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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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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妙锦看着病成那样的大姐怎忍心拒绝,但让她真入宫为后,然后每天看着她爱的男人和曾爱过她的男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办不到,理由是她真的太爱朱棣了,如果少爱一点她现在就在皇宫而非道观了。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如果太重太痛。
  
  身着道袍遥望皇宫,徐妙锦几乎无声的开合着唇说“姐姐对不起,我食言了,原谅我没有你那么伟大。姐姐我既佩服你也可怜你,有点为你不值,更有点恨你,恨你不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还告诉了我那些,眼睁睁看着梦幻灭好苦,苦到尘俗在我心中就是苦海,只能涉水而出。”
  清风徐徐把绘着八卦图的道袍吹得轻舞,转身入道观的徐妙锦如凌波仙子,刚刚她站立的地方留下二颗红得夺目的红豆,一生痴情也不过是相思二字,她将相思弃于此。
  
  话说徐妙锦怎么会将心遗落在身为姐夫的朱棣身上呢!说来也简单,那年徐皇后陪朱棣回京面圣顺便就住在了娘家,九岁的徐妙锦天真烂漫、可爱聪敏很得朱棣夫妇喜爱,恰逢那时是朱棣在众兄弟中逐渐崭露头角时,春风得意下人也可亲得多,外加徐皇后深爱丈夫,与母亲谈论时是把朱棣二分好说成了十二分,十分坏轻描淡写成了一分,让趴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徐妙锦听了个十之八九,朱棣的光辉形象就植入了她幼小的心灵。
  就在燕王夫妇准备回北平的前一天,徐妙锦得了一只很让她喜欢的风筝,可惜后来线断了,高挂在参天大树上,大人们都为准备第二天燕王夫妇起程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那有空理她的风筝。忙的都是别人,要起程的朱棣恰成了最闲得,长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自有一股豪迈之气,见为一只风筝急得直跳脚的小姨子,一乐就抱起她飞上了大树顶端,取了风筝摸摸她头就爽朗得走了。
  朱棣对此是转身就忘,却让本就对他有好感的徐妙锦将他怀抱里的温暖记入了心坎。
  是迷恋也罢、是年少无知也好,徐妙锦就这样把心丢了是事实,情之一字谁又能说的清道的明。
  
                  第 55 章
  居欢惜夜促,在蹙怨宵长。
  拊枕独啸叹,感慨内心伤。
  
  不管跟朱棣上了多少次床,朱允文还是不习惯在一片光亮中欢好,明亮的光线让他觉得无所适从,他羞耻于将自己被欲望熏染的表情呈现在朱棣面前,更怕见朱棣那时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痴绝。可朱棣却与他相反,就爱在夜明珠亮泽的光芒下看完全被欲望控制了的朱允文。看在他身上抚爱时他隐忍的羞涩;看进入刹那他抗拒中夹杂的渴望;看他受不了猛烈撞击时半张开的唇和时不时浅浅伸出的香舌;看有意避开他敏感点抽弄时,他无意识皱起的眉头;看白浊射出几秒间在他汗涔涔脸上呈现的淫靡之态……等等,都让朱棣百看不厌,并且还不是常见到了,一般都在朱允文委屈眼神下遮上夜明珠,难得强硬几次,也不忍太强迫他,全过程朱允文几乎都用手挡着脸,朱棣能不稀罕死。
  
