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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这等任性,到底是我学的你,还是你学的我?
好象是在眼前,那个目光痴迷的少年,拂起宽大的衣袖,掩上我赤裸的肩头。一声声地低唤:“平安,平安,让我吻你吧。就一下,轻轻地。好不好?”
我手臂横陈,挡住眼睛,只留下唇边,那抹纵容的笑。什么东西印上来,软软的,小心翼翼地触了触,旋即离开。然后是他懊恼的声音:“怎么办,平安。我怕伤了你呢。”
殷,殷,我现下才知道,天下这么大,真正心疼我的,只有你一个。
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眼前?那幅写着墨字的丝绢展开来。他说:“我每天都给你写一幅。我是太子,除了父皇母后,我就是天底下福气最大的人。我祝祷你平安,就是天神,也要听上三分。我的福气都给你,有什么灾祸,我替你顶着。”他抬起我的脸,双眸深邃得仿佛潭水:“我只要,你平安。”
殷,殷,你的祝祷没有了,被我弄丢了……
是单无咎!握着那幅丝绢,高声怒道:“林见秋,林见秋。你竟然想的是别人!”双手一分,丝绢裂成两半。
“住手!”林见秋嘶吼一声,“呼”地坐了起来,不停地喘着粗气,心怦怦一阵乱跳。过了好半晌,才发觉自己坐在床上。四下虫鸣蛙叫,漆黑一片。
原来是个梦。
林见秋一身冷汗,再也睡不着。抬头见月上中天,星光璀璨。心中前思后量,终于翻身下床。换上衣服,提起长枪,拿上包裹。侧耳听隔壁蓝家兄弟睡得正酣,悄悄走出房门,上马飞奔出去。
无论如何,得把那幅丝绢弄回来。
在马上驰了两天一夜,到了第三天早上,才在山坡上看到起拔的北楚大军。此时单无咎已与大军会合,数万人马浩浩荡荡,开赴北楚国都会京。
林见秋偷偷地跟着,到了夜间,吃了干粮,放马随意吃草。换上紧身衣靠,未拿长枪,只带着匕首傍身,插在靴筒里,悄悄向北楚大营掩去。
他武艺高强,人又机警,摸到单无咎的寝帐轻而易举。奇怪的是,这寝帐之外竟无人把守。林见秋正自纳罕,忽听寝帐内传来一阵呻吟声。那声音细碎缠绵,似是那人在承受极大的痛苦,可又象是在享受极至的快乐。林见秋一怔,随即醒悟,脸上一热,这个单无咎,实在可恶。
呻吟声时断时续,竟是越来越响。难怪守卫都要被遣走。林见秋心中边笑边骂,听到那人哭泣求饶,似是个年纪极轻的少年。
林见秋握着匕首,暗忖:是乘他情浓时突袭,还是等那小玩物走了再说?正犹豫间,忽听靴声阵阵,有人前来。他急忙一闪身,躲到帐篷阴影处。只听有人道:“陛下,宫里八百里快寄,急等陛下示下。”
寝帐中静了一阵,接着是穿衣服的声音,一个人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林见秋见他身形高大,披着黑色大氅,正是单无咎。眼见他随着护卫越走越远,绕过一间营帐,消失不见。
时机大妙。林见秋轻轻掀开寝帐一角,见床上侧卧一人,看不清容貌。枕下露出一角,在帐内烛光的映射下,愈发亮白,正是自己那幅丝绢。
林见秋眼珠一转,这未免太过凑巧,只怕是计。伸手入怀,摸出个小飞抓。手腕一抖,疾射而出,正轻抓在那幅丝绢上,转眼已带回,连忙取下。这幅丝绢不知抚摩过多少次,一丝一缕早已印在心上,一摸便知是真的。心下大喜,连忙纳入怀中。转身刚要走,忽然童心大起,不知这北楚国君身边娈童长得什么样?
