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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下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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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翼虽傲到是老实,站起来略显腼腆地说道:“除了吟诗,再不会什么,如何是好?” 

  我望向他腰间长剑道:“可是会舞剑的?” 

  那人莫名点了点头,我一拍手道:“这不就介了。那就劳护国候舞上一段如何?” 

  那人望了他父亲一眼,见他父亲点头,便抽出长剑道:“任翼献丑了。” 

  说罢立于场中间,亮了一个剑势便翩然若虹地舞动起来。 

  见他舞得认真,我心里到过意不去了:来者皆是客,使这样的坏,终是不应该的。 

  索性搬出瑶琴,放于膝上,双指一张,一曲《十面埋伏》急流而出。 

  旁边任肖祯一愣,频频递眸过来。 

  有此气势磅礴的琴曲相伴,那任翼的剑法越舞越是精神,潇洒中见尽刚烈之势,最后只看到一片白白茫茫的银光,再分不出哪是剑哪是人了。 

  可惜二哥跑到偏厅去了,否则让他看到,定会手痒难耐,上去一争高低。 

  到是天作之合。一章终了,那剑竟也收了。但见任翼面不改色气不喘,不由挑指赞道:“真男子也。” 

  大家亦纷纷点头称赞,到把个任翼夸得脸色微红,低头回到坐上,态度收敛了不少。 

  他举起杯子,道:“既然大家称好,任翼妄自饮一杯。多谢晏国师琴曲相和,任翼敬国师一杯。” 

  说罢,不等我回答,便一饮而尽。 

  我稍一点头,也一口饮了进去。还不忘把酒送于白胡子老头嘴边道:“爷爷辛苦。” 

  那老头儿饮罢后,咂咂嘴道:“不若温过的胭脂红。” 

  我不由扑噗一声笑了,这老头儿对那胭指红可真是情有独钟。 

  “这可是闻名天下的兰鸣琴?”久未说话的任肖祯盯着我放于一旁的琴问道。 

  我摇头,“这是另一张。” 

  “师傅,兰鸣琴如今在徒儿手里。”肖佩旬含笑说道。 

  一旁的周狐狸听闻此言,脸色立即变了数变,低头夹菜闷吃起来。 

  “这曲调叫什么名字?” 

  “《十面埋伏》。” 

  “好曲。声动天地、震人心弦。但感觉意犹未尽,应该是曲调未终吧?” 

  我暗暗佩服,怪不得能教出肖佩旬这样出色的弟子,原来,自己便非凡人。忙回答:“是。只到第三段。” 

  “有机会,愿闻其详。” 

  我恭然点头。 

  75戏闹淡笑记今宵 

  第二轮过后,手捧花绸花的居然是青竹公子。 

  那人颦着一弯秀眉,为难道:“长到如今,除了作诗,再不会别的,那剑更是连碰都没碰过,诸位说如何是好?” 

  周狐狸忍不住道:“我替他如何?” 

  我怒,直瞪他道:“一边呆着你的。” 

  在众人好笑的目光下,周狐狸摸着鼻子不再哼声。 

  我朝青竹公子笑道:“也不难为你,自饮三杯吧。两旁的也要陪一杯。”说罢,过意不去的望望任肖祯。 

  那诗圣最见风度,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周狐狸也不情不愿的杯中见底。 

  青竹公子三杯干尽,却已是桃面绽开,清凉眼神小狗般湿湿露露。 

  我伸手解开白胡子老头儿脸上的红绸子道:“老人家歇歇,换殊儿来。” 

  然后自行蒙在眼睛上,道:“大家可要注意了。”然后急急地敲将起来。虽然眼前一片黑漆漆的看不到东西,可心内是有数的,估计差不多的时候,手中鼓锤一停,但听老头儿笑道:“策王陛下请。” 

  下一刻便感觉到腰间一疼,那美人策王竟偷偷掐我一把,我闷笑不已。 

  只听他道:“佩旬献丑了。”竟是琴声悠悠响起。 

  我不由张大了嘴巴——他唱的正是那曲《秦淮夜曲》,这曲,我只在烟波湖时,给他弹过一次,这、这人竟记得如此清清楚楚,而且连个音符都不来错的,真真是厉害的紧。 

  且听他慢挑轻柔圆润的声音唱道: 

