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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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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问题,楚家人的性命,大家以为是毒公子做的,真正知道想裳已故的又有多少。”
“也对,过几天,这里会有两念一度的聚英会,非雾一点要来赏光。”若姚突然说。
“非雾出场,一点可以战胜悔心的。战胜悔心,你才是真真正正的四大公子榜首。”
“悔心很厉害?” 怜惜突然走过来,拿了一块糕点。
“想裳毒药之长,
悔心剑魄四方,
紫金软剑不挡,
若姚暗器难防” 若姚突然这麽说。“非雾应该也很擅长用药吧。”
“还好。” 我回答。
“其实,以前的悔心也很和蔼的,可惜,後来遭遇变故。现在也就那麽冷酷无情了。” 紫金突然说。
大家都陷入沈默中。

杭州聚英堂,每年这个时候,聚英堂都会具备一场别出心裁的比赛。各地的名门公子会到此来争芳斗豔。因为聚英堂本来就是变相的选美大会,不过参加著不是年轻的女子,而是年少的,年轻的才气逼人,容貌出众的男孩子。既然有人以此为乐,自然有人以此为容。特别是胜出的男孩子很有可能被哪个达官贵人看中,从此离开风花雪月的卖身生涯,过上富裕一生的宁静生活。

“非雾。”若姚张开小口,优雅地品著红茶。他今天穿得是一身雪白的衣衫,高雅而不庸俗,清秀而不妖媚,配上绝世的容貌和修长的腰身,别有一番风味。
“什麽事?” 我懒洋洋地开口。顺手牵羊夺取了一快香糕。
“非雾你为什麽不去参加?”若姚看著我,满脸是笑意。“你若参加,还有人敢造次?”
“若姚你说笑了,我要容貌没有容貌,要气质没有气质,凭什麽造次?”我打著哈气,看著他。
“你的容貌虽然不是绝世,却也够精致。特别是皮肤简直就是上成。”若姚开著玩笑。
“那多亏师傅他老人家调养的好。”我愤恨地说著。“动不动拿我炼药,若我说我的皮肤是用了几百种最毒辣的毒药炼出来的,恐怕就没有人羡慕了。”
“非雾的发色也是毒药逼出来的麽?” 若姚伸手抚摸著我的斗篷下的发丝。
“是的。”平时出门,我必须带著斗篷,遮掩那妖豔的发色,黑里带著抹紫红,任何人看见只怕会大喊妖怪。
“非雾的琴棋书画也是很出色的,如果你参加,就轮不到悔心那个家夥风光了。” 若姚不平地说著。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我笑了。
“感情好?哼。”若姚握紧拳头。“他天生媚相就会勾引人。以前还好,现在老是勾引我看中的男人。”
“是是,哪里比得上我们若姚豔若桃李,冷若冰霜。”我赶紧献媚,因为我的腰包比较紧,没有若姚挣的钱多。“反正来了,就是看热闹的。开心就好。”
“其实想裳和悔心的遭遇很相像,想裳选择一个人隐居,发愤报仇。而悔心就自甘堕落起来,我想,都是为情所伤的人。无法再付出真心了吧。” 若姚幽幽地说。
“你呢?若姚可有心爱之人?” 我问。
“目前没有,看了太多的伤心前例,我想,我也无力去喜欢什麽了。非雾呢?你是我们中最年轻的,应该没有什麽伤心的过往吧,你还小。”
是麽?我苦笑著,没有抬头看他。“我曾经有过喜欢的人。”
“嗯。”
“曾经而已。如今人事已非,我们不可能再续前缘的。”
“为什麽?”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身份,背景不同。现在更是不可能,身份,背景悬殊。更何况。。。”
“不要想那麽多,起码你明白了,就不会重蹈想裳的复折。”

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不知道,非雨现在如何。等这次的聚英会完成,我偷偷回去看看吧,不敢明目张胆地踏入家门。因为我已经不是当初的莫非了。我的身份,爹会不会以此为耻呢?我行走江湖,又不可避免结交仇家,又怎能让非雨舍身历险呢。还是以非雾的身份,回去看看。看看爹,看看二哥,看看非雨。然後,我想去寻找大哥。已经十多年了,大哥又身在何方?

