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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她们谈了些什么,不得而知,不过从她们的面色上,可以看出她们心情非常沉重。
只听彭夫人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道:“不管怎样说,他们哥们也太不成话了,这件事情.要被李中元宣扬出去,他们哥们还能在江湖上混么?”
庄夫人道:“依小妹看,那李五叔倒是一个很顾念老交情的人,也许他不会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秦夫人一笑道:“五嫂,你倒会打如意算盘,就算李五叔碍着上一代的交情,不把这件见不得人的丑事张扬出去,但我们首先得把他的老婆还给他才行呀!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哥们,告诉他们,李五叔已经查出了他们的所行所为,要他们快快悬崖勒马,把人还给李五叔呢?”
彭夫人道:“真要找他们哥们的去处,我倒有办法,只是找到他们之后,如何劝服他们,将人还给李五叔。倒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秦夫人道:“他们做错了事,还敢不听劝,那么我们姐妹们就大家收拾行李回娘家去好了。”
彭夫人一笑道:“事情有这样简单就好了,……”
话声微微一顿,接着又道:“七妹,你也不想想,以我们老爷子与傅伯伯两人之间的交情,他们哥们再糊涂,也不能劫持李五叔的老婆呀!如今,他们哥们竟然不顾彼此交情,做下了这种事情,其中必有非常复杂的内情,甚至还有着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否则,我敢说,他们绝对不会想不到此事后果的严重。”
庄夫人道:“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也许是财迷心窍,所以就忘了上一辈子的交情了。”
彭夫人摇着头道:“五妹,你看他们哥们,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么?”
秦夫人道:“不管怎样,我们总得找到他们,劝劝他们才是,二嫂,你说你有办法找到他们,我们明天起个早,就去找他们吧!”
彭夫人一叹道:“我们也只有这样,尽人事,听天命了,那么我们就各自早早安息,明天一早上路去找他们吧。”
三位夫人各自回到自己房中去了,而阴阳叟褚十八与李中元却有如被当头浇一盆冷水,照这样看来,她们实在没有什么可疑的。
阴阳叟褚十八摸着自己的头皮,讪讪地道:“老弟,算我疑心生暗鬼,咱们走吧!”
李中元默默的随着阴阳叟褚十八出了八雄庄。
阴阳叟褚十八自我解嘲的一笑,道:“我们总算没有白跑这趟,知道她们也要去找他们,我们可以暗中跟去了!”
李中元笑一笑也未答话。
忽然,李中元双耳一竖,道:“老前辈你听,好像有人来了!”
两人身形同时闪动,缩身藏在草丛之内,接着,只见三条人影—路飞行而来,从他们身旁掠过直向八雄庄飞去。”
阴阳叟褚十八长眉一轩,道:“老弟,这三人行踪可疑,咱们再入庄去看看!”
