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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同时教训郝宝及郝大,但身在空中,郝宝又在远方,当机立断,还是先揍郝大
一顿再说,遂扭身反扑郝大。
每以为郝大已不可能移动位置,是以在反扑之际,并未太认真辨位,只凭着方才的
直觉就已掌力尽出。
如今一转身,忽见得郝大已趁郝宝旋刀之际,躲开数尺,今天山怒喝:“你想逃?”
抬掌又移前数尺,想再次将人劈中,然而身在空中,变势不易,而且宝贝兄弟又围上来,
迫得这掌只能以边缘扫中郝大,滚向侧方,并无多大受击。
令天山此时也被宝贝兄弟逼退数尺,差点滚落溪流,宝贝俩趁此又逼向令天山,所
有绝招都使出,一时也迫得令天山手忙脚乱。
郝宝稍占上风,促狭之心又起,汕笑道:“老恶魔,你以为郝家那么好欺负?今天
就让你尝尝苦头,看招!”
“大杀四方”巳攻出,已无招式可言,看来全是烂打,却招招迫得令天山节节败退。
令天山不由得咆哮:“该死的家伙,老夫宰了你!”
猛吸真气,空出胸部,硬接郝宝掌劲,被逼退三步,他却趁机反击两人。
郝宝一击不中,暗自叫糟,马上大喝:“阿贝快退!”不敢恋战,和阿贝双双掠回
郝大身旁,改攻为守。
令天山哇哇大叫:“歪种!连老夫一掌也不敢接,嘿嘿!你们逃得了?”身形一掠,
再次扑向他们三人。
宝贝兄弟俩只好挤力迎敌。
郝大却用尽全力吼出,希望能震醒令天山:“令老头你一生信守承诺,难道你想背
信不成?”
他虽武功受制,但全力吼出,声音仍不小,不敢说把令天山震醒,却把话震入他耳
朵里。
令天山一楞,攻势稍缓、喝道:“老夫何时背信?”
郝大冷静而带些不屑:“现在。”
“现在?2”令天山叱叫:“现在是你破去我的阵势,我要宰了你。”
“可惜你却说过,只要破去阵势,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你胡说!”令天山大怒,举掌又想劈。
郝大不闪不避:“你要食言,我也莫可奈何。”
令天山老脸一阵抽搐,哇哇大叫,他是想起赌局之事,双掌一直劈不下去,否则就
茫失信诺,可是一口闷气总是咽不下。
郝大见他表情,心知此话奏效,淡言又道:“令老头你该看得清,四处冰源浓雾已
化去,迷宫沉冰阵已解。”伸手挥指四处光秃一片。
令天山咆哮若疯子:“谁说阵势已破?你们胡说!”
不能打人,双掌只好落于那株大枯树,掌劲劈处,枯树为之粉碎,叭啦一响,木屑
满天飞。
“谁也破不了我的阵势——”枯树已碎,令天山仍狂劈乱打。
一旁不知所措的令佳玉此时已急忙欺前,急道:“爷爷你冷静些,阵势破了,还可
以再摆……”
“谁说阵势破了!”令天山反掌逼退令佳玉,喝吼:“你不懂,还敢帮外人,退去,
否则我连你一起教训!”
令佳玉满是委屈,上前也不是,退开也不是,凄楞楞地站在哪里。
郝大道:“令老头你难道没听见劈雷骤雨声?你的阵势是被雷电所破去,你该没什
么话说了吧?”
今天山大骇:“你们……你们早知道破解方法?!”
郝宝謔道:“我爷爷都说了,你还有什么好怀疑,不只是雷电。用大水也能冲垮,
呵呵!不知大水有没有冲掉你的床铺?”
今天山不能相信而恐惧地退去,急念着:“不可能,你们不可能会想到用雷电,一
定不可能——”
说到后来,他已克制不住,发疯般地喝吼,手爪猛往身上扯抓。不但抓碎衣衫,就
连硬如铜铁的肌肤也出现血痕,他仍在抓.看得众人触目惊心。
令佳玉赶忙冲前,切声道:“爷爷不要抓了,那样会伤身体的!”
