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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没穿裤子!赶紧摸黑找到了一条裤子穿上再说。
放轻脚步,来到厕所门外,还好门虚掩着,叶恕行眯起眼从门缝往里看,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
书生在路上捡了一下美女回家,跟美女一番云雨之后第二天晚上回家偷偷从窗外往美女屋里看,看到的是--后来叶恕行知道自己错了,那电影一开始就打上了“少儿不宜”的警告,可他还是犯了跟书生一样的错。
如果等会儿他看到厕所里的是一“青面獠牙”,叶恕行谁都不怪,只怪自己太好色!
隐隐约约能看到冷冽的人影,叶恕行用力眨了一下眼调整了一下焦距,看得清楚了一些。还好!英俊中年!松了口气,下一个问题又来了,大半夜的冷冽在厕所里干什么?
赤裸着上半身的冷冽站在镜子前,微微仰着头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期间偶尔会用水扑一下脸,水顺着脸和胸慢慢淌了下去,整个人已经湿漉漉的了,脸上的表情叶恕行只能从镜子里看到一点,但看不清楚。
三更半夜的发什么疯?
叶恕行拧起眉,足足在门外蹲了五分钟冷冽还是没出来,完全不是平时的冷冽的作风。突然,一个疑问从叶恕行脑海里冒出来:该不会又分裂了吧?
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窜到脑门,叶恕行咬了咬牙,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最后觉得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先发制人才是首要,再也不能任人宰割!想到这里,深吸了口气,在脑子里先预习了一遍,然后腿一抬“咣”地一脚把门踹开了!
里面的人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
没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叶恕行冲到冷冽身后一把把人按到了镜子上,一只手还趁机抓过了一旁杯子里的牙刷,把“武器”抵在冷冽脖子上,叶恕行喘着气,一颗心跳得比打鼓都快比打雷还响。
“是神经的还是变态的?是杀人犯还是强Jian犯?是杀手还是淫魔?啊!快说!”
分裂来分裂去,还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叶、恕、行~~”咬牙切齿地趴在玻璃上,冷冽一张脸都快被挤变了形,或者说是被气变了形,“我在这里止鼻血,你要干、什、么?”
鼻、鼻血?叶恕行愣住了,低头一片,这才发现水池里的确有一丝血迹,再看冷冽有点红红的鼻子,原来是止鼻血啊!这回是彻底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冷冽和牙刷,叶恕行摸着头笑了。
“止鼻血就止鼻血,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啊?又不是来月经--”害他冷汗留了一大把,他笑得没心没肺,丝毫没注意冷大少脸上已经是漆黑一片。
“这么说错的是我了?”要不要知道是叶恕行,他早就把“偷袭”他的人手臂给折断了!
“呃--我没这么说啊!不过你要是主动承认啊~~~”话还没说完,某人已经被一把扛起来。几步回到房间冷冽把叶恕行往床上一扔,裤子一扒,直接露出小屁屁,照着屁股就是一阵拍打!
“啪!啪!啪!”大半夜的,声音还真有点恐怖,再加上叶恕行的鬼哭狼嚎。
“疼啊~~~冷冽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那里刚才才被你摧残过你还打~~禽兽~变态~死嫖客~~没人性~啊~~~!轻点儿~~~嗯~~疼~~”
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叶恕行扬起嘴角,笑了。
这才是他跟冷冽,这样子,才是他和死嫖客的生活!一直这样就好,也不再要求什么啦--
“叶子--跟我回家--”
“嗯?”叶恕行皱皱眉,脸上一阵热气弄得他痒痒的,别过头,咕哝了几声。
“答应了?好乖。”
答应?他答应啥了?他只想快点睡觉啊!
36
叶恕行是被耳边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下意识地去摸床头柜上的电话,摸了几下手就被另一只手握住了,他不动了,知道有人来接电话了,继续睡!双休日,不睡白不睡!
朦胧中能听到冷冽的声音,虽然已经压低,叶恕行挣扎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继续梦周公的念头。从窗帘缝隙中射进房间的阳光,让人感觉火辣辣的,看来今天天气不错。
意识差不多完全清醒的时候,冷冽已经放下了电话上身压到了他的背上,“起床了~”声音温柔得跟阳光一样。
叶恕行听得很是受用,就跟古代老爷躺在床上等着府里如花一般的小婢女来叫他起床一样。甜滋滋的喊上那么一声:“老爷起来了~”
忍不住傻笑两声,叶恕行一只手伸到身后摸了摸冷冽靠上来的头说:“嗯!好好服侍老爷我起床!事后我好好奖赏你!”
冷冽眯了一下眼,随后微笑地顺着他的话问:“哦?老爷奖赏我什么?”
靠你的冷冽!一大早就开始发骚放电,怎能让你得逞!
“嗯--”叶恕行貌似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邪气一笑,“赏你当老爷的小妾!怎么样?哈哈哈哈~”
“听上去是不错--”冷冽点点头,一只手伸进被子顺着叶恕行的腰往下摸,“那老爷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夫人是哪位啊?嗯?”
“反正不是你!”拍掉了那只快进入禁区的手,叶恕行笑着翻过身推了冷冽一把,冷冽往后一倒,下一秒叶恕行就缠了上来,按着他的肩,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除了你脱光光乖乖让大爷我上,那我倒可以考虑一下让你让正室夫人!”