说着,不待李中元表示任何意见,身形一起,便紧蹬在那三条人影身后,追了下去。
李中元不能任由阴阳叟褚十八独自一人前往,于是,又紧跟在阴阳叟褚十八身后。
那三条人影,到达八雄庄前,也不呼声叫门,却出手打出一道金铁相碰的响声,便飞身而起,直向庄院之内飞去,而庄院之内,也未见有人现身出来阻挡查问。
阴阳叟褚十八心中一动,身形急闪而上,便紧随在他们三人身后,明目张胆的跟进去。
阴阳叟褚十八展开绝世轻功,紧跟在那三人身后,那三人竟然毫无所觉。
而守庄的人,却把阴阳叟褚十八看成了和那三人一同来的人,末加过问。
李中元原来跟在阴阳叟褚十八身后,在那三人入庄时,便自行停了下来,没想到阴阳叟褚十八胆大包天,来上这出入意料外的一招,因之,欲待上去时已是不及,只好另想入庄办法。
话说阴阳叟褚十八随着那三人穿过庄院前面那片广场之后,趁着那三人登上台阶,进入大厅之际时,身形一闪,躲入暗影中去了。
那三个人长驱直入,走进了大厅,为首一人便昂首向厅中正位上一坐,另外二人,则分别站立在他两旁,由此,可见他们三人虽然是一同而来,在身份上却有着悬殊的差别。
这时,只见彭夫人等三人已闻讯从内院急急赶了出来,见了那座上三人后,都是欠身为礼,恭声而道:“特使驾到,不知有何命谕。愚姐妹有候吩咐。”
那人肃然道:“免礼,一旁就坐。”
三女道了声:“谢坐!”便并肩一排,坐在那人右手方向。
阴阳叟褚十八暗中打量那人面貌,只见那人年约三十多岁,四十不到,长得白面须,是一个相当英俊的壮年人,看他来时身手不弱,只是从未见过他,不知他是何来历。
三女坐好之后,那人面色一舒,堆起了一片笑容道:“三位妹子的表现非常好,教主知道了很是高兴,所以特命本席前来宣慰,并告诉三位一个好消息,三位妹子,现在都已获得教主殊恩,被任为金花仙子了。”
三女笑逐颜开的齐声道:“这都得多谢你汪大哥的提携与在教主之前的美言,小妹们是感激不尽。”
那人一笑道:“我们是四位一体,有……”
话声脱口而出,忽然想起身边还有两个四位一体之外的人,不由得一敛口,把话声忍了回去。
接着,干咳了两声,话锋一转道:“最近教主得到一个消息,听说李中元已经查出简又青被伏牛八雄所执,说不定这两天李中元会前来这里要人……”
一语未了,秦夫人已是截口道:“他已经来过了哩!”
那人一震道:“想不到他来得这样快,他没有为难你们吧?”
彭夫人一笑道:“他还做得很哩!在小妹们手里,哪有他发横施威的余地,被我们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了。”
那姓汪的道:“听说和他一路而来的还有一位阴阳叟褚十八,他可是个老狐狸,只怕你们三言两语并不能真的把他们打发走哩!”
秦夫人笑道:“可不是,刚他们就去而复回,被我们姐妹愚弄了一番,这次只怕不会再回来了……”
讵料一语未了厅中灯光忽然无风自动的闪了三闪。
秦夫人一震道:“不好,他们又从后院偷进来了!”
彭夫人一笑道:“来就让他来吧,有汪大哥在此,我们怕什么?”
那姓汪的男子沉吟了一下,道:“不,我们还是不要和他硬来。”
庄夫人道:“汪大哥可是怕他们?”
那汪姓男子一笑道:“怕了他,真笑话……”
话声顿了一顿,语气一转,又道:“不过,教主还不希望你们暴露身份,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彭夫人道:“汪大哥既然这样说,咱们就忍下了这口气吧,妹妹们快回房去,一切保持宁静,任他来去自由,汪大哥你,就请随小妹来吧!”
秦夫人格格一笑道:“大姐,今天可便宜你了……”
蓦地,一声阴沉的冷笑之声,起自大厅一角,道:“谁也不准离开一步。”
大家闻声一震,循声望去,只见人见人怕的阴阳叟褚十八突然缓步走了出来。
阴阳叟褚十八同时口中还发了一阵尖拔的长啸。
那姓汪的汉子,显然还不知道阴阳叟褚十八是什么人,双眉一扬,冷笑一声道:“你就是李中元么?看了你这副长像,好不叫人失望,王强、李猛,你们上去把他拿了下来。”
他一声令下,身旁两个汉子,正待扑向阴阳叟褚十八时,阴阳叟褚十八已是打着擒贼先擒王的主意,冷笑一声,向着那汪姓汉子欺身而上。右手一探,五道指风,便向那汪姓汉子肩头上抓去。
那汪姓汉子不把阴阳叟褚十八放在眼里,“嗤”的一笑,道:“凭你这一手……”
心口合一,话声出口之际,身形微微一晃,右手灵蛇吐信,一闪而出,便向阴阳叟褚十八反扣而出。
讵料,话声未了,招术也刚使出一半,阴阳叟褚十八手肘一沉,五指飞弹而出,弹向那汪姓汉子掌心。
那汪姓汉子收招回势不及,但听“嗤!嗤!”两声,那汪姓汉子的手掌已被阴阳叟褚十八指力弹个正着。
那汪姓汉子大叫一声,甩动着右掌,身形疾闪而退,一直退出一丈开外,望着阴阳叟褚十八发愣。
阴阳叟褚十八这才冷笑一声发话道:“凭你这点微末之技,也敢目中无人,小子,报上你的姓名来,听候问话。”
这时,那秦夫人已飘身那汪姓汉子身前,指着阴阳叟褚十八道:“汪大哥,他不是李中元,而是阴阳叟褚十八哩!”