(此时此刻的鬼府鬼王的床上,某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连打了三个喷嚏。
“非儿想我了。”
“嗯。”
“我想回家。”
“嗯。”
“我都十一年没有回家了。。。”
“嗯。”
“喂,我要回家,听见没有,我要回家,我要见我爹,我二弟,非儿,非雨。。。” 嘴唇被堵住,意乱情迷中。
“谁那麽不小心中了冰毒,你离开得了这里麽?真想见他们,我命人绑来就是。”
“算了。不用绑了。我中毒,还不是被你的老相好害的。哼。”) 


比赛历经几天,参赛的人不多不少,看热闹的人很多,别有用心的人也不少。若姚的地盘的高处早就被预约了,若姚忙著招呼客人。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紫金不晓得去什麽地方浑水摸鱼了,几日都没有出现。而怜惜要麽睡觉,要麽跟著我寸步不离。想必他也不是第一次来此,没有什麽太新鲜的感觉了。

今日是比赛乐器和舞步。看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我摇头,叹气。拉紧斗篷。
舞台上已经陆陆续续摆好了多把古筝。若姚冲著我回眸一笑。悔心看见我,点头示意。我和他没有太多的交谈,但是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知己感觉。他说我很想裳很相像,我笑了。任何一个被师傅调教出来的人很难和他不像。经历了痛苦磨难,就会有所悟彻,人生苦短,何不把酒当歌。真情罕见,何不怜取眼前人?

若姚忙碌搞一段落,坐下来。“今天一定很精彩。” 他别有用心地看著我。
我没有问,但是我明白,除了悔心,一定还有重要的压轴人物。会是谁呢?
台子上,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弹奏起来,一曲谢幕,鼓掌,欠身。他有多少能力一听便知晓。另外一个走上去,接著弹奏。然後鼓掌,谢幕,欠身。
不用半个时辰,就刷下了十个男孩儿,有的表示惋惜,有的表示意料之中。都是识得大体的人,没有苦恼嘲笑的。
悔心今日穿著大红的衣服,远远看去,配著他绝对精致的容颜,和蛊惑人心的媚笑。所有人未闻琴声,先失其心。悔心也不惊讶,扶手弹奏,青指回旋,摄入心魄的声音绕梁而转。本来波澜起伏的音调有循序渐进,有了更多的变化,仿佛大海的波涛由浪花变为巨浪,一阵高过一阵拍打著岸边的岩石。抑扬顿挫的曲子,在他优美的嫩指种更是出其不意地变化著,大厅如此安静,所有的人都迷失了心弦。
“悔心不愧是悔心。” 若姚衷心地赞美著。
一曲完毕,人群久久无法反应,连迟来的掌声也不能激起悔心的任何表情。开始的妖媚,结束的冰冷。这就是悔心。

“还要两名参赛著,下面的是觉新。”
“就是他?” 我看著笑而不语的若姚。“他才多大,有十六岁麽?”
“他十九了。长了一张娃娃脸而已。”悔心缓缓地走进来,看著若姚。“就是他,他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
那个男孩决非池中物,他的眼睛里包含著太多复杂的情感,似乎已经饱经风霜。十九岁,就已经看透红尘。不晓得,他究竟有著怎麽样的过往,难以相像。
青葱玉指扶手成章,他没有用指甲就直接扶琴,若非有著深厚的功力,就是抱著必受伤的决心,可歌可泣。
没有太平静的开端,没有太波澜壮阔的经过,没有过於慷慨激昂的结束。自始至终,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凄美。仿佛上邪的诗词一般,那惊天动地的真情实感,那生死无法相守的伟大爱情,让人为之心动,心痛,心伤,心亡。
“不愧是让若姚刮目相看的人,厉害。但是,最後的压轴好戏还没有上吧?” 悔心看著满脸笑意的若姚。
大堂与此同时传来雷鸣般的掌声。连二楼的贵客也忍不住拍打起来。

