量接受挑战吗?”
“挑战是吗?什么赌注?”唐静很随意的语气,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似的,若是在昨天,她或许还会害怕被刷白掉级,但是现在她却没有什么好怕的,别忘了,她的鬼灵宠物可是七十级以上的精英怪,而这些人最高级也就是五十级。
她之所以想要改头换面,只不过是想躲开【焚琴十二少】罢了。
“哟,没看出来,还蛮有胆的嘛,居然没有吓的逃跑。”队伍中有几个人嘲笑了起来。
唐静嘴角一勾,清丽的脸上竟也有了让人不能直视的神彩,好整以瑕的整理着衣服的下摆,像完全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一样,“我有什么好怕的,怕的人应该是她,你们是一群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上?”
“好大的口气,我们好怕啊,你以为有十二少罩着你,你就可以横行霸道了吗,我告诉你吧,我们早掌握住了【焚琴十二少】的上下线时间,而且整个三生三世的人都恨你入骨,我们已经达成联盟,就算十二少此刻上线了,也会把他拖住的。至于依风阁,现在他们自顾不瑕,哪里有空来照顾你这个骚*狐*狸*精啊。”
唐静敛眸,冷笑,她从来就想过要受谁的罩?她是怕惹事。但是既然事情已经临到头上了,怕是没用的,还是解决吧。
“少废话。到底要几个人上,或者是你们掌门夫人怕输的太惨,会面临退出游戏的风险,我不介意你找个人代表你的。”语气相当张狂。【皇钛子妃】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唐静道。“决斗不是用嘴的,我们战场上见真章,就我一个人解决你是绰绰有余,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小小的三十五级的号凭什么这样嚣张?”
唐静嘴角一弯笑了,眼眸比星辰还要亮,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城内是严禁械斗的,所以他们把地点挑在了天海城北郊外的不受官府管辖的地方,唐静没有坐骑,法宝又不能骑。所以只能用脚走,她反正不急,像散步一样。一边看着风景一边慢慢往那里走。
领先全球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先到了,有几个人怕唐静暗中溜走。一路跟随,看到她这样寒酸,连个坐骑都没有,又是一阵嘲笑,唐静一点都不在乎,笑吧,笑吧,一会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她本来想低调的玩个游戏,谁也不想得罪,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但是这些人就是不省事,整天嚣张的要死,那好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现在姐有天蚕宝贝在手,任你狂风暴雨也别想伤我半分。
忍无可忍之时,就无需再忍,这就是唐静的做人原则,只要你不触犯我的原则底限,我可以忍,可以让,可以退,但是如果真的逼急了,姐也不是好惹的。
【皇钛子妃】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旁边的人都在猜唐静是不是吓跑了的时候,才看见她慢悠悠的,像是旅游看风景一样从城那边走了过来。
她越是无所谓,【皇钛子妃】越是生气,一个不过三十五级的小号而已,她凭什么这样嚣张,莫非她以为她所勾搭的那些男人会从天而降的救她吗?那就是白日做梦了,别说林江现在没上线,就算上了线,她也早就按排了后手拖住林江。
依风阁的资源之地被人轰抢,他们现在自己门派里也是人员紧张,战事吃紧,根本就没有时间抽身出来帮她。
她今天一定要出了这口气,那天在客栈里,林江居然为了这个女人给她脸色看,不把唐静赶出这个游戏,她就不姓黄!
“你级低,我让你三招,免得人家说我以大欺小。”【皇钛子妃】当然也要顾着点面子,故意扬声道,她知道那个女人如此高傲,一定不会同意的,那正好,就让她一招秒了她。
“不用不用,你尽管放马过来,用尽浑身解数,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唐静果然如同她所料那样,依旧悠闲的,站在那儿,好像看热闹的一样。
“给你脸你却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了。”【皇钛子妃】召唤出坐骑,正准备动手,唐静却是大声道,“等等。”
哼,果然是纸老虎,知道害怕了,想求饶吗?【皇钛子妃】脑海中浮现出唐静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泪的保证下次再也不敢犯错的场景。
“你之前说我们之间决斗输的人要怎么样来着,我忘记了。”
【皇钛子妃】一怔,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心里有些失望,但是随后更加恼火起来,这家伙真是不知道死活,要知道她现在接近五十五,大她二十级,别说差二十级了,就算只是差两级,那实力也不在一个水平上,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输的人删号,退出游戏,并且不许再寻仇报复!”【皇钛子妃】之所以加上最后一句倒不是怕唐静什么,而是因为怕唐静背后的人,想想还真是不简单,居然把三个门派的男人都搞定了。
“口说无凭,这里都是你的人,万一我巧胜了,你又不认帐,我岂不是很吃亏?这样吧,你以领先全球掌门夫人的身份发一个世界喇叭,让大家给我当个公证人,要不我是不会比的,我哪里放心的下,你们一翻脸不认输,我上哪里论理去呀。”
“你?!”【皇钛子妃】差点气的从坐骑上跳下来,眼前这个女人是傻瓜还是笨蛋啊,自己给她留面子,她自己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