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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呢?”我问。
“在停车场。”
“怎么不开,我还没坐过呢。”
“没有钥匙。”
“丢了?”
“给他了。”
“谁?”我问,“干嘛不给我。”
当我开完这个玩笑,才突然意识到出事儿了。
“你是说把车还给姓吕的了?”我问。
“嗯。”
“为什么?”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上车。师傅,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一层餐厅内,我和潘娜相视而坐,她问我喝什么酒,我说不用了,随便吃点儿就行,下午还有事儿。我计划着去学校找雷蕾。
潘娜说,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吗,昨天我生日,饭都不吃你就走了,今天补偿。她坚决说必须喝酒,并擅自做主,要了一瓶XO,倒了一杯摆在我面前,然后也给自己倒上,不等凉菜上来,端起酒杯和我碰了碰说,先喝着吧,只听“咕咚”一声,半杯下去了,我分辨不出
刚才的声音是潘娜喝酒的动静,还是我的心跳声。就在我为此行暗暗后悔的时候,潘娜说,你怎么还不喝,是不是男人。我最怕和女人喝酒,只要她们一说这话,我没有一次不被灌高的。
我疑惑地看着潘娜,她一定心里有事儿。
潘娜见我盯着她看,便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和你聊聊天,吃顿饭,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只好半开玩笑告诉她,我怕我会吃了你,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潘娜莞尔一笑说,我洗干净了等着呢。
我说太好了,然后也喝掉半杯。
潘娜立即给两个杯子满上。我说慢点来,菜还没上来,酒都快喝完了。潘娜说酒喝完了可以再要,然后又端起酒杯,我说把我灌趴下了没你好受的,我可沉了,你背不动。
潘娜说,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喝就给你要可乐了,说完一仰头,又是半杯。
我知道她在激我,但还是愿意上这个套,倒要看看她想怎样。
一瓶过后,潘娜不行了,我看得出来,最后那一杯喝下去后就差点吐出来,但又被她咽了回去。
但潘娜还叫了第二瓶XO。她说今天高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酒了。
两瓶过后,我们都喝多了。我问潘娜还喝吗,她说干嘛不喝,喝!我说那就继续喝,喝一天。对,快乐一天,潘娜醉眼迷离地又端起了酒杯。
不一会儿,第三瓶XO也喝完了,潘娜说,去楼上休息会儿吧。
我说,你喝多了吧,开始说胡话了,你当这是自己家呀。
潘娜掏出房卡说,1602,你先上去,我去结帐。
这次我没有抢着结帐,我知道就是把我卖了,加上我身上的钱,也不够酒钱,顶多交点儿服务费。
潘娜拎了一打啤酒回到房间,我们继续喝,猜老虎棒子鸡虫,输的喝酒,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一只小蜜蜂飞进花丛中,再后来又变成十五二十。一打啤酒喝完了,潘娜脸颊红润,我兴致高涨,要下去再买,潘娜说不用了,继续猜拳,输的脱衣服,一局一件。我怎会不同意,喝到这个时候,能没点儿想法吗。
第一局我输了,潘娜要我从里往外脱,我只脱了鞋,而且是一只,潘娜说我没劲,我说
别着急,早晚我让你脱得一丝不挂,哭都来不及。
第二局我又输了,我脱掉另一只鞋。潘娜说你身上又没有宝贝,干嘛这么吝惜,我说有宝贝,她问什么宝贝,我说你真想知道,潘娜微笑说,又不是没见过,我说可是忘了长什么样了吧。
第三局我又输了,我脱掉一只袜子,潘娜“嘁”了一声说,要等你脱完了,明天的太阳都下山了。我说你干嘛盼着我脱光了,小心我吓着你。潘娜说,指不定谁吓着谁呢。
第四局,潘娜输了,她站起身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脱得不紧不慢,含情脉脉。先是脱去外衣裤,将完美曲线展现,我说脱一件就行了,别全脱,要是热我就开空调,潘娜没有说话,继续脱。我说你要洗澡就去卫生间吧,潘娜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埋下头摘去胸罩,我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潘娜说,睡觉,然后又蹬掉蕾丝内裤,将整个身体暴露无遗。我说没想到你还有裸睡的习惯,她哼哼一笑说,我要和你睡觉。
我的酒顿时清醒了十分之一,我说,你喝多了,别胡闹。她说,我是喝多了,不然我不会这样做。
窗外天已经黑了,一轮明月高挂夜空,北京笼罩在夜色下。
潘娜说,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
我摇摇头。
她说,因为我自由了,能不庆祝一下吗。
我说,那你以后怎么办。
潘娜说,我现在有一张七位数的存折,都是他给我的钱,我可以自己做点儿事情,我想好了,去学美容,然后开一家美容店。
潘娜赤裸着身体站起来,晃悠了两下,便倒在床上。她喝得太多了。
潘娜昏睡过去,我给她盖上被子,脱光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我一边闭着眼睛挺着肚子撒尿,一边解放出双手拿着吹风机吹头,脑袋没有清醒太多,仍旧昏沉沉的。恍惚间,我感觉有人在揪着自己的小鸡鸡撒尿,而且纠正着它的方向,以前只有父母这样干过,后来撒尿始终自己握着,现在小鸡鸡长大了,羽翼丰满了,被人把着撒尿的感觉依旧温暖。
不对,自己的小鸡鸡怎么会被别人把着呢,我睁眼一看,潘娜正半蹲着,握着我的那话儿。
