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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客栈 下by flyrain7-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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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互相靠近彼此煎熬,急促的呼吸声在空中碰撞渗透,积攒著未知的能量,仿佛已经过去百年四片滚烫的唇才粘贴在了一起。於是,时间也随之窒息了,陶醉了,彻底被征服了。 



龙门客栈**68(H,慎入) 



 周末出去玩竟然中暑,有谁能像我一样倒霉吗?头脑发账四肢无力的结果是在朋友们的劝说下“刮痧”,哦,MY GOD!以後我宁愿喝一个礼拜的苦药挂半个礼拜的盐水也不要忍受那双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就是金刚爪的“亲密爱抚”了,饶命呀!! 



        大色狼与小绵羊 



“怎麽还不睡?”四爷宠腻地看著不停得皱眉努力与睡神做斗争的凡响──满心的温柔。 
“我不困。”──明显的假话,亏你说得出,如果下一秒响爷你就睡死掉的话也保管没人惊讶吧。 



“怕合上眼我就不见了?”四爷问地轻松,内心真正是汹涌澎湃:自己甚至都不屑眨眼睛不也是这个理由吗?(唉,爱情真是复杂啊,就连堂堂的四王爷竟也儿女情长起来) 



“嘿嘿。”这纯粹是响爷被人挖透心理时的典型“台词”,“咦,你在做什麽?” 



“结发。”四爷回答的干脆利落,胸口的伤也没能阻止手中的纯熟,“结发共百年。” 
结发共百年!凡响的心咯!一下,像是突然被蜜蜂蛰了的感觉,“别说是百年,就是一年,一个月,哪怕明天就让我死呢,我也……” 



“不许瞎掰,我说百年就百年。”四爷一个翻身压在凡响的身上,右手按住凡响的嘴不让他再发表什麽“警世名言”,“除非你不愿意。” 



“我又没说不愿意,结就结谁怕谁呀。”说完粗鲁地撩起自己的头发,揪住一撮就与四爷的死缠在一起,两人的头发都很长了,即便结在一块倒也不妨碍到行动。(看来分隔两地有时候也可以起到积极推进的作用。──小别胜新婚指的恐怕就是这层意思,嘿嘿。) 



“呵呵,现在跑不掉了吧?”得意地舔舔凡响的鼻尖,摸索一下敏感的耳垂,最後甚至肆无忌惮地向里吹热气。 



“你这色狼,到底还让不让我睡了?”凡响严重抗议,怎麽可以这麽龌龊,竟然为了自己一逞兽欲连这种点子都施出来,更可气的是自己完全没有预料到不说还间接成了帮凶。 



“呵呵,还是这麽敏感害羞。”四爷尤嫌不足地抿了下舌头,色眯眯地瞟了一眼凡响不知何时敞开的胸膛,摆明了吃凉豆腐。 



“哎呀,你还真打呀。”四爷无辜地捂著眼睛,可怜惜惜的表情让他的那些个部下看了准要喷饭。 



不过咱们的响爷可不吃这套,个性地转过身子给对方一个冷後背看你还有什麽花招。──嘿嘿,这下老实了吧。 



咦?!真变老实了?这麽轻易就放弃了?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太没有拼搏奋斗精神了吧?(这关乎拼搏奋斗什麽事啊,看来响爷一激动就乱用成语的毛病一时半会改不了了)原先不都是蟑螂一样粘上来吗?这次就这麽放弃了,真的放弃了?哼,该天杀的大色狼,下次要对我不轨时休想得逞!(原来还有下次的呀,四爷不用发愁了) 



哎呀,他没有行动的话自己怎麽办?该死的,半站起来的部位顶得人著实难过。看来更神经的应该是自己,怎麽一看到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就血流不畅呢,刚才自己甚至主动迎上去接受那个消魂的吻,更甚者当他抿嘴的时候自己脑门都出汗了──结果只好选择逃避,打他那一巴掌与其说是为了让他消消火不如说是为自己降降温吧。 



正在响爷胡思乱想时,霸道的胳膊缠上了腰,“睡吧,美美地睡一觉,嗯?” 
於是凡响理所当然地转过身去,额头接受一个吻之後,小心地贴著四爷的胸膛,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沈沈睡去。(哦,忘了交代一声,所有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中途我们的响爷采用闭眼式演义──不然多没面子) 



似羽毛又似花瓣轻轻落飘落自己身上,带一丝凉意,却又莫名地引发一簇埋藏在心底的火焰,下意识地想要熄灭它又著实不舍得其中的轻柔与甜美,凡响就是这样挣扎著从梦中醒来。 



说醒来似乎还不准确,那双迷梦的眼睛里只是稀稀落落撒了点理智进去,好让混沌的神经末梢飞舞起来感受周围的玄妙。 



是玄妙! 



胸前的两点分别承受著或轻或重的洗礼,灵活的手指宛如挥毫泼墨时的飘逸洒脱,一提一勾都那麽随意,仿佛荷叶上俏皮的水珠,不停地跳动;柔软而又温暖的口腔却是用来演奏激|情的,舔弄啃咬吮吸,每个步骤都够自己青筋爆跳的了。 



看来包藏祸心的大色狼终究还是要吃掉我这只小绵羊才甘心呐! 




