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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真气是否真能凝聚于任何地方,另一方面却想借此做出更高级动作。
果然在他逼推之下,真气已游走而凝于脚底,双脚为之落实而有重量感,他马上蹦
蹦乱跳,就和地面蹦跳差不多。
他更是得意:“倒着走路算什么?我还能跳舞呢!嘭恰恰啊恰嘭嘭!”
他跳的得意忘形,也许话说的过多,真气为之一泄,整个人像种萝卜般往下钉撞,
嘭然一响,脑袋钉向地面,撞得他又痛又沉。
一声唉呀!哪敢再笑?想再提气已是过慢,只好翻身落地,装出笑脸,笑的有点僵:
“呵呵!这方法,连落地都跟你们不一样,呵呵!”摸着头,强忍着麻疼。
令佳玉已笑弯了腰,方才惊惧随着郝宝落地已一扫而空。
然而令天山可仍又怕又俱而不敢相信,大吼:“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耍把
戏!”
郝宝自得笑道:“这种把戏,普天之下只有我耍得出来,就在你眼前,倒转空中走
路,由不得你不信!”
“放屁!你是在耍把戏,人不可能在空中行走,你一定耍了妖术,你是鬼魂、妖孽!
妖孽——”
令天山越想越怕,突然想毁去郝宝,欺身向前,郝宝一时未料及他会突袭,身手又
快,颈子被捏个正着。
今天山猛力掐捏,陷入疯狂:“妖孽——你该死!你想骗我?说,你是不是在使诈,
是不是?快说——”
郝宝被捏得满脸通红,舌头猛吐,没命挣扎,哪还能吐出一言半字?
令佳玉见状也惊急万分,冲前就想拉开今天山粗大双手,急叫:“爷爷你别把他捏
死,他不是妖孽……”
“谁说的?不是妖孽怎会飞天?除非他耍了诡计,我要捏死他——”
郝宝挣不脱他双手,情急之下也伸手猛往他脸部刮嘴巴,打得又响又狠,双目直瞪
令佳玉,支支吾吾不知想说什么?
令佳玉无法所清楚,只好自己猜想,急道:“爷爷快松手,他是骗称的,他是在耍
诡计,你快放了他!”
她怕令天山听不见,是以声音叫的极尖锐。
信天山果然听及此话,冷谚厉叫:“是不是?你在耍诡计,是不是?”
他双手又抖了几下,痛得郝宝舌头吐的更长,急忙点头哦哦叫。
今天山见他点头,才哈哈厉笑,双手将郝宝丢开,撞向古松,他厉笑道:“雕虫小
技也敢在老夫面前耍,你分明是不要命了!”
郝宝抚着颈部,急忙喘几口大气,此时他感到空气竟然如此珍贵。
令佳玉欺前扶向他,急道:“你要不要紧?”
“差不多了。”郝宝自嘲苦笑:“我现在想通了,跟疯子说话,千万不能装疯。”
这话似乎被今天山听去,他厉喝道:“你说谁发疯?老子宰了你!”举掌又劈了过
来。
郝宝哪敢再喘气,没命地滚往石梯,再拔起身子,疾往山下逃去。
他骂道:“赌输人家就算了,还耍什么赖?你不但是神经病,还是赖皮鬼!”
令天山听得哇哇怒吼:“别逃!”整个人往前扑,郝宝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令天
山一扑不着,落地打滚,沾了一身泥,更是怒火难熬,狂厉直追,所过之处,松倒竹断,
被犁出一条直路。
令佳玉见状暗自叫糟,也掠身直追两人而去。
郝宝一路骂个不停,仗着自己轻功不弱,再加了身法灵活;东奔西跳地掠逃,始终
未被抓着。
眼看令天山渐渐逼近,雾区也在眼前,郝宝落地定足,左手插腰,一副将军点令姿
态,骂道:“神经病、脓包、赖皮鬼、老油条、死不要脸的,输了人家还不认帐,天下
只有你最不要脸!”
