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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上帝佐证!”
沙特笑了,亲昵地抱住可洛的脖子,嘴唇在侄子脖颈边吹出甜美的气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说着沙特喜欢听的甜言蜜语,可洛轻轻掰开了他紧抱自己不放的手,摸摸他的额头。
“快休息一下吧。我去叫人来把利娜的尸体处理了。”
沙特听话地躺下,可洛则蹲下身去,抹上利娜死不暝目的眼睛。
利娜的蓝色的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
大概,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是她至死都不曾明白的。
比如爱情。
起身要出去时却被纤细的手臂从后面一把牢牢抱住。
然后感觉到沙特的脸贴上了自己宽厚的脊背。
“沙特?”
“非特就躲在以前你们居住的那个贫民窟里。你去接他回来吧。”
“……什……什么?”
“其实非特离开后第二天,我派出去的人就已经找到他的下落了。我骗了你这么多年,对不起。”
“沙特……”
“因为……我想……再多独占你几年。”
“……”
“我真的很自私。对不起!”
“沙特……”可洛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可是感觉到有湿湿的热热的液体,开始缓慢地渗透了自己背上的衣服。心一点一点地酸痛和摇晃,转过身去温柔地把沙特抱进怀里。
“我爱你。”
疼爱地吻了他的嘴唇,沙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掉落在可洛的衬衫上。
抬起脸来,他勉强露出微笑的神气:
“快去把非特接回来吧!接不回来他,我可不许你进门哦!”
尾声
重新走在这如此熟悉的狭窄的、肮脏的小巷里,年轻的可洛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自己和非特曾经一同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
在漂浮着尘烟的混乱的空气里,仿佛可以看到过去那个颓废的少年的自己。
一切的分界点源于那个春夜。
在那个春夜之间的十几年间,非特对于自己来说,究竟只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一个让自己抬不起头的父亲?一个敷衍了血缘关系的符号?一个共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男人?
可是那个春夜以后,一切生活就都截然改变,一切过去也都无法恢复了。
每一次,想起那一夜,共遁身圣坛下可怜地渴求着自己体温的非特,无助地蜷伏在自己怀里哭泣哀求的非特,被自己的少年的雄蕊一次又一次贯穿了肉体的非特,就会激动得仿佛连心脏的薄翼就都被血液涌满。
这么多年了啊……一直似乎总不是依从自己的愿望过活……
为了爱自己的人,自己爱的人,做无数谈不上讨厌可也说不上喜欢的事。
唯有想你,是完全源于我自己的意志。
来这里的路上,无数次地想起!如果不是那个阴差阳错的夜晚,我是不是还是那个如此讨厌和蔑视你的少年,你是不是还是那个让我如此讨厌和蔑视的父亲!
然而,命运的丝就是如此牵定,谁也无法搬动时间的转轮。
事实就只有一个……我爱你……非特……虽然我是你的儿子你是我的父亲!
干燥的春天的干燥的碎石路。
隔得老远就看见了那个瘦削的背影。戴着草帽挥动着扫帚,卖力地打扫着路上的落叶和乱尘。
想猛地过去吓他一跳却又迟疑——慢慢挪动着脚尖终于要靠近他的身后……
蹑手蹑脚地想一把抱住他的腰非特却正好转身,“哇”地吓得惊叫又没站稳然后就一交要往地上摔去!
幸好被可洛强健的臂膀一把搂住了腰身。
瞬间认出可洛的非特大惊失色,可是可洛没给父亲吃惊的时间扣住他的后脑就热辣辣地堵上了他的嘴唇。疯狂的深吻,恨不得把舌头和牙齿伸进他的胸腔里肺腑里把他的血肉全部咬碎撕烂吞下肚去!
原来我是如此爱你!
快要窒息的非特开始拼命地推着儿子的臂膀。终于被放开非特的脸上已经涌上了热气和水气的氤氲红晕。站立不稳地喘着气,还想勉强站直,却被可洛直勾勾地一盯之后,再次被紧紧扣进胸怀里狂吻!
