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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有那么多士兵。”凤奴应道。
凤奴想再多看看那些人威武的模样,男儿志在四方,他非常欣羡他们的雄心壮志。
但李琰却忽地快马加鞭,让凤奴因而身子往后仰更靠近自己,让疾火往营区中心奔去。
到达最里边的营帐,李琰才停下疾火,并让凤奴下马。
带凤奴步入豪华的营帐内后,李琰对着凤奴说:“凤奴,你先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琰交代完就将凤奴留在将军的营帐里,径自前往议事地点。
而端坐在铺着白老虎皮床上的凤奴则是在李琰离开之后东看看、西看看,当他发现李琰并没有留人下来监视他时,知道是他逃跑的机会来了!
“李琰,你叫我等,我就非得乖乖听话吗?哼!”
凤奴说完就跟着离开营帐。
拉开帘帐,李琰走入离将军营帐不远处的议事用营帐。
“属下参见将军。”正与手下谈论着军机要事的副将何敬见到主帅,立刻恭敬地起身作揖。
“嗯。”
李琰扬手示意他不用多礼,自己则走至主位坐下,“何敬,将这些天来营里整军练武的事简略报告一下,另外,前线的王总兵可有消息传来?”
“禀将军,军备之事,末将已派员增购粮草,而王总兵于五日前曾派人传回信息说前线暂无异状,请将军暂且放心。还有,前些天这附近曾经出现一帮马贼,属下已派人缉捕,虽仍有数名在逃,但尚不碍事。”何敬恭敬的对李琰说。
“马贼?太平盛世里出现这种集聚的盗贼并不寻常,以我的名义从京城里调出一帮捕快,必须尽快将他们逮捕,慎防他们滋事生乱,危害老百姓。”李琰微愠地命令道。
胆敢在他王营区附近闹事,可真是胆大包天!
“是。”
何敬见着李琰不怒而威的神态,心里有些胆怯,他知道将军仍有些不满自己未尽数歼灭马贼。
“还有,传令下去,全军整顿,半个月内再集十万兵马,等初春雪融,威唐大军就再次挥军北上。”
李琰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便是要加速军需的采购,及备妥前线士兵的补给,而这其中更重要的,是为即将展开的大战做准备。
“是,属下遵命。”
“另外,未来的半个月我行踪不定,何敬,军中的一切事物暂时由你代劳;如有紧急事故,就在白头山上燃起一管狼烟,我看到就会立刻赶回兵营。”李琰说完,随即发现何敬惊愕的目光。
“可是,将军……”
何敬想着李琰的话,担心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将军竟说他半个月会行踪不定,这……
何敬想再追问,却被李琰打断。
“别多问了,何敬,我知道你一向是谨言慎行、慎防勇战,我相信你的能力。”
李琰当然知道何敬在担忧什么,但是他并不担心营区的事,毕竟何敬是他得力的下属之一,虽因过于谨慎而显得有些怯懦,但何敬有多少能力,他自是非常清楚。
“是,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托。”能得李琰的赏识是他这辈子最得意之事,他定会忠心事主,不违李琰的托付。
“嗯,你去忙吧。”
“是!”
李琰拍拍何敬的肩膀,接着便又步出营帐。
走回凤奴所在的将军营,李琰掀开布帘道:
“凤奴,我们走吧。”
但环顾空荡的帐棚,哪里还有凤奴的身影?
李琰心下一惊,凤奴竟然不见了!
“糟了!凤奴──”
低咒一声,李琰高大的身影接着奔出帐棚外。
凤奴在偌大宽阔的营地里迷了路,焦急的小小黑影东躲西藏地走来走去,才刚闪过一支迎面而来的巡逻兵,凤奴躲在一处营帐旁喘着气。
好大的地方,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再不快些离开这里,他就会让李琰找到的!
