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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鸣轻蔑地一笑,道:“准要认得他。”
小丸子道:“你大爷不认得他,又怎能替小的说情?”
高一鸣道:“老夫有朋友认得他。”
小丸子道:“说来我们舵主对小的倒是蛮好,就这次的事情来说,他也准备放过小的,就是总坛来了一个混帐小子,偏偏找小的麻烦,要治小的罪,把我们朱舵主也弄得一点办法没有,所以小的就逃山来了。”高—鸣点了点头道:“你到底犯了什么罪?”
小丸于面孔陡的红了起来,讪讪地道:“是,是,……是我们舵上来了五个女客,小的在舵上一向最能干,所以朱舵主就要小的侍候她们,小的见她们有一把好漂亮的扇子,偷偷的拿出来玩了—玩,不料偏偏撞上了上头来的那混帐小子,硬说小的偷了她们的扇子,打了小的一顿,还要按帮规整治小的,小的想了一想,当花子也当烦了,如今有了一身好本事,到哪里不能出人头地,凭什么糟塌自己,所以小的就逃出来了,真倒霉,不料路上又绐那小子看到了,小的被他追得上天无门,入地无路。不想遇见了大爷你这个大好人,你就救救小的吧!小的也不想回去了,只请大爷让小的躲一躲,度过这一关,小的就感激不尽,将来有出息的时候,一定不忘你大爷的大恩。”
说着,一连又磕了好几个响头。
小丸子伶牙俐齿,娓娓道来,自然极像。
高—鸣竟被说得完全相信了他的话,面上微微有了一丝笑容,道:“你真的不想当花子了?”
小丸子道:“当花子最没出息,我现在有了本事,为什么还去当花子。”
高一鸣道:“那你愿不愿意跟老夫做事,老夫一月给你一百两银子零花,有空的时候,老夫还可以教你一点武功,将来你长大之后,就会更出息了。”
小丸子眼睛一亮道:“你老要给小的—百两银子一月!那真太好了……”
高兴刚刚起来,蓦地,脸色一惨,叹了一门气道:“多谢你老,小的不能在这附近留下来。”
高一鸣道:“为什么?”
小丸子道:“小的怕五台分舵的人将来找你老的麻烦。”
高一鸣哈哈一笑,道:“你放心,你要是跟上了老夫,包你回到舵上去,谁都要对你另眼相看!……”
一语未了,门外已是有人发话道:“好大的胆。竟然勾引本帮弟子脱帮,本爷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呼!”的一声,大门撞了开来,一个年轻花子呼的跳了进来。
小丸子一见来人,大叫了一声,抱着头向房内躲去。
高一鸣横身挡住林三清冷喝一声道:“老夫这里,哪有花子帮撒野的份,你给老夫滚出去!”
右手—挥,一股奇强无比的劲力,便向林三清—卷而到。
林三清倒真想和他拼一拼,无奈那股劲力人强了,竞被震得向屋外倒飞了出去。林三清暗中倒抽了—口冷气,就在屋外发话道:“好,今天算你狠,有种的可敢和你小爷订下三日之约?”
高一鸣冷哼—声,道:“什么地点,你说吧!”
林三清说了时间地点,接着又狠狠地道:“咱们是不见不散,候着你的大驾便了。”
高一鸣不再答理林三清,只发出—连串冷笑,给了林三清一个极度的难堪。
林三清暗笑一声,回身与李中元会合在一起,点头一笑,道:“成了!”
约期到了,高—鸣可真没有把丐帮的人放在心上,他不但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七指叟韩烈,而且竟然把小丸子也带着前来赴会。
小丸子现在换了一身光鲜的衣服,面上洗得千干净净,小脸蛋白里透红,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时的小丸子,可就神气活现,叫谁见了,谁都要多看他两眼下。
高一鸣到了约会地点,林三清已经和一个老花子在等着他了。
高一鸣望了那老花子一眼,不屑一顾的扬头,道:“小子,这就是你们丐帮的高手么?”
林三清道;“别狂,动手之后,你就要后悔了。”
高一鸣哈哈一笑,道:“你们丐帮么!能和老夫动手的人,还没有出生哩!”
那老花子冷笑—声,道:“好一个夜郎自大的狂徒,报上名来!”
冷笑—声,高一鸣道:“老夫高一鸣。”
老花子“呸!”的一声,道:“无名之辈!”
高一鸣却连他的姓名都懒得问,一挥手,叫小丸子退向一旁,冷冷地道:“你们两个人同上吧!免得老夫多费手脚。”
那老花子也是一挥手把林三清斥退下去,一领双掌道:“收拾你一个无名小辈,用得着两个人么?先吃我老花子一掌吧!”喝声出口,欺身进步,右掌一举,便向高一鸣当胸劈去。
高一鸣似乎存心要叫那老花子丢人现眼,回掌之下,就提足了九成真力,接着口中喝道:
“去你的吧!”
两人掌力一接,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四周卷起一阵激荡的劲气,带动了地上的尘土,一片尘土飞扬中,高一鸣登!登!登!被李中元巨大的掌力,震得向后退了三步。
高一鸣脸色一变,指着李中元疑讶地道:“你!你!你……”
那老花子哈哈一笑道:“你想不到吧!”余音未绝,人已疾扑而上,左掌右拳,着着猛攻,拳如巨斧开山,掌似飞鸿掠翼,倏忽之间,把高一鸣迫得退了七八步去。高一鸣拼力失败,心神一沮之下,被那老花子抢制先机,以迅快的招术,打得他连连倒退,还手无力,心中大是惊震不已。
本来高手过招,一着之失,影响全局,高一鸣上来时,目空四海,傲气凌人,讵料事出意外,对方的那老花子比他强得多,心中一震一怯可就完全失去了先机。
那老花子,先机在手,也就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展开了雷霆万钧的攻势,绵绵不绝,无穷无尽。
高—鸣还想尽力稳住阵脚,企图抢回先机,讵料,兵败如山倒,心气浮动、已是不可收拾,欲振无力……
蓦地,只听那老花子大喝一声,右手一探,便向高一鸣肩头抓到。
高一鸣左肩一斜。堪堪让过那老花子一抓,老花子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怪笑道:“你今天可完了啦!”
