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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还来不及去仔细回想,罗汉的手已经动了起来,他的每一次揉捏搓动、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他直勾勾的望着马可,眼中充满了情欲的挑逗,马可本能的想要抗拒,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已经完全被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
随着身体欲望的高涨,罗汉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他用两手开始揉捏马可的胸肌,头却低下去,一点点靠近那只火热坚硬的棒棒。
“啊……呜呜……!”马可想要阻止,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被橡胶口塞充满着。他拼力发出的只是一些断续的呜咽。
马可眼中的笑意消失了,转化成去屈辱和痛苦,他的面容也改变了,刹那又变成被几个清洁工装扮的匪徒强Jian的小石头。
小石头痛苦的含住了马可的荫茎,继而努力的吮吸起来。罪恶的快感让马可兴奋的浑身颤抖,他使劲的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嘴中可耻的棍状堵塞物,但是无乱他怎么努力,嘴中的东西却始终无法摆脱,并且散发出酸臭的气味,四周传来歹徒们的哄笑声,马可摔倒在地上,陈武蛮横的将袜子填满他的口腔。
“呜呜……呜呜……”马可挣扎着,下体却更加亢奋,小石头的嘴竟然始终叼着他如要爆裂的荫茎,就在他痛苦的扭动反抗当中,高潮突然来临。
“不!”马可绝望的大喊了一声。
眼前白光一闪,马可躺在沙发上,原来刚才不过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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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Us” in This
从梦中惊醒,下体依然在持续着亢奋中的抽动,裤裆里一片温暖的滑腻感觉,马可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一起初马可以为梦见了死去的女友,但是茶几上罗汉的照片立刻让他回忆起梦中的片断,那些痛苦屈辱带来的奇异的高潮是如此让他兴奋,他的脑子里又是一片混乱。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光景,湿漉漉的内裤逐渐变的冰凉,马可疲惫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决定先洗个澡,然后去警局询问一下案件的进展情况。
水稍微有些冰冷,他调整了一下水温,用手试探了一下,还是不行。裤裆里的粘腻感觉让他总是想起梦中的事情,这种感觉让他痛苦煎熬。心神不宁的警察没有留意到大门的门锁正被小心翼翼的打开,几个高大的匪徒潜入他的房间。
马克脱下身上的衣服,将沾满了Jing液的内裤厌恶的扔进垃圾桶里。
正当他一脚踏入浴盆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马可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歹徒手中乌黑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冲进来的不速之客都穿着清洁工的制服,显然跟昨夜的歹徒是同一伙人。持枪的歹徒监视着马克,在其它房间的歹徒闻声赶了过来,几个人凶狠的扑上来,先是熟练的用胶带纸封住马可的嘴,然后将浑身赤裸的警察用准备好的尼龙绳横七竖八的捆绑了个结实。
歹徒收起枪,一拳揍在马可的下巴上,马可眼前一黑,整个人跌在浴缸里。歹徒一把拽下挂着浴布的栏杆,扯下浴布,几个歹徒扭住警察的双腿捆绑在铁杆的两端。
马可的腿担在浴盆的边沿上,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被歹徒一脚踏住胸膛,又将他按在浴盆里。
为首的歹徒好整以暇的点上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他的目光如毒蛇般扫视着警察裸露的身体。
浑身赤裸着在一群男人的面前,双腿屈辱的张开着,马可又想到了那个梦,他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垃圾桶。
“哦!看看这是什么?!”寻着他的视线,为首的歹徒几乎立刻发现了那条挂在垃圾桶上的内裤。
