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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呜呜呜,嘿嘿嘿……”
诡异的笑声与哭泣声交织在了一起,“哈哈哈哈,雪柒,替我偿命吧——”拉长的尾音,一声凄厉的喊叫仿佛要震破人的耳膜一般,轰隆的雷声与那道声音交织在了一起,屋子里狂刮的风也停了下来,猎猎作响的窗帘安静了下来,噼啪的雨声响起,打在了窗户之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第六十章 落下帷幕
灭的台灯突然又亮了起来,雪柒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直到听不到了那诡异渗人的声音她才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屋子,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她自己,刚才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般。
“这是一场梦,这就是一场梦,沫流年已经死了,雪柒,你要镇定,沫流年已经死了,她活着的时候斗不过你,难道死了你还会怕她么。刚才就是一场梦,是你的错觉,对,一定是错觉。”她仿佛催眠一般不断的告诉着自己这是一场梦。
重新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美眸之中一片空洞,没有丝毫的灵动,“睡觉,睡觉,刚刚一定是太累产生的错觉,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
突然之间,她看到了地板上残留的水渍,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直的升到了头顶,本来平静了一些的心又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怎么会有水!为什么会有水?
“是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雪柒掀开了被子,打开了屋子里的灯,她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把水果刀,握在手中,警惕而又惊慌的靠着雪白的墙壁,“出来,给我出来,装神弄鬼的小人,我不怕你。”
“嘿嘿,你真的不怕吗?”诡异的声音夹杂着丝丝的冷意。
雪柒心中一颤,手中的水果刀险些掉在地上,“你是人是鬼?”
“呵呵,嘿嘿,呜呜呜。”奇怪的声响交替着响起,好像是一个人的声音,又好像是好多人的声音,“咚咚咚”似乎是在敲门,又似乎是有人敲击玻璃,也好像是鼓槌敲打出的节奏。
“你到底是谁?”雪柒脸上一片煞白,撑大的眸子满是惊恐。
“我是谁?嘿嘿,我是谁?呜呜呜,我到底是谁?我姓罗,我还是姓沫,哈哈,我到底是谁呢?呜呜呜呜,雪柒小姐,啊,柒秘书,你救救我啊,哈哈,嘿嘿,你说我是谁呢?”
没有丝毫逻辑的声音,奇怪的强调,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雪柒心头紧绷的那一条线崩的更紧了几分,握紧的水果刀,死死的靠在墙边,好像这样可以给她安全的感觉。
“我在这里,你为什么不自己看一看呢?嘿嘿,为什么不自己看一看?”
“吱”的一声尖叫,落地窗“砰”的一声被打开,狂风吹起了窗帘,一张煞白的脸庞带着狰狞的神情出现在了雪柒的眼中。
“妈呀。”她惊叫一声,手中的水果刀哐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快速的跑到了门口,慌忙的转动着把手,却是不知被谁从外面锁上了门,“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该死的快开门,快开门。”
“嘿嘿,你知道我是谁了吗?雪柒你好狠的心啊,临死还要指使人糟蹋了我的清白。”长长的白袍笼罩住了沫流年的身体,煞白的脸庞上血红的嘴唇异常的渗人,无力的垂在身侧的双手也白的吓人,指尖却是血肉模糊,仿佛被什么啃食过一般。
“流年,沫流年,你放过我,不是我要害你啊,真的不是我要害你。”雪柒无力的坐在地上,一手握着把手,一手垂在地上,惨白的脸上泪水肆虐,“真的不是我想害你,我不想杀你的,你不要找我,要找你就去那个女人吧,去找那个女人吧。不是我要杀你,真的不是我要杀你。”
“嘿嘿,我的衣服没了,雪柒,我好冷啊,你借我衣服穿好不好,人皮的衣服我最喜欢了,嘿嘿,呜呜,我好冷啊。”
在这时,屋子里的灯又啪的一声灭了。
雪柒尖叫一声,抱着自己的头拼命蜷缩着身体,“流年,都是那个女人指使我的,都是她指使我的,我不是故意要毁了你的衣服的,你原谅我,我给你烧纸钱,我给你祈福,我给你立长生牌位,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搞定,收工,开灯。”诡异的声音瞬间被一片清冷所取代,屋子里的灯瞬间亮了起来。流年单手扯下了那简单的白袍,随意的抹了一下脸庞与嘴唇,然后狠狠的捻了捻手指,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从阳台之上又走进来了三个人:夏艺、魏鸿、廖若歌。
“你,你们……”雪柒怔怔的看着他们,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看到沫流年的双拐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了然,接近着就是一片慌乱与藏的深深的怨毒。
“夏总,你……”
“闭嘴。”夏艺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将沫流年拦腰抱起,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关于这件事情,我会让警察来处理的。”
“夏总,饶过我,我没有选择啊,如果我不按照她说的做,我都活不成。我也是被人利用的。”雪柒从地上爬到了夏艺的脚边,往日里高傲的女人此时却是如同一只狗一般,乞求着别人手下留情。
“你陷害流年的时候,你让人侮辱她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想过,你只是被利用而已。”夏艺扫了她一眼,眸子里露出了一抹哀伤,雪柒是他多年的伙伴,纵使没有爱情也有几分友情在其中。
魏鸿怜悯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雪柒,将房门打开,在门外等候多时的人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呵呵,丫头真是好手段。”无名笑着说道,“这份演技只怕是可以拿到影后了。”
他蹲下身体,伸手抓住了雪柒的头发,“你背后的人是谁?”
