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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的语气故意露出几分轻松,抓着方向盘的手却是紧了几分,“这么安静,一点都不像你啊。”
“没什么。”沫流年摇摇头,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轻微的哽咽。
“休息一下吧,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魏鸿不自觉的将语气放柔了几分,眸子里也带上了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和。
“恩。”沫流年点点头,侧头靠着椅背,散着发遮住了她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将眸子里的那一份悲伤掩在了深处……
别墅之中,已经亮起了光线,夏艺坐在床边,脸色及其的阴沉,手中握着的手机早就已经变形了。
“哥。”未关紧的门轻轻的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脑袋伸了进来,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与调皮。
“零。”夏艺站起身,一步步的朝着门口靠近,他的脚步声很重,似乎所有的怒气都要随着那脚步声发泄出来一般。
“哥,我知道错了。”夏零打开了门,将门关上,乖乖的靠在了门板上垂着头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
“沫流年是你放走了?”夏艺停住了脚步,单手撑在他的头侧,语气森冷。
“恩。”
“为什么?恩?”
“因为她叫你夏十一。”夏零盯着自己的脚尖,“我听说过她,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儿。哥不是也喜欢她么?”
“我的事情,需要你替我插手么?”
“可是哥会搞砸。”夏零抬起头,鼓起勇气看着他,“哥根本就没有情商,所以需要我插手。”
“你……”夏艺一时语塞,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对于这个弟弟打不得骂不得,如果是别人怕是不死也伤了,唯独这个弟弟是他的软肋。
“好了哥,放心吧。”夏零见得他不对自己发怒,也知道雨过天晴了,笑嘻嘻的拿开了他的手,绕过他走到了屋子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过她的脚真的伤的很厉害,哥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这不需要你管。”夏艺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手掌握紧,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哥,你不要找你手下的麻烦,我答应了保住他们的。”夏零撑起身子,轻声说道。
“夏零,你长大了,皮痒了是不是?”夏艺猛的回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哦是哦,要不咱们练练?”夏零躬身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嘴角一挑,带着浓浓的狂热。
“你确定你不要去约会吗?”夏艺的眸子里带上了一丝残色,勾起嘴角,俊美的脸庞染上了些许的邪肆与狂傲。
“确定,我没有和美女约过。”夏零做了一个起手式,冲着夏艺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就好了,准备三天不出门吧。”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时的传出门外,中间夹杂着的还有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与求饶声,站在楼下的保镖们一个个的都眼观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偷闲人。
“零少虽然可怕了一些,但是够义气,说话算话。”听到楼上的声音,一名保镖小声的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拥挤在客厅的人瞬间散去,这就算是雨过天晴了吧,他们失职的罪也便不会被追究了……
沫流年迷迷糊糊的在车中睡着了,不知是因为魏鸿开的车太稳还是因为车里太暖,亦或者是因为她太累了。
车停了下来,魏鸿看着仍然在熟睡的人,心中闪过了一抹纠结。虽然她很漂亮,恩,也算的上是身材好,但是,会不会突然醒过来给自己一巴掌呢?
魏鸿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虽然车上暖和,但是毕竟不舒服。靠在椅背上,伸手替她抚开了挡住了半边脸庞的发,侧头看着沫流年的脸庞,微微有些失神。
小巧的脸蛋儿带着一丝天然的红晕,根据自己的经验,魏鸿可以很确定她的脸上是没有任何化妆品存在的。白皙的鼻翼伴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之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自然而然的姿态,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魏鸿敢确定,这样的人才是摄影师所要追捧的角色,这样的姿态才是摄影师所需要的美感。
如果,她能当我的模特就好了。脑海中突兀的出现了这样一个念头,魏鸿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大跳,想到了因为一张照片她就和自己纠缠不清,如果是模特,还不拿着刀杀了自己吗?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这种想法在脑海中却是挥之不去。有些痴迷的看着沫流年的侧脸,渐渐的忘记了时间。
“唔,几点了。”流年揉着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身边摸闹钟,但是……
“谁!”猛然一惊,慌忙的侧头看着自己的手摸着的东西……额,人,“魏鸿!”
“怎么了?”迷迷糊糊的魏鸿也是被她惊醒了,将她放在自己脸庞上的手拿开,貌似无意的捏了捏,唔,手感很好,貌似,抱着她的感觉也很好。
“这是哪里?”沫流年抽回了手,眸光闪烁,活动了一下腿,脚腕上传来的疼痛使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我家。”魏鸿轻声说道,打开了车门,“不知道你家在哪里,然后就把你带到我家来了,”
“那你可以把我送回去吗?”沫流年看着他一条腿已经迈到了外面,似乎,没有那个可能。
“已经很晚了,明天吧。”魏鸿下了车,转身弯腰对着她笑道,“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不要考虑在车上,除非你的脚不想要了。”
“我自己。”沫流年抿抿唇,打开车门,单腿着地,另一只脚只是微微点着地面,“你认不认识安良?”
“安良?”魏鸿微微一愣,旋即脸色一变,“认识,先上去吧,然后我会替你给她打电话的。”
第八章 为何是我离开?