凤奴才在思索着该往哪里走时,一阵风吹来,将他罩着头的黑色斗蓬吹落头后,绝美的小脸立刻展露在冬阳之下。
凤奴并不以为意,依然兀自思量着。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抽气声,这让凤奴当场吓了一大跳。
“哪里来的小姑娘,你生得可真美,过来陪我玩玩。”
出现在凤奴身后的是一名穿著军装的男子,喝醉酒的他语气轻浮。
凤奴反射性地回头,那名酒醉的男子见着凤奴的模样,顿时惊为天人,随即露出垂涎三尺的嘴脸。
“啧,真是名漂亮的美人儿!”
那名男子目光猥琐地盯着凤奴白晰的脸蛋瞧,接着不怀好意地走向他。
阵阵酒臭扑鼻,凤奴惊觉来人意图不轨,便怒颜斥道:
“你想做什么?”
但下一秒,那人就用力扯过凤奴的手臂,将他抱个满怀。
男人身上恶心的臭味让凤奴气得直发抖,他大叫:
“别碰我──”
但男人并不理会凤奴的挣扎,他凶狠地将凤奴压倒在地,凤奴气得用未被抓住的手甩了他一巴掌。
可在凤奴的手还未打到那人之前,竟被他用力抓住。
“喔,你竟然敢反抗我?”男人面露凶光,恶狠狠的说:“你可知我是谁?我是何敬副将的亲弟弟何猛!在这里人人都要听我的,所以美人儿啊,你也不例外!”
“哼,王底下都是无耻的狗辈!”
身在王兵营被人抓住的凤奴,知道何猛一定是李琰的手下,于是他瞠目怒骂道。
何猛一听,气得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使劲打了凤奴一个巴掌。
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竟敢说些对将军大不敬之语!
色迷迷的眼睛在凤奴头后,散落的黑发间看见昆仑奴隶特有的标志,这令醉眼昏花的他更想对凤奴为所欲为!
下等的奴隶,在军营里可是人人享用的军妓!
啧啧,不过他眼前的这个可真是美啊!
“贱奴!你这张嘴美虽美,但讲起话来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看看我怎么整治你!”
双眼贪婪地盯视着凤奴纤细的身段,何猛使出蛮力将他拖至营帐附近的隐蔽处,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放荡地磨蹭他。
“不要!放开我,救命啊!”
凤奴拼了命地挣扎,这个人不同于李琰的柔情,何猛眼中纯粹的兽欲令凤奴又惊又怕,频频作呕。
倏地,嘶的一声,凤奴身上的衣裳让上撕裂,他惶恐地哀叫:
“不要啊!”
“咦?你竟是个男人……”
何猛讶异于凤奴的男儿身,正感到奇怪时,却蓦地发出一记惨叫。
“啊!”
何猛壮硕的身躯,瞬间让人以极大的力道狠狠地击倒!
李琰面色铁青,怒目站在何猛身旁,接着又往他下身猛烈地踹下去,何猛痛得不断嘶叫,感觉腿骨登时寸断!
“将、将军……”
何敬瞪大眼,诧异地看着李琰怒气腾腾地将弟弟何猛痛殴一顿,身手之矫健,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
李琰怒不可遏,鹰目凌厉地扫过何敬的脸,命令道:
“何敬,将他处以鞭刑一百,禁闭半个月!”
该死!
李琰感觉自己体内狂烧的怒火,差点使他动手杀死何猛。
“将、将军,这刑罚是否……”心疼自己胞弟的何敬,顾不得李琰在盛怒中,斗胆地问。
但下一刻,何敬随即为自己的多嘴而反悔,因为以李琰的威严,根本不容下人置喙!
“快去!”李琰斥喝道。
“是!是!”
何敬吓得冷汗直冒,他在边境打战时都没见过将军愤怒成这样,简直就像噬血的杀神,让人胆战心惊!
何敬走至何猛身边,“何参军,将军不杀你已经是恩典了!来人啊!将何参将拖下去!”