“我不认识她。”雪柒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绝望,无名的身份她虽然不知道,但是她也隐隐约约知道这个人不是她能招惹的,即使是夏艺也不敢轻易的得罪他。
“交给警察好了。”无名松开了她的头发,重重的砍在了她的脖颈,还未求饶的雪柒立刻昏死了过去,“这样省事多了,好好的看着她,即使不让她牢底坐穿也坐一个四五十年再出来。”
跟流年不熟的人只是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喧嚷的房间安静下来之后,只剩下了小木、魏鸿、夏艺、尹若、、廖若歌、无名六人。
“你们先出去吧,我帮流年换一下衣服。”尹若对着几个男人说道,虽然有些雷声是用了特技的声音,但是,此刻外面却是真真确确的在下雨,“你们也去洗漱一下,别感冒了。”
“我一会儿再过来看你。”魏鸿和夏艺同时说道,两个刚刚还配合的异常默契的人此时却是火花迸射,像是不相容的仇敌一般。
“都去休息,明天再来打扰流年丫头。这是我的地盘,轮不到你们毛头小子做主。”无名双手叉腰,摆出了主人的架势。
“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天再聊。”流年笑着说道,这几个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主,无名这样说他们也没有台阶下,较起劲来比小孩还要厉害。
第六十一章 诱饵已亡
下了一夜的雨在凌晨的时候渐渐的变小,等到天大亮的时候,早就已经停止,初生的太阳带着些许暖意照进了房间之中。将雪柒送进了监狱,虽然雪家那里会有些麻烦,但是夏艺却是没有丝毫的担心。
寂静的房间中,女人安详的闭着眼睛,白皙的脸庞之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睫毛轻颤,好像有谁惊扰了这一份沉寂的美景,让人心生可惜。
转眼间,在孤岛上就度过了一个半月的时间,雪柒被警方带走了,老韩却是逃离了小岛不知去了哪里。尽管不知道那幕后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眼前的困难解决了流年也便松了一口气。
“砰砰砰”
“流年丫头,起来了没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道嘹亮的叫床声响了起来。
“起来了,大叔。”流年坐起身,提高声音应了一声。
“嘿嘿,丫头,先洗脸刷牙,大叔给你做了好吃的。”无名打开们,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恩,谢谢大叔。”流年感激的说道,这段时间,她的饭菜几乎都是大叔特意准备的,搞得尹若和小木到自己这里蹭了好多次饭吃。
“不用谢,不用谢,嘿嘿。”无名搓搓手掌,坐在了流年的身边,“丫头,大叔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恩?大叔说吧。”流年疑惑的看着他,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一抹……尴尬?!
“嘿嘿,是这样的,丫头你能不能在你师父面前提大叔多说几句好话?”
“我师父?”流年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叔你知道我师父是谁?”
“柳海越,我当然知道了。我们是,额,反正你知道我们认识就好了。”无名挠挠头。
“哦,你那次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我师父吧!”流年撑大了眸子,语气中带着一份惊异。
无名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眸子,也不知他在不好意思什么。
“哦哦,那我有什么好处?”她撑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份玩味。
无名想了片刻,脸上浮现了一抹肉痛,“我把我的酒送给你,想要多少都成。”
“成交,大叔就是爽快。”流年咧唇笑道,眼眸弯成了月牙,异常的可爱。
无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丫头就是一个鬼灵精,不肯吃一点亏,“快点洗漱吧,然后吃完饭了,我带你去他们的拍摄。”
“恩,好。”流年点点头,在卧床的这些日子,她又将电脑中的图稿调出来,重新做了几件衣服出来,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栋别墅之中,每个都或多或少的懂得一些做衣服的事情,这样一来也省了她不少的功夫。
或是大胆的张扬,或是内敛的温文尔雅,每一款不同的礼服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人靠一张马靠鞍,有的时候,一件衣服也可以将一个平凡的人衬托的很美。
为期两个月的小岛之行慢慢的落下了帷幕,流年在夏艺的搀扶下走到了船上,尽管得到了很多的美酒,但是想到了和无名分离她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丝不舍。
“大叔都不来送我,真是的。”她看着岸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她想见到的面孔,俏脸之上露出了一丝哀怨。
“进去吧,或许会有惊喜等着你。”夏艺轻声说道,自从流年出事以后,他对她的态度有很大的改变,只要长着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冷冰冰的夏总露出了属于他的柔情的一面。
“那好吧。”流年扁扁嘴,她对夏艺也没有了那样大的排斥,反而在试着接受他,试着重新将他当成夏十一。在那生死的一瞬间,她曾经想到她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最舍不得的事情是什么,然而答案却只有一个夏十一。
“大叔!”走到船舱,流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思念的那个人,“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要跟我一起走,害的人家那么伤心。”
“呵呵,用你的小脑袋想想也知道我要跟你一起走啊,不然我怎么去见那个人。”无名笑着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流年暗自恼怒自己的愚笨,“反正是大叔欺骗了我,再加两瓶酒。”
“加两瓶酒加两瓶,反正我的那些酒如果你开口最后也会成为你的。”无名哈哈一笑,看着站在流年的身边的夏艺,眸子里多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
这是冬天了。风吹过的时候,流年似乎才意识到了季节。她很少见到雪花漫天的情景,所以便异常的思念,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几年没有见过雪了,不是不记得,而是时间太久,记忆太多,她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记住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了。
一通电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