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气来。
她对着石碑上贴着的相片,时而笑时而哭泣,她接着自言自语道:“老陈啊!我们家小夕有男朋友了,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只要我们家小夕喜欢,做妈妈的就不会反对。你呀就再等我几年,等我看着小夕结婚后,我就下来陪你和小蕾,我们仨也就能团聚了。”
裴母把头靠在墓碑沿上,说到伤心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一滴滴落在地面上。一阵风吹过,旁边树枝发出“唏唆唏唆”的声音,犹如某人低沉细语,听的人好不凄凉。
荀通辉在公司和职员们谈论设计、谈论构思,与职员们相处的十分融洽。
荀通辉来到总裁办公室,看见荀齐凡认真的批阅文件,心里倍感欣慰。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生怕打扰儿子工作。荀齐凡不经意的摇了摇头,他将批阅好的文件放到桌上,起身走到荀通辉面前。
“今天是突袭检查来了?还这么兴师动众的,荀老先生是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还是闹哪样?”荀齐凡依旧一脸风轻云淡的笑道。
荀通辉咧嘴一笑,“你这个臭小子的实力已经胜过你老爸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老爸闲着无聊,才打算回公司看看的。”
荀齐凡眉毛一挑,颇有趣味的笑道:“那我还要谢谢你的监督盘查咯!说吧、晚上想吃什么?要不我们一起去喝两杯。”
荀通辉正有此意的点了点头,多久没和儿子喝酒了,这回非要来个一醉方休。
荀齐凡带着荀通辉来到一家五星级餐馆,爷俩都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一时难分胜负。
“小凡,公司里有个女孩设计的珠宝很有创意,是个不错的设计师,叫什么来着?叫。。。裴忆夕吧!长的年轻漂亮。年纪轻轻就这么有实力,若加以塑造肯定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小凡、你可要好好把握人才。”
荀通辉对裴忆夕很是赞赏,下午见了她的设计图,更加肯定了她的实力。
荀齐凡握着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听说森子向她求婚了,她要是嫁给了森子一定会很幸福,只要她幸福就好。荀齐凡看着窗外的灯光,眼里满是惆怅,荀通辉在他耳边唠叨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见,心里眼里全都是裴忆夕的影子。
荀通辉伸手在儿子面前晃了晃,脸色故作委屈道:“臭小子、这么出神在想什么呢?老爸跟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太伤老爸自尊了。”
荀齐凡看着一脸委屈的荀通辉,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老爸还真敢卖萌!“我有在听啊!你不是说裴忆夕有实力吗?我记住了,一定好好栽培,让她成为公司拔尖设计师。”
荀通辉脸色一沉,看着对面桌上刚上桌的红烧肉,心里直痒痒,他叹息道:“刚才我想让你给我点盘红烧肉来着。”
荀齐凡闻言,额头上刷下三条黑线,他侧头看着对面桌上香气扑鼻的红烧肉,不由的皱眉道:“那肉太油腻,脂肪太高,你不能吃,你可别忘了王医生的嘱咐,我是不会给你点的,你要是想让我对你失望,你就点吧!”
荀通辉舔了舔唇,一脸郁闷的看着自己桌上的饭菜,顿时食欲全无。他偷偷瞪了一眼荀齐凡,看着对面的饭菜直咽口水。荀齐凡端着酒杯,笑着摇了摇头,为了老爸的健康着想,就把坏人当到底吧!
父子俩沉默片刻,荀齐凡看着低头认真吃饭的老爸,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他低头失笑着,最后还是深吸了口气,问道:“爸、你觉得你儿子我是那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我行我素的人吗?”
荀通辉故作深沉,思索片刻后微微皱眉道:“谁说的?”
荀齐凡脸色微喜,不料荀通辉接着说道:“说这话的人太有见地了,真是一针见血,厉害啊!”
荀齐凡脸色阴沉,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嗤之以鼻道:“咳咳、就我这**潇洒、玉树临风的模样,怎么可能有那些坏毛病。”
荀通辉“噗嗤”一声,将嘴里的酒喷了出来,心想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个自恋的小子。荀齐凡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荀通辉相视一眼,一老一少毫无形象的笑成一团。
裴母一脸忧心的坐在电视旁,六神无主的盯着电视,自打回家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的。
裴忆夕坐到她身旁,一脸笑容的抱着裴母,撒娇道:“妈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从吃晚饭到现在眉头都一直皱着都不见你笑一下。”
裴母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裴忆夕的手臂,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小夕、今天你们公司来了什么重要的领导吗?”
“嗯,是公司的老董事长,还是荀齐凡的老爸呢!”裴忆夕故作神秘的俯身在母亲耳边低声说道。
“那…今天跟你说话的那个男人就是你们董事长?他、他叫怎么名字?”裴母双目闪烁,一脸凝重。
裴忆夕靠在母亲肩上,“你是说董事长吗?他好像叫…荀通辉。”
裴母身体微微一怔,她目光呆滞,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裴忆夕感觉母亲哪里不对劲,抬头看着她担忧道:“妈、你怎么了?”
