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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剑争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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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水手以为是神人下降,干脆跪下了。
  无非道长先开口道:“原来少侠已练成凭气御剑,此技仅属传闻,生平未尝目睹,今天才算开了眼界,贫道未解的是三百年来,江湖上未闻有人能此,想来令师也不擅此功,少侠由何学得。”
  欧阳子陵闻言首先收剑入鞘,然后才恭敬地答道:“家师宁机真人,晚年悟道,参出其中诀要,然以神物难求,未能亲试,深感遗憾,故以留下口诀,晚辈此番金陵较技,目的也儿为了此剑,练成此技,以完先师未竟之愿,这一路上虽稍加练习,究竟未够纯熟,心神意念,尚不能与剑化为一体,是以耽误良久,才斩却该兽,倒累大家虚惊一场了。”
  欧阳子陵虽是轻描淡写的讲出这几句话,早将一般武林高手惊得呆了,跟他论交的几个人固是兴奋之至,一些二流武功高手也深觉此行得追随为荣,就在大家惊喜交集的当儿,蓦听得绝壁上传来一阵震人耳鼓的长笑。
  那笑声彷佛是无数碎针,刺得人心血翻燥,十分难过。
  一个个忙运功抵御。
  百结神乞徐亮首先不耐,凝集丹田之气,振喉长啸,竟用狮子吼神功与那笑声抗拒。
  大家路觉得较为轻松一点,然而笑声还是从长啸间隙中透进来。
  了性大师自从金陵会后,佛性更悟,平时从不兴贪嗔斗胜之念,此刻见大家都是一脸痛苦之状。
  绝代高手欧阳子陵若有所思呆在一旁未作理会,只有长展寿眉,口中朗吟一声:“阿弥陀佛!”
  音调不算响亮,然具无上威力,各人立觉心中一松。
  而壁上长笑骤失,换来一声略带失望的叹息:“宁机老道的孽徒已然不错了,不意船上犹有高人,老夫庄佑,此番重入江湖,总算不至没有知音,白帝城中,敬迢大驾。”
  语毕,骤见山壁上一道身形,疾若猿猱,一闪即逝。
  欧阳子陵满脸惭愧趋向了性大师身畔长揖道:“晚辈乍间笑声,心知必是四绝神君现身拦截,一意去揣摩他的功力,忽略了大家,幸蒙老禅师出手,天龙禅唱,果是不凡,十数日来,大师功力精进如此,确是可贺。”
  了性大师连忙回礼道:“少侠说那里话来,老衲多承数度指示,方开茅塞,适才冒然之举,实为初试,侥幸奏效,此去白帝不远,少侠想必知敌已详,尚应少作准备,以免到时为敌所乘。”
  欧阳子陵敬诺而退,一问舟子,到白帝城只有一天的水程。
  老少众侠想到热闹就在眼前,虽然有点危险,可是他们信任欧阳子陵,一个个还是兴冲冲的。
  欧阳子陵却拉住陈慧珠道:“珠妹妹,我要用这一天工夫,将御剑气诀练熟,船上人多,没有静室只好借你的小舱一用,而且更要烦你护法,千万不准人闯进来,同时无因师太亦请你代为告罪。”
  原来船上男的多,只有她与少林无因师太住了一间小舱。
  大姑娘心切檀郎安全,自是满口答应,眼睁睁地将陵哥哥送进屋子,又托哥哥到前舱向无因师太说明,自己挪了一把椅子,居然坐镇在门口。
  所谓朝发白帝,暮抵江陵,是顺水而言,这一逆水而上虽只有两百里水程,日夜兼途,数十名水手并力打奖,也需要一日时光。
  大姑娘看守得倦了,靠着椅子朦胧欲睡,忽然有人拍她肩膀,惊得直跳起来口中忙喊:
  “不能进去!”
  睁开眼睛一看,可不是陵哥哥好好地站在面前,脸上神采焕发,想必用功已完,嘟起嘴道:“人家替你看门,累得要死,你出来了也不喊我一声,还要恶作剧,看我理你才怪。”
  说完果然背过身去,假装生气。
  欧阳子陵心中十分感动,知道她爱闹小性,逐故意在后面沮丧地道:“我一出来,看到你睡着了,一时情急,将你叫醒过来,忘记了一件事,可惜!可惜!”
