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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酹山河 by 沈夜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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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夙愿终能得偿,林测心神激荡,吻住林见秋脖颈。大手向他胸前探去,摸到林见秋|乳首,用力捏挤。林见秋敏锐之处一阵刺痛,不由蹙眉呻吟一声。林测又摸向另一端,忽然碰到一物,屈指勾出,道:“这是什么?” 

  林见秋已情欲迷离,拉住林测的手按向自己胸膛,口中腻声道:“别理会它,快……”林测却低头细看了一眼,见是块玉佩,猛地警醒,道:“见秋,这是你娘留下的玉佩。” 

  林见秋道:“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林测道:“今日是五月……初二,再过三日是端淑皇后的祭日。” 

  林见秋母妃乃勃伦国进贡的女奴,却深得先皇钟爱,可惜她福薄,青春年华便香消玉殒。死后被追封为端淑皇后,生前所有物品尽皆陪葬,只给林见秋留下一块玉佩。 

  每年端淑皇后祭日的前七天,林见秋便将玉佩佩在颈中。自那日起便茹素抄经,为母亲祝祷,直至祭日。林见秋从小是林测带大的,这等大事如何不知。一算之下,端淑皇后的祭日就在三日之后,此时若与林见秋有私,实是大不敬。 

  林见秋清醒过来,失声道:“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林测本疑心他故意为之,但见他神色懊恼,不由好笑,疑虑顿消,道:“我朝以仁孝治天下,孝道不可不守。咱们以后日子长着呢。小东西,我还能饶了你?”林见秋又羞又窘,脸埋在林测怀里不肯起来。 

  林测将他抱在怀里,絮絮地说着闲话。待体内激|情平复,道:“以后你别回安王府了,我在皇宫给你建了个好去处,以后永远留在我身边,可好?”林见秋乖乖地点头。他自幼陪伴在这个皇帝身边,行为秉性无不熟知,若要曲意逢迎,真是游刃有余。 

  林测见他仍是以前乖巧柔顺的模样,心中爱煞,亲了亲林见秋的脸,叹道:“你这个小东西,能把我气死,也能把我爱死。真不知该把你怎么办才好。”林见秋微笑不语,心中却道:“只盼你知道真相后,别太恨我。” 

  29 心字成灰 

  林测在皇宫西北角单辟了个小院落,取名“层染阁”。他一心想让林见秋舍弃安王府,搬到宫里来住,又知道林见秋生性挑剔,因此竟先将安王府上林见秋寝室中的东西全部搬来,放到层染阁里。又从大内挑选无数奇珍异宝,将小小一处楼阁布置得富丽堂皇。 

  不过最让林见秋惊奇的,还是院子里大片的蔓夕花。 

  蔓夕花是赫罗族的守护花,最受赫罗族人喜爱。当年林见秋的母亲万里迢迢赶往中唐,身边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几十颗蔓夕花花种,在自己的寝宫里种了,但是很难成活。林见秋十四岁搬出皇宫,将余下的蔓夕花种带到安王府,费劲心思才大功告成。没想到林测如此用心,竟将蔓夕花大肆繁衍,开遍整个院落。藤蔓纠缠,枝叶茂盛,阵阵浓郁的芳香沁人心脾。 

  林见秋又惊又喜,跪下磕头道:“皇兄,真谢谢你啦。”林测见他目光晶亮,脸上又是感激又是欢悦的神色,笑道:“赏过你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你这么高兴过。”林见秋喃喃道:“那怎么一样。” 

  只要林见秋开心,林测自然欢喜,拉着他的手进了寝室。无论床榻桌椅,皆是安王府中旧物。林见秋笑道:“你就知道我肯定会住进宫里来吗?将府上的东西都弄了来,我回府怎么办?”林测哼道:“当初就没想放你走。你要是敢反抗,哼哼,非把你手脚都打折不可。让你一辈子待在宫里,哪儿也去不了。”说着,抬头细看林见秋脸色。 

  林见秋笑嘻嘻地,举起双手道:“那你现在打断好啦。”一副“不妨打之”的模样。他越是这么说,林测越是放心,笑着贴近林见秋的耳边,道:“我可舍不得。”却觉得林见秋微微发抖,忙问:“怎么,你冷么?” 

