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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了。不论将来由谁护卫这江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能继续轰轰烈烈下去。阿圣,明天是朕的寿诞,你要一直呆在朕的身边,替朕好好瞧瞧,谁?才是那翻江倒海的蛟龙,才是朕这大明江山的真命天子。” '墨'
龙门客栈**48
补昨天的份,呵呵!
真命天子
四爷,当然是四爷!
看他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位官宦同僚中,看他风流倜傥地游弋在周围的莺莺燕燕里,看他只是那麽随便地坐著依旧可以成功地吸引每个人的眼球,你还能忽略他的魅力吗?
凡响躲在龙椅旁的黄幔後面,尽情的凝视著台阶下第二个座位上的人。这种偷偷打量与平日的逗笑调侃是完全不一样的,在自己面前时或嚣张跋扈、或泼皮诬赖的人面对著满朝的文武百官时却变得成熟、自信、富有领袖气势,给人一种不得不去追随的压力。或者这才是他的真正面目吧?
自己站在他的旁边,是否也会像这些人一样,伏首在他的脚下?凡响的心里不知何时涌上了一丝苦涩。不,我不,我得站在他的身旁,哪怕是在後面不停的追赶呢,我也要站在他的身旁,不站在他的身旁,他不是太孤单寂寞了吗?
不知是否感应到了凡响的内心挣扎,四爷探究的视线有意无意地飘了过来,凡响坦然地迎上去,克制自己不低头,克制自己不要沈沦,克制自己就只是这麽单纯地迎上去。
“慢著。”
一声呼喝打断了四爷与凡响的“交流”,只见二王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付首到中间,“父王,在打开我的礼物之前,我想让您先看个折子。”
“父王,今天是您的大寿,我觉得还是改天再看吧,想二哥应该不会有什麽十万火急的折子非要在今天上奏。”四爷也从座位上站出来,付首在旁边。
“这到叫朕为难了。”朱元璋捋捋胡子笑到,“宋卿,你认为朕该不该看这个奏折呢?”
宋卿?齐云哥!齐云哥怎麽会在这里呢?凡响傻愣地盯著宋齐云从座位上站起来,不卑不亢地拱手,“齐云以为既然二王爷此时要求皇上看这封信,定然说明它和他的礼物有关,或者还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也说不定啊。”说完这些那张明媚的俊颜更是转过头正对上四爷的,“燕王以为呢?”
“既然宋堡主这麽说,朱棣自然无话可讲了。”两个同样出彩的人站在一块,果然养颜那,就连朱元璋都忍不住颌首,“阿圣,去把二王爷的折子呈上来。”
凡响一个愣神,竟然指名要自己下去,莫非皇帝老儿瞧出些什麽了吗?不像,到像是让自己近距离观察一番的样子,难道说他还真要自己选什麽真命天子呀,荒唐!
轻呼一口气,低著头走下去,接过二王爷手中的奏折,皮笑肉不笑地牵一下嘴角,然後迅速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人,捧了上去。
“老四,你怎麽解释这个。”朱元璋的脸瞬间阴了下来,让凡响首次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味道。
“儿臣不明白,还望父皇明示。”
“阿圣,读一下这封信,让燕王明白明白。”朱元璋的声音很大,震在凡响耳朵里格外刺耳。(嘿嘿,我看是你心虚吧)
慢吞吞地接过皇帝手中的信咬著牙打开来,很短的一行字,却花了凡响好一会才看清楚。於是咽下口中的唾液,偷瞄一眼气定神闲的四爷,狠起心拉著嗓子读起来,“天顺:一切按计划行事,务必将二王爷搞定,切记切记。”
“你还有什麽话说啊?”朱元璋不动声色地盯著朱棣,要他给自己一个圆满的答复。
“这,儿臣以为还是过了今天再说会比较好。”
“打开箱子,朕到要看看你的过两天再说是什麽意思?”
满朝文武全部盯牢了箱子,惟恐一个眨眼错过了最紧张的细节,要知道或许这一开箱就能决定自己将来的命运呢?
里面没有什麽,除了一箱新打的水稻!
“这是怎麽会事?”
“回父王,这是杭州百姓的心意。今年杭州遭受特大旱灾,却获得了大丰收,这是与父王的英明领导分不开的,所以当我去杭州时,当地的老百姓纷纷捧出了自家的米孝敬父王,祝父王富如东海寿比南山。”说完二王爷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
“你到是很有份孝心嘛,知道朕关心地方民情。想必这其中也有宋卿的功劳吧?”
“齐云惶恐,皇上英明,这著实是二王爷的一翻孝心呐。”
“哈哈哈,果然算得人杰啦,赐酒。”朱元璋仰天大笑,好一会才止住,“不过到底是老四计高一筹。老四,还不把你的孝心也表出来给朕瞧瞧!” '墨'
49
冤家
“果然什麽事也瞒不了父王呀?”四爷趋身向前也从箱子里掏出一封信来,“请父王过目。”
大殿上静得可怕,除了始作俑者的四爷,所有的人都屏住气观察著皇上的脸色:没有特别的变化,只除了近旁的凡响能感觉到那种暴风雨来临的阴霾。
“李有财是吗?”朱元璋抬起头,扫过下面大臣,“还不乖乖站出来!难道还等朕请你不成?当然还有那些个跟随著李大人鞍前马後操劳的大人们,请你们也自动出列吧。”
“皇上。”李有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嚣张跋扈,“皇上饶命。”
“饶命?你也敢叫朕饶命!来人那,拖出去,斩!”