“靠!这小子没干好事!”一个歹徒拿起那条内裤,看着上面斑驳的Jing液,不怀好意的道。
为首的歹徒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他拿过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放在鼻端作势闻了闻,然后将内裤放在警察的脸上来回涂抹着。
歹徒叼着烟,丑陋的脸逼近马可,看着警察屈辱又无法逃避的痛苦神情,他的呼吸随之急促起来。叼在嘴上的香烟随着他的呼吸迅速的一明一灭,歹徒猛然扯开他嘴上的胶带,捏着马可的下颚,将那条沾满了Jing液的内裤恶狠狠塞进警察自己的嘴里。
“啊呜呜……”警察还来不及说话,嘴里就被自己那条粘湿的内裤塞住了,他的鼻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闻着Jing液腥涩的气味,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胶带重新将警察塞满了内裤的嘴封堵了起来,歹徒开始用粗糙的鞋底磨擦马可的||||乳头,然后用鞋尖逗弄着他的荫茎睾丸。面前的歹徒一边戏弄着他,一边不断的将香烟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烟雾弥漫然后散开,那张脸上带着肆虐的愉悦笑容
马可的身体在恶毒的摆弄下,逐渐的亢奋起来。他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因为过度用力挣扎已经感觉酸痛,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浑身被绳索野蛮的捆绑着,马可却克制不住自己的荫茎在歹徒们的眼皮底下一点点的粗直壮大。
歹徒用手指揩下马可Gui头上透明的胶状液体,然后涂抹在警察的鼻孔上。警察屈辱的闻着自己的爱液,荫茎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
四周回荡着歹徒们戏虐的笑声。
一条皮绳从马可生殖器的根部捆扎起来,皮绳在荫茎的根部绕了几圈,又将他的阴囊单独捆绑,两只涨大的睾丸感到一阵难耐的涨痛,警察痛苦的呻吟着,但是双腿被捆在钢杆的两端,使他根本无法反抗。歹徒还不罢手,皮绳又巧妙的从阴囊中间将两颗如同要爆裂的睾丸分割开来,绳子在生殖器的底部狠狠的打了一个死结。此时,马可本已经亢奋着的荫茎因为皮绳的束缚已经处于完全充血坚硬的状态。
歹徒们看着痛苦挣扎的警察,得意的玩弄着他。他们残忍的踢打他充血挺立的荫茎,让他半躺在浴盆中的身体无助的扭曲翻滚。
接着,他们又找出衣服夹子,继续折磨马可的身体。
他们野蛮的揉捏着警察的胸肌和小腹,然后用夹子钳制住马可已经被捏的发红的||||乳头。
“呜呜!”马可痛的满脸涨红,身体的亢奋随之消退,可是荫茎却因为皮绳的束缚而根本无法摆脱充血挺立的状态,而随着歹徒执拗的拉扯夹在他双||||乳上的夹子,一种疼痛酥痒的快感又重新占据了他绝望悲哀的心智。
当他们在马可身体的敏感部位夹满了夹子,并且几次三番硬生生的扯掉这些夹子然后重新夹上,马可已经满头大汗,胸口上疼的失去了知觉,于是他们又把目标转移向马可身体更为隐蔽羞耻的部位。
歹徒们将他横捆在钢杠上的双腿向上抬起,用绳子将他屈辱分开的大腿吊挂在警察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为首的歹徒开始用牙刷折磨马可的生殖器。他用刷毛磨擦着警察已经充血成为紫色的Gui头,让警察发出痛苦的哀鸣;用牙刷柄敲打被皮绳捆扎的变形的睾丸,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警察的身体随着那令人不快的敲击声而无辜的抽动;歹徒得意的看着警魂擦马眼处挣扎渗出的液体,他用牙刷柄蘸着黏液然后塞进警察紧闭着的肛门中。
马可痛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随之收缩,他的抗拒在这样的状况下显得滑稽可笑,歹徒用力的将牙刷柄插入马可的身体,并快速的转动着。
看着在他们的折磨下痛苦不堪的警察,歹徒一边抽动着马可身体里的异物,一边握住他愤怒颤抖着的荫茎,大力的掳动起来。
A Sign of His Passage
几个小时过去了,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歹徒们聚集在马可的客厅里,低声的商量着什么,冰箱里的啤酒食物已经被这帮家伙毫不客气的扫荡一空。
为首的歹徒宋治宪不时的看着墙上的挂钟,此时他站起身来,打了个酒嗝,然后迈步向卫生间走去。
马可斜靠在马桶边上,意识已经模糊了。
宋治宪拉起拴在洗手池边的皮绳一拽,马可生殖器一下剧烈的颤抖,身体扭动,插在肛门中的异物更让他痛苦。
马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连忙挣扎着端正的跪好。
天知道这些坏蛋还会有什么花样?!