高一鸣—低头,只见那老花子左掌一递而出,已奔向自己胸口而来。
这一掌来得飘忽无常,攻向正是自己全身重心左倾,无法回救的部位,高—鸣实无回天之力。暗叫了一声:“我命休矣!”只觉胸前—窒,已被那老花子—掌击个正着,但觉两眼一黑,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高一鸣身怀绝世武功,却在未能发挥的情形之下,便被那老花子放倒了。
那者花子凝目望了高一鸣一眼,忽然,手起指落,点了他七处穴道。
接着再一挥手,扳开高一鸣牙关,给他服了—粒丹药。
然后,双目一闭,暗中吸了一口真气,调息起来。
他一鼓作气,把高一鸣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其实自己的损耗,也是相当的大,所以不得不调息一下。
林三清与小丸子两人,自那老花子与高一鸣动手相搏时,便被那老花子的如虹般气势所震惊,看得目瞪口呆,回不过气来。尤其林三清他是挨过高一鸣掌力的人,知道高一鸣的厉害,现在见他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惊震之余,又引起了无尽的感慨。
高一鸣人已被放倒,他们愣了一下,才纷纷跑到老花子身前,两人一见那老花子已在闭目养神,小丸子张口欲叫,林三清已是挥手示意,不准小丸子发声惊扰那老花子,自己却是肃然立在那老花子身旁,脸上—片崇敬之色。
那老花子前后也只不过调息了片刻时光,再一睁开双目,又是神清气定,精神奕奕了。
小丸子再也忍不住,笑着道:“李大侠,你好威猛啊!”
敢情,这老花子就是李中元化装的。
李中元道:“这高一鸣相当厉害,我要不是上来就给他大吃一惊,影响了他的心理,否则,只怕没有这样容易。”林三清轻轻地叹息下一声……
李中元微微一怔,道:“兄弟你叹息什么?”
林三清讪讪地道:“不瞒大哥说,小弟在敞帮年轻一代好手之中,已不作第二人之想,初遇这高—鸣被他—掌打得倒飞而回,小弟已发觉自己的功力与真正高手实在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现在,大哥又摧枯拉朽般打得高一鸣没有还手之力,真是天上有天,人上有人,武功一道,学无止境,因此不免有感。”
李中元一笑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时光,吾人练武之旨,乃在行道济世学以致用,便达到了我们的日的,至于,高深武功的修养,我们固然应该力求上进,但也不能过于迅速放弃了白己为人—生,应尽的责任.否则,百年光阴,转瞬即逝,纵然练得功力通神,又于人何益于事何补。”
林三清若有所悟的慰然一笑,道:“大哥说得是,人人尽责为天职,小弟只要脚踏实地,行我当行,做我当做,便不虚此生了。”
李中元微微笑了一笑,道:“兄弟能认清这一点,将来便会发现武功之中,另有新的境界,以后我们不妨多多的交换意见。”
林三清目光一闪,欠身道:“多谢大哥。”
话锋一转,指着地上的高一鸣道:“大哥,咱们怎佯付对他?”
李中元沉思了一下,道:“我看这人的背景非常复杂,我要独自问问他。你们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林三清非常听话的带着小丸子走了。
李中元伸手提起高一鸣,一阵飞奔急行把他带到一座山洞之内,伸手拍开了高一鸣部份穴道。
高一鸣突然一睁双目,满面忿怒之色,道:“老花子,希望你不要自找麻烦,替你门丐帮带来灭帮之祸!”
李中元微微一笑,道:“你再看看在下是什么人!”
当着高一鸣的面,脱下了外面的花子装,接着又—抹脸,揭下了人皮面具,现出了本来面目。
高一鸣一震道:“你是李中元!”
李中元点了一点头道:“不错,在下就是李中元,你该知道,招惹你的,不是丐帮了吧!”
高—鸣张目四望,看出自己处身在一座山洞之内,脸色紧张地一变道:“你要把老夫怎样?”
李中元冷冷道:“想和你谈一谈。”
高一鸣一别头道:“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你也别想从我身上得到天狼丹了。”
李中元—笑,道:“先别把话说得太满了好不好。”
高—鸣眼睛一闭,便不答理李中元了。大有视死如归,不屈不挠的气概。
李中元哈哈—笑道:“看来你倒是很有种的样子,只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种呢?”
话声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好!在下考验考验你,只要你真的有种,受得住在下真火炼阴魂之苦,我马上就放人,恭送你回去。”
真火炼阴魂乃是武林中久享盛名的三大酷刑之一,就是功参造化的人,也无法忍受得住那种无与伦比的痛苦。
高一鸣听得心头—颤,眼睛一睁而开,色厉内茬的喝道:“你敢不遵武林禁忌,用那种残酷的手法对付老夫!”
李中元淡淡的—笑道:“那有什么不敢、整治了你,又有谁知道,最后只要用少许化骨丹,你在这人世中,皮骨无存,谁又能证实在下使用过真火炼阴魂的毒手,你说是不是?”
高一鸣暗暗打了一个冷噤,脸色陡的变的惨白,颤声道:“你真要这样对付老夫?”
李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