  姑娘听他说得很正经,忙又回身道:“你忘了什么事,可惜什么!”
  欧阳子陵忍住笑道:“早知道你会怪我,至少也要用墨替你添上两撇胡子,以免平白受冤。”
  姑娘被他招笑了。
  就在嘻嘻哈哈的笑声中,船外人语嘈杂,船老大高声喝道:“白帝城到,码头上的大哥,请让条路,小弟的船要拢岸。”
  白帝城在四川奉节县东,原名鱼腹,王莽时,公孙述至此,自谓此地上应天象,承汉土运,改名为白帝城,还是相当热闹。
  船刚靠岸,白不凡已经在码头上等候道:“诸位一日之间,赶到此地,实在不慢,家师已在前途等侯,在下特为引驾。”
  他上次吃了苦头,这会词色之间已无傲气,惟独见到欧阳子陵与陈慧珠含笑并立,脸上稍为带着一丝妒恨的神情,不留心注意是看不出的。
  这些人都没有见过四绝神君是什么样子,大家纷纷地上岸,由了性大师和无非道长居首,跟着白不凡前进。
  行抵一所大宅院前,早有一般仆从们等在门口,见了白不凡执礼甚恭。
  白不凡倨然地将大家领至客厅中坐下。
  这客厅的确宽敞,三十几个人都坐定下来,居然还不太拥挤。
  下人们献茶已毕,大家还不见四绝神君出来,心中十分焦急。
  白不凡却不慌不忙地道:“这儿乃是寒舍,家门寒薄,父母俱已亡故,仅剩在下孑然一身,招待多有简慢,家师此刻正在书房,在下就去通报。”
  说完一欠身,就朝后面去了。
  过了约莫盏茶时间,四绝神君未见出来,白不凡也渺无一音讯,大家不由得十分不耐烦了
  忽而传来几声叮咚的声音,欧阳子陵猛跳起来道:“不好!这是灭绝琴音,大家赶快退。”
  大家问言吃惊,忙起身想要出去,可是琴声彷佛预知人意,香转柔婉,絮絮切切竟是无限柔情,不忍骤别之意,功力较浅的人又坐下不走了。
  欧阳子陵、无非道长李来风等人当然不能撇下他们不管,只得废然长叹坐下,运起功力去听那琴音。
  那琴声也怪,持大家坐定,好似已将人留下,一转哀感为欢乐,令人眼前展开一片春和日丽的艳景,稚子舞于庭前,白发含笑堂上,耳畔是爱妻小语,身旁有姬妾殷勤,那情景多美好啊,一个个脸上浮起满足的笑意。
  只有小和尚明月年轻不解事,楞头楞脑的站着不为所动。
  老一辈的人闭目凝神,以本身功力去抵抗那动人心弦的琴声。
  了性大师和无非道长二人直如未觉,可见他们定力之高。
  琴声再变,转为高山流水之声。
  无非道长突觉自己已参悟神功,九转丹成,练成不坏之声,今后可傲啸日月,寿并河山,心中微一动,不知不觉的入了魔道。
  欧阳子陵见了微微一叹,再看了性反而宝相庄严,百相不侵,心中非常钦佩,逐朝他朗声道:“大师再宣佛音,晚辈敲环为声,共济迷离吧!”
  了性庄容领首,振声口宣佛号。
  欧阳子陵取出七情金环,叮的击了一不,众人如中棒喝,憬然而悟。
  琴声亦转高吭,彷佛要与这两种佛门至音,一较长短。
  逐在叮叮咚咚与环音梵唱之中,这些人都受尽了苦头,一会儿置身热汤,一会儿又跌入冰窖。
  相持约有顿饭时间,欧阳子陵见了性大师额际汗生,略呈不支之状,奋起雄心,将金环击得响澈云雷,直拔千丈而上。
  琴音不甘示弱,亦急追直上,尖刻剌耳,大家急忙以手将耳鼓掩上,蓦而砰然一声,琴音似因过昂而致弦断,环声回降,入耳祥和,大家才吐出一口气,有些人受损颇重,急忙坐正调息。
  欧阳子陵徐徐收环,向内屋发话道:“琴道一绝,已然领教,庄老先生何不请出相见呢?”
