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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痛死我了!混蛋,你手望哪捏呀?不要摸,还摸,舔什麽舔,恶心死了。你,你又想干什麽坏事?”盯著四爷“恶心扒拉”的脸,凡响还没有放弃最後的挣扎,一边扭著头避免狼吻,一边用手推著前面的铜墙铁壁,惟恐对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压倒了。
“你,你……”没有暧昧的动作,四爷只是双手圈著凡响的腰然後把头埋进凡响的胸膛一动也不动,搞得凡响半空中的手没面子地抓了两把最後还是不甘不愿地落下来拥住了宽厚的背。──这家夥,又发哪门子神经啦?'墨'
龙门客栈**58
不辞而别
“少主子,您,您和四爷……”赵捷欲言又止,惟恐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不过接到消息说少主子在四王府的时候还真是惊讶啊,招惹谁不好,偏偏要与四王爷牵扯不清,现在看少主子魂不守舍的样子,岂是一个牵扯不清说得通的,冤孽啊!
“你不是都知道了?”凡响不以为然地反问,妄图利落的起身著衣,免得自己不争气地脸红。嘘,痛死了!遭天杀的混蛋,亏我昨天还发善心借胸口你靠,温暖的怀抱让你舒坦。(这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啊,想必四爷要激动到喷血了)谁曾想你竟狼子野心把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得碾了一个晚上,简直就不是人嘛?(咦,好奇怪哦,昨天蹲墙根偷听的人可是听到有人,嘿嘿,利用自己对某人攻无不克的“魅力”不停地投放“糖衣炮弹”的哦,结果人家只好拼了命地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直到“爷,饶命啊,要死了,快,快,啊……不要,…………不要停,天啊……”之後才“缴械投降”的呢。现在倒好自己用够了就把责任推到对方身上,太无耻了。啊,响爷饶命!偶,偶不是说您啦,偶说对面那个谁谁谁,呜呜呜……偶的青光眼,偶的水桶腰,偶的罗圈腿,偶的命苦哦……响爷:呼,这下爽多了)
“是四爷派人通知老奴您在这的。”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麽多话,可总觉得少主子的冷淡与四爷的不辞而别有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五更天圣旨就下来了,而且是自己亲自传过来的:四王爷即可出征镇压边界暴动。“边关暴乱,四王爷天不亮就出征了。”
应该是元朝余党吧,都快三十年了还没有死心吗,还要继续生灵涂炭下去吗?当初敏主子之所以选择退出不就是为了能天下太平不再让自己爱护的人受伤吗?为什麽那些人就是不能认清彻底失败的命运?为了少主子的前程,为了敏主子和张教主的仇自己是不是应该狠心推他下去趟这道浑水?还是听从敏主子当年的命令,只要少主子活得快乐就好。
好难抉择啊,这麽开朗生动的脸如果染上了风尘的愁苦是不是就失去了他最灿烂的价值?正如四王爷凝视他的睡脸那麽久宁可让他误会也不忍心吵醒他一样,自己私心里也是希望他能永远快乐的啊。──单就这一点,自己对四爷怎麽也恨不起来。
“那我们回丐帮吧。”凡响终於未假他人之手磨蹭了起来,瞟一眼凉透了的被窝,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真的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大事了?
“丐帮已经人去楼空了。”三宝端著一碗黑糊糊的草药走进来,“不去也罢。”
“三宝!你怎麽在这里?”凡响此时的嘴巴完全可以塞下三个咸鸭蛋,“那个大笨蛋不是去边关了吗,你还在这磨蹭。”
“我可没磨蹭,呐,你的药汤,四爷临走是吩咐的。”三宝端起碗来凑到凡响嘴边,就著还没有回魂的大嘴直接灌下去。
“哇啊,这麽苦!”凡响整张脸皱成核桃仁半盏茶工夫才缓过劲来,“早先可没喝过这麽苦的药,简直就是谋杀嘛。”──说不定真是谋杀,这小子一直呆在那个大魔头身边,不暴虐才怪。
“我可没那个好心去凑六十八味甘药只为了某人喝著没苦味。”
“咦,你又塞我嘴里什麽啊,好香!”这个味道熟早先吃过的,不过都是在喝药前,那样就可以盖过所有苦味了,哼,现在才想当好人不嫌太晚?
“爷留给你的,不过他没交代要先吃。”──鬼才信你!
“他,他什麽都没说?”不经意的,用最最自然的声调(响爷认为的最最自然的声调,别人听起来还是很紧张)“平淡地”问出来。
“有。”三宝看著像被针扎了屁股一样瞬间转过来的脸,恶质的脸上首次出现了笑容,看来不欺负他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熬了两个时辰的药啊。(近墨者黑果然经典)“爷让你不要惹事,等他回来。”
就,这麽简单?害我憋得忘了呼吸只这短短的一句话?混蛋就是混蛋,牵到燕京还是混蛋,甭指望他高尚起来。我气,我气,我嘁嘁嘁。
“还有……”
“混蛋三宝,你给我一次说完。”狂呼烂炸差点把旁边的两个人镇成碎片,乖乖不得了,病猫威风啦。
“就是从现在起我得寸步不离地跟著你,保护你。”
什麽呀,就这个也好交代?摆明了对我不放心监视我那。
“对了,你说丐帮人去楼空什麽意思?”
