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急急忙忙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的是大胆的名字。虽然有一瞬间的失望,不过叶恕行还是调整了心情接了电话,按下接听键之前心想正好问问最近有没有新的案子,比如拐卖男人之类的--
“喂~”接了电话,叶恕行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先是听着大胆把手下们对他的思念之情表达了个彻底,然后自己又象征性地回应了一下,虽然心里还是很高兴地。
“你有没有闯祸啊?”叶恕行问。
“头儿,谁闯祸有你闯得厉害啊?”大胆答。
“你爷爷的!”叶恕行骂了一句,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了。
身后,冷冽安静地看着他,看着他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咬牙切齿,自己也忍不住慢慢扬起了嘴角。
“什么?秃头每隔几天就找阿青去办公室聊天?这个老色狼!非告诉他老婆不可--”
“你一个人出任务没意思--江洋呢?他死哪去了?啥?还没回来?妈的!打算让他这辈子都当保镖了么?把我们扫黄组当保镖培训基地啊?”
“什么?老胡的胡子递干净了?哇靠!这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嗯?你说什么?”叶恕行叫了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让冷冽也有些好奇。
叶恕行对着电话“嗯”了几声,然后挂了电话,几乎同一时间冷冽上前几步,问:“怎么了?”
原地站了一会儿,叶恕行才慢慢转过身,拧着眉看着他,“我复职了。”
冷冽愣了一下,“这是好事啊!”
“嗯--”叶恕行垂下眼,自从停职之后出了这么多事,一切都乱七八糟的,他也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了。直到刚才大胆在电话里告诉他他被复职了,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再也当不了警察了!就差这么一点点,好在老天爷还是照顾他的,让他能重新回扫黄组,也许他真正在乎的不是扫黄组,而是和扫黄组每一个成员的感情。
当然,对秃头署长也是有点感情的,看在他为自己背了那么多次“黑锅”的份上。
看出了他此刻的心情,冷冽揉了揉叶恕行的头发,后者抬起头看到他鼓励的笑容。
“加油!”
叶恕行看了他一会儿,点了一下头,“嗯!继续抓死嫖客去!”
冷冽扬起嘴角,微笑着问:“我怎么觉得你在损我?”
“行了!先把秦朗找回来吧!我真的不想让他变成失踪人口。”
去秦朗家路上,叶恕行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正在专心开车的冷冽,最后还是别过头,把视线停留在了窗外。
发现他刚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冷冽看了叶恕行一眼,问:“怎么了?有事?”
叶恕行思考了几秒,摇了摇头。
“没有。”
冷冽深深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问。
仍然看着窗外,叶恕行刚才其实是想问冷冽关于他爸爸和爷爷的事--
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叶恕行和冷冽先后下了车。
叶恕行看了一眼面前的高层住宅楼,吹了声口哨。
看来秦朗小日子过得不错,心理医生都很赚吧?
“我们先问问警卫有没有看到他回来吧?”冷冽用下巴指了指大楼的门口,走了进去。
“哦!”叶恕行跟在他身后。
问了警卫关于秦朗的事之后,虽然年青的警卫表示自己这两天一直是白天的班,但他并没有看到秦朗,而且这幢楼住户很多,很难确定一个人的行踪。
不知为什么,叶恕行心里有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心情突然有些郁闷。冷冽的表情似乎也多了点什么,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很有默契地一起上楼准备去敲秦朗家的门。
“呆会儿我们不会一推开门秦朗就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吧--”电梯里,叶恕行问了一句,本来是想当个笑话让两个人笑笑缓解一下心情的,不过他发现他一点也笑不出来了,心情反而更郁闷了。
“不!”冷冽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我知道他不会有事,只是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按秦朗的性格--”他还没说完,电梯就到了。
冷冽先出了电梯,叶恕行跟在他后面,其实还想问秦朗的性格怎么样啊?
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冷冽伸手按了门铃。只是过了快五分钟,仍然没有人来开门。
“再敲一会儿吧!”叶恕行伸出手准备继续再按几下门铃。
“不用了。”冷冽看着紧闭的门,“秦朗只要在家,门铃响过一次之后就肯定会来开门,除非他死--”
“死”字剩下的半个音节还没发出来,叶恕行已经冲上来一把捂住了冷冽的嘴,一张紧张加焦急,“别说了!千万别再说那个字,要真被你说中了我的罪过就大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杀人犯”,虽然是“间接”的,可这罪也够他受的了!
冷冽在心里叹了口气,刚抬起手想把捂住自己嘴的手拿掉再安慰一下叶恕行,离两人不远的电梯门突然开了。
两人这姿势还没变,都下意识地向电梯口看去,这一看,叶恕行和冷冽全愣住了。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头发乱得像一包草,眉头拧得像一根绳,嘴唇抿得像一条线,眼圈黑得像熊猫,衣服皱得像梅干菜,左右两只手里各拎着一个大牛皮纸袋子,脸上的表情只能用一句话形容:挡我者死!
造型如此惊悚,不是别人,正是秦朗!
他那袋子里不会装着尸块吧?