今天山双目尽赤,狂厉咆哮:“狗娘养的,有种别逃!”身形更急,直扑而来。
郝宝骂得过瘾,已招招手笑道:“拜拜!”一溜烟已钻入雾区。
令天山哪能让他逃了,厉吼:“任你逃到哪里,我照样撕烂你!”急起直追,眨也
不眨一眼,就跟着撞入雾区。
郝宝本是有意引他进入阵势,然后再利用他带路,前往寻找爷爷郝大及弟弟。进入
雾区之后,连奔数十丈,再大声叫骂一阵,随后已躲在暗处,不动声色,慢慢运起奇幻
神功,以便跟踪。
今天山狂追数百丈,突然发现郝宝已失去踪迹,更为愤怒,狂吼厉叫,终是无人回
答。又追前十数丈,才发现自己已进入迷宫沉冰阵中,也不再乱闯,厉笑道:“你逃,
老夫看你能逃到哪里?嘿嘿!小的逃了,我就找老的算帐!”
喝吼中,他疾快地辨别位置、方向,寻往郝大困居处。
郝宝则找寻机会,渐渐潜近,利用自己奇幻神功奥妙,似飘似浮地远远跟在后头,
虽然看不见对方,但令天山的大动作以及不停的吼叫恕骂。足可让他辨别位置而紧跟在
后头。
令佳玉此时也追至雾区,未假思索—路撞了进去,直叫着爷爷别伤人家,可惜因答
仍是咆哮声。
令天山行动十分快捷,东拐西掠,眨眼已深入阵心,他仍吼着郝宝出来受死。
而此时因在阵心的郝大及郝贝已然发觉有了状况,马上停止疗伤。
郝大惊诧:“怎么搞的?!这声音好像是令天山的吼声!”
郝贝呵呵笑道:“阿宝一定又追错门路,和上次一样被令佳玉摆道,而被她爷爷四
处追杀。”
吼声更近,郝大苦笑道:“这么说,他的美男计失败了?”
郝贝笑道:“至少对令天山是没成功,否则他怎会;路杀到这里来?”
郝大登时惊觉:“令天山要是杀到这里,找不到阿宝,那我们不是惨了?!”
郝贝笑声也没了,惊急叫道:“阿宝一定在怪我们……”
郝大急叫:“本行,这小子不讲义气!”他昂头急叫:“阿宝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还不快出来!”
声音传向今天山,他已哈哈厉笑:“不错,小鬼不出来,我就收拾老家伙!”冲得
更急。
郝宝闻声,已知爷爷位置离此不远,马上吼叫:“神经病、赖皮鬼,我在这里等你
来送死!来呀!”
郝宝故意掠前六七丈,使得令天山瞧见他,反身厉笑:“老夫不信你能逃到哪里?
哈哈哈……”
他猛追扑郝宝,已把郝大抛在一边。
郝大闻及阿宝已将令天山引开,嘘口大气:“好险,阿宝总算还念及祖孙之情,没
把我害死!”
岂知话方说完,一口大气都还没喘透,郝宝巳慌张跳向他们,吓得两人惊跳起来。
郝宝压低声音急道:“爷爷快走,不走就会没命。”拉着郝大就要奔逃。
郝大急问:“令天山呢?”
“他马上就会回头,我骗不了他那么久,快走吧!我已找到破除此阵的方法。”
真的?”郝大惊喜顿身,停了下来。
郝宝急道:“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为何要冒险引这老怪物进来?”
郝大突然满心高兴笑道:“知道方法就不必逃了,我与他较量去!”
郝宝可更心急:“你现在不走,他会宰了你们!”
郝大还在犹豫,令天山吼声又传过来:“臭小于你再使诈,我先杀了你爷爷再说!”
郝大闻言,哪敢再逗留,急道:“还是先溜为妙!”
他们祖孙三人,赶忙逃向别处,避开令天山。
然而此阵罩满烟雾,全无方向感,追逐一阵,令天山似也发现自己骂声太多而露了
目标,他也闭了嘴,暗骂道:“看你们能逃到哪里去?”