见一帮人将肇事的恶徒给带走,李琰凛然地挥退何敬。
随后,他走到不停发着抖、浑身的衣裳都被扯破的凤奴身边,他搂着凤奴轻声问道:
“凤奴,你没事吧?”
听见熟悉的声音,凤奴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嗫嚅的喊:“李,李琰……”
那害怕惊惶的表情,清楚地映入李琰的眼里。
真是该死!
他应该杀了何猛的!
他竟让凤奴又变回先前那副倍受惊吓的模样,该死!李琰恨不得将何猛再拖回来痛打一顿。
望着凤奴无助的模样,让他顿觉心中的不舍紧揪着自己。
“凤奴,没事了。”李琰脱下外衣,心疼不已地将凤奴搂入怀里,在他耳边温柔的安抚道。
凤奴牢牢地被他抱个满怀,刹那间他竟觉得先前的害怕逐渐被驱散,最后终于在他怀里缓缓地止住哭泣。
良久,凤奴意识到自己仍然赖在李琰的怀里时,他脸上不禁泛起薄红,他懊恼的道:
“别……你别碰我!”
“凤奴?”
李琰放开凤奴,才要放下心来想着凤奴已经没事时,耳边却听到凤奴冷冷的说话声。
“李琰,你与他们又有何不同?”凤奴指控道,再次撇开脸不看李琰。
而凤奴并没有转过头,否则他就会瞧见一向高傲自信的王李琰,因为他这句话又再一次露出伤心的表情。 第六章
离开王大军驻扎的营地,骑在疾火背上的凤奴与李琰两个人一路上都是默默不语,而凤奴也许是因为一天下来的奔波,竟靠在李琰的胸前睡着了。
搂紧疲惫的凤奴,李琰放慢疾火奔跑的速度,他让凤奴安稳地靠在自己的身上,此时大地一片寂静,天边逐渐洒落在雪地里映出一片雾金色的柔光。
他们就这么平静地骑在疾火身上,往日落西沉的方向而去,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星子高挂天空的黑夜了。
“凤奴,我们到了,起来吧。”李琰轻唤着还在睡梦中的凤奴。
让李琰唤醒的凤奴,微微睁开迷蒙的紫眸,红唇半启地低喃:
“李琰……”
倒抽了口气,李琰让凤奴这副刚刚睡醒,星眸朦胧的美艳模样,给震得差点招架不住。
看着凤奴白晰细致的身躯被自己的衣袍包裹着,李琰能想象那衣料之下的身体是多么的动人!
可虽然努力在心里压抑着这股欲念,但凤奴在这样不经意间流露的绝色,实在让李琰很难忽略。
猛地,他想起稍早发生的事,他不禁又为自己对凤奴的遐想而深觉厌恶。
叹了口气,强忍下吻上那两片妩媚红唇的冲动,李琰不动声色地替凤奴将衣衫拉好。
上天啊!
为何让一个恨着自己,而自己却爱着他的男人在举手投足之间都美得如此惊人,让他深深地为之着迷?
这样愚弄他的心,算不算是一种罪过呢?
但凤奴对李琰的心思根本毫不知情,他好奇地望着四周,发现此地飘着浓郁的梅花香气,但因为夜晚让他看不清楚是哪边种着梅花。
“这里是哪里?”凤奴问道。
李琰领着凤奴下马,来到一座看起来十分简朴的竹篱前。“这是傲梅苑,凤奴,这里就是我希望在你回去前,想带你来看看的地方。”李琰将疾火牵到傲梅苑的前院绑好后,便带着凤奴走进竹屋内。
“为什么这儿一个人都没有,这般冷清呢?”环顾着仿佛会有鬼魅出没的竹室,凤奴疑惑的问。
傲梅苑并不大,屋内的摆设看起来久无人居,满布着灰尘;而凤奴发现傲梅苑前后有两个院子,前院好象曾经是菜园,但现今已是野草丛生,荒芜杂乱。
凤奴不悦地心想,李琰到底想干什么?他大老远的从京城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