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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你说过,飞雪大人不知上哪儿去了,你就别来烦我们了。”那右侧第一把椅子上的女孩儿不耐烦道。
连锦怒道:“你是哪儿来的野丫头?竟然跟皇儿这么讲话!”
“哼,她是你那宝贝儿子的贴身侍女小婵,不然怎么会这么猖狂?”景云白了一眼她,“看她那架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帝级……”
“景云大人,您千万别忘记飞雪大人交代的话。”小婵打断他的话说。
“我什么时候忘了?”景云吼道,“你一个小婢,说话办事该注意点分寸吧!”
小婵道:“我哪里不注意分寸了?”
景云道:“你居然带着小翠在我们面前坐着,还有没有半点规矩?”
小婵身旁的小翠一听赶紧站起身来,怯怯地躲到了青莲身后。
小婵歪歪嘴巴,极不情愿地起身,“飞雪大人从不会为这种无聊的事训斥我们。”
“所以你们才会这么没规矩。”景云愤愤说道。
“好了景云,别跟她们小丫头一般见识。”洛华温声劝道。
景菲见连锦和连垂生尴尬地立在门口,瞪着众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微笑道:“陛下,二皇子,他们初来乍到,还不了解咱们宫里的规矩,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哼,这都是你儿子带出来的好兵。”连锦咒道。
那小婵噘着嘴巴来到大厅门口,往外面望了望,“都这么晚了,飞雪大人怎么还不回来?”
景希想起前一天景飞雪在郊外练功的事,说道:“那个家伙,说不定要等天亮才会回来呢!”
小婵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发现连锦灼人的目光,象是要把她烧掉似的,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晚了到这儿来干嘛?”
青莲赶忙上前,低声说道:“他应该就是飞雪大人的父亲,雪国的皇帝。”
“啊,您是飞雪大人的父亲?怎么不早说呀?”小婵一惊,赶忙跪了下去,“奴婢小婵,给大人行礼。”
小翠也过来跪下施礼,“奴婢是小翠,也给大人道万福。”
虽然两个丫头说的话不象是给皇帝行礼时该说的话,不过连锦多少挽回点面子,脸色略微缓和。“都起来吧!”
“切!”景云斜着眼睛看着她们俩,撇了撇嘴。
青莲在小婵耳边又说:“站他旁边的那位公子是飞雪大人的哥哥,刚才你把他……”
“什么……是飞雪大人的哥哥?”小婵一听大惊,“刚才你怎么不说?”
青莲道:“啧,我还没来得及说呢,你就把他骂跑了。”
小婵冲连垂生尴尬地笑笑,“想不到您是飞雪大人的哥哥,刚才奴家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放在心上。”说完冲连垂生也跪下去。
“哼,你知道自己有罪就好。”连垂生嗡声嗡气地说道。
小婵笑着央求道:“呵呵……刚才奴婢说的那些话,您千万千万别跟飞雪大人提起,他要是知道了,非剥了奴婢的皮不可。”
连垂生哼道:“放心好了,我堂堂的皇子,才不会跟一个侍婢一般见识。”见景希景云几人仍旧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便指着他们几个对小婵说道:“待会你们飞雪大人回来了,就告诉他,这几个人对父皇很是不敬,该好好教训教训!”
“是,奴婢记下了。”小婵躬身应道,暗里朝景云吐了下舌头。
景云看了很是无奈,“你这丫头,真是……”忽听远处城郊遥遥的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不禁一怔,“那是……”
“白痴,快走!”景希急道,嗖的一下消失不见,景云几位赤帝随即跟上。
青莲感觉到那巨响是因为两股强大的魔力发生碰撞而产生,担心是景飞雪遇到了危险,也急忙追了上去。
“等等我们,我们……”小翠喊道,也想跟上去,却被小婵拉住。
“咱们去干什么?只会碍事!”