  林见秋道:“有……有点。”林测连忙将他拉到床边,道:“看我都糊涂了,你这一身伤,得赶紧上药才是。”命层染阁的小太监,名叫高宝的,端水来清洗伤口。 

  林见秋褪下衣服,露出一条条的鞭伤。林测看得心疼,但他是皇帝,又是林见秋大哥,道歉的话万万说不出口,只道:“你偏这么倔,求两句饶能闪了舌头么?”林见秋笑道:“我心里知道,就是不求饶,哥哥也狠不下心。” 

  林测斜睨他一眼,慢慢地道:“那得看你听不听话。”林见秋道:“哥哥的话自然得听,天下间就哥哥对我最好。”林测轻轻给林见秋上药,碰到伤口,林见秋痛得一哆嗦。林测还是不忍心了,叹道:“我下手太重,你不会怪哥哥吧。”林见秋转过头,望着他的眼睛,道:“见秋是哥哥养大的,哥哥就同父亲一样,要打要罚都是应该,我怎么会怪你。”这几句话实心实意地发自肺腑。 

  林测听他语气真挚,心下也不禁感动。笑道:“我可不想当你父皇,父子能做这种事么?”说着,吻住林见秋唇瓣。林见秋身子发软,紧紧贴在林测怀中,任他含住自己的舌头不住吸吮。 

  林测终究不敢太过放肆,略尽意味便放开了。林见秋微微喘息,目光迷离,竟似已情动。林测早听说赫罗族人无论男女,都是天生的尤物,最能给男人快活。一个吻便已令他如此情欲荡漾,若是真的剑及履及,那又是何等销魂滋味? 

  林测克制住自己暂不去浮想联翩,为林见秋上了药,扶他半倚在枕上。命人取了膳食,一口一口喂他吃了。见林见秋神色困倦,迷迷糊糊地要睡觉。慢慢将他放倒,轻轻拍哄。 

  林见秋两岁时,父皇母妃双双去世,他似乎心有所感,晚上总是睡不着,不停地啼哭。林测和皇后轮番抱在怀里抚慰,一连几天,方才渐渐好了。但是睡觉前要人相陪,这个习惯却总也改不了。后来,林测忙于朝政,脱不开身,便让自己的儿子天天陪着这个小弟弟。 

  如今林见秋大了,又是在外带兵历练过的人,但在林测眼里,实是和当年那个小东西无异。 

  翌日一大早,林见秋在高宝的服侍下起了身。高宝是个极机灵的奴才,早知道林见秋性子古怪,自己细细地揣摩,多一个字也不说,全没有那些太监碎嘴子的毛病。林见秋甚是满意,他对身边的人极大方,随手赏了他一条珠链。 

  周身上下穿戴停当,神清气爽,气宇轩昂。带着高宝,到交泰殿给皇后请安。 

  九亲王奔赴回宫,又赶上皇帝大病初愈,宫中上下人人笑逐颜开。 

  林见秋一进殿,便见皇帝坐在正中椅上,正和皇后叙话。林见秋几步抢上前去,拜倒在地,口中道:“湛儿给皇兄皇后请安。”皇后一迭声地道:“亏你还记得回来。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林见秋站起身,急趋两步,扑到皇后怀里,道:“嫂嫂,湛儿可想你啦,天天晚上做梦都梦到。”皇后笑道:“偏你嘴甜,就知道哄哀家开心。”林见秋笑道:“长嫂如母,就嫂嫂对我最好,我不想你想谁?”林测咳了一声,道:“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好像昨天对朕说过一遍啊。” 

  林见秋知道他是指在层染阁中的话,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倒在皇后怀里耍赖。 

  皇后抚着林见秋的头,笑话他:“你瞧你,都是当过元帅打过仗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当初怎么让手下兵士们服膺的?”林见秋道:“见秋无论多大,在兄嫂面前都是孩子。在将士面前怎么会这样?” 

