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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未凉不可置信看着我,我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回望他。
他救不了我。
被粗鲁拖着扔进八人抬的大辇。黑色布帘拉下的一瞬间,白衣白马闯入眼帘……
不要吧。错过得这么准。
秦穆轩,真是没有人比你更能挑时间出现了。
辇被抬起。
魏重紫的笑声,尖利刺耳。像小小的虫子,在你够不到的地方爬。
我盯着她,非常用力。
“你有话说?”
点头。
解开哑|穴。
“要把我送到玉虚宫?”
“你这么想念玉虚宫的那老头子?”魏重紫用很夸张的语气说,“我觉得,至少我比他又魅力。”
“呵。那未必。”
他微微眯起眼,如一只恶狐。“我当然是自己先玩够了,再把你交给老头。”
我厌恶偏过头。心里却完全失了方寸。
看来,这次真要被虐死了……
无邪赋·第二十三章:梦魇(一)
为什么妖怪总吃不成唐僧肉?因为妖怪爱干净,总要把唐僧泡干净才吃;因为妖怪讲排场,总要先大宴宾客;因为妖怪是美食家,总要先研究究竟是蒸、煮、烹、煎、炸还是红烧、油焖、清蒸。
我被绑在椅子上。天马行空开小差。
因为实在受不了魏重紫。
魏重紫看似女人,衣着打扮举止,可惜他是男人。
他在我面前上女人。一个不够,还要三P。
我真想建议他,要不要再来人兽。
他叫得声音比那两女人还大。不过太假太做作。
我注视着他们,继续开小差。
要是天上掉下来一大坨屎把他们砸死,多好啊……
所谓遇上天屎的死法。
“你看着我!”
“我在看……”
他们真的很闲,做这样的事消磨时光。我一直很配合他,说看就看。仔细得看。
只要床上的不是我。
几日后,他举行宴会,宴请自己心腹。美其名曰:开荤宴。
容貌已经恢复了。果然,长这样的脸注定当粮食的。这次还是荤菜。
我被关在一个四层高塔。上下都有人把手。
楼后是一个深潭。是活水。
还真与水有缘。
逃。就跳下去。
想不透。我为什么在这里。太像一场梦。是梦就让我醒吧。
岁月轮回幻灭。两个时空交错重叠。放逐了岁月。
前世为何世?前生为何生?谁才是梦,谁才是真。
生死。在我这。竟是一扇开至中间的门。两面亦看得到,亦看不到。
不逃。苟延残喘,求欢于人身下。
靠。开什么玩笑。光想都够我恶心了。
死就死,谁怕谁。
反正对这魏重紫那个变态早晚也要恶心死。
《林冲雪夜上梁山》中写“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当年读到这句时,豁然明了“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出处。
今夜,同样月黑风高。
我从下午开始作怨妇状,往水里砸东西。开始是一块砚台,然后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画屏银床。
啊啊。当然那些东西没搬动。
熄了灯。窗下深潭在黑暗中显得尤其可怖,一条蛰伏的水怪正张大嘴巴。
狗急跳墙。人急跳窗。
无数仁人志士早都试过这一招了。大都立地成了杨过。你看,一跳跳出个大侠啊……
再怎么,也比在这个肮脏的地方被人凌辱的好……
手攀着窗台,秉住呼吸。手在发颤,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不要啊……
黑暗的河水瞬间吞没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沉。
咸腥的味道渗入唇角。
还在下沉。我没有挣扎,任一股逆流缠住。
那是不是水鬼,唱着动听的歌,妖娆趴在你胸口,带你回一个永远只有歌声的世界。
醒来时,身处一片荒凉中。河边尖利的石片刺得身体很痛。
乱石,卷草,冷风。
我认命闭上眼睛。
“差点忘记了呢。武功尽失,你也仍是殷无邪。”邪媚的声音带着种种恶意。
“看你这副样子,”他顿一顿,“真适合让人蹂躏……”
怎么会这样……
天亡我……
“大姐。我失足掉下去的。”
“失足?你脚抬得够高呀,从窗户里掉出去。”他笑起来,俯下身捏我的下巴。
我笑,把嘴里一口腥水喷在他脸上。
他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反手甩了我一巴掌。
身体不由自主飞出,狠狠摔在地上。
“殷无邪,我看在我们同门,给足了你面子。既然你今天给脸不要脸,休怪我心狠手辣。”
他语气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我忍痛撑起身子,人真是,不能有骨气。
一把蝴蝶锁,穿骨而过。狠狠锁在蝴蝶骨上。
疼痛铺天盖地袭来,连惨叫都卡在喉咙里未能发出,只剩下痛苦拼命的喘息。
身体忍不住因痛苦而猛烈颤抖。
“这东西可是世间仅此一件,与你真是绝配。”
实现逐渐模糊,剧烈的疼痛瞬间抽走了意识。
无邪赋·第二十四章:梦魇(二)
醒来时,躺在床上。
房间很大,长明灯暗暗照出屋子的轮廓。
这次真惨了。我这么乐观的人也再也编不出一句安慰自己的话。
身上只穿这一件白色禅衣。一把精巧至极的锁没入胸口,穿透蝴蝶骨。剧烈的疼痛仍然啃噬着身体,一个小小的移动就会让人抽气。
我从头上拔下发簪,刺入几个|穴位。刺针入|穴,止痛。非常极端的办法。
身体逐渐麻木,一切感觉的触角渐渐从皮肤末段缩回。
扎得这么用力大概可以撑一段时间。
终于忍不住抱怨。
秦穆轩,你死啦……还不来救我……
又想到小贱,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我,我总是虐待它,它还对我这么衷心。真是对不起它呀。
凌衣尘,死女人,都是因你而起。你也没想到吧,你这招这么毒。
苏华夜。我看你根本装疯,乱仑喜欢自己儿子。不过你比凌一尘配他,你看你,小鸟依人,温柔可爱,又驻颜有数,以后可以撮合一下你跟你儿子。
等等。我又不是说遗言。
我才不会这么容易死。绝对不能死。
举起发簪对着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3寸处,肩胛骨内缘狠狠下手。
膏肓|穴。
又毫不犹豫刺入第二腰椎棘突下旁开1。5寸处。
肾俞|穴。
浑身寒毛直立。妈呀。八成这辈子都不举了。
门被推开。侍女站成一排。
“请公子入殿。”齐刷刷的声音一字一句,僵硬如机器。
好不容易站稳,赤足走出。
世界狂乱欲碎。我不过是一只随波逐流的蝴蝶。
是蝴蝶,飞不过沧海。
忽然想起程蝶衣。在灯光骤灭的舞台,独自手捏兰指,水袖轻甩。
蝴蝶为何要越沧海?