“这么说你是我的正室了?”冷冽笑着反问。
“屁话!”叶恕行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他话中有话,骂了一句,“难道你在外在还有小妾?老子废了你!”
“呵呵呵~”
清早的斗嘴,总是能增添不少情趣。
吃完早饭之后,叶恕行正赤着脚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冽看了一眼腕上的表,站起来走到叶恕行面前伸手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走?上哪?”莫明其妙,叶恕行被他拉着一路上了楼,“上哪儿啊?”
“回家。”走在前面的人头也不回地说。
“回家?回什么家?”他们不就在家里么?
“回本家。”进了房间,冷冽松开叶恕行,打开了衣柜开始选衣服。
“本家?”叶恕行愣了一下,“哪个本家?哎?不会是你老爹那里吧?”
拿出一套不是很正式的西装,冷冽看着衣服点了点头,然后抬头对叶恕行一笑,“真聪明!”
叶恕行呸了一声,“聪明个屁!去你家干什么?我又不是去提亲!”
听到“提亲”两个字,冷冽眨了一下眼,“是个不错的主意啊!不过你要入赘!”
“靠!入你个头!”快被他气死。
“宝贝,你似乎又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嗯?”冷冽微微眯起眼,盯着叶恕行。所谓的约定,平时不准说过于粗俗的粗话!
不过叶恕行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管你!你是不是早上豆浆喝多了进到脑子里了?没事让我去你家干什么?”
“你昨天答应我的。”手一挥,衣服扔给叶恕行。
接住,“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他昨天没喝酒啊,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冷冽暧昧一笑,“在床上答应我的。”
叶恕行狠狠一咬牙。
“冷冽,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冷冽拿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伸出食指戳了戳叶恕行现在气得鼓鼓的的脸颊,真可爱!
“我一直是很相信你的,不管是在平时还是在床上,叶子--”
“我去你的!我不--喂!喂你放手!不带强买强卖的!放开啊~~!”
不容分说,拉了就走。在冷警官面前,“犯人”没有任何申诉机会!
一直到冷冽发动了车,叶恕行还满脸不情愿地拉着衣服领子,大概是心情不好,总觉得衣服怎么穿怎么不舒服。
“不舒服的话就脱了吧!”冷冽说了一句。
叶恕行瞪他,“我光着去你家好不好?”
“嗯!如此美景,我怕吓到我爸爸跟爷爷。而且冻坏了你我会心疼!”
“滚你的!”白了他一眼,叶恕行别过头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车出了大门,两个人都不说话。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冷冽很认真地开着车,表情也有些严肃。而叶恕行基本都看着窗外,外面不断掠过的风景,他其实并没有看到眼里去。
“不问我为什么要你跟我回家么?”车开了有一段时间了,冷冽终于先开口了。
没回头看他,叶恕行闷声说了一句:“不想问。”想说你自然会说。
冷冽无声地叹了口气,看了他一眼,车窗上隐约映出叶恕行下垂的嘴角。温柔地笑了笑,冷冽伸出一只手用力揉了揉他的头,把一头本来就不是很整齐的头发搞得更乱。
“干吗啊你?”叶恕行嘴上骂着,却并没有反抗,任由他“蹂躏”着自己的头,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
差不多开了近一个小时,车总算是在一扇大铁门前停了下来。
叶恕行放眼望去,嘴张得可以吞下一颗鸡蛋。
这、这是--豪宅啊!简直要可以称为庄园了,难怪要开这么久才到,城里也没这么大地方光给他家一个造房子啊!
等了不到一分钟,铁门缓缓打开,冷冽把车开了进去。
到房子那里得穿过一条叶恕行早就已经把头伸到外面去了,原谅他是贫民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吧!这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的房子就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是你家的房子?”努力张望之余,抽了个空问了冷冽一句。
冷冽笑了笑,“嗯!是祖宅,整修过好几次了,所以看上去还不错。爸爸他们不回来的时候就交给下人打理,这次应该会住一阵子。”
真是资本主义家的少爷!
叶恕行再次把头转向窗外,看了一眼路旁开得茂盛的芍药,心里有点酸楚。他这是傍上大款了么?天地良心!除了冷冽送他衣服什么的之外,他们在一起时的家用可都是平坦的啊!
停车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叶恕行拉住正要下车的冷冽问:“你为什么要当警察啊?”怎么说也要继续家业比较好吧?冷冽是独子。
冷冽看了看他,“我--”
“别告诉我是因为好玩儿!”叶恕行横眉怒目,让他知道他没在开玩笑!
冷冽有点汗,因为“好玩儿”的确也算是个其中一个原因。去掉这个原因的话--
皱了皱眉,他也露出严肃和有些不情愿的表情,“看来,不得不说实话了!我都没告诉过别人,你千万要替我保密啊!”然后郑重地拍了一下叶恕行的肩。
“当然!我最会保密了!说吧!”叶恕行讨好地点点头,竖起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当年我爸拿扫帚追着我打让我改填志愿的时候我都没告诉他,你一定要保密啊!”
“知道了知道了!快说!”
“千万别--”
“你他妈的到底说不说?哪来那么多屁话!”
“咳!”冷冽掩住嘴咳了一声,深沉地说了一句:“为了维护世界和平。”说完不等叶恕行反应就下车了。
随后车里传来叶恕行的叫骂声。
“妈的!你去死吧!老子还维护爱与正义呢!”
冷冽放声笑了起来。叶恕行跳下车,正要冲过去收拾他,突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