“……”
被可洛吻得大脑缺氧的非特几乎快昏过去了。
可洛也察觉怀中的父亲的身躯几乎瘫软在自己身上,可是空缺了几年的渴望和索求使他激动地吞噬着非特嘴唇抚摸着非特的脊背就是无法停下来!
一个吻,就如一个世纪。
直到……
“……什么东西……”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扯着自己的裤管。可是贪恋着非特嘴唇的可洛根本没有心思朝下看。
直到他终于松开非特痛得跳起来!
“好痛、好痛!什么东西在咬我!”
朝下一看,却呆住了——一个小孩!
一个凶巴巴的小孩,大约五六岁,瞪着圆眼睛喊:“你是什么人!放开我爸爸!不许亲他!”
长得象极了童年的可洛自己的一个小孩!
“爸……爸爸……”
可洛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小孩,然后困惑地抬眼去看非特。
好不容易从儿子的臂膀里被解放开来,正在急促地喘着气的非特接触到可洛的眼光,突然羞红了脸,转身就往屋里狂奔而去!
“站住!非特!你给我站住!”
立即追过去的可洛强硬地推开非特拼命要关上的房门,碰地挤进屋去后非特立即飞奔进里屋里,一把揭起被子把自己连头带脚蒙在了床上!
“非特……非特!”
跟着冲过去,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可洛一把连着被子抱起了非特!
强硬地把抗拒的父亲抱到自己怀里,从被子里捧出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非特……那个孩子是我的?是不是?是不是?非特?那是咱们俩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非特?”
非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冒烟。就算被儿子带笑地搬着脸,他还是不肯看向可洛快要笑出来的眼睛。
“是不是?告诉我!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直统统的问法让非特羞得说不出话来。有点别扭又有点负气地嘟囔了一句。
“……才不是……”
“什么?”
立即凶狠地竖起眉毛,狂怒得高挺的鼻子都要错位!
“如果有其他男人敢让你怀孕的话,我可洛·爱勒非要把他剁成十万八千截不可!”
“……”
“那个男的是谁?说!”
恶狠狠地对着非特暴吼一声,眉眼都气到皱成一堆,年轻的黑道首领开始满脸杀气地撸袖子!
“不是……是你的啦!是你的!”
吓得非特脱口而出,却在看见可洛满脸的坏笑时恼羞成怒地握拳狠狠打他的胸膛!
“你……你真讨厌!”
“我知道。女人说讨厌男人其实就是喜欢那个男人!”
可洛嘻皮笑脸地紧抱住父亲柔软的身躯,似乎比以前瘦了好多哦,我的宝贝。
“我不是女人!我是你父亲!”
非特不悦地扭过去的脸,被可洛柔情脉脉地转了回来。
额头靠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嘴唇触着嘴唇。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我也知道你确实是我的父亲。——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我爱你,非特。我一直象爱我的女人那样爱你。”
“可洛……”
真挚得让人要流泪的眼神,滚烫得让人心里发慌的情话。
啊……再不是以前那个温吞拘束的小可洛了。可洛确实是长大了。
“说你爱你。”
“不……不……”
“说你爱我……父亲。”
第一次被可洛郑重地叫以这个称谓,非特的头脑一阵昏眩。想要躲避儿子热得快要燃烧的目光,却无法躲避地被拿住了下巴,被迫着抬起眼睛。
“说。说你爱我。”
“我爱你……”
带着泪的细声才一出口,就被可洛紧紧搂进了滚烫的胸怀。脸贴在可洛的胸膛上,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健壮的年轻的手臂正以几乎快勒断自己腰的力量紧紧抱住自己。
彼此相望,然后灼热的嘴唇忍不住地轻轻相吸。
一吸就是点燃大火的导线,非特几乎是晕头转向地被儿子猛地压到了床上。
窗外,晚风正徐徐,夜色正姗姗。
夕阳还未曾卸落它的红妆。新月却已经展露它苍白的笑容。
就在窗口映进的晚霞的光和晕里掷下一件件迫不及待地撕开的衣物。
太阳照耀着有什么关系?