第三十二章
无数挂着心理医生头衔的变态杀人狂电影在叶恕行脑中涌现,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哪国的,最终还是把视线定格在了秦朗那像鬼上身一样的脸上。
“他、他该不会把人都杀了吧?”叶恕行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
旁边的冷冽皱了皱眉,“他只会在精神上摧残别人。”
看到冷冽和叶恕行,秦朗眯了眯眼,样子好像是近视的人没了眼镜一样,几秒钟后,咧嘴一笑,白白的牙齿配上那张脸看上去阴森森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叶恕行身上。
“哼哼哼~”
一阵阴笑,吓得叶恕行往冷冽身边靠了靠。他该不会是来找我报仇的吧?
“来了?”秦朗笑逐颜开地往这边走。
冷冽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两个牛皮纸袋子因为摩擦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
“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冷冽问。
“你还好吧?”叶恕行问。他现在就怕秦朗有个“闪失”,现在秦朗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安心啊!
秦朗停在两人面前,又看了一眼冷冽,然后看着叶恕行问:“来了?”
“呃--”叶恕行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前的人看上去怪怪的,他在生气吧?生气自己那天把他忘了,害他在小巷子里蹲了两天--话说他真的会在那里蹲两天么?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也没等他回答,秦朗从叶恕行和冷冽中间穿过去,手伸到口袋里掏出了钥匙,边开门边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两人说:“进来吧!”
对望一下,叶恕行和冷冽都怀着好奇的心情带着疑问进了秦朗的家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表,叶恕行还没来得及欣赏房间的装修风格,秦朗就把钥匙往茶机上一丢,然后两个大袋子也被扔到了地板上。
“咣咣!”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吓了叶恕行一跳。袋子里面的东西滑了出来,叶恕行和冷冽低头一看,全是书!五颜六色、厚薄不一的书,看样子都是精装本,有些封面都是皮质的,一看就知道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得到的。
“妈的!”秦朗骂了一句,甩两下手腕,进了厕所。
叶恕行和冷冽面面相觑,特别是叶恕行,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秦朗骂粗话。
“他这是怎么了?”
冷冽也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秦朗消失的方向,说:“具体的虽然现在不知道,但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被刺激到了。”
“刺激?”叶恕行叫了一声,“难道他一受刺激就去买书?”他这两天都泡在书店里?
冷冽走到那堆书面前蹲下,随手拿起一本红色封面的厚实得像‘牛津大辞典’一样书,看了看封面,皱起眉。
“妈呀!这什么书呀?”叶恕行费了不小的劲从地上捧起一本几乎像菜板那么大的书,翻开一看里同全是没见过的“鬼画符”一样的字,密密麻麻的直让人眼晕,头都疼了!
“这都是什么啊?”天书吧?
“这是--”冷冽看了一眼其他的书,“都是跟心理学有关的书。”有些他也看过,不过这里的大部分书还不是普通的心理学者能看得懂的。
秦朗这是发什么疯?
“看来你真的把他刺激到了。”冷冽放下书看着叶恕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但叶恕行觉得冷冽就是在笑他。
“喂!我哪知道--哎?”话还没说完,厕所的门开了,秦朗从里面出来,看样子是洗了把脸,皱巴巴的外套已经脱掉了,衬衫的袖子也卷到了手肘位置,走到叶恕行和冷冽面前之后,眼光一直在冷冽身上游移着。
盯得冷冽浑身发毛。
现在--是什么状况啊?叶恕行盯着秦朗,想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线索。
能走能跳,虽然衣服有点乱,但还能拿那么重的书,应该没有--失身吧?他想了半天还是用了“失身”这两个字。
“那个--秦朗,这几天你哪去了啊?”叶恕行挤出个尴尬的笑容,问。
秦朗的脸色变了,一瞬间,变得有些骇人,身体也有一秒钟的僵硬,叶恕行和冷冽都看在眼里。
长腿一伸,叶恕行轻轻踢了一脚站着一动不动的冷冽,用眼神示意。
说话啊!来这里不是跟秦朗大眼瞪小眼的!
冷冽是想说话,可就在他正想开口的时候,秦朗抢先一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抬起了冷冽的下巴,眯着眼看着冷冽。
标准的调戏姿势!叶恕行惊呼一声,在心里。
“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了!”秦朗扬起嘴角,像观察一件艺术品一样观察着冷冽的脸,“放心!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等我研究完了,我会让你连上辈子的事都记起来!要是再听到你叫我一声‘秦书记’我就撕了我的医师执照!”
说完放开了冷冽,转过身蹲下把地上的图收拾了一下拎到屋里去了,而且用了一个非常不雅的关门姿势。
闭关么?看秦朗的样子,似乎短时间内是不想出来了。
“他要看完那些书?”叶恕行实在不敢想像,那些书全都看完--不得要人命么?
冷冽转过头看着他,说:“这次他被刺激得不轻,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恢复不过来了。”
“真的?”有点难以相信。
“嗯!”点头,看了一眼秦朗关上的房门,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他其实是个挺脆弱的人--”
切!叶恕行咬了咬牙,心里一股酸酸的感觉,你还挺了解他的!
“想什么呢?”看到他低着头嘀嘀咕咕的,冷冽问了一句。
“没!”叶恕行抬起头,嘿嘿一笑,“就是觉得刚才秦朗抬你下巴的时候--你们两个看上去挺配的!”
“啧!”冷冽咬了一下牙,伸手圈住叶恕行脖子,“你是成心惹我生气是么?”
叶恕行吃吃地笑着,捶了冷冽的肚子一拳,不过没什么力道就是了。
“喂!到底要不要进去问他这两天去哪里了啊?”等两人松开之后,叶恕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