黑白格调的客厅除了沙发茶几冰箱和书柜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东西,角落中盘旋的楼梯洁白如洗,虽然茶几上铺满了杂志和照片,但是总体来说,他的屋子还算是干净整洁。
“我去找药。”魏鸿扶着沫流年坐在了沙发上,直起身子说道。
“哦,好。”流年的目光完全被茶几上的照片吸引了,俯身将杂志拿开,看着那些照片双眼放光。魏鸿是她唯一崇拜的一个摄影师,当初差点就学了摄影,但是因为要一心扑在设计上,所以学习摄影倒是无限期的延迟了。
魏鸿走到了楼上,回头看了沫流年一眼,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楼上的书房之中,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
“喂?现在是凌晨,你抽什么风。”
一道不满的声音传入了耳中,魏鸿撇撇嘴,对于夜猫来说,这个时间似乎不算早的,“洛寒,我照片你还没有恢复吧。”
对方一愣,迟疑的两秒钟方才回答,“没有呢,你着急用的话等我起床了帮你恢复。”
“哦,不用了。今天我会去公司,你直接把相机给我就好了。”魏鸿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再度出现,“就这样喽,拜拜。”
果断掐了通话,剩下洛寒一个人茫然的听着手机中的忙音发呆。
“有病吧,这个疯子。”洛寒放下手机,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你照片拍的真好看。”沫流年听到脚步声扭头对着魏鸿挥挥手中的照片,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魏鸿看到她的笑脸,微微一呆,有几秒钟的失神,旋即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吧。”
走到她的身边跪坐在了地板之上,“抬脚。”
“额,我还是自己来吧。”流年将照片放到了茶几之上,脸上升起了一抹红晕。
“不信任我的技术还是怎么的?”魏鸿一挑眉头,“这个你可以完全放心,扭伤划伤割伤什么的我完全可以搞定。你乖乖呆着就好了。”
“魏……”沫流年刚想拒绝,却是看到男人抬起自己的脚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也真成,都这个模样了居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看到她脚腕上的红肿,魏鸿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不禁升起了一抹异样的感觉,这样的女人也只会让人心疼而已。
“有什么关系。”沫流年淡然的看着自己的脚腕,“只是扭伤而已,又不是被砍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思想好奇葩。”魏鸿抬眸看了她一眼,从药箱里取出了医治脚伤的药,轻轻的搓揉着。
沫流年闷哼一声,眉头微微蹙起,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手掌紧握,“你是怎么认识安姐的?”
“我认识她老公洛寒。所以也就认识她了。”魏鸿头也不抬的回道。手指上涂了药膏,细细的在她的脚腕处涂抹着。
“那么……”沫流年眉头一挑,心中略微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你来台湾是为了……”
“当然是因为洛寒请我帮他拍一组照片了。”魏鸿抬头笑道,为了保险起见又用纱布将她的脚腕缠了起来,使得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如果你也在炫烨娱乐上班,我想我会很高兴的。”
“是在那里没错,可是,我面试爽约了,而且……我也没有跟人家说。”沫流年有些懊恼的挠挠头,她相信自己肯定给人留下了一个十分不好的印象,这还是第一次员工放领导的鸽子。
“哈哈哈。有魄力。”魏鸿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神色飞扬,眉梢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喜意,“你做什么工作?”
“会在设计部,负责炫烨旗下艺人的服装。”沫流年说道,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意,“可是,我不认为我还会呆在炫烨,或者说,我不认为我会呆在台湾。”
魏鸿的动作一滞,起身垂眸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为什么?”眉头皱起,难道是因为夏家?夏零?可是他不知道夏零居然会和一个女人有纠葛。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厌烦了呆在这里罢了。”想到了夏艺眼中的那抹恨与冰冷,沫流年便会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
“那你会去哪里?”魏鸿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烦闷来自哪里,他只是不想这个女人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藏在自己心中的问题还是说出了口:“是因为夏零,还是因为夏艺?”
“你,是不是认识夏家的人?”沫流年咬着嘴唇,虽然恨过也怨过,,但是不管她承认还是不承认,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心中仍然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我和夏零很熟,和夏艺,只能说他见了我不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魏鸿坐在了沫流年的身边,然后,他就对她说了一段让他后悔了好多年的话。
“夏艺从前的名字叫做夏十一。在夏氏之中,像他这样只有代号的人掌管的是地下世界的生意。他在夏家是一匹黑马,一匹横空出世的黑马。仅仅三年的时间里便成为了夏家明面上的掌舵人。其中的危险与艰辛,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夏零和夏艺关系不好?”沫流年皱着眉头,否则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夏艺带回去的,为什么还要将她放走?
“不好?”魏鸿一愣,旋即笑出了声,“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就这么说吧,这两兄弟就像是一个人一般,夏零就是夏艺的影子,或者说……骑士,更为确切一些。”
骑士?沫流年回想着夏零的模样,他和夏艺真的不像,尽管两人都是十分的好看,但是夏零却是给人一种邪魅的美感,和夏艺完全就是两个类型的人,可是骑士,这个比喻也太……
“的确是这么回事。”魏鸿察觉到沫流年异样的眼光,耸耸肩表示了自己的无辜,旋即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暧昧的笑容,“我可没有撒谎,说实话,我也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