月亮窥视着又有什么关系?
我是如此爱你。
伦理是什么东西?道德又是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的文字啊多如星空浩如烟海我却只选择也只需要三个字!
……我……爱……你。
可洛强蛮的力量,把非特压倒在棉被上,虽然明知道他还带着羞赧,还是迫不及待地开始抚摸他的肉体。
这奇妙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的肉体,跟少年时代第一次看到的那样,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白皙的柔软的肌肤,还是。单薄的骨感的肩膀,还是。甚至纤细的腰,挺翘的臀,都还是。只不过加了岁月和记忆的煎熬,犹如油和风,让可洛下腹的欲火烧得越发炽烈。
从后面抱住非特,强把他的脸扭过来狠狠地吻他的嘴唇,拉着湿润的银丝离开,不容他喘一口气,又立即蛮横地堵上他的唇。
“为什么要瞒着我离开?”
惩罚的扭着非特的鼻子。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倏地升上红晕,那瞬间娇羞的样子,不是被儿子诘问的父亲,而是不知如何面对新婚丈夫的娇妻。
呐呐地说不出话,非特不该如何解释,那是因为——
“是不是因为你发现自己怀了我的孩子?”
非特愕然抬头,一对上可洛的眼光立即脸红如霞,慌忙躲开眼,却被可洛一把拿住下吧,再次迫他看进自己深深的深深的眼。
非特细致的下巴被扣得动弹不得,只好左右躲闪着眼光,局促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就是不肯直视可洛。那尴尬羞赧神色,真是教铁石人看了也要心酥三分。
何况是爱他如狂的可洛?
年轻的黑道首领是带着笑意,也有薄怒,可偏要故意装出一脸严厉神色!
才不心软呢!
让我想了你这么多年!该罚!
不过还是先拿手轻轻抠开他的牙齿,不教非特自虐地咬伤了自己的唇。让那精致的嘴唇红肿起来可是他可洛的专利,就算是最心爱的人也不肯出让这份权利的哟!
逼近他红得快沸腾起来的脸,让一脸愧色的非特在自己的臂弯里连连后退,终于遁无可遁,只能仓皇地对上儿子灼灼逼视的眼。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说!”
被机关枪般的盘问轰炸得头昏脑胀,真想扭身跑走可是却被儿子硕壮的体格压得动弹不得——尤其是……那硬邦邦地抵在自己的腰间的东西,热得简直快烧穿自己大腿的肌肤了……那是什么,白痴也知道呀……这个小色狼!
可是被儿子逼迫得毫无退缩余地,那当年少年的温和倔强的脸,如今早已成成熟男人的英俊和冷酷,这样毫不放松地逼视着自己时纯粹就是坏心和可恶!
虽然简直觉得陌生可是还是忍不住地爱他。
被那健壮的手臂一搂就几乎全身就融在了他滚烫的胸膛里,——“还不肯说实话?恩?”被那带笑的眼逼得快晕眩过去,也被他的高大体格压得快骨头散了架,——“再不说话就让你哭罗!”
故意地威吓,可洛倒是做得非常自然!
黑道首领嘛,恐吓别人这种事倒真是家常便饭!
只是拿来对付自己心爱的人,这的确还是头一遭!
嘴唇粗鲁压下去的同时,原本就被压在他身体两侧的非特的双腿也被用力地打开,手指一摸进那湿润温暖的神秘地带,浑身的情欲的火焰都立刻被点燃,也忘了是在假戏真唱,可洛的男性象征已经膨胀到快要爆炸的地步,抱住非特的腰就将巨大灼热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