  在徐皇后灵堂上朱棣被嫉妒逼出兽性来,差一点点不分场合强了朱允文后,怕是心里有愧,其后的翻云覆雨都在黑暗中索求。但今夜却不管朱允文用怎样委屈的眼神看他,他也无动于衷,夜明珠仍将芙蓉暖帐照得如白昼,朱允文试图用手挡住脸,也被朱棣阻止,用一根宽宽的软缎绑住其双手固定在床栏上,愤怒中混着羞耻使朱允文轻颤不已,身子却因此而变得更敏感。
  对朱允文身体已了如指掌的朱棣今夜更是玩命的找他敏感点折腾,就算朱允文忍着不发声,指甲都快陷进肉里了,还是一次次在朱棣身下达到高潮,释放。朱允文射出的白浊之物沾满朱棣的小腹与下身,也沾染了他自己一身,随着他的扭动,朱棣的变换姿势,白浊之物也浸透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在朱允文身下垫了两个软枕后,让朱棣更便于挺入深处,这样的姿势让释放多次已无力的朱允文更难招架,启着唇猛喘,晶莹的银丝从他嘴角流下,朱棣又狠又快挺入了几次,终于在朱允文释放了四次后将精华送入了他菊壁最深处,柔嫩的内腑刹间被灼热的液体浇灌,让已瘫软的朱允文又猛颤抖了下。
  意犹未尽的退出朱允文菊蕊,过了一会白浊液从菊蕊内流出,滴到朱允文身下还未抽离的两层软枕上,菊蕊也似沾上了露珠,朱棣伸出两指进去,确定朱允文的菊壁内并未红肿受损,又一次将欲望挺进去……。
  
  以往朱棣欲望满足后会立即抱朱允文去沐浴,今夜已做了两次,第二次朱棣在朱允文身体里达到极乐后;就解开束缚他手的软缎,然后握着朱允文手翻身下来与他平躺着。等了小半个时辰,见朱棣丝毫没有抱自己去沐浴的意思,已恢复点体力的朱允文实在受不了浑身上下半干不湿的欲液,而且微微一动未曾处理过的体内就会有液体流下,湿涅涅的也极难受。朱允文终于耐不住了,抓起薄毯就向床边爬去,就快成功下床了,却被一股蛮力又拖回了床中央,随后朱棣又将身体压了上来。
  
  “放开。”一句很有气势的话被此时的朱允文说来只剩楚楚可怜。
  因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朱允文体内的欲液又将他腿根处弄得湿润无比,朱棣见之伸手轻划,顺势又要埋入那又热又软的小|穴内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对我一定有个理由吧?”几年相处,朱允文对朱棣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他今天这么玩命对自己肯定有什么原因,刚刚不问是不屑问,他对朱棣的心情没兴趣,现在问是他真的受不了了。
  朱棣的手指僵在菊蕊半寸处,久久才收回,声音暗哑的道:
  “你跟徐妙锦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朱允文未想问的是这个,他也算真喜欢过徐妙锦,但被拒绝,他甜蜜而苦涩的初恋,也算他心上一道伤,为此竟一时难说出话。
  “你们相爱对不对。”
  “你们彼此心里还有对方是吗?”
  “所以你不愿将你的心给我,她不肯做我的皇后。”
  见朱允文这样朱棣更确定传言,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让朱允文更难接话,见还是什么也不说,朱棣更爆走。
  “她终究会是你的皇后,还说这些作什么。”朱允文半天蹦出这么一句,是越描越黑。朱棣差点没把床给踹出个洞来,一蹦而起,吼道:
  “做我皇后……,她已经为你出家入道了。”
  
  今时今日已甘心在这冷宫伴朱棣,朱允文已不在思考,不想过去,不思未来,尽量忘记自己也曾是九五至尊的事实,不去面对自己只是以禁脔苟活的宿命,与徐妙锦的一场年少无知更已漏出他记忆的缝隙。徐皇后灵堂上再听得她的名字,只是猛忆起自己坐拥天下时都被她毫不犹豫拒绝的爱慕之情,朱棣那声“想别人”,也只是怜自身,这个在他心里被藏得很深的女子真的已入心之深渊了无痕迹了。
  卷缩入薄锦内,想想自己竟然因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受朱棣这么蹂躏,气极反笑,朱棣又成功把朱允文埋得比徐妙锦还深的“土性”惹了出来,深到入骨没心,而非无迹可寻。
  在薄锦内因蒙着头大笑而使盖在身上的锦被抖得如筛糠,见这种情况,朱棣愤怒但更多是担心,忙掀起薄锦,从缩成小山一样的一团中捧起朱允文的脸,还未捧实,手掌就传来一阵巨痛,完全没料到的朱棣不免也哀鸣出声。
  唇齿间染上赤色的朱允文不屑道:“你也知道痛,朱棣既然你也有血有肉为什么就是不用脑子想事情,不说人话不干人事。”
  看到手背一排渗血的齿印,手掌也一排滴血的齿痕,再听朱允文以这样的口气又说这样的话,朱棣如豹子一样扑向仍然手脚紧缩躺着的朱允文,俩人互瞪良久,在从朱棣手上流下的鲜血几乎染透朱允文半边肩膀时,紧绷着的朱棣突然将同样紧绷的朱允文一抱而起,扯了薄锦同时裹住自己与朱允文飞掠向浴室,朱棣整个精赤的胸膛暴露在朱允文尖牙下,借机又乱咬一通,不过显然口下留情了,没有一处渗血。
  
