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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习能力实在太强了!
单飞注意着男朋友的反应,他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好吧,他不擅长——他Kou交的技巧根本不及格。他看到谢天麟沉重地喘息着仰起头,同时把下体更深地推进他的口腔中,于是意识到自己做得还不错。
他舔他,吸他,还见鬼地玩弄他的两颗小球!谢天麟绷紧了下腹和大腿的肌肉,他或许是在抓着单飞的头发,抓得很紧,不过谁在乎?他开始迎合单飞的或者他自己的节奏,追逐着温暖湿热的包围。
在那个过分聪明的混蛋,尝试着把沾染着唾液和谢天麟自己的分泌液的手指,探进那敏感的内部时,他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离开!」他几乎语不成声地道,但是太晚了。
条件反射地,单飞咽下去了。他坐起身,神情有点古怪地茫然。这是他第一次,喝掉某个人的Jing液。
谢天麟有些紧张地望着单飞,「我……我……」他的喘息尚未平复,很艰难地,他企图表达自己的歉意。
「完蛋了。」单飞摇了摇头,「你的孩子死定了。」他沉痛地看着谢天麟,「刚起床的时候,我的胃酸通常能融化钢板。就算你再多一倍,也不可能有一个精子活下来了……」
他没说完,因为谢天麟把枕头砸在他的头上。
单飞顺势翻倒在床上,枕头盖在他的头上,他没费力气把它拿掉。还是有点怪,他感觉,他能够如同往常一样调侃自己,但是没法将怪异的感觉驱逐出脑海。
老天,他真的变成一个gay了。不仅仅是为了掩饰他类似于窥私的动作,他还……嗯……好吧,真的有那个渴望去……呃……再做一下心理建设,去吸另一个男人的……分身,而且,他还咽下了他的Jing液……味道怪怪的。
单飞认为他的胃并不太喜欢这种食物。但这并不是唯一令他烦扰的问题。他们完成了Kou交,感觉不错,然后呢?会是常理中的一场丰富的Xing爱大餐吗?他该这么做吗?还是……
短暂的沉默。
无论是单飞还是谢天麟都意识到——天已经大亮了。而他们,并不为此而欢欣鼓舞。
☆☆☆☆☆☆☆☆☆
新的一天。
谢天麟迎上阳光时,皱了皱眉,大概是因为前晚的哭泣而酸胀的眼睛,被耀眼的金光刺得生痛。
天亮了。
适才的春色瞬间被苍白掩盖。他坐起身。底裤……痛苦地挣扎了一下,他还是套上了那条有点干硬的抹布。他不能什么也不穿的回去,还没到那个地步,就在他很明显地跟单飞厮混了一夜之后。
「……」单飞听到穿衣的窸窣声,他想说点什么,但他没有资格说出口!抱住枕头,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谢天麟。
谢天麟目光闪动了一下,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大概两三秒钟,再睁开时,目光如水般地淡漠平静。
他没停顿过,穿衣服的动作。
「……必须……」有点神经质地抓了抓头发,单飞艰难地道,声音干涩沮丧,「现在?」废话!单飞知道这是废话!他很清楚,这是必须的,根本躲不过。
真该死!
「算一算,在谢擎暴怒地炸掉宾馆大厦时,会死掉多少人?你可是个保护市民的好员警,不是吗?」谢天麟淡淡地回答,并没有停止手头的动作,甚至没有一秒钟的迟缓。
「你听着,」蓦地从床上跳起来,单飞抓住谢天麟正在抚平衬衫的手臂,「我不想让你去做消防栓!」
「没有人想做消防栓!」谢天麟的暴怒突然而猛烈,他用力地推开单飞,厉声道:「但是总得有人去做点什么!在你那个不知道在哪个见鬼的空间的『办法』生出来之前,总要有人想办法来保住你的狗命!」
「去他妈的!我根本就不怕死,我不怕!」单飞怒道,「你给我留下来!就在这里……如果你愿意,去我家,我不在乎!」
他再一次擒住谢天麟的手臂,用力地。
「可是我怕死!」狂躁地,谢天麟回应道:「这一辈子我都没得到过,我什么都没得到过,现在我感觉自己刚刚开始自己的生命,我为什么要死?!」
单飞被击中了,痛楚但令人冷静。「对不起。」他说:「对不起。」他倾过身,轻吻了一下谢天麟的面颊,「尽力保护好自己,我也会。」
谢天麟努力平稳下来自己的呼吸,他做得很好,冷漠的面具重新回到他的脸上——甚至眼中。「我会来找你,尽快。」
单飞向他微笑,然后,一点一点地松开紧握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
他放谢天麟走。他几乎无法呼吸。
谢天麟转身,他走向门口,没有迟疑。站在门前时,他整理自己的外衣,还有头发。眼睛有些红肿,但他不在乎。
然后,他离开。
单飞慢慢地坐回到床上,床单在他身下混乱纠结着,甚至还带着稍前的温热。他骗不了自己,他甚至骗不了谢天麟——到目前为止,他根本没想到任何办法!眼前的情形跟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真的,即便他能预料谢天麟对谢氏家族的忠诚,但是,却无法弄清他对他父亲的感情。
他从前以为谢天麟是相当憎恶谢擎的——或许这是他的臆断,但他不能想像,如果他的父亲称他为「贱货」,并且将操他的权利赋予某个具有利用价值的男人,那么,他会如何反应。当然,也许谢天麟对此根本不知情。
谢天麟或许知道,自己的老爸会对自己做出许多恶毒的事情,来获取利益,但是,砍掉一根手指头和为他拉皮条是两码事。如果真像是这样,那么单飞决定终生对此守口如瓶。
不管怎样,他的假设是错误的,谢天麟并不会跟他联合对抗谢擎,但……似乎谢天麟并不反对单飞颠覆谢擎的王国,前提是他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来完成。