  春光秀,欲穷远目上重楼 

  莺鸟轻飞,梦罢西江无须愁 

  与君共进一杯酒,淡看功名浮云春雨绸 

  秦淮烟云清风伴柳,把盏同游胜似功名囚 

  吟风舞墨画舫游,轻歌引得万籁休,夕阳照晚流连忘归 

  莺歌燕语令人醉,春意柔情催人睡,金迷纸醉愁事飞 

  溪水悠悠,愿借清波扫千愁 

  庙门轻扣,梵音佛号抚世忧 

  竹林草舍青灯照清幽,弄音对弈一世未觉久 

  何时得喜游子回头,且盼君莫再觅封侯 

  追名逐利人皓首,岁月如潮人难留,重回故里只余空楼 

  悔不田间携手,流连金鼎雕龙绸,韶华柔情都做休 

  韶华本若酒一杯,飞溅入土再难追,月下花前且宜醉 

  竹林草舍青灯照,弄音对弈一世久。身为皇帝,难得你还记得这远离尘世之歌,可是如我这般心如飞鸟,向往那清风伴柳,把盏同游的日子?我暗叹一声,慢慢合着拍子轻轻相随。 

  一曲终了,场上人心各有所思,不觉一片寂静。半天,才听任肖祯道:“婉约若酒,醉人心脾。” 

  “可是殊儿教的?”周狐狸的声音。 

  “是”,肖佩旬的声音。 

  “既然是殊儿教的,便不算你的绝技,自罚三杯吧。” 

  这狐狸,到真是聪明,硬是让他找到了疏漏。 

  正想着,忽然一冷冷东西抵在唇边,只听肖佩旬语调含笑地说道:“我和任翼都已经喝了,这杯,殊儿也是逃不掉的。”让皇上亲自喂酒,我到真是天大的面子,微微笑着,就着那手张口饮了进去。 

  正吃喝说笑之间,忽有侍卫来报:“不行大师派人来了。” 

  “有请。”大家全安静下来,我赶紧拿下面上红绸布,迎了出去。那超凡脱俗之人竟还记得我这俗人,到真有些让我受宠若惊。 

  进来的是先前见过的那位僧人,只见他手中捧得一套蓝皮线装宣纸书,单手施礼道:“阿弥陀佛,悠然寺戒僧了凡参见晏殊国师和诸位大人。” 

  我还礼相让,“难得大师驾临,请上座。” 

  了凡摇头道:“不必了。主持差了凡送经书予国师大人。主持说,多谢国师大人赠诗之情。” 

  说罢,把鞘樗值萁础?br /》 
  我恭敬恭敬接过一看,竟是一套《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手抄本。那书上小字点点如珠,不枝不曼,极见风骨。 

  我心内暗惊:莫不是那玉佛自己亲手所抄?我赶紧谢道:“多谢不行大师赠书。大师可还有什么话带与晏殊? 

  那僧人道:“主持说诗赛后邀请晏国师悠然山一游。” 

  我点头称是。那僧人转身便走,我挡下他,拿过齐风手里端着的一个三层锦盒道:“这里有晏殊亲手所制的糕点些许,送予大师品尝,还请大师切莫嫌弃。” 

  了凡和尚施礼称谢,口道佛号,悠然告辞。 

  “这书?”白胡子老头凑上前眨着老眼问道。 

  我笑,当着众人面,把那书翻看一遍,除了那字绚丽夺目外,只是普通一部经书罢了。 

  青竹公子冷然道:“好生小气,巴巴的,只为送几本经书过来。” 