他趴在冰上聆听脚步声,已冷狠厉笑,然后轻俏俏往左斜方掠去。
郝大忽而听不见令天山声音,眉头直皱:“惨了,现在走动,无异换我们告诉他,
人在哪里。”
郝贝急道:“可是四面都是冰地无处可藏身。”
郝宝黠笑道:“不如我们分开来,各躲一处,谁被找到,谁倒霉。”
郝大点头:“也好,三分之一机会,你爷爷哪会这么倒霉?”奸黠一笑,找了一处
较凹冰地就窝起来。
宝贝也想赌运气,各自找地方藏匿。
令天山迫近二十余丈,突然不见声音,暗自骂道:“想躲,岂有那么容易?老子非
挖你们出来不可!”
他一步步算着方位,节节逼近。
反正是看不到,郝大心头笃定得很,暗自想着自己有三分之二机会逃过此劫,就算
被逮着,自己和令天山有赌局,也不致遭到何种命运。
此时令天山已渐渐逼近,方向正指往郝大,看来他的运气不怎么好。
眼看双方就要撞上,忽然一块硬冰疾速射向令天山,郝宝叫骂声传来:“老不死,
神经病,你永远也抓不着我,来呀!我就在这里!”
令天山扫落冰块,正巧打中郝大脑袋,吓得他憋起呼吸,原来令天山只离他不及七
尺,再两大步,他那三分之二机会就泡汤了。
令天山大怒,厉骂:“小杂种,老夫劈了你!”猛吸真气,又追往郝宝叫声方向。
原来郝宝想重施故技,把人给引走,他自然知道,躲一处较三处躲人,安全多了,
他之所以提议躲三处,目的就在此。
追了一阵,突然又静下来,只有柔雾轻飞。
然而郝宝此次恐怕要失算了,原来令天山吃过一次亏,心知要捉郝宝实在不容易,
还是照原定计划,先捉住郝大再说,是以追了数十丈后,立即停下脚步,静悄悄溜回原
地,来个瓮中捉鳖。
他暗自窃笑着,因为这方法是从郝宝身上学来,也是他第一次耍心机,觉得甚为有
趣,也觉得郝宝这小鬼毛病实是不少。
任郝宝如何奸狡,也想不到神经不正常的老头会突然清醒过来,这个筋斗可就栽定
了。
郝大更该倒霉,躲了一阵,听不见声音,心想郝宝大概把人引走了,遂抬起脑袋,
细声叫道:“阿贝……你还在吗?”
远处传来郝贝声音:“我还好,只是阿宝又身人险境了!”
郝大坐起,轻笑道:“别替他担心,阿宝已得郝家优良血统真传,令天山这头脑简
单四肢发达的老迷糊,岂是他的对手?”
令天山听得满脸怒容又带笑意,双手张得紧紧,相准方位,渐渐潜去,准备捏个他
半死!
郝大不知危险已临,仍悠哉游哉扇着凉风,笑道:“阿贝过来吧!那老家伙现在一
定追得满身大汗,呵呵!我却在这里纳凉!”
令天山已快气炸,顾不得见着人影,已扑身欺前;撞向郝大,任他惊叫,两只手巳
捏住他脖子,压晃不停,喝骂:“谁是老迷糊?谁的头脑简单?我用计谋把你逮着了,
你的头脑比我更简单,更迷初!呵呵……”骂到后来也为自己诡计得逞而狂肆謔笑。
郝大吓得两眼凸大,哇哇直叫,一时也挣不脱令天山手掌,一脸狼狈落水狗的可怜
样子。
令天山謔笑道:“说,是谁笨?你笨还是我笨?”
郝大呜呜憋叫,要他放松,才能说话。
令天山有了笑意,仇怒也不会那么深,稍稍松手,给郝大能说话,笑的更謔:“说,
谁笨?谁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郝大还没等他说完,已急叫:“是我笨,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中你的计都不知道,
我很笨,你快放手!”
令天山并未松手,享受着聪明人的滋味,哈哈大笑:“知道就好,以前是你威风,
现在是我威风,哈哈哈……”
郝大陪笑着:“是你威风,我甘拜下风,可以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