几次想拉住今天山双手,都被甩掉,她也快疯了,奋不顾身地想阻止爷爷此种举动。
令天山疯狂咆哮:“我想了三十年,岂会在短短几天内被破去!不可能,绝对不可
能!”
他抓得更狠猛,一爪五血痕,不停暴现肌肤上。
他本以为郝大要解此阵,少说也要十年八年,才和他订下此赌局。如今短时间被破
去,已让他无法接受此事情。
郝宝皱眉道:“这疯子疯成这样,他还会守信用吗?我看我们先溜为妙。”
郝大道:“我也搞不清他现在会不会守信用?不过现在走掉,并不能把事情解决。”
郝宝无奈一笑:“爷爷你以后千万别再惹这种事。倒霉的都是你孙子。
郝大干笑:“既然不是爷爷倒霉,那有何关系。”
郝宝瞪眼:“迟早有一天你会跟着倒霉。”
郝大笑道:“有这种事吗?有你们两位宝贝孙子在,爷爷好像十分幸运!”
郝宝正想反驳之际,令佳玉已有惊叫传来,她已被今天山甩跌于地,双手也现出不
少血痕。
她见着爷爷仍自抓着自己,已是不忍瞧及,急叫道:“爷爷你别再抓,是他们骗了
你的雷电!”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尤其是郝宝,每以为她会帮着自己,没想到在这节骨眼里竞
又被出卖了。
他瞪着令佳玉,实在想咬她一口,令佳玉本也歉然瞧着他,但目光一触,她已避去
郝宝凌厉目光,转瞧它处,泪水已盈眶,却始终未掉下来。
令天山不再抓自己,反抓令佳玉双肩,抖晃不已,急问:“他们真的骗了爷爷的雷
电?”
“嗯。”令佳玉凄心点头。
“怎会?我分明没说这句话。”
“他们是…”
郝宝见令佳玉要说出方法,赶忙喝止:“喂!你可别乱说你说过要帮我忙的。”
“我……”令佳玉左右为难。
令天山已逼言:“阿玉你说,他们如何骗了我?”
令佳玉咬咬嘴唇,已顾不了那么多,将郝宝如何使诈骗得解阵方法说了一遍。
郝宝恨得咬牙切齿:“令佳玉你给我记着,我再也没见过像你这样坏的女人!”
令佳玉别过头,不敢面视郝宝,真想马上离开这里,这让她心疼的地方。
此时郝大已叫宝贝兄弟退守,以防令天山严厉反击,然而今天山闻及孙女所言,竟
然不再咆哮发怒,反而欣喜大笑。
“哈哈哈……原来你们是用诡计骗得,你们根本没自己想出破解的方法,哈哈
哈……”
他并未因被骗而恼羞成怒,反而哈哈大笑,这反应使郝大祖孙三人感到诧异。
今天山狂态毕露,欺向郝大,哈哈大笑:“郝大你认不认输?这破阵方法根本不是
你想出来的,你输出这一局。”
郝大以为他要逼过来,但见及他只逼前两步就不再前进,—颗悬缩的心方自松下来,
也淡声道:“令老头你若守信用,就该想得通,咱们赌的是如何破去此阵,至于何种方
法并没约定,如今阵势已破,你该知道输赢是怎么回事。”
令天山不怒反而笑的更得意:“不错,阵势是被破去,但是你用的方法却是从我身
上骗去的,这证明你仍不如我,知道了没有?我赢的是比你强。比你聪明!哈哈……”
笑的更狂。
郝宝问道:“这么说,你是承认此阵已破去,赌局输了?”
令天山两眼寒芒扫向四周,哈哈大笑:“冰天雪地都不见,当然是破去,输了这局
又何妨,我是要让你爷爷知道我比他厉害。比他聪明,样样都比他行,哈哈…郝大你真
的老了,竟也叫孙子骗我的解阵方法?哈哈……我才是天下第一人,天下第一天才——”
郝大自嘲一笑,不好回答,毕竟这破阵方法,他是想不出来。
郝宝却有妙言,揶揄道:“第一聪明的天才也会受骗吗?”