  “经书在佛家看来,已经是重了,更何况这是手抄本。”任肖祯捋须答道。 

  “看来殊儿深得那玉佛的心呢。”肖佩旬莫名笑道。 

  我但笑不语,而心内也自奇怪,我与这玉佛才初次见面,只为一首诗,便送此大礼,着实让人迷惑。 

  此事告一段落,大家又玩将起来。如此说笑着几轮过后,大家皆被点到,且有输有羸。 

  诗圣任肖祯的一则江湖故事,听得大家肠气回肠、唏嘘不已。而周狐狸竟然手若莲花,把一把玉扇耍得上下翻飞,精彩极致的紧。 

  当然,我亦没有逃掉,说了个谜语出来,竟被任翼猜到了,这可是现世报?我只得甘愿自罚,还连累白胡子老头和策王肖佩旬各陪一杯。 

  最最有意思的是白胡子老头儿种淼,一曲家乡小调把个思春的小小少年唱得惟妙惟肖。那老头儿老脸轻佻,眉目含春的样子,直把大家笑得东倒西歪,连任肖祯都忍俊不住,捋着胡子笑得乱没形象。 

  顾及到第二天还有诗赛,当月亮至顶时,大家都纷纷告辞。 

  临行前,那美人策王牵着我的手不放,凝视半天,才轻声道:“诗赛之上,殊儿切以大局为重。” 

  我苦笑,道:“殊儿知道,不关友情,只关国事。” 

  他紧了紧素指,披着一身月光,随诗圣他们飘然而去。只余一声轻叹,自其身后来回荡漾。 

  见策国君臣已走远,青竹公子才慢慢欺身过来,小声问道:“时日还长,晏殊身体可否顶得住?”说着,冰凉小手伸过来,塞到我手里一光滑物件。 

  我低眉看了,手里静静躺的竟是那白玉凝露。心间不觉热浪翻滚:好个痴人,只关友情,不关国事,与肖佩旬相比,却是痴到另一种极致。 

  握住他冰冷小手道:“何苦惦记我,若被你那弟弟知道,恐怕又是一顿闲气。” 

  他扇着长长扇睫冷笑,“我愿意,干他何事。” 

  我把玉瓶又还回他手里,低语道:“晏殊这里还有的。你身体又不好,又是没人疼的,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青竹美人眼睛一红,道:“怎么就没人疼了,还有你们这班朋友不是?” 

  望着眼前纤细身影,我不觉倍感怜惜,脱下身上披锦,紧紧裹住他道:“诗场如战场,留琉不要恼我才好。” 

  他明媚一笑,挑眉道:“尽管放马过来,到看看谁更厉害。” 

  我大笑,遣人小心护他归去。 

  临睡前,周狐狸隔着窗子又咬牙又跺脚——“妖精!” 

  一股浓郁的柴米油盐酱与茶的味道立即顺着窗棂钻了进来,瞬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在被子底下笑得浑身乱颤…… 

  76一个离字怎得书 

  第二日再见到玉佛不行大师时,心内的敬重更深了。 

  那套《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临睡前翻了几眼,不仅笔迹出俗,而且还在关键处细细写着注脚,让人读之,心神通透,留连忘俗。 

  率众人进得太德大殿时,玉佛已经白衣无尘,凝神垂目地坐于正中,若已入定。殿内人头攒动,却是鸦雀无声,都静静的望向玉佛所在方向。 

  大殿以玉佛为中心,分为三个区域,区域之间有屏风相隔,除玉佛外,再看不到对方。 

  悄然无息地随侍官走到洛国区域坐下,书案上早已放好文房四宝。望得此情景,赫然想起科考时那鸽子笼般的考场,心内不免又生抗拒。 

  诗词者,抒人之情怀,咏世间悲欢离合之虚物也,如今,却被加以政治色彩,硬生生的逼出来,那感觉真若有气结于胸间,舒不得,恼不得,也吐不得。 

  沉思间,玉佛轻启薄唇,口道佛号:“阿弥陀佛,人可齐了?” 

  只听宇文留璃应道:“到齐,请大师明示。” 

  “请诸位施主随不行参拜。” 

  大家闻名各自从屏风内出来,分主次站于玉佛身后,三拜九扣参拜历届诗圣图。 

  待大家再回到坐位,玉佛双目微合,于佛香缭绕间说道:“诗赛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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