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五年前。
当时我和潘娜好了一年了,我们去看一部忘了名字的电影,之所以没记住名字,是因为电影不够好看,所以看到一半的时候,我们的兴趣便从电影转移到对方身体上。一对青年男女,在黑灯瞎火的电影院,看不进去电影,难免不犯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前排的一对观众,旁若无人地亲嘴,啧啧地亲出了声,比银幕上人物的声音都大,这谁受得了。
那天我有备而来,没穿内裤,为的是让她摸着方便,手顺着秋裤撒尿的口儿进去就能直捣黄龙,不必再舍近求远,要从裤衩的一侧伸进去,然后才能把那东西掏出来。但潘娜的手碰到它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可能是她太过专注了。
我和潘娜互为初恋,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这里,手哆嗦不止,而我第一次被女人碰这里,腿哆嗦不止,我们就在哆哆嗦嗦中,完成了第一次。
此刻,我顾不得太多,抱起潘娜上了床。
一番气势磅礴地翻云覆雨,我疲惫不堪地倒在潘娜身边,死死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伸手一摸,发现床上空空如也,我去卫生间找潘娜,里面没人,这时我睡眼惺忪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前胸有两个字:再见。红色字体。
是潘娜涂了口红,一下一下亲上去的,一共二十六个唇印,触目惊心,睹物思人。从高一到高三毕业,我们的恋爱谈了二十六个月。
我打潘娜电话,得到的答复是这个号码已经注销。
我失落地倒在床上,仰望天花板,无以名状。
我想起了什么,又拨打了雷蕾的电话,得到同样的答复。我失望地将手机摔向墙角。
有了手机,想联系的人反而找不到了。不知是科技的进步,还是人类的退步。
我也累了。决定彻底将她们遗忘,绝不再记起。
后来提到那个致命的电话,王大鹏说,哥们儿以后你拿我打幌子提前通知一声,免得穿梆。我说,没有以后了,戏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下去。我怨不得他,他比我还惨。
打电话那天,王大鹏刚谈成一笔生意,将资金全部投资到一个房地产项目中,等到房子卖出去的时候,便可得到两倍的回报,为了获得更多利润,他把自己的车也卖了,他说,虽然现在车没了,可是不久后就会生出两辆车来。所以,王大鹏要请大家吃饭,以示庆贺。
但是那晚大家都有事情,没能参加,或许因为庆贺未遂的缘故,这单生意也流产了,王老板成了穷光蛋。
那晚,王大鹏躺在床上思前想后,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这桩买卖有问题,便起床火速去了那家房地产公司,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时,发现已人去楼空。他查询物业,得知这家公司刚刚搬走,搬去哪里,无人知晓。
王大鹏又拨打114查询,才知这家公司并没有注册,而此前签订合同所盖的公章都是假的,兴许就是拿萝卜刻的,怪不得合同闻着总有一股水萝卜的异味。
他打对方老板的电话,关机,王大鹏心想,这回完蛋了,没想到我这么好的猎人,竟然被鹰啄了眼。
绝望之余,王大鹏叫了一个鸡回家。他走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被一个女的拉住胳膊,说,大哥,耍会儿呀。王大鹏没有讨价还价,就搂着她上了楼。
因为王大鹏心里有事儿,没一会儿就完了事。鸡穿上裤子要钱,王大鹏说没有。鸡说那不行,我白伺候你了。王大鹏说,互相伺候,你也舒服了。鸡说,我那是装的。王大鹏说,妈的,现在还有什么是真的!鸡说,没有真的,所以你最好别给我假钱。王大鹏说,你看这屋里什么好就拿什么,我真的没钱。鸡说,没钱还耍,早知道就不跟你上来了。王大鹏说,已经耍了,要不你去报警,就说我偷了你东西。鸡说,靠,没想到你比我还不要脸,然后环视一周王大鹏家,发现没有自己喜欢的值钱小件物品,就指着电视说,记住,这台电视是我
的,等我有了时间再来取,先留给你看,看的时候想着点儿我,然后上了趟厕所,就走了。
王大鹏说,今天这个鸡还挺幽默。
王大鹏说,这帮婊子,就他妈的认钱。
王大鹏说,这要是以前,老子有钱的时候,我让干啥她们就干啥。
可是,现在王大鹏没钱了。
王大鹏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一无所有后并未一蹶不振,生活照常进行,在性方面的要求依然强烈。可是没了钱,又没有女朋友,那事得不到解决。
我们让他买个电动娃娃,不仅可以调节各种姿势,还能做出哪怕是体操运动员也做不出的动作,腿能分成360度。王大鹏说,可是那东西没有感情。我们说,鸡倒是人,你们做出感情了吗。王大鹏说,鸡就是鸡,不是人,我要踏踏实实地找个女朋友。
我问他对此有何要求,他说只要是处女就行,我说干嘛非找处女,18岁往上这样的女孩越来越少,特别是在北京,这里的女孩不像农村丫头情窦初开晚,她们早熟得让你以为自己还没成熟,你想在如此环境中找到一个符合要求的女孩恐怕比大海捞泥鳅还要难。王大鹏一本正经说,处女纯洁,我要认认真真地谈一次恋爱,我决心已定,不是处女我不要。
不多几日,王大鹏打电话,说他处了几个女孩,从女研究生到职高女生不等,都是天生尤物,各具特色,也让他见识了女性世界的丰富多彩,但她们的共同之处就是,全不是处女,太让他失望了。
王大鹏喃喃地说,你说我该怎么办呀,我说,多废话呀,像你那种要求的女孩,只能在初中找,再大一点儿就是别人的了,王大鹏说,那你陪我去找一个吧。
我和王大鹏走进海淀的一所中学,被传达室老头拦住,问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