“历来的聚英都是由四大公子中一人得偿所望,不知道,我够不够格呢?” 那个男孩子起身,目光直逼若姚和悔心。悔心皱眉,若姚还是笑盈盈的。
“如果你打败非雾。。。”若姚看著我。“去吧,非雾。我已经替你留了最後最好的位置。”
“非雾?” 他发出轻蔑的笑声。

若姚拿出金刚扇子,翩然而动。轻声念著。
“想裳毒药之长,
悔心剑魄四方,
紫金软剑不挡,
若姚暗器难防。
如今非雾上场。非雾是我们认同的四大公子榜首,又是想裳的唯一徒弟。辟邪觉新,看你的造化了。”

我苦笑著,悔心明白了若姚得用心,也笑盈盈地看著我,等著看我的好戏。
“请。” 觉新坐下,开始令一番弹奏,这是最极端的挑战,两方相像,总有一方被对方的琴音压倒,然後被吞没。很少有这样的挑战方式,却是最直接的,因为胜负立即见分晓。
我没有动身,只是拿出一跟笛子来,那是想裳的‘万紫千红’,翡红的玉石刻制的笛子似乎是淌著鲜血般耀眼。
既然他要情,要爱,要恨,要亡。我就以一曲,无欲,无望,无思,无想对付。没有千古的爱,没有凄凉的伤,没有绝望的恨,没有最惊人的收场。我心无所想,别无所求,无欲无望,方可看透红尘,一鸣惊人,平步登天,成魔成狂。
渐渐的,我的世界中又剩下了我一个人,没有世人的骚扰,没有了复杂的情绪,没有了欲望,没有了思念,那麽再多的爱恨都化成了水,流入海洋,无法激起一丝涟漪。
许久,我才从自己的世界中醒来,冲著若姚抱歉地笑笑,都忘了干嘛来的。若姚点点头,悔心一脸迷茫地看著我。
许久,若姚扭头,看著激动不已的觉新,只从那豔唇中吐出一句话。“你输了。”
辟邪觉新突然摊软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後,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瞪著我们这里的帷幔,没有掌声雷动,没有喝采连连,有的只是目瞪口呆。
许久,觉新站起来,恢复了以往的自高自大。他毕恭毕敬地说。“我想看看你的容颜。”
“不是绝世的容颜,岂非沾污你的双眼。” 我轻声地问。
“只是想看看能如此参透众生的人的眼睛,可以吧?” 他再接再励。
若姚冲我点点头。我缓缓地拉下了斗篷。
“果然。”觉新笑了,笑得猖狂。“我输得心服口服,你压根就不是凡人,为何与凡人争风?”
“觉新,够了。你输了。不要找借口。” 悔心训斥他。
“明日还有舞步。期待你的精彩表演。”若姚微笑著,走下楼梯,开始招呼无法回神的客人。
“真有你的。连那个小子都被你收复了。”紫金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你的容貌虽然不如我出众,但是那耀眼的紫色绝对是让人无法忘怀的。从此,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四大公子榜首了,谁也冒充不来。”

本来以为第二日的舞蹈与我无关,可惜,紫金找借口,说什麽自己腿部受伤。我要给他看病,他死活不依。然後若姚五花大绑,逼著我去参赛。我长这麽大,没有学过舞步。我说。“没关系,想裳的武功中有一套独步行天,本来是剑法,但是也可以当作舞步来比划。”若姚说著,推我上阵。“悔心与你对打,才能使出来最绝妙的步法。”说著,又推出一脸迷茫,显然被他陷害的悔心上场。
於是,悔心用剑,我用飞鞭,对抗。刀光剑影,飞舞张扬,一场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比武下来,竟然被不懂武功的人。比喻为上成的舞步。真的不晓得他们的眼睛怎麽长的,我那是舞花麽?我手里拿得明明是软鞭,悔心那是舞剑麽?他分明是脸色狰狞,丝毫手下不留情地胡砍八砍,恨不得把我当成若姚的替身,砍死我。一场比试下来,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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