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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去扶拓跋轩影,只是拓跋轩影没有拓跋日轩的命令却是绝对不会从地上起来的。
那少女无奈地看向拓跋日轩,见他半晌也没有开口,不禁蹬了一下腿,不满地说:“你没有看到轩影大哥受了伤吗?还让他这麽跪著!”而当她转向拓跋轩影时,就变得格外温柔,一副小女儿态,娇羞又关心地说:“轩影大哥你快起来,你身上这麽重的伤,要赶紧请大夫看看!”
拓跋轩影并没有理会他,沈默地跪在那里等待著拓跋日轩的发言。
这少女无礼的口吻对於拓跋日轩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只是这少女一看便知来头不小,敢对他这麽无礼的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而这女人似乎是……他强压下自己心底的愤怒,审度的目光徘徊在拓跋轩影和那少女之间,不断地打量著眼前的这一对男女:
拓跋轩影还未来得及换下先前的衣服,残破的白衣之上血渍已经暗淡,而他肩头和胸口的伤并未用妖力处理,那深刻的剑伤虽然不再流血但是绽开的血肉看上去却是格外的触目惊心,配上拓跋轩影脸上勉强挂著的微笑,有著说不出的煎心之感,令他心里不禁升起某种奇怪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令他颇为不舒服,使他有些难以面对拓跋轩影,强迫自己将目光硬是转移到了那少女身上,这个女人格外的眼熟,这样的打扮这样的谈吐,他虽然只见过一次,倒也印象深刻,如果他记得没有错的话,这女人应该就是左丞相的女儿苻晨毓!也就是他七皇弟未过门的妻子!这倒蹊跷!这女人怎麽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她对拓跋轩影的态度也十分的暧昧……
半眯著眼,细细打量著苻晨毓,半晌他才对著拓跋轩影说了一句:“先起来吧。”
苻晨毓不是很满意地扁扁嘴,慌忙上前扶起起身的拓跋轩影,急急地说:“轩影大哥,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等等,”拓跋日轩出声阻止了她,强硬说道,“轩影是本王的侍卫,他的事不劳苻大小姐操心!更何况你已经是我七皇弟的未婚妻,我们鲜卑人虽然不如汉人那麽迂腐,但是该注意的还是该注意的!”
“你──”苻晨毓被拓跋日轩说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虽然皇上把她指给了拓跋雨渊,但是她心里只有拓跋轩影!就算他出身不显赫那又怎样!她不在乎!而她也绝对不会轻易妥协的!恨恨地瞪著拓跋日轩,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什麽反驳的话来。
拓跋轩影轻笑了一下,还是王爷厉害,说得苻晨毓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却是将苻晨毓当成妹妹一样来看待,笑著摸了一下她的头,劝说著:“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我没什麽事的,而且……”看了一眼拓跋日轩,眼中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苻晨毓气鼓鼓地半低著头,哼了一下拓跋日轩,却也对他无可奈何,朝拓跋轩影点点头,恋恋不舍地说:“那轩影大哥,我先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望著苻晨毓不甘不愿离去的身影,拓跋轩影好笑地摇了摇头,她还真是个小孩子!
拓跋日轩斜睨了一眼拓跋轩影,冷笑著说:“你倒是吃得开,连我七皇弟未过门的王妃都对你情有独锺!”
“王爷明鉴!我和苻姑娘不过是兄妹之情!”拓跋轩影急急忙忙地解释著,小心翼翼地观察著拓跋日轩,却看到拓跋日轩眼珠子一转,态度猛然一变,突然转身对他难得愉悦地笑著说:“你慌什麽?你们俩感情好却也是好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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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拓跋轩影迷惑不解地看著拓跋日轩,突然变得格外小心起来,仔仔细细地勘探著拓跋日轩的脸,在他的神情之中竟然找不到半点不悦。
拓跋日轩看了他一眼,微点了一下头,沈默地朝自己的书房走去,拓跋轩影注意到了他的眼色,心领神会地便紧跟在他的後头,进了书房便将门紧锁,再仔细地前後左右勘测一番,确定没有他人在此,才开口问拓跋日轩:“王爷有什麽吩咐?”