  林测笑道:“他当然不会这样。他只要一撅嘴,就都怕啦。”殿中诸人无不大笑,提起林见秋幼时趣事,其乐融融。 

  门外小太监唱诺:“二皇子到。”却是二王爷林毅来了,林见秋起身站好。不多时,门外进来一人,正是林测二子林毅。两年未见,长高了些。他样貌极美,小时就像个瓷娃娃,粉面红唇让人爱不释手。如今年长,更是长身玉立,光彩照人。只可惜神情总是冷冰冰的,就像一块白玉雕出的人,美则美矣,却少了分韵味。 

  林毅跪下给父皇母后请安,见了林见秋,复跪下请安。他们兄弟二人,都和林见秋年龄相差无几,几乎是一同长大。如今时隔两年,再次见面,按道理应该是嘘寒问暖,聊叙别情。但林毅仍是请了安就起身,默默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像是分别过久无话可说,又像是不曾分开,昨天还见过面一般。 

  林见秋素知他脾气,自然不会在意,反而凑到林毅身边,不停地问这问那。林毅冷冷淡淡地答上几句,不耐烦了还要皱皱眉头。 

  皇后看不过去了,道:“也不知道我这两个孩子怎么养的,一个冷冰冰的没人气,一个抱定不关我事不开口,都是不爱说话的主,没一个像湛儿这么开朗活泼的。” 

  林见秋不愿听她说林殷的不是,忙笑道:“我看道是侄子们比我这做叔叔的沉稳些,嫂嫂你可得仔细回想回想,不会是我从小就欺负他们,不让他们说话,好自己讨你欢心吧。”三人又大笑,林毅扯扯嘴角,算是笑了一下应景,便又没了表情。 

  忽听门外小太监又唱诺:“太子,太子妃到。”林见秋脸上笑容不变,内心却是狂跳不止,不由自主向门口张望。只见太子林殷携同太子妃段氏,缓缓走了进来。 

  林见秋上下打量太子妃,见她娥眉凤目、龙准蝉鬓、秀丽端庄、容貌出众,和太子林殷站在一起,真是一对璧人。林见秋嘴里发苦,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二人盈盈跪倒,向父皇母后请安。皇后笑道:“可喜今个日子好,九叔回来了,皇上病也大好了。湛儿,你还没见过太子妃吧。这孩子是次辅段玉树的掌上明珠,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哀家也是看了好久才选中的。” 

  林见秋不敢抬头,只道:“嫂嫂看中的,当然是有福之人。”心里想:你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殷身边,可比我有福多了。 

  林测笑着对皇后道:“哪有这么夸自己儿媳妇的?把湛儿都弄得不好意思了。”皇后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芙儿,你还没见过九叔吧,快给敬茶。” 

  一旁的小太监连忙捧了大红毡子来,铺在林见秋座前地上,林殷和段芙双双跪倒。早有人倒了两盏清茶,侍立一旁。 

  太子林殷端起一杯,递向林见秋,微笑道:“九叔请喝茶。” 

  林见秋见两个人并排跪倒,已是心痛如绞,再听得林殷向自己敬茶,更是觉得周身如被刀割,痛彻四肢百骸。往日一切情深意重,都是过眼云烟,真实的只剩当下。这个曾在自己耳边喃喃低语的人;曾将自己拥在怀中,一遍一遍轻吻的人;曾为自己写下一幅一幅墨字的人,就这样跪在眼前,对自己说:“九叔请喝茶。” 

  林见秋只觉心头热血上涌,口中一片甜腥。心道不好,这么下去,非一口血喷出来不可。 自己受伤事小,可千万不能让林测看出来。勉强镇定了心神,伸手接过。小小一盏茶,竟似有千金重,用尽全身力气,才端稳了,不至发抖。慢慢放到唇边,抿了一口,笑道:“恭喜,恭喜。” 

  段芙也奉上茶,林见秋喝了,解下手腕上的一串红色珊瑚佩珠,道:“初次见面,做叔叔的也没备什么礼。这珠子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颜色倒还匀称。伴了我几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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