“皇爷爷。”皇长孙冲了出来,“今儿个是皇爷爷的寿辰,可别为了些琐事冲了喜庆,四皇叔一片孝心您可得体谅。”
“还是允炆孝敬。哼,拖出去,别让朕再看到这张脸。”朱元璋恼怒地摆摆手,“真是一刻也不能行省啊。”
“皇爷爷,何贵妃摆了菊花宴等著您呢,咱们不如到御花园解解闷去。”
“好吧,就依你。”慈祥的脸对著皇长孙笑了笑,好一会才转过来,“你们也跟著来吧,朕听允炆的劝,今天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明儿咱们再算总帐。”
御花园!
今年的菊花当真是开得豔开得娇开得热闹,满园的!紫嫣红外加穿梭其中的俏丽公主美豔小姐们就更相得益彰了,当然如果再加上朱元璋和他的儿子大臣们就最完美了。
凡响小心的伺候著朱元璋,顾不得四爷百花丛中采蜜忙,(当然啦,心底的失落呢还是有的,只是我们顽强的响爷将它自动扼杀在摇篮里了。)糊装的脑海飞速旋转著想要理出头绪:李有财是齐云哥安插在朝廷的眼线,(从刚才他说话自己就知道他就是那天晚上与齐云哥密谈的人了)四爷对他下手是为了给他下马威呢还是纯粹为了打击报复二王爷。如果只是为了打击报复,派三宝出马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不然就是为了军饷,他们以为齐云哥劫了军饷所以上船查看。然後齐云哥烧船刺杀二王爷想要栽赃嫁祸给三宝,谁知最後却被四爷来了个将计就计,把李有财贪赃枉法的证据藏了进去。
只是总感觉少点什麽,好象这整个故事就是一个大的旋涡,而自己就困在旋涡的中心动弹不得。或许赵捷说得对,齐云哥从小照顾自己是为了自己明教少教主的身份,四爷到杭州寻找自己也是为了这明教少教主的身份,只要自己是明教少教主的的身份一揭露,就一定会掀起一场大暴乱吧。所有的人被利益驱动接近自己,所有的人都想通过自己达到目的,所以所有的人都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父王,请允许儿臣放肆一次,儿臣的墨需要磨一下,所以想接您身边的小公公一用。”
“呵呵,四哥好不羞,又拍父王的马屁。你以为有了父王身边的人就可以赢过宋公子啊。”皇帝身边的香篱公主努著嘴娇羞地奚落自己的四哥。
“哎呀,被香篱妹妹看穿了,这可糟糕。只是香篱妹妹也太偏心眼了吧,不过来帮帮四哥也就罢了,竟然还拆台,看来宋公子的魅力果然惊人呐。”四爷意有所知地顶了回去,让香篱那张明豔的脸刷得一下红成了紫茄子。
这是怎麽会事,摆擂台吗?为什麽他们两个要站在最大的花坛的两边呢,面前的桌子上还摆了一大张白纸和毛笔,──要作画啊。皇上摆了一下手,“阿圣,你就过去帮帮四王爷的忙吧,免得他落败了说朕偏心眼。”
周围的人都附和著笑起来,只有凡响如临大敌地向前磨蹭,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此时就这麽随意地笑对自己,凡响却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挖过去了。
镇定,镇定,他有什麽可怕的,不就是比你会画画吗?(这达哪说起呐?汗……)千万不可自露马脚,“四爷,奴才给您磨墨来了。”
没有言语,四爷已经动手画起来,认真的眼神让一旁的凡响无原则地痴迷:乖乖,这死人一认真起来就让自己没辙。
“圣公公,麻烦帮我挽一下袖子。”说得那麽大声干什麽,我又不是聋子,凡响不情愿地侧转身靠过去,甚至遮住了四爷的小半边身子,“啊……”小声惊呼,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四王爷,您抓著我的手我可怎麽帮您那?”(好痛,你个暴虐狂,难道想让我的手抽筋才甘心那)
“小乖,小乖,你想得我心都疼了。”
50
拥抱著地“幸福”
仿佛时间定格了,所有周围的喧闹也定格了,凡响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越来越快的速度让自己都快产生心要飞出来的错觉了。
“谢谢圣公公啦,现在看我的双挥绝学。”说完四爷从桌子上拿起另一只笔,左右开工起来,“哦,若你再这样诱惑我,我真的要当场吻醒你了。”
啊……凡响一个激灵,瞥一眼埋头作画的四爷,惭愧得不能自己,──哎呀,混帐脑袋想怎麽呢,竟然有那种荒唐的错觉。(呵呵,你就甭嫁祸自己的脑袋了,一来自己心里有鬼,二来某人也确实说了,嘿嘿,暧昧的话哦!)
“帮我按著宣纸,难道你真希望被人认出来?”
“哦。”凡响赶紧掩饰自己的冲动,伸出颤抖的双手按住宣纸的一头,手心里满是汗,所以只能用拳头按牢,後脊梁骨一条条小毛虫到处乱爬,让人更慌张了。
自己到底慌什麽呀,是他欺骗了你,又不是你辜负了他。自己大可以理直气壮地向他质问不是吗?只是现在好象不是对质的好时机呀。
“四哥你好磨蹭哦,看来你的双挥绝学应该晾一边啦。”香篱朝四爷挤眉弄眼,连朱元璋都笑了,“这孩子,就是不懂规矩,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父王,您就别奚落香篱啦,香篱是想激励一下四哥的斗志嘛。”香篱“哀怨”地撒著娇,引得旁边的年轻大臣们惊豔不已。──这个小公主还真是讨人喜欢呐,怨不得深得皇上的宠爱。
“哈哈,把四王爷的画也呈上来吧,让朕瞧瞧他们的画工如何?”
“嗯,不错,不错。宋卿的百菊纳香含蓄而清雅,老四的菊圣朝阳则热情而狂放,侧重点不同所表现的神韵就不同,算是各有千秋啦。”
“皇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