  语毕哈哈长笑,神态倨傲已极,大家正奇怪这年轻人何以一反常态,笑声未毕,后厅走出两人来。
  前面一人儒服黄冠,年约五十左右,相貌甚是清秀。
  后面跟的正是苇叶郎君白不凡。
  那中年儒者走出厅前,冷冷地环视大家道:“那位是宁机高徒,居然能比过我灭绝琴音,还值得我老人家一见,不过此仗我并不认输,实在因俗人太多,我尚有天杀神音一曲未奏,真要奏起来,这些人怕不捶心呕肠,这百年来我已性情平和多了,算是你们这般人造化了。”
  话固然是说得骄傲极了,可是神威发自无形。
  厅中空有多少二流高手,闻言后个个慑伏,不则一词。
  还是欧阳子陵站起身来道:“晚辈欧阳子陵,适才若非傲言相激,恐怕老前辈还是不肯出见呢,先师宁机真人昔年结嫌前辈,晚辈自当二肩担待,灭绝琴音无双,晚辈仅仗佛门至宝险胜,天杀神音想必厉害更多,异日觅一清僻之处,再行领教,老前辈不愿妄伤无辜,即此一念之慈,已造无穷后福矣!”
  欧阳子陵的话讲得很诚恳,四绝神君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的弟子白不凡,根骨已算好的了,然与此子相较,气度人品,何异鸡鹤之别,难怪小小年纪,即已传得老道士全部绝学,而且功力迥深于老道士当年。
  同时更参杂了不少禅学,胆气奇壮,谈吐中节,越看越喜欢,不由得将原先仇恨之念,冲淡了不少。
  四绝神君怪眼一翻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口气倒不小,宁机子与老朽的一段过节,你一手揽去了,自问有这份把握吗?”
  欧阳子陵庄重地答道:“晚辈身受师门教诲,恩深似海,虽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何况人生在世,即使加老前辈摄生有术,也不过较常人多活两倍而已,血肉之躯,断无不坏之理,迟早难免一死,只要死得其所,夫复何憾。”
  庄佑听完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话,不禁鼓掌道:“壮哉!老夫最敬重有骨气的少年英雄,当年手下卑辞乞命的一个也没放过,倒是言语强项的,予以网开一面,今日凭你这份胆气,已先合了老夫脾胃,琴道改日再比,少时棋掌剑,我都给你留一分余地吧!”
  欧阳子陵心知必难善罢,躬身施礼道:“晚辈从命,敬候老前辈吩咐。”
  四绝神君缓缓拾起手道:“好!好!咱们先文后武,棋道上昔年宁机于也曾输我半子,你年纪太轻,我就让你九子吧!”
  照理说庄佑如此成全,欧阳子陵应该领情才是。
  不意这年轻人平时只管谦逊,一到这节骨眼上,劫是丝毫不肯让步,而且他的办法更绝,侃侃地说道:“任何功夫都有功力之差,惟有棋道,却全凭天赋,别无师承,晚辈不一定不如家师,老前辈也不一定必胜晚辈,而且枰上论技,实太枯燥。
  晚辈意欲在空地上划下宫格。同时试技,各凭身法决速,布局夺地,脚印满为终局,另派人点查,子多地广者胜,老前辈意下如何。”
  这种奕法,旷古未闻,庄佑自负四绝,那有不赞成的道理。
  无非道长听了,不由衷心佩服这年轻人心思灵妙。
  原来欧阳子陵自己知道若在枰上慢慢着来,无论如何必立于败地,因此想出这个办法只要仗着身法快速,对方就无法从容布局应敌了。
  好在座上高手甚众,而且这种新奇的奕法,谁不愿一开眼界,大家一齐走至院中,选好一块空地。
  上官诸葛徐李及白不凡五人动手,各持宝剑。
  顷刻就在地上划成一方淇盘,每格两尺见方,盘大八十一方丈,厘米不差,然后各站一角。
  无非道长忝为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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