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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敌?
郝贝将三人道至一堆,这才化攻势为挑拨,拨开三人面罩,清一色,全是三十上下
男人。
三人想做最后挤斗,但见宝贝兄弟并未再出手,三人按兵不动。
郝宝瞄向三人,有点儿失望,因为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对方武功也不是挺高,分明
是探路者。
乍想及“探路者”,郝宝顿有所觉:“糟了!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
顾不得再修理三人,向阿贝招手,两人登时往回掠奔,走的可比来时紧张万分。
三名中年人等宝贝兄弟离去,方自摘下头巾,竟然全是光头,分明是和尚。
较老者说道:“要不是堂主吩咐不得走露身份,岂容你如此嚣张?”
原来三人全是少林罗汉堂弟子,老者乃第三代弟子戒明,很明显,他们之所以前来,
必是奉了苦竹之命令,为了掩饰身份,只好改用长剑,也不敢使出少林武功,难怪会如
此不济。
不过要是郝宝能小心注意戒明挨了他一拳并未受多大伤害,也该知晓对方武功不弱,
但在此黑夜中,谁又会去注意此事,而且戒明又装得如此逼真。
戒明眼见宝贝兄弟已走远,方自沉声道:“咱们先走,免得那家伙又追回来!”
声音未竭,三人齐往林区掠去,似早已寻妥方向,想必与另两名和尚有约;只是他
们并不知那两名和尚已被摆平罢了。
而宝贝兄弟掉头回奔不到半里,已见着父亲追掠而至,两人一颗悬在嘴边的心方自
嘘了下来。
郝宝笑道:“爹你还是挺厉害的,能随时醒过来。”
郝运白眼:“你爹不行,你们早就被宰了,还由得留你在此说风凉话?对方是谁?”
郝宝摊摊手:“小瘪三,连一掌都挨不了,实在没意思。”
郝运疑惑道:“会是如此?小瘪三也敢动咱们郝家?”
郝宝叹声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郝家若再不发发威风,就快没落喽!”
郝运谈笑道:“你想该如何发威?放你们出去亮相?”
郝宝正有此意,闻言已露黠謔笑容:“爹你不觉得这方法很理想?”
“理想个屁!才出一点岔子,你就想动歪脑筋开溜?什么没落的郝家,沦入你们手
里也确实要没落了,还不给我回去好好练功!”
一声叱喝,宝贝兄弟哪敢吭声,挟着尾巴,没头没脑地赶忙掠回郝家宅院。
郝运在后头暗自窃笑,也跟着折回。
及至厢房,郝宝仍自嘀咕不已,抱怨上错天堂投错胎,一生就此完了,而郝贝却发
现屋内一片凌乱,急道:“阿宝,他们是来偷东西的?”
郝宝道:“有什么好偷?一个人穷光光能偷出什么油水?我倒希望他们真能把我偷
走,省得闷死在郝家,没事睡吧!明天还有得累!”
大眼也懒得张,一副无奈而懒醉地就往木床撞去。
淬然唉呀一声,右脚绊上倒地的黑衣人,整个人摔向床头,砰地一响,差一点儿把
床给压垮。
郝宝不禁有气,叱道:“阿贝你脚痒,三更半夜还开这种玩笑?要是木床被压垮,
小心我抓你来垫底!”
郝贝满头雾水:“我没有绊你啊!”
“没有,我的脚怎会被绊住?难道是鬼不成?”
郝宝瞪向郝贝,发现他刚刚走入门口,直觉上是不该被他绊倒,心头狐疑,立即寻
向地面,郝然发现两位黑衣人,登时尖叫:“唉呀!真的碰上鬼了!”
他和郝贝同时摆出架势,如临大致地盯着黑衣人。
郝运闻声也撞进门:“什么事?!”
郝宝此时已发现那两人似被受制,无法动弹,也无须紧张今今,乃淡笑道:“没什
么,夜路走多了,碰上黑鬼而已,爹你放心,这种事由我处置即可!”