“本王要你娶苻晨毓为妻。”拓跋日轩不带任何否决余地地说,著实令拓跋轩影吃了一惊,忍不住大声反问道:“王爷你说什麽?!”是他听错了吗?
“本王要你娶苻晨毓为妻!别再让本王说第二次了!”拓跋日轩目光冷寒地盯著拓跋轩影惊愕的脸,看不出在想些什麽,拓跋轩影则无可忍耐地瞪著他的眼,希望他不过是在开玩笑,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拓跋日轩那坚定的眼神告诉他他并非在开玩笑!想想也是!拓跋日轩怎麽可能和自己开玩笑!只是他又怎麽能够如此残忍地对他说出这样的话?竟要他另娶他人!纵然他不爱自己无视自己,但是他怎麽可以叫爱著他的自己去娶别人!
窒息地沈默著,费力地压下自己心头的震惊与痛苦,拓跋轩影颤抖著声音说:“诚如王爷所说,苻姑娘乃七王爷未来的王妃,是皇上钦定的婚事,哪里还有我区区一个侍卫插足的余地!”
拓跋日轩斜睨了一眼他,深沈的目光之中露出了诡异的色泽,阴笑地说:“就是因为她是拓跋雨渊未过门的妻子本王才要你娶她为妻,这是本王给你的命令,无论如何,你都要将她弄到手!”
刚才他看得分明,苻晨毓对拓跋轩影之情明明白白,这个女人是没什麽,但是她的父亲可是当朝的左丞相符图!朝中大半的文臣武将是他的门生,势力之强令人不容忽视,若是将他和拓跋雨渊拧成了一团,那麽便是相当棘手之事了!若能破坏这门亲事,他当仁不让!
何况拓跋轩影若能娶了苻晨毓,对他来说好处多多:一来,拓跋轩影对自己却是绝对的忠诚,他若成为左丞相的乘龙快婿,那对自己无疑是如虎添翼。二来,父皇必会因为苻晨毓悔婚一事大怒,然苻图势力之大就连父皇也不敢轻易撼动,但他们之间的隔阂却已埋下,苻图也必对父皇心有隔碍,更会希望自己早日取代父皇!就算退一步讲,父皇不敢动苻图而杀了拓跋轩影勉强撮合成拓跋雨渊和苻晨毓,但是事情闹大了,苻图和拓跋雨渊之间的梁子必然结下,也不会真心合作,说不得来个窝里反!这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他又岂容放过?!
只是父皇那家夥居然亲自赐婚让拓跋雨渊娶苻晨毓,摆明了是要苻图帮著拓跋雨渊,难道说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拓跋雨渊?!想到这一点,他不禁捏紧了拳头,坚硬的拳头用力地捶在了一边的书桌之上。父皇这个老糊涂!
拓跋轩影静静地看著他,那眼中闪烁的光芒他何尝不明白──拓跋日轩的心思自己实在是太明白了!自己对他而言有始至终都不过是手中一枚棋子,想要将他往哪里摆便往哪里摆!从他一开始跟著他之时,他便一清二楚,然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只要能够守在他的身旁,他无怨无悔!但是他怎麽能够……怎麽能够!纵然对於拓跋日轩来说不过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可是对於他来说却是莫大的伤害,犹如在他早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添新伤!
而他已受尽了情之苦,他又怎麽忍心去欺骗自己待之犹如妹妹的苻晨毓,令她也承受这份苦楚,而当事实真相若是揭穿,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这份感情的欺骗!
“王爷……恕我难以从命!”拓跋轩影难得忤逆地跪下身来说道,令拓跋日轩眼中的光芒一变,整张脸顿时变得阴霾至极,“你要抗命?”