龙门客栈**59
看在偶这麽晚还来报道的份上,撒娇要票不为过吧,嘿嘿:)
回宫
“你会跟著去吗?”没有回答凡响的话,三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凡响,“去做你的凡大帮主。”
“什麽?”少讽刺人!明明知道我这个帮主是被逼的还来耍猴看好戏,简直不可理喻,“我只想知道更叔和齐云哥的消息罢了。”毕竟自己任性跟了四爷来他们不著急才怪。
“哼,这不用你操心,他们现在好著呢。爷让他们交出潘侍卫,谁知道他们竟来个偷梁换柱,连你也算计在内了。”
“算计我?你说清楚。”
“利用你转移视线啊,不仅把那批军饷巧妙转移就连潘也没了音信。这个宋齐云还真不是普通的毒辣啊。”
“不许你污蔑齐云哥,他才没有你们主子那麽多花花肠子。”虽然心底因了三宝的话咯!一下,嘴上却是打死不承认的。
“那你告诉我好端端怎麽出了个继任大典,又怎麽会轻而易举就让爷带你回来呢?”三宝边说边靠近,凡响不自觉地後退,扑得一下坐在了床上。
“那,那是因为……”无法反驳,只因自己也已经不确定。从杭州出来後一切都变了,自己小心翼翼地踮著步向前走,却每每准确无误地掉到陷阱里。真的可以义无返顾地相信齐云哥吗?──那个从小疼爱自己的人好生疏啊,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脱离轨道,仿佛中间只用一根蜘蛛丝粘连著,哪怕只是轻微的细风就快要吹断似的。
“别再自欺欺人啦,尽快给我认清事实成熟起来,爷选择了你你就得配得上他,没用的东西休想三宝甘心情愿地守护。”──又不是我求你来的,不愿意趔橛子走人啊,没人会留你。好好好,我怕了你行吧,这麽赤裸裸杀人眼神著实消受不起,凡响没骨气地转过头对上旁边的赵捷,“赵捷,我跟你回宫。”
“回宫?”旁边的两人均是一愣,这个时候回宫凑什麽热闹?牵扯到的人不是都到塞外去了吗,怎麽反而要回宫了?
“我之所以答应爷留下来照顾你可是为了能随後跟上,你说回宫到底什麽意思?”三宝显然还没能消化凡响的“突发奇想”,(看来奴性太强的人连脑子也呈糨糊状了,苦命啊)“你对爷到底什麽心态?”开始时总觉得凡响是个精灵古怪的家夥,爷凭著一时新鲜对他爱不释手,(难道把响爷当玩具不成?)後来相处多了才知道这小子著实有股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傻劲,尤其看爷对著他时那麽放松的表情,那麽真心的微笑,自己也不自觉地开心起来了。
难道他对爷只是朦胧中的玩闹?毕竟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懂得什麽真正的感情啊?(此处三宝忽略一个严重事实那就是他可是在第一眼看到四爷的孩提时代就沦陷的哦)一旦碰到危险都会想要逃避,寻求保护吧。
“我一个只会三脚猫武功的人到那种地方不是白白送死吗?话可是你说的,要我配得上你们主子。”凡响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思熟虑的表情透过了三宝的眼睛,深到无人能及的地方,“人都是自私的,最严峻的形势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都会想要守卫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吧?……齐云哥,不是响儿怯懦。实在是,实在是一个人原本就只有一颗心呐。事实是什麽响儿也无法去追究了,如果你还宠我,爱我,当我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就允了我最後的放纵吧。”两行热泪无声地滚了下来,吓得三宝连连後退,认识这小子快半年了,什麽时候见他流过泪啊?太恐怖了吧。
“赵捷,我们回宫。三宝,四爷吩咐你做什麽我不管,你只要不来破坏我的计划就好,从今儿个开始除了我要死你出手其他的就是我缺胳膊少腿呢你也给我老老实实呆著。”阴森的话配上那张沾著稚嫩气息的脸说不出的诡异,更说不出的──威严。
养心殿,朱元璋正躺在软椅上,旁边的矮几上摆著几盆最新鲜的时令水果、点心,还有景德镇梁瓷的瓷药碗,中间的薰香炉里燃著最上等的薰香,轻柔的白烟直直上升,越来越淡直到没有,於是整个空间充满一股昏昏欲睡的舒适感。
“阿圣,前面的形势怎样了?怎麽最近几天上来的折子都不痛不痒的?”
“回皇上,两位王爷在荆洲围剿了大部分叛匪後正休整呢?说不定明儿个就来信。”
此时外面,一个受伤的通信手摔在了东厂门口:“快,把这个呈给皇上。”
龙门客栈**60
贤能举荐
“这,这怎麽会事?”紫烟甚至忘了隐藏自己的行踪,一路上打退侍卫的防护直冲冲地闯进皇长孙的书房,“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这只鸟还是落在最高的枝头精神,叫得也欢。”皇长孙自顾自画著,嘴中念念有词,完全没有理会旁边就快发獗的美人。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本姑娘没心思跟你打哑谜。”
“喔,原来是紫烟姑娘啊,这麽晚找本殿下有什麽重要事?”
“相信今天的急件你早就知道了,我想知道为什麽?”
“今天的急件?”看著紫烟完全黑下来的脸,皇长孙只好收起嘴角的嘲弄回答到,“昨天就知道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你说什麽?主子被困计梁山,二王爷迟迟没有救援的打算,叛兵更是舍近求远越过二王爷的管辖直接包围主子的主力兵,这……”
“你盯著我干什麽?四叔被困难道是我的错?”皇长孙不以为然的吹了吹桌子上的画好让它早日干起来,“还是你以为我有通天的本身眨一下眼就可以救出四叔。”
“你?”紫烟显然没有预料到皇长孙会是这样的态度,半天没回过神来,“你不打算救主子?”
“救,当然要救啦,谁让他是我的亲亲四叔呢,不过在这之前我得让他吃点苦头,那样以後他才会明了我的真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