他落落大方走前,一手摘下两人面罩,赫然发现光头,三入同时惊叫:“是和
尚?!”
郝运立即欺身瞧个清楚:“不错,是少林和尚,头上还点有戒疤。”
郝宝道:“他们为何前来……”话方说出口就已想到是为了什么,不必说必是为了
奇幻宫之事。
郝运盯向郝宝:“你惹了大麻烦,少林罗汉堂主对你并未死心,现在又派人前来探
消息。”
郝宝心想:算算日期也快一个月,苦竹也该受完戒律出关。他道:“怕什么?他敢
来,我照样收拾他!”
郝运冷道:“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多?收拾得了他,你能收拾得了全天下的人?”
郝宝道:“那怎么办?人家都已找上门,你要我如何做?”
郝运责声道:“都怪你爹没好好管教,才让你们惹出这麻烦,给我照实回答,那两
名女孩是不是真的奇幻宫的人?”
“爹……真的不是…”
郝运蹬着宝贝良久才叹息道:“现在是与不是都没什么差别,苦竹必定一口咬定…
事情并没那么简单。”他想到要是两名和尚若死在郝家,误会恐怕更深,立即蹲身检视
两人伤势,不久发现只是齐门穴被制,并无生命危险。
“你们点了他们穴道?”
宝贝兄弟齐声回答:“没有。”
郝运疑惑:“这就奇了,他们分明穴道受制,难道还有他人潜入?”
他想不通,若有其他人,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郝宝道:“也有可能他们两个人互戳穴道,故意留在这里。”
“也有可能……若如此,又有何另外目的?”郝运百思不解,遂道:“这可能性并
不大,不管如何,你们不准擅自行动,给我乖乖待在家里!”
说话间已将两名和尚挟于腰际,反身退出厢房。
郝宝不解:“爹你这是……”
“放人,只要入不躺在郝家,一切都好解释,听见没有?给我乖乖待在家里!”
郝运口气甚为吃重,宝贝兄弟也不敢再呕气,双双点头,郝运这才挟着两名和尚掠
向屋顶,眨眼消失。
郝宝瞧向郝贝,细声道:“你认为苦竹这混蛋会善罢甘休?”
郝贝道:“我想他不会,尤其是……”
“尤其什么?”
“那是我自己的想法……苦竹似乎很想当掌门人,而且掌门承下诺言,若我们与奇
幻宫有关,他就得辞职,所以他绝不会放手。”
郝宝叹道:“这就是我头痛的地方,苦莲大师真是帮了倒忙。”
“他很可能因此而丢了掌门职位。”郝贝有点儿同情苦莲。
郝宝道:“这也没办法,不过听说惊天大师也沾上奇幻宫才离开少林,苦莲是他徒
弟,多少有些感染,我想他不会很在意才对,让我担心的反而是奇女、幻女她们。”
郝贝道:“为什么?”
“因为苦竹没找到她们势必不肯罢手,找到了,一定会动手逼她们露出原形,而她
们一点儿经验也没有,我们又不在她们身边。”
“那你的意思……”
郝宝道:“事已至此,我想该摊开来摆明的斗,否则对奇女、幻女十分不利。”
“可是爹不让我们出门……”
郝宝凛声道:“那是爹为了爱护我们才如此做,但他不知事情已到如此地步,我们
也该保护奇女、幻女,至少我们发过誓,至少我们知道她们遭遇,弱肉强食,这算什么
正派?”
郝贝感受一股沸腾血气,他也是血性男子,岂能路见不平而不拔刀?尤其奇女、幻
女又如此纯真,那段相处的友谊使人永难忘怀,更支使他支持哥哥的行动。
他是决心要跟哥哥走,可是父亲的命令仍让他感到神圣不可侵犯。
“阿宝,也许我们坦白跟爹说…”
郝宝截口道:“不成,这事只属于我们两人,要是跟爹说了,他反而为难,其实我
也不想让爹沾上奇幻宫的事,那对他并不好。”
“那,我们该怎么办?”