“可是刚才那明明是……”
小婵打断她的话道:“好了,咱们还是留下来服侍飞雪大人的父亲和母亲吧!”说着朝正望着景希一行消失的方向愣神的连锦等人一施礼,“三位大人,里面坐,尽管安心地等飞雪大人回来。”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连锦问。
景菲很为景飞雪担心,眉头紧锁地说:“景希他们几个走的时候很匆忙,会不会是漫……”
“不用管他们,放心,飞雪大人会把一切处理好的。”小婵眯起眼笑道。
小傅望着巨响传来的方向,心中也不免忧虑:四皇子不会是在捕捉小桃吧!求上苍保佑,他们俩永远不要碰面才好!
035 城郊苦战
星空下,清风徐来,携着片片红莲花瓣,飞落……
夜无涯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由得一惊,但他的速度仍旧不减分毫,任由花瓣飘落在他身上,随即象雪一样融化,他举起长刀,朝景飞雪猛劈下去,刀锋上泛着隐隐血光,带起一阵风,一片花瓣轻轻地落在刀锋上,随即滑落下去,飘落到夜无涯脚面。
景飞雪漠然地看着举刀扑上来的夜无涯,一动未动。
风仍旧吹着,而那把刀,想必已抹上了风沙的锈,钝得停滞在景飞雪的头顶上,再也砍不下去。
夜无涯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软得如棉花一般,渐渐地失了平衡,心头一凛,景飞雪冷冷地看着他,“莲花七伤之泻力!”
什么?这是什么功夫?夜无涯心中掠过一阵恐惧,从没遇到过这么高强的对手,只一招……他仅仅是个白帝呀!对付我们这样有千年功力的大魔还差得远!他还差得远!夜无涯想着又努力挣了挣,想让自己站得稳些,想让那把刀继续砍下去,但一切只是白费。
景飞雪举起白帝剑刺向软弱无力的夜无涯。
“夜无涯!”白无伤惊叫一声,窜上来抱起夜无涯向后退了数丈。“怎么回事?你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浑身都没有力气。”夜无涯用尽气力说道,想不到说话居然都感觉这么废力。
景飞雪仍旧站在原地,漠然地看着远处的二人,心中却着实松了一口气:在在处处皆是天目,果然也可以实现在在处处皆是莲花落。景飞雪赌上性命,就是想以这一招先发制人,并且以气势压过对方,其实他的神力仅只恢复了四五成,这一招泻力也只能维持半柱香的时间。在这半柱香的时间里能不能打败那个白无伤,景飞雪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不过,他们也别想再追上那只毒姬了。
“你对他到底做了什么?”白无伤朝景飞雪吼道。
“莲花落!难道你们没听说过么?”景飞雪回答。
“莲花落?”白无伤怀疑地说,“莲花落不都是用眼睛发出的么?而且听说那是景家用来剥离的特殊神力。”
景飞雪道:“莲花落可不仅仅是用来剥离的。”
莲花落分七伤、七杀、七落、七分、七救、七守六项功能,其中只有七分是用来剥离的,其余皆是攻击和防御的能力,不过因为使用莲花落会对眼睛造成伤害,景家祖上已对此做了限制,除了七分之外,其他五项功能只有晋级为黑白帝之后才可以修炼,因此很少人知道莲花落还有攻击和防御的能力。
“白帝剑飞星传恨!”景飞雪说着举剑朝白无伤刺去。半柱香的时间一会儿就会过去,他可不想多耽搁。
但见夜空中星光闪烁,耀眼无比。白无伤眼见着有万道星光齐朝自己射来,抽出长刀朝白帝剑迎上去。景飞雪担心被他探出自己此时正缺失神力,因此并不与他硬碰,剑锋一躲,逃开了白无伤的刀,那白得耀眼的星光刺向了白无伤的双眼。
“这么坏的孩子,让爷爷好好管教管教你!”白无伤瞪大腥红的眼睛说道。长刀一拐又迎向那道星光。
景飞雪仍旧避开,“白帝剑破月!”突然窜到白无伤跟前,嗖嗖嗖……白帝剑已连向白无伤刺了数十剑。