他自恃机敏多计,做事一向随性。这个念头一起,便非要看个究竟不可。当下四周望了望,见无异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见那人背对着自己,身材似乎不矮。林见秋终究不放心,伸手向他背心捉去,想要先点了他|穴道,再慢慢打量。
只听“咔嚓”一声,床头竟吐出一物,直奔自己右手手腕而来。林见秋一惊之下急忙缩手,却是迟了。那物搭上手腕,瞬间锁死,竟是一支镣铐。
他见机甚快,左手立即回撤挡在胸前。被锁住的右手仍是前击,想要抓住那个娈童。此人一直睡在床上,没准知道机关所在。却不料打在那人后背如中棉絮,软绵绵地浑不着力。那人突然身形坐起,五指如电,捏住林见秋的右手。
林见秋无可奈何,只得左手手掌拍出,打向那人双肘。那人手臂回撤,曲起二指,扫中林见秋臂弯的“曲池|穴”。林见秋只觉左臂一阵麻软,“咔哒”一声,也被铁链锁了起来。
林见秋双手被制,知道遇上了高手。抬眼看去,床上之人哪里是什么娈童,竟是单无咎本人。
林见秋大呼上当,单无咎却甚是得意。探手入怀,将那丝绢轻轻巧巧又夺了回来,放到一旁桌上。转头见林见秋睁大眼睛怒目而视,笑道:“小狐狸,朕可等你很久啦。”说着,揽过林见秋的腰身,将他放到床上。
林见秋大急,道:“你……你干什么?” 单无咎邪邪一笑,道:“我干什么你不知道么?”低头向他双唇吻去。林见秋偏脸避开,这一下便吻到他的腮上。
单无咎却不着恼,分开林见秋的双腿压在身下,见林见秋一身黑色劲装,黑色腰带,更显得细腰乍背,肤色胜雪。他咬住下唇,双眸闪亮怒瞪着自己,脸上又是倔强又是脆弱的神情,迷人至极。单无咎情欲涌动,双手一分,“嘶拉”一声,林见秋身上衣服登时裂成两片。
林见秋心下惶急,口中却道:“你……你别着急,咱们慢慢……” 单无咎打断他的话,笑道:“原来你喜欢慢慢地……”食指伸出,沿着林见秋的唇自下而至下颌,而至喉结,而至锁骨,而至|乳首,在上面缓缓打着旋,轻轻一弹,笑问:“是不是这样?”
林见秋顿时浑身紧绷,羞恼欲死,差点咬掉舌头,暗骂自己真是蠢笨如牛。眼见单无咎手指继续下滑,而至小腹,而至肚脐,竟然还向下探去,不由大叫:“单无咎!”
单无咎手上一顿,俯身在林见秋耳畔低低地道:“你这么喜欢朕的名字么?叫得动听点。”舌头卷起林见秋的耳廓,温柔舔吮。
林见秋又麻又痒,全身如遭电击,再也按捺不住,“啊”地轻吟一声,单无咎柔声道:“就是这样,再多叫几声听听。”
10 斗智
林见秋用力扭动,铁链互击,铮铮做响。单无咎并不着急,猫戏老鼠一般。忽听“叮”地一声,却是林见秋藏在靴筒的匕首掉了出来,打在床上。
单无咎手指一勾,将刀拾起,对着烛光晃动两下。见刀薄如纸,刀口隐现血痕,显是杀过不少人。他嘿嘿笑道:“带匕首做什么?刺杀我么?”
