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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元一指制住了彭夫人,身形一旋,又到了庄夫人与秦夫人身前,庄夫人与秦夫人虽然心理上有了准备,怎奈李中元乃全力施为,快中加快,只觉眼前人影一闪,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也被点住了穴道。
倒是,汪秀年带来的两个汉子,因离开李中元最远,大喝声中,纵起身形,一左一右,猛袭而到。
李中元担心阴阳叟褚十八已受汪秀年掌伤,需自己保护,所以意在速战速决,因此,剑眉一轩,冷笑一声,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两位可不要怪在下出手狠辣了。”
话声中,双臂左右一分,掌力猛吐而出,只打得那两人身子倒飞了出去,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李中元大发神威,片刻之间制住了三女,又打倒了两个大汉,接着双目一瞪,喝声道:
“哪个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大厅之中虽然还有不少的人在场,可是一则为李中元神威所慑,再则因为主母与汪秀年都在李中元伸手可及的威力范围之下,投鼠忌器,谁也不敢再向李中元妄自出手了。
李中元回身走到阴阳叟褚十八身前,道:“老前辈,你不碍事么?”
汪秀年冷笑一声,接口道:“不碍事!你等着看他身化恶血而死吧!”
李中元道:“不见得!”伸手怀中,取出一粒哑姑给他的解毒药纳入阴阳叟褚十八口中。
汪秀年一旁又道:“本人掌力所蕴奇毒,非本人用掌力将它吸回,任何药物也别想保住他的老命。”
话声顿了一顿,接着马上又道:“怎么!我们要不要谈一谈?”
李中元冷冷的道:“谈什么?”
汪秀年道:“咱们今天到此为止,各罢干戈,你们医好本人的指伤,本人再替褚老儿吸回所中剧毒,然后约期再战,彼此两宜,你看这样好不好?”
李中元双眉一皱还设有答话,阴阳叟已是双目一睁道:“不好!”
汪秀年道:“你难道真不要命了。”
阴阳叟笑道:“可惜你功力不足,老夫又有备在先,未能将你那掌力奇毒逼入老夫体内,老夫刚才不过是特别小心,在用体内三昧真火,炼化沾在皮肤外面的余毒而已。”
汪秀年脸色一变道:“那你要把我们怎样?”
阴阳叟道:“你们乖乖地听话就是,何必多此一问。”
回首望了望李中元一笑,道:“老弟,你到厅外去,不准任何人进来,老夫要和他们好好的谈一谈。”
李中元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大厅。
阴阳叟褚十八把汪秀年与三女提在大厅中央,然后拖了一把交椅放在他们前面,身子一仰,坐了下去,搭着二郎腿,笑了一笑,道:“汪秀年,你是男子汉,筋骨一定比她们女孩子壮实,老夫就打你先开始吧,”
汪秀年脸色一变,大声叫道:“不要动手,你问什么话,我答什么话就是。”
阴阳叟褚十八道:“你要不吐吐舌头,会不会觉得大便宜了?”
汪秀年急口道:“不,不,我决不会有这种想头。”
阴阳叟褚’十八点头一笑道:“你倒是很识时务……”
汪秀年苦笑了一声,道:“反正要说,又何必自讨苦吃哩!”
阴阳叟笑了一笑,神色一整,凛然道:“你能得传血手教主的血手煞芜,在血手教里的地位应该是很高了吧!”
汪秀年道:“目前只是教主座下十二招引使者之一,将来的前途就很难料了。”
阴阳叟褚十八道:“据老夫所知,血手教主的血手煞芜向不轻易传人,你们十二个人都得传了血手煞芜吗?”
汪秀年道:“招引使者,责任重大,自然都练了血手煞芜。”
阴阳叟褚十八道:“此外,还有些什么人练了血手煞芜?”汪秀年道:“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不过为数当不在少数。”
阴阳叟褚十八双眉一皱暗忖道:“这血手煞芜最是恶毒不过,只要功力稍差,一旦被血手煞芜侵入体内,便是不治之伤,如果得传此恶毒功夫的人数过多,倒是一件使人头痛的事……”心念中,不由冷“哼!”一声,道:“你是真的不清楚?还是不说?”