那汪姓汉子脸色微微一变,接着嘿嘿一笑道:“是阴阳叟褚十八又怎样,刚才我不过一时大意,被他所乘,现在你们闪开,我倒要看看他这老不死,挡不挡得住我汪秀年的血手煞芜功呀!”
说着双眉轩动,目中凶光暴射,抢起右臂“呼!呼!”的甩动起来。
只见他那条手臂,随着甩动的次数,渐渐的由淡红之色,而变为深红之色。
这时,阴阳叟褚十八突然神情一凝,向后疾退三步,神光如电的注视着汪秀年。
汪秀年的右臂,经过一阵甩动之后,脸上掠过一丝狞笑,缓步向着阴阳叟褚十八前逼去。
阴阳叟褚十八见他走过两步之后,神情忽又轻松了起来,“嗤!”笑一声,道:“原来你只不过是初学乍练,你唬别人可以,在老夫面前还差得远哩!”
汪秀年大喝一声,道:“差得远,你就吃我一掌看看!”
右掌呼的一声,猛然向阴阳叟褚十八当头立劈而下。
但见一片血光,挟着一阵血胆恶臭,把阴阳叟褚十八全身笼罩在他血手煞芜之下。
阴阳叟褚十八右掌一抬,向着汪秀年拍来的血手煞芜迎了上去。
同时,左手也一分而出,点向汪秀年丹田大穴。
两条人影乍合即分,汪秀年闷哼一声,身子向后一连退了七八步,脚下一个跟随,拿桩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阴阳叟褚十八虽然功力深厚身形未曾后退,但就那掌力一接之下,脸色已是变得苍白,立在当地,赶紧吸了一口真气,迅作调息。
同时,彭夫人等三女,齐身飞起掠向汪秀年,抢着去搀扶他。
汪秀年一摇头道:“不要动我,趁阴阳叟调息之际,快去把他废了。”
三女一旋身,正要奔向阴阳叟褚十八时,李中元已飘身落在阴阳叟褚十八身前,冷喝一声道:“谁敢过来!”
彭夫人一挥手止住了庄秦二位夫人,倏地掠起一道笑意,道:“李五叔,来得正好,你听嫂子说,这完全是误会……”扭动腰肢,到了李中元身前。
李中元大喝一声,道:“你给我站住!如果再向前一步,就莫怪我李某人出手不留情了。”
彭夫人为李中元威猛之势所慑,可真不敢向前逼近,吐了一下巧舌,“唉哟!”一声,笑道;“李五叔,这是你对待嫂嫂我应有的态度么?”
孪中元冷笑一声,道:“你是谁的嫂嫂,少来这一套。”
身后阴阳叟褚十八忽然发话道:“老弟,先下手为强,拿下了她们三个女人再说。”
李中元何等机伶之人,闻言之下,毫不犹豫的转动身形,出手一指,就点住了彭夫人。
彭夫人料不到李中元猛施辣手,欲避无及,还手无能的情形之下,首先失去了抗拒之能。
李中元一指制住了彭夫人,身形一旋,又到了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