白无伤见眼前剑影闪烁,却不知景飞雪人在哪里、剑从何来,只得四处躲闪。“嘿嘿……嘿嘿……你以为这种招式能敌得过我们这种有千年修为的大魔吗?哈哈……”白无伤大笑说,知道白帝剑中的破月是以速度取胜的招数,只要有深厚的魔力注到双眼,便可看清对方的走向。白无伤很快就捕捉到了景飞雪的身影,但,他手中此时已无剑。
“断魂!”景飞雪手指一勾,白帝剑竟从白无伤身后远远地窜出直刺向他后心。
“断魂?哈哈……是人与剑分开攻防的招数吧!嗯?哈哈……”白无伤张大嘴巴笑着说,长刀往后一挥,去打白帝剑。景飞雪见罢手指又一勾,白帝剑躲过刀锋,反刺白无伤天灵。白无伤仍旧大笑,“哈哈……你知道我一共杀过多少个白帝么?告诉你,是五个!五个!交过手的白帝更多,白帝的这些招数我早就司空见惯啦!”说着挥刀斩向白帝剑。
“是么?”景飞雪冷冷说道,“莲花七伤之……”
“嘿嘿……想故伎重施呀!”白无伤笑道,凝神四面戒备,防止有莲花落到自己身上。
“攻防百略!”话音刚落,景飞雪周身突然涌出无数的红莲花瓣将他整个包围起来。
“咦,这又是什么招数?”白无伤奇道。
“白痴,快点把他干掉,咱们好去追听香!”夜无涯在一旁看得着急,忍不住催促,蓦地发觉,现在说话已不似刚才那么废力。
“催什么催?”白无伤冲他吼道,“你自己一招就败下阵来,现在反倒对我吹胡子瞪眼睛。”
“切,大白痴!”夜无涯低声咒骂一句。
“这是什么招数啊?”白无伤皱着眉咬着指甲沉思半天,提刀朝那花瓣丛猛劈过去,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力从花瓣丛中反射出来,白无伤被弹出去好远。
虽然处在半空中交战,但处在他们身下的地面也跟着轰隆几下,内陷下去。周遭的好几棵大树,连根拔起,倒了下去。
花瓣丛碎裂开来,花瓣碎片飘散而落。景飞雪蹲在飘落的花瓣中间,鲜血顺着脸颊从额角流下。
“白无伤!”见白无伤弹了出去,夜无涯忍不住惊叫。“你怎么样?”见远处的白无伤挣扎着站起,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道:两个千年大魔居然被一个二十岁的小白帝截在这儿,这脸可丢大啦,回去不被他们笑破肚皮才怪!
果然,这招耗费的神力太多。景飞雪心道,感觉丹田内又是一阵空虚,不过……他望望白无伤,对方虎口破裂,额头亦是伤了一大块,鲜血直流。
“为什么从那些花瓣上会有魔力射过来?你不是天神吗?”白无伤冲景飞雪吼道。“为什么会使用我们魔族才有的这种伟大的力量?”
“我们天神才不屑于用你们那种邪恶的力量,”景飞雪说道,挣扎着站起,“攻防百略不过是把你攻过来的力量反射回去而已。”
“原来如此!”白无伤说道,见景飞雪脸现疲惫,嘿嘿笑道:“看来这招攻防百略很费力气哟,要不要求饶啊?我可是非常仁慈的,要是求饶的话……”白无伤说着咬着指甲皱了皱眉,“嗯……要是你求饶的话,我就把你泡在给毒姬用的药水里,这样你就可以保住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啦!嘻嘻……哈哈……不过,男人一泡这种药水身体就会腐烂……哈哈……怎么样?我仁慈吧?我可没让你死得很难看哦!”
“那种药水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景飞雪说道,虽然神力几乎耗尽,可还是勉强运起一股神力注到白帝剑上,“莲花七杀之……”
“啊,还有力气使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呀!”白无伤打断景飞雪,长刀举起,横在胸前,“不过,我可没有耐心陪你玩下去啦,这招就要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