令天山并示把话听清楚,喝问:“你说什么?”
郝宝字正腔圆地说:“我是说,难道天下第一聪明的天才受骗时,都是这么高兴
吗?”
这话可把郝大和郝贝逗得憋红了脸,两人硬是把笑声给压下,连令佳玉也都有了笑
意。
令天山脑袋还是一片迷糊未通之际,郝宝实在也忍不了,哈哈笑起,又补了一句:
“我说你是天才已被我骗得团团转,那我该算什么?哈哈……”
说完捧腹大笑。
郝大看他笑的得意忘形,急道:“阿宝你不想混了?”
郝宝仍搂着肚子大笑:“没办法,我忍不下来……”又笑的更狂嚣。
令天山哪能受得了,老脸一阵青白,厉道:“要不是你使妖术,老夫岂会受骗?你
讨打!”
话未说完,掠身而起,张手就揍抓。
郝宝果真得意忘形,直到见及令天山扑来.才知要糟,赶忙凝劲迎敌,然而时间过
急,令天山内力又深不可测,被他打得连滚数滚,疼痛遍身。
他急叫:“阿贝快救我啊!”
说话之际,又被逼砸两掌,险象环生。
郝贝想出手,却被郝大拦下。
郝大急道:“让他揍几掌就没事,要是你出手,事情又要闹大,爷爷又要遭殃。”
郝贝急道:“可是阿宝……”
郝大黠笑一声:“放心,阿宝那身皮就是欠揍?愈揍内力愈强.没啥关系。”
在爷爷阻拦下,郝贝只好住手,无奈道:“不知阿宝这次会伤得如何?”
郝宝连叫几声,眼看没人来救,吃过一次亏,学一次乖,见势不对,他赶忙装成重
伤,倒地不动了。
今天山喝吼厉叫,再打两拳,见郝宝只有沉痛呻吟声,已没什么反应,一口瘪气方
自泄气,叱骂道:“下次再骗我,小心我摘下你脑袋!”
他把郝宝提回来,丢向郝大,继续想起方才得意事而哈哈立笑。
郝贝赶忙扶起郝宝,急道:“阿宝你没关系吧!”
郝宝呻吟苦笑:“我终于想通,把天才骗得团团转的人,到后来就变成一样东西。”
郝贝好奇追问:“变成什么东西?”
郝宝苦笑:“变成肉垫子,随时都有拳头落在身上。”
郝贝有股恍然而逗趣表情:“哦,是欠揍的就对啦!”
郝宝突然想起方才郝贝并未救人,不由得火冒三丈,叱道:“你才欠揍,谁叫你见
死不救,该揍的是你!”
翻过身,拳掌全落向郝贝身上,吓得郝贝赶忙逃向郝大,一脸惊惶,不知所措:
“阿宝你不能怪我,是爷爷不让我去的。”
“爷爷也是一样,见死不救,照揍!”
郝宝照样扑向爷爷,挥拳就打。
郝大和郝贝急忙逃开,郝大急道:“阿宝别误会,爷爷武功受制根本救不了你。”
“既然救不了,为何叫阿贝也不出手?”
“那是因为爷爷算准你会用哪一招(装成重伤),为了能让你顺利施展,才叫阿贝别
去打扰,你快住手,否则爷爷可要把此招告诉令天山了。”
虽是追逐,郝宝确实也因受了内伤,功力大减,并末追上两人,闻及郝大所言,已
知他的用意,再说要是让令天山知道自己装成重伤,保证会再遭毒手。
他暗自好笑:“重伤的人还会追杀别人?”瞧向令天山,他似乎也正为这问题感到
不解,狐疑地瞧着自己。
他不得不再装出伤势沉重,追了两步就摔跌于地,沉痛叫道:“算你们好狗运,等
我伤好了以后再找你们算帐!”
他干脆趴在地上休息了。
今天山这才去了心头疑虑,哈哈大笑.喝言道:“别再玩小孩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