  雪白的亵衣穿在朱允文身上,将朱棣今夜的蛮横都盖上了,又是脸如凝玉发如墨染的一清俊雅人,朱棣想想刚才气头上竟然把这么如谪仙般的人当玩物摆弄,觉得自己手掌上几乎露骨的齿伤还轻了。
  “不问青红皂白就胡来是我不对,但我仍然想从你口中知道当年之事。”
  朱允文当没听见,缩、缩、缩入被中不理,朱棣伸手将他从被中挖出来,这次学乖了,扶着肩而非去捧脸,朱棣这种人有个优点,就是同样的错误绝对不会犯两次。
  “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说会伴你一生一世,就算心中没你,也不会有别人。”
  朱棣真不知该将这宝贝抱入怀中疼爱,还是掐入手中捏死。
  “允儿,你一点也不在乎徐妙锦出家吗?”朱棣还是想旁敲侧击下。
  “徐妙锦那样的奇女子本不属于这红尘俗世,和做你皇后相比,问道修真或许更适合她。”朱允文是一脸向往,气得朱棣拿起他的手臂也一口咬下,当然舍不得如朱允文一样下狠口,是不见伤也不见血,朱棣倒有脸说:
  “没血没肉的你活该我这有血有肉的为你乱了心神,着了魔障。”
  
  沉沉睡梦中似又听得徐皇后说:“虽说当今天下太平,不再打仗,但广大老百姓还没有得到休养生息,允文你要多劝皇上多加体恤。要时刻代我提醒皇上用人要广求贤才,明辨是非正邪;要教好子孙,礼遇宗室,不要放纵外戚,以免他们恃权骄横,不守国法,扰害百姓。”
  美梦沉沉心沉沉,为此一点头,自己赔了什么?
  
  
                  第 56 章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钉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清晨的天空干净的如泉水,淡淡的几片白云轻柔的似绒毛,衬得天空清澈如蓝。一片凝聚了太多露珠的叶子不堪重负的从孕育它的大树枝头上飘下来,似不甘心就此永远匍匐于泥土上,打着旋,百转千回地抗拒着即将到来的命运,但再不甘心,终究还是以一种凄婉如蝶的姿态永恒停泊在了大地的怀抱,从此只能仰望着曾经共同经大树孕育的同伴,希冀着秋天的到来,它们经秋风的洗礼后来与自己作伴,可它怎知,真到那时它早在无数次电闪雷鸣后的倾盆大雨中化为了大树的养份之一。
  朱允文无限为这枚盛夏就掉落的叶子感伤,目光调到眼前一大片在清晨暮色中开放的莲花上,不够浓烈的花色虽称不上万紫千红,恰也色泽斑驳。
  徐徐开放的莲花亭亭玉立,妩媚多姿的伸展着娇嫩的花瓣,清香飘逸,沁人心脾。一眼望去花色亮丽,田田相连的圆形碧叶绿油油,完全想象不出它们全是来自于湖底那一片淤泥中。也就不难想象《爱莲说》何以千古传唱了。
  “制芰荷发为衣,集芙蓉以为裳。”朱允文不由自主将屈原《离骚》中的句子咏了出来。
  因朗亦风说缺几味药,奉朱棣之命亲来送药的李严恰见这比湖中莲花更风姿绰约的人和他所咏的句,心中冷笑“你若有屈原的气节何以还苟活至今”,与这想法相反得是没来由刺痛的灵魂。多年有意避开,知他在冷宫,身为大内总管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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