汪秀年打了一个冷噤,摇手不迭的道:“老前辈请不要发怒,晚辈实在不清楚,因为我们教主有了前车之鉴,已经改变作风,不再秘技自珍,只要才堪造就,勇于任事的弟子,都有获传绝学的希望,所以不容易弄清楚。”
这是一个很叫人头痛的消息,阴阳叟褚十八不愿一直追问下去,引起他的惊觉之念,话锋一转,指着彭夫人等三人道:“说,她们本来身份,在江湖上怎样称呼?”
汪秀年方待开口,秦夫人已是抢先答话道:“我们嫁到八雄庄以前,都是安份守己的良家女子,也从设有在江湖上混过……”
阴阳叟褚十八双目一瞪,喝道:“老夫没有问你的话,谁叫你多嘴,该打!”话声出口,此老也真无怜香惜玉之心,说打就打,挥手一掌,打得秦夫人一甩头,玉面之上,立起五道血红的指痕。
这一掌竟然止住了秦夫人的多嘴,同时也打得使彭夫人与庄夫人暗中抽了一口冷气,骇然忖道:“这怪物又狠,招惹不得,在他面前还是少作聪明,免得自讨苦吃。”
阴阳叟褚十八回头一瞪汪秀年,道:“你说呀!”
汪秀年向彭夫人三人打了一个招呼道:“三位妹子可能还不知道褚老前辈的脾气,他老人家如果打定主意要向你问话,你最好实话实说,事后他绝不会为难我们,否则,吃了苦头,还得照样把话说了出来,到那个时候,也别想他老人家开恩再放我们一条生路了。”
阴阳叟褚十八冷笑着道:“看你小子不出,你对老夫倒有这样清楚的认识,冲着你对老夫的这份了解,老夫也不能坏了我自己的规矩,只要你们实说,老夫今晚饶过你们就是。”
汪秀年点头道:“晚辈一定会实话实说……”
话声中指着彭夫人等三人,道:“她们三人在江湖上并称云梦三娘,她是老大赵玉娘;她是老二赵翠娘;她是老三赵碧娘。”
阴阳叟褚十八满意的一点头道:“伏牛八雄虽然也不是东西,但他们还相当顾面子,绝不会讨了你们这种女人做老婆,老夫没说错吧!”
这次说话时的目光,却是落在那自称秦夫人的赵碧娘脸上。
赵碧娘显然被阴阳叟褚十八那一掌打得寒了胆,望着阴阳叟畏畏缩缩的不敢答话。
汪秀年一旁急得大声道:“碧娘,快回褚老前辈的话呀!”
赵碧娘一震道:“老前辈,你是要晚辈答话么?”
阴阳叟“嗯”了一声。
赵碧娘道:“老前辈说得一点不错,我们姐妹们,都不是他们的真正老婆家人呀。”
阴阳叟道:“他们的真家眷哪里去了?”
赵碧娘道:“都关在后面一座山洞里了。”
阴阳叟紧接着又问道:“这庄上的庄丁,还有多少仍是他们原来的人?”
赵碧娘道:“大约还有一半是他们庄上原来的。”
阴阳叟道:“你们不怕他们反叛么?”
赵碧娘道:“这一半人,多半是有家眷的,他们哪敢反叛。”
阴阳叟晃头一转,转向自称彭夫人的老大赵玉娘,嘿嘿!一笑,道:“现在请你告诉老夫,伏牛八雄他们现在在哪里?”
赵玉娘脸色一苦,道:“老前辈,说来只怕你不相信,晚辈实在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阴阳叟冷笑一声,道:“你原来不是说知道的么,现在怎样又说不知道了?可是想考验考验老夫的手法?”
赵玉娘脸色吓得一片苍白,急口道:“老前辈,晚辈说的是实话,真不知他们到哪里去了,原先说知道他们在哪里,那完全是欺骗老前辈的诳语,我们姐妹不过是派来假冒彭庄秦三位夫人,管理八雄庄,又怎会知道他们的行踪哩!”