那么现在看看,他手头都有什么:一个自己的内鬼,一个对方的。他的内线地位岌岌可危且不太合作,而对方的——单飞认为自己的运气真的不算好——地位很高,同时没有给单飞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单飞晃了晃头,感觉异常地焦躁。首先,他必须找到一个切入点,要快,而且要狠。
☆☆☆☆☆☆☆☆☆
清晨的寂静突然之间被打破。
房门上传来了轻轻的剥啄声,礼貌而且坚韧。
「什么事?」单飞靠在床头,把被单拉过来盖在自己的身上——找到那个激|情时刻甩飞的底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客房服务。」
清晰,而且镇定。单飞皱了皱眉头。他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他可没预定过什么服务,而且这个时间也过早了。
「是什么?」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单飞一边按着被单,探身过去拎起裤子。
「刚刚有位先生,给您定了早餐。」
「哦?」单飞笑了笑,想想看,他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在突如其来的敲门之前?不,没有!站起身,把床单围在身上,拎着裤子走到门口,侧身,靠在墙壁上,轻轻地抽出了皮带。
「来了。」他说,探出一只手去扭动门锁。
迎接他的是穿透木门的三颗子弹,就在胸前和面门的高度,迅捷精准。
「呃……」非常配合,单飞发出垂死般的呻吟,甚至压过了消音之后的枪响。
房门开了一线,那是个很警惕的人,先于身体进门的是持枪的手臂。
非常用力地,单飞踢上房门,将那支枪,连同手夹在门缝中。「坏习惯,」他说:「比起你的脑袋,我更想要一把枪!」
他唯一忘记的是,外面的人或许不是只有一把枪。
单飞没有听到期待的痛呼,而是另一声枪响。
他妈的!
他接住因门缝的夹压下落下来的那把枪,同时,身上添了个血洞。
「Shit!」单飞咬牙道,蹲伏下身体躲在墙后,在房门放松的那瞬间,以膝盖高度对着门板一字形连开四枪。
失去了他的推挡,房门豁然大开,一个人扑倒进来!
「欢迎,兔崽子!」随后,单飞扑了过去用膝盖压住那人持枪的手臂,用皮带利索地捆绑住这名倒楣杀手的两手,「你那个行走无声的餐车呢?我猜猜,变成两把枪了?」
☆☆☆☆☆☆☆☆☆
叶利痛恨在早上七点三十分的时候被电话吵醒,这会令他头痛,尤其这个罪魁的名字叫做单飞。
「亲爱的,」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令人颤抖,「现在我左肩膀上有一个窟窿,所以没法把另一个小腿上打了个洞的人的裤子脱下来,并且抽出皮带。但是我不想这么一丝不挂的叫救护车——这太不体面了。你看你能不能过来帮帮忙按住他?」
叶利把电话扔了,就像它忽然变成了一坨屎一样,他用床头的闹钟狠狠地砸它,然后飞快地穿上衣服,飙出温暖的卧房。
他不是去帮忙,他打算去掐死他!
☆☆☆☆☆☆☆☆☆
谢天麟没有白费任何力气来挣扎——他没有把自己的处境弄得更被动的爱好。
当他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们,而且,显然他们已经等待了多时。
能有多久?一夜?这很好,至少他不用衣冠不整的、红肿着眼睛去坐廉价的计程车,而且还极有可能因为只能刷卡而被认为坐霸王车。所以一辆加长幻影劳斯莱斯,在某种程度上讲相当不错。
「少爷?」在其他人保持安静的时候,一个带着极度关切的声音显得非常突兀。
是阿德。
谢天麟知道自己可能看上去很糟糕,虽然他度过了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但是他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没什么。」他淡淡地道,钻进车厢坐在宽敞的座位中间——这是他被期待的位置——什么也不会比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要面对的更糟糕。
靠在椅背上,他神情淡漠地看着这四个身分是他的保镳的人,沉默而熟练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关门,发动汽车,而另外四个堆进后面的车中,紧紧地跟随过来。
「电话。」伸出手,谢天麟对左侧身边的阿德道。后者迟疑了一下,仅仅一秒钟,然后便伸手进裤兜去翻找。
「阿德,老爷吩咐过……」前座另一名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转过头来,警告道。
谢天麟伸手到右侧保镳的怀中,拔出枪。
他很高兴地发现,子弹是上膛的:这说明他们原来准备的是一场火拼——而他,并没有浪费这颗子弹。
那名企图喝止阿德的保镳并不知道自己这句未完的话,就成了遗言,他的血和脑浆喷到挡风玻璃上,而子弹穿透了头骨,但却没能穿透防弹的车身。它反弹着飞过前座,落在司机身旁,而司机聪明地保持着平稳的驾驶。
「我说的是电话。」摩挲着微烫的枪管,谢天麟淡淡地道。
这是一堂课,关于地位和命运。它教会他身边的人服从,否则代价会很高。副驾驶座位上歪倒着的尸体,将成为几十年后谢家的经典教具——他失败的原因是小觑了一个姓谢的人。
谢天麟得到了他需要的手机电话,而他身边的保镳,神情紧张地接过他随意地递过去的凶器,捧在手心里,拉出纸巾擦拭着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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