“是。”拓跋轩影一双明眸毫不畏惧地看著拓跋日轩,不禁令拓跋日轩分外气恼,亏他还以为他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藐视自己!连这点小事也要拂逆!猛地黑下一张脸,震怒地说道:“拓跋轩影!你不要不识抬举!你忘记了当初的誓言了吗!”
“我没有忘!”若能忘,他宁可遗忘,但是那誓言代表著他对他的心,刻骨铭心,他忘不了!所以他只能由著拓跋日轩在自己的旧伤之上再添新伤,却也始终无法离他而去!“但是──”
“但是什麽?!”拓跋日轩冷哼了一声,正想训斥,只是猛地一阵热潮自丹田里冲了上来,不禁令他整个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支撑在书案之上,几滴冷汗滴落而下。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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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半生不熟的热潮毫无预警地袭向他,拓跋日轩十分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没想到这该死的蛊毒还会一犯再犯!一想起自己曾经像个女人一般对著拓跋轩影大开双腿,难以平息的愤恨便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恨恨地一拳砸在了书桌之上,混蛋!该死的腿跋轩影!还有那对该死的林氏爷孙!他必要他们死得凄惨!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宣泄心中的仇恨,那一阵强於一阵的热潮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所流的汗水越来越多,顺著脸颊滴滴答答地落下,在红木书桌之上形成一摊汗渍,强迫自己站著的身子也越来越无力,重心不断地往下移。
拓跋轩影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心痛,担忧地上前扶住他,关心地问:“王爷,你──”
拓跋日轩伸手一把抵在拓跋轩影身上,本想推开他的手一旦碰触到那远低於自己的体温,燥热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靠了上去,借靠体温的传递来降低身上的高热。
看著拓跋日轩面上不寻常的潮红,拓跋轩影立刻便明白过来是怎麽一回事,他并没有迟疑多久,慌忙扶著拓跋日轩就朝门外走去,见门外没什麽人,便横抱起拓跋日轩,箭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将拓跋日轩放在自己整洁的床铺之上。
他平日一向喜静,故而房间也坐落在偏远之地,往常基本上无人来此,比起拓跋日轩的卧房他的房间反而更安全些。
轻轻地关上房门,拓跋轩影叹息地看向床上烦躁不安的拓跋日轩,那因为蛊毒发作而不断扭动著的身体不住地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尖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朦的水雾,古铜色健康的肤色之上染上了一层犹如胭脂般的绯红,令平日看上去难以亲近的他有著意想不到的可爱,拓跋日轩这难得一见的一面不由地令他看的有些痴迷,若是永远能这般看著这样的他只怕是他一生的奢望了!
“王爷……”尝试性地叫唤了一声,床上的拓跋日轩勉强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无情的牙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了禁止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呻吟逃出口来,即使咬出血来他亦不松口!
忍不住轻摇了一下头,拓跋轩影心疼地上前轻轻抚摸著他被咬破的嘴唇,这个人即便是对待自己也是这般的残酷,更不用说对别人了!自己又如何能奢求他即便不爱自己,也能多少体谅到自己对他的心?实在不明白自己当初怎麽会在刹那将心遗失在这个恶劣之人的身上,也许真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吧!
微凉的双手温柔地帮拓跋日轩褪去身上的阻碍,再细细地描摹著他身上的肌理,看著倔强的拓跋日轩陡然僵直了身体,他在瞬间突然萌生了恶作剧的念头,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笑嘻嘻地问:“王爷,可要属下继续下去?”一边问著,不老实的手还时轻时重地跳跃在他敏感的肌肤之上。
已经无力反抗的拓跋日轩只能由著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没有想到拓跋轩影居然来此一问,难以置信的眼睛瞪向笑容可掬的拓跋轩影,混帐!居然问他这样的问题!可恼的是自己的身体却背叛自己紧紧地贴上那双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