说着,目光流转,暗暗向汪秀年望了一眼,示意阴阳里褚十八最好是问汪秀年。
阴阳叟心里也明白,追问伏牛八雄的对象,应该是汪秀年而不足云梦三娘她们,便这时他却视若无睹的大喝一声,道:“老夫不管你这些理由,你要不说出他们的去处来,老夫就只有请你尝尝老夫这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了。”说着右手一抬便朝赵玉娘身上拍下去。
赵玉娘惊叫一声,道:“老前辈,你为什么不问知道的汪秀年呢?”
阴阳叟就是要逼她亲口把汪秀年拉了出来,故意在她们之间制造猜忌,这时,汪秀年眼中掠过一道狠毒之色,彼此之间,种下了恶因。
阴阳叟目光一转,凝视着汪秀年道:“小子,你说吧!他们现在在哪里?”
汪秀年喟叹一声,道:“他们伏牛八雄现在庄被派去支援天毒谷邬谷主,他们现在的去处,只有邬谷主知道,晚辈说的是真话,老前辈如果不相信,晚辈就只有认命了。”
阴阳叟点头道:“好,老夫暂时相信你,你要是说了假话,你将来有得后悔!”
话声中,出手如风,拍开了云梦三娘被李中元所制的穴道但又用自己的手法点了她们另一处穴道,随后,便从怀中,取出一粒丸药,递给汪秀年道:“老夫的指力,虽不像你们的血手煞芜一样内蕴剧毒,却能毁去你一身功力,你先把这丸药服下,可保你饬势无碍,活动如常,不过,不能医好你的指伤。”
汪秀年苦着脸道:“那晚辈的指伤,如何才医得好呢?”
阴阳叟褚十八道:“须待服用老夫另外一粒灵丹之后。”
汪秀年道:“老前辈什么时候可以将另一粒灵丹赐给在下呢?”
阴阳叟褚十八道:“那就看你刚才所说的话而定了。”
汪秀年焦急道:“晚辈说的实在是真话。”
阴阳叟褚十八不再答理他,转头看向赵碧娘一挥手道:“传命下去,把全庄的人,在厅前广场集合起来,老夫有话要问。”
赵碧娘乖乖地把话传了下去,又乖乖地回到厅内。
真是恶人只怕恶人磨,李中元冷眼旁观,只道阴阳叟褚十八与汪秀年他们之间,将要演出一番惨不忍睹的戏来,谁知汪秀年他们慑于阴阳叟褚十八的威名,竟然驯得像是绵羊。
李中元不由感慨的暗叹一声,忖道:常言道,遇文谈礼乐,逢纣用干戈,这句话看来一点不错,今天要不是有褚老在场,又不知要贯多少口舌,才问得出真情来。
片刻之间,八雄庄的全体人员,都齐集于厅前广场之上,阴阳叟褚十八要他们新旧人分两边站好,然后从旧人之中选出十来个个,请李中元带着,在赵玉娘陪伴之下,前往后山将伏牛八雄的家眷救了出来。
因为有赵玉娘亲自陪同,所以后山救人也没遇到什么困难,很顺利的就把伏牛八雄的眷属家人带回了庄中。
八雄庄真正主人脱困归来,自然另有一番悲喜交集的事发生,李中元与阴阳叟褚十八便未再加过问,但请彭夫人自行处理。
他们只吩咐汪秀年与云梦三娘带了他们带来的人,出八雄庄而去。
不过,经此一来,李中元与阴阳叟褚十八算是明白了伏牛八雄本身处境的困难,他们之劫持简又青,实乃情非得已,因此倒不过与责怪他们了。
李中元同时更暗存隐恶扬善的心意,甚至没将真情告诉彭夫人他们,只说是前来找寻二师兄与二师姐,因发现庄中情形可疑,想不到因而误打误撞的救了他们八雄庄。
彭夫人他们对李中元与阴阳叟褚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