拿着匕首掂了两掂,目光一闪,倒想到个有趣的主意。用力将林见秋两腿大开,折到胸前,并指如戟,点了他腿上|穴道。林见秋私|处毕现,羞愤交加,怒道:“单无咎!你……你……”忽觉大腿内侧一凉,竟是单无咎将匕首刺入裤子,贴近肌肤。大惊之下,张口结舌,话都忘了说。
单无咎用匕首慢慢划开衣裤,直划到林见秋下身,道:“你可别乱动,朕不想伤了你。”嘴上这么说,匕首却在林见秋下身周旋徘徊。目光又是兴奋又是期待,似乎若能不小心伤个一点半点,也是极富情趣之事。
眼见黑色布料寸断而落,私密之处逐渐显露。
林见秋眼睛看不到,只觉下身会阴处寒意阵阵。咬牙切齿,吼道:“单无咎,我早晚杀了你。” 单无咎噗嗤一笑,道:“杀我?怎么杀?用这里么?”说着,手指探到林见秋后庭密|穴处,指肚缓缓抚摩那里的褶皱,道:“我求之不得。”
林见秋耳边“嗡”地一声,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去。定了定神,道:“你……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单无咎听他低声求肯,笑道:“乖乖地叫声好哥哥来听听,没准给你解开。”林见秋道:“我……我不行了。你快点给我……给我解开。”声音断断续续,竟是越来越弱。最后身子挣了两挣,就此瘫软不动。
单无咎一愣,但素知林见秋机智过人,也不放在心上。那匕首撇到一边,双手揽住他的腰身,上下乱摸。可无论他怎么爱抚,林见秋如死了一般。单无咎心中恼怒,这时候你还跟我作戏。大手握住林见秋的分身,轻轻一捏,林见秋身子猛地一抖。单无咎笑道:“不装死了么?”却见林见秋上身挺起,双目暴张,“噗”地一声,竟喷出一口血来。随即闭目倒下,昏了过去。
单无咎一惊,难道这美人竟不甘受辱,咬舌自尽不成?转念又想,以林见秋的性子,决计不能。他就算是自杀,也得先杀了朕。但鲜血殷殷,正洒在林见秋胸前,衬着肌肤白腻,更是触目惊心。
单无咎犹豫了半晌,终究慢慢探身去看林见秋的脸色,一边暗自提防。林见秋双目紧闭,脸上一阵青白一阵赤红,几番轮转,竟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单无咎忙触动机关,给他解下锁链。伸手按住林见秋的脉门。感到脉象时强时弱,大是凶险。这时哪还有心调情,单无咎拍开他身上|穴道,扶他坐起。右手按住林见秋的小腹下丹田,默运内功。只觉林见秋体内真气鼓荡,四下乱窜。若是再晚上一会,非得筋脉寸断不可。
单无咎一只手为他疗伤,另一只手推拿周身要|穴。好不容易才令真气平稳下来,林见秋呻吟一声,慢慢张开眼。单无咎见他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大感怜惜,道:“好些没有?怎么会这样?”
林见秋轻轻摇摇头,道:“我正练……练‘折云功’。” 单无咎恍然大悟。据说“折云功”凌厉无比,世所难敌。但却有个大大的缺陷,便是修练的过程中不能被点中|穴道,否则血脉不通,真气上涌,内力反噬,非死不可。
单无咎懊恼万分,大有悔意,道:“你怎么不早说。”不过只怕林见秋说了,他也不会相信。还得以为林见秋使诈,反倒多点几个|穴道也说不定。
林见秋无力再说,只是靠在单无咎的怀中,双眉微蹙,显是难过已极。
单无咎道:“怎么办?”林见秋歇了半晌才道:“衣服里……有药……” 单无咎忙捡起床上乱七八糟的黑色布片,有一幅似乎是半片衣服,刚要伸手去摸,却又犹豫。
只听林见秋幽幽地道:“你……小心……那里有毒针……” 单无咎本来还心存三分怀疑,现下疑虑顿消。低头看去,果见那布背面有个暗袋,小心翼翼探手进去,摸到几根尖锐之物,定是钢针了。又摸到一个小瓶,连忙拿出。
林见秋道:“只……只喂我一粒,不可……不可多服。” 单无咎舒臂将林见秋轻轻放在床上躺好,这才旋开瓶盖。刚旋了一下,那盖子“怦”地弹起,一阵轻烟喷出,正扑在单无咎的脸上。他闻到鼻尖一股甜香,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晃,翻倒在床。
林见秋一个鲤鱼打挺,跃到地上。先到桌前,把丝绢拿了回来。刚要妥善放好,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凌乱,全身近乎赤裸,又往哪里藏去?
林见秋怒极,他自幼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谷若西不过无意间偶有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