郝宝稍加沉吟,说道:“算算日期,苦竹就快出关,我们得在他前头把奇女、幻女
藏回音幻宫,等避过这阵风头再说。”“要是避不过呢?”郝宝伸手抓向灵邪宝刃,用
力握抚着,似已下定决定:“避不过,灵邪宝刃将饮血了!”
那股气势,宛若征赴沙场战士,凛凛泛出慷慨激昂,竟发出轻鸣声。
一时间天地为之沉寂,两人似乎僵冻了,四日相视,不言不语。
及至屋顶传来郝运脚步声,郝宝才收回心神,含笑问道:“阿贝你怕不怕?”郝贝
猛咬牙:“不怕.我永远跟你走!”郝宝满意一笑,拍拍阿贝肩头:“其实哥哥也不愿
看你四处奔波,还要受生命威胁,只是我实在没办法避开此事。”
兄弟俩惺惺相惜,流露出一片诚挚真情,两人相拥,倒于床上,热泪为之倾流,那
泪竟是如此晶莹洁白。
郝运走近,虽未见着那泪痕,却见着兄弟俩相依为命交缠着.他深深一叹,未再打
扰两人,也返回寝房,却不知他能否睡着。
第二天清晨。
宝贝兄弟仍照以往勤练武功。
一月苦练,兄弟俩功力又精进不少,尤其是体内那股劲流已有七分镕入内力之中,
举手投足之间能感觉到威力增强不少,将其用于奇幻神功,凝气更加快捷,身躯更为轻
盈,可惜郝运看得紧,两人始终无法尽兴勤练御气飞行的功夫。
练至日上三竿,该是休息时间,郝运通常都会沏壶好茶,坐在树荫下浅饮慢酌。
宝贝兄弟也计划利用这时机制造机会开溜,两人盟洗过后,连早餐也不吃,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才仿造孙雪儿笔迹写了一封信,然后兜个圈子,在墙外装模作样,故作遇见
孙雪儿,直打招呼。
“你要我把这信交给我爹?”郝宝吊高嗓子说。
郝贝立‘即装出女人声浅浅一笑,反正女人笑声都差不多,只要能让老爹听见就行,
连“是的”两字也不必说出。
在树下品若的郝运听及笑声,果然显得十分激动而紧张,想追出来又怕太莽撞,不
追出来又怕儿子把她给骗走了。
正在犹豫之际,又传来郝宝声音:“孙姑娘这么快就要走?好吧!替你送信就是。”
郝贝立即装女人笑声,又加一句“多谢”,然后可真的笑起来。
郝宝也笑抽了肠,却要一本正经:“孙姑娘慢走……”
说完此话,两兄弟泪水就快笑出来,两入强忍着,等心情较为平静之后,方自转身
大踏其步地走回。
郝运听及脚步声,也赶忙敛起失措形态,坐回椅子,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
郝宝方自踏人大门已急叫:“爹,孙雪儿送信来了。”
郝运故作责备眼神:“这有何大惊小怪?拿来,吃饱给我继续练功。”
“是……”郝宝有点儿不甘心地将信交给父亲,和郝贝脖子伸得长长,想瞧瞧信中
到底写此什么?
两人一搭一唱,俨然真有那么一回事,可把郝运骗得战战兢兢而又窃喜万分,粉红
信箴要打开,都得先行吸闻一番,然后才心甘情愿地拆封。
宝贝兄弟脖了伸得更长,就快足以挡住郝运视线,郝运方自察觉,瞪眼斥道:“看
什么?如此偷瞧他人信件,礼貌在哪里?给我闪一边去!”
宝贝俩互望一眼,装出干瘪而不甘脸容,瞧得郝运更形得意,收起信箴,摆着双手:
“走开走开,是写给我的,根本不会谈到你们的事,快走!”
宝贝俩这才无奈而依依不舍离去,走入大厅,急忙又闪向窗隙,窥视父亲反应。
郝运果然欣喜忘形,不停亲着信箴,里边寥寥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