深沉的黑暗,徘徊的回声。沧海便是埋骨之地。
灯火明眼。杯盘狼藉。
魏重紫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也不怕被玉虚宫宫主知道了砍死他。
我没有抬眼,但是看到一抹紫色身影。
心不觉一沉。洛瑾霖。算了,反正我再也不是他的月行哥哥了。这张脸,即便是朋友,也认不出吧。
“无邪。”魏重紫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席上所有目光齐刷刷射过来。
有人面露惧色。更多的人是垂涎三尺。
魏重紫指着席尾的夜光杯,“把它给我拿来。”
我面无表情走过去。
“爬着走,用嘴叼回来。”
我凝视着那杯子。缓缓跪下,单薄的禅衣下,白玉般的皮肤若隐若现。
魏重紫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手抬,桌上酒坛飞起,裂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从上面爬过去。”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席上的人有些倒抽口气,有的露出龌龊的表情。
“殷无邪,天下人都知道你武功废了,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一条供人耍弄的狗。”
默然抬手。并无太强烈的感觉。
手指按上尖利的碎片,皮肤细小的撕裂声婉入裂帛。
殷红的血丝静静蔓延。蜿蜒成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
所有看过的人都永生难以忘记。那令人惊心动魄的绝美。
我接下嘴里含的杯子,递过去。
他怔怔看着我,忘记了接。
葡萄美酒泼在他脸上。眼前人傲然独立,神祗般不容亵渎。
“你……”一掌,案几四分五裂。
手中的银链猛然一收。
蝴蝶锁没入半寸。
疼痛躬下腰,仍没有倒下。腥苦冲上舌尖,血从嘴角滴下。
早知道刚才再扎狠一些。抬起头,勾起一抹鄙夷的微笑。
“你真让人恶心。”波澜不惊,略低沉的声音,清清楚楚震撼了每个人的耳鼓。
魏重紫的满眼猩红,一掌把我打倒在地。
碎瓷片穿透肌肤,刺进肉里。血液张牙舞爪肆虐了禅衣。
他欺身上来,疯狂撕扯我的衣服。
毫无知觉躺着,面无表情。
没有任何预警,魏重紫猛然抬起我的腰,狠狠刺入。
冷眼看着他。只有麻木中微微的疼。
忽然觉得自己赢了。从头至尾都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一句“你真让人恶心。”
我扭过头,张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目光清冷如千年寒潭。
疼痛一点点变得明晰,然而除了疼痛,没有其他。
魏重紫用力分开我的腿,如一只发狂的兽,无数次疯狂冲撞。
身下的人如死了一般。没有半声呻吟,没有痛苦的扭动,甚至连微微的反抗都没有。
不知多久,他终于冷静,从我身上退开。
目中暴戾之气却更重。
“去拿烈性春药来。”
围坐的人似乎还沉迷在刚才糜烂的情境中,满脸赤红,听得这一句才恍然。
稍稍坐起来,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挣扎半晌。
残白的脸上再次浮现无比鄙夷的神色,毫无血色的唇只是微微敏紧,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被捏住下巴,强灌下满满一瓶粘涩的药。
不久,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嫣红。
侧头,没有看到洛瑾霖。
心稍稍放下。
“今天他是你们的了。想怎么样,随便你们高兴。”
我坐着,血液渐渐都只集中在下身。
躁动已经压制不住,全身轻轻颤抖着。
再一次被强行压下。火燎般的感觉瞬间侵袭理智。
身体开始挣扎,被人用力固定住。
被无数肮脏的手粗暴的捏弄,挑逗。
面前无数张脸晃动。只觉得天昏地暗。
有时如急风暴雨,有时漫长得让人难以忍受……
身体被毫不留情贯穿。鲜血,汗水,白色的液体混在一起
双腿弯曲成令人着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