裴母缓缓起身,她背对着裴忆夕,声音有些颤抖道:“妈觉得有点冷,先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裴母回到房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破旧的相片,相片上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女婴。裴母抚摸着相片上的女婴,眼泪不由的划过脸颊,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三十九章 另有隐情
更新时间2014…4…16 12:37:13 字数:3270
那颗古老的木棉花树经历了岁月的沧桑,依旧枝繁叶茂。一名男子站在木棉花树下,倍感凄凉。一阵风吹过,落叶随风在空中旋转,他伸出手接住落下来的枯叶。他双目黯然无神的注视着前方破旧不堪的草屋,双手戳着衣角,神情甚是凝重。片刻、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转身离去。
树叶的离去,终究是风的追求。
“忘忧”酒吧,荀齐凡和黛聿森各怀心事的喝着闷酒,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从无话不谈到彼此沉默。
“森子、你…和裴忆夕,呵呵、恭喜你们。”荀齐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觉得若是说些祝福他们的话,总是有些言不由衷。
黛聿森愁眉不展,他看着桌上的酒杯,失笑一声:“齐凡、你是真心祝福我们吗?”
荀齐凡身形微微一怔,觉得森子是话里有话。黛聿森再次失笑几声,端起桌上的酒杯,笑道:“呵呵、谢谢你的祝福。”
荀齐凡松了口气,还以为黛聿森觉察到什么端倪?他真的不想伤害到森子,可是感情这东西有时候也是让人身不由己。
“过几天安妮就要回国了,她希望你能有空和我一起去机场接她。”黛聿森摇晃着酒杯,无奈的笑了笑。
荀齐凡表情平淡,他微微点了点头,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发现自己现在心里有裴忆夕,脑子里也有裴忆夕,生活中一切的一切都希望和裴忆夕有关。他对黛安妮呢?一样牵挂,却不是出自男人与女人的那种惦记,倒是像兄妹之间的挂念。理智告诉荀齐凡,裴忆夕是森子的女朋友,安妮才是自己该放在心里的人。
黛聿森看着荀齐凡,眼里的探究一闪而过。两天前,他亲眼看见荀齐凡开车送裴忆夕回家,本以为荀齐凡只是出自朋友间的关系送裴忆夕回家,却没想到他们还有一些复杂难辨的情愫存在。他们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打情骂俏般抬杠的语调,黛聿森希望是自己看错了,要是在欺骗和伤痛之间选择,他宁可选择自欺欺人。
次日,某家不知名的咖啡厅,两名男子面对面的坐着。
“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查了十几年别告诉我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一名看似四十几岁的男子一脸肃穆道。
另外一名男子双目低垂,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董事长、对不起,是老张办事不利。我只知道他们一家人在二十几年前的一场瘟疫中就搬离了陈家庄,至今音信全无。也许他们改名换姓,故意不想让别人查出来,也许他们一家人早就不在人世。”
一个叫老张的中年男人微微皱眉,他看着Memories公司的老总荀通辉,神情有些复杂。老张跟随荀通辉二十多年了,荀通辉非常信任他,可以说是荀通辉的心腹。
荀通辉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大变,他有些惊慌道:“他们不可能会死,既然是在瘟疫中搬家的,他们一定还活在人世。老张,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务必要找到他们。”
老张目光冷淡,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天空中下起了细雨,春雨润如苏,它滋润着大地,唤醒了冬季沉睡的生灵。
黛聿森和裴忆夕同撑一把伞,并肩走在街道上,彼此都沉默着。裴忆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盒子,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手里的盒子递到黛聿森面前。
“森子、我…我不能答应你的求婚。”裴忆夕心里有些紧张不安,她侧头不敢正眼看着黛聿森,她怕看到他失望、责备的眼神。
黛聿森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她,缓缓开口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波然,对裴忆夕的举止也不觉得意外,然而他的心却疼痛不已。
“因为…我们认识的时间不够长,彼此都不太了解,结婚不是儿戏,我们都要用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彼此,你说呢?”裴忆夕抬头看着黛聿森,心里觉得很是愧疚。
黛聿森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他温柔的将裴忆夕拥入怀中,脸颊在她秀丽的头发上摩擦了几下,轻声说道:“好、我等你,多久我都会等。小夕、戒指你先保管着好吗?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裴忆夕愣了几秒,她知道现在森子一定很难过,也许在自己不经意间,就已经伤害了他。裴忆夕缓缓伸手抱着他的后背,眼里泪光荡漾,闭上眼睛两行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
雨越下越密,他们就这样相拥在春天的细雨中。
荀齐凡百般无聊的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的雨水拍打在厚实的玻璃墙上,听着雨水与墙壁撞击发出的“噹噹”声。思绪却不在雨水间,他双目涣散,心里想着与裴忆夕认识时的一些画面。
地铁遭遇小偷,公司数次邂逅,梅花桩把酒言欢,以及裴忆夕醉酒耍酒疯的模样…一幕幕浮现在荀齐凡的脑海,他叹了口气仰头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心里特别压抑,他们一次次相遇,又一次次错过到底是有缘无份,还是造化弄人?
荀通辉这时从楼上走了下来,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他走到荀齐凡旁测的沙发上坐下,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随着外面的烟雨变的阴沉起来,他本就不喜欢下雨天,总觉得雨水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平静,反而是莫名的压抑。
荀齐凡转身看着自家老爸,自嘲的笑了笑,道:“荀先生今儿个是闹哪样?愁容满面、唉声叹气的。”
荀通辉看着笑的有些幸灾乐祸的儿子,给了他一记白眼,“你小子不也是一脸怨天尤人的模样,怎么、和安妮闹矛盾了吗?还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
荀齐凡一脸苦笑,他坐了起来,双手环于胸前,“别说我了,我们说正经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荀通辉看着儿子一脸探究的目光,心里一沉,是该到告诉他的时候了。也许儿子可以帮自己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