马可已经被折磨的疲惫不堪,在他们的强迫下,马可迎着门跪在马桶前面,反抗是徒劳的,捆扎着生殖器的皮绳就拽在歹徒们的手中,稍有怠慢,他们就会狠命的拉扯皮绳,让马可在地板上痛苦的翻滚。
双手和双脚被反捆在身后,他的身体上满是红肿和淤伤,而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更加巨大,他们将警帽扣在浑身赤裸的马可的头上,然后如同偏执狂一般的捉弄着他的荫茎,让他的高潮一次次被乌黑的皮绳阻隔切断,他们听着警察痛苦的叫喊和呻吟,如同聆听最美妙的音乐一样。
宋治宪斜叼着烟,看着默然跪在自己脚下的警察,他冷漠的脸孔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准面前的马可,稍微有几秒间隔,一股腥涩的尿液直射到马可的脸上。
马可痛苦的承受着歹徒的小便,警帽、头发很快被尿液沾湿了,温热的液体倾泻而下,暗黄|色的尿液画满了他的胸膛和小腹。
宋治宪狠吸了一口香烟,扯动手中的皮绳的同时命令着警察:“把你那肮脏的猪头给老子抬起来!”
马可抬起脸来,斜叼着香烟的宋治宪一脸得意的笑容,随即,歹徒的面容被滚烫的尿液遮掩了,尿液无情的冲刷着他的脸庞,钻进他的鼻孔,警察无法躲闪,只能呛咳着接受歹徒的虐待。
一切终于停止了,歹徒在他的头顶甩了甩荫茎上残存的尿液,然后将生殖器收回自己的裤裆,他将嘴中的烟蒂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将烟雾喷在警察满是尿液的脸上。他凑近警察的脸,将手中的烟蒂戳进警察还流着尿液的鼻孔。
“吸!”
烟屁股已经被歹徒咬的又瘪又烂,湿漉漉的布满了烟油渍。
这样的环境下,不吸是不可能的,他使劲一吸,烟蒂发出灼热的浓烟,马可被呛的鼻涕眼泪一齐流了下来。
不等警察反抗,歹徒顺势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在马可赤裸的胸膛上,被胶带封堵的嘴里再次传出一声嘶哑的惨叫,歹徒揉熄了烟蒂,然后命令手下将马可从卫生间里押解出来,显然,他们是打算趁天黑的时候离开这里了。
手脚上的绳索终于被解开了,马可艰难的活动着已经麻痹的四肢,歹徒们立刻逼着他穿上自己的警服。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一脚撞开,还没等屋子里的人明白过来,随着一声枪响,一名站在门口的歹徒已经应声倒下。来人一击得手,立刻离开,房子里的歹徒怪叫着追了出去,黑暗的巷子里传来散乱的枪声。
罗汉!马可在青年出现的刹那认出了对方,又是他,在这种时刻出现,仿佛自己的耻辱和尴尬注定要成为他们见面的背景。此时宋治宪等人都慌了神,探身留意着屋外的动静,马可一把扯下攥在歹徒手中的皮绳,同时一拳狠狠的砸在对方的脸上。
一旦脱离了对方的控制,几个歹徒哪里是马可的对手,一天的折磨羞辱积累的愤怒在此时完全爆发出来,等他将几个歹徒逐个放倒在地,为首的宋治宪却已经逃之夭夭了。
马可追出屋子,巷子口停着一辆清洁车,几个歹徒正将同伙的尸体拖上车,清洁车发出刺耳的轰鸣,消失在夜色里。
马可看着远去的车子,恨恨的将从嘴中掏出的湿腻布团扔在了脚下。
马可回到房间,稍作收拾,这才费力的解开捆扎着生殖器的皮绳,束缚一松开,一股股Jing液从已经被捆绑的变形的荫茎中喷薄而出。马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心中一片怅然。
他稍作休息,随即去警局向上司报告白天发生的事情,当然,马可没有提及自己所遭受的虐待,还有那个叫罗汉的青年。
董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