龙门客栈**69(H,慎入) 



           痴迷的吻 



  煽情的吻一路下滑到小腹,灵活的绕著肚脐打圈,舌尖带著灼热刺探著中心的脆弱,也考验著凡响的自制力。噢,饶命吧。 



  感觉到身下的腰突然收紧,四爷警惕地停下所有的动作,然後慢慢抬起头,仔细观察凡响沈睡的脸,好象没什麽异常,盯著凡响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站立起来的部位,四爷嘴角的笑也越来越阴险了──看来熟睡中的人也不是没有感觉的,继续!(唉,谁都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啊,响爷那不是睡著了而是差点晕过去好不好?汗……) 



  哦……怎麽办怎麽办,要不要借机醒过来?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疯狂的,──废话,如此甜蜜的诱惑谁受得了。两人纠缠的头发铺散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撩拨最最深层的欲念,就好象沈睡中的火山正在觉醒妄图吞灭整个大地。双腿被轻轻的曲起,粗糙的手掌来回摩挲著大腿内部柔软的肌肤,然後是细碎的吻密布著洒下来。 



  醒来吧,醒来吧。在心底呐喊千百遍之後凡响才发觉自己渴得要命,甚至连吞咽都变地困难无比更妄谈什麽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不是醒不过来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不想。 



 不想打破这麽甜美虚幻却又该死的真实自然的感觉。虽然心里的思想斗争申辩是怕此时醒来的话四爷会感到难堪,然而实际是心底那份不安全感的认知让自己迷茫。长期的分离,无休止的胆惊受怕让自己外表坚强的同时内心更加的无依无靠,被迫成熟起来的心志根本早就在超负荷的运作了,所以当这一切的紧张与压力被骤然间抽离时自己就开始陷入无法侍从的境界了。 



  就让自己暂时“堕落”,暂时“痴迷”在他的怀抱中吧!此时此刻他不是什麽王爷,不是那个为了野心不停征战的燕王,他只是一个真心呵护自己的痴情汉。凡响睁眼偷瞄天神一般的四爷,盯著那张褪去了冷酷的外衣,一门心思取悦自己的脸,那认真到虔诚的表情,还有那因为自己的身体完全融化在他的攻势下的喜悦,整个心都被一种叫做满足的东西塞的满满的。 



  炽热的吻开始变的粗野狂暴,大滴的汗珠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然後迫不及待地蒸发了,留下一个焦躁的痕迹表明它真的曾经存在过。最後当满含著火种的唇包裹住自己的欲望中心,一阵没顶的眩晕彻头彻尾地袭来。 



  噢……不,天那!为什麽自己不是睡死过去的,这样的折磨怎麽受得了。若不是死死咬著舌头恐怕早就呻吟出声了吧。呃,满嘴的血腥味难道是舌头被咬烂了?怎麽鼻子里也黏糊糊的,呀,莫非,莫非自己流鼻血了?!(流鼻血!太夸张了吧) 



  四爷可没有停止的迹象,仿佛是在探索一种新游戏似的不断变换著花样。开始因为生疏好几次差点咬伤自己,後来恐怕是掌握到其中的窍门了,舔弄吮吸吞吐,最後更是手嘴并用播种著燎原的火苗。 



  嗯,哦……(响爷,我看你还是醒过来算了,这样憋下去一定会得内伤的)啊………………随著一口重吸,凡响只觉自己的脚趾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起来,然後灭顶的潮水便一波接著一波涌了上来。 
啊,啊……………………四爷啊! 



  绯红的肌肤在忽明忽暗的炉火照耀下格外妖娆、性感,熟睡中的人儿毫无防范地向自己敞开著全部,这种完全的信任感染了四爷,他只是用闪著火的双眼膜拜著身下的凡响,然後就在凡响准备缴械投降时,拉高被子遮住了引发自己兽欲的春色。 



  呃,四爷?感受四爷温暖的肌肤贴紧了自己,凡响的脸不争气地烧起来,刚从激|情中释放的慵懒促使他股足了勇气,(其实是这个时候的思考能力低下,所以说什麽话都不用经过大脑)“四爷,我有没有告诉我你我爱你?” 



 “嗯?”显然是被突然响起的话惊住了,四爷抚摩凡响头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你说什麽?!” 
 “我以为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都没有亲自对我说过啊,再说一句来听听。”四爷连问凡响什麽时候醒的都顾不上了,扭过凡响的身子让他正对自己,“再说一句小乖。” 
 “你要说就说多没面子,再说这个又不是什麽情况下都可以说的出口的。” 
 “那你刚刚怎麽说了?” 
 “那,那……要你管。”本来还想再说一句的,谁让你搅和,把好好的气氛搞杂了。 



 “你不说我来说。”深邃的眼睛又要来勾引人了,凡响任命的受著鼓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失守,相信应该很快。他要对自己表白哎?受不了受不了,这比刚才的剧烈运动还要让自己失控。 
屏住呼吸,牢牢盯著那张张扬性感的嘴,惟恐漏掉一个字一个音节,“小乖爱四爷,小乖爱四爷,小乖最爱四爷。” 



 啊,晕到! '墨' 








70 
           再见,四爷 
“天顺你不用这麽紧张,对方目前也只是猜测罢了,未必真能找到这里。”三宝一边追一边小声嘀咕,“他们好不容易才聚到一起,你就这麽狠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等敌人赶来再准备就晚了。”打掉挡在面前的手继续向前,“是他们叙旧重要还是爷的安全重要?” 



“都重要。”这话实在不是一个贴身侍卫该说的,“爷这两个月的相思之苦你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爷刚受了重伤,凡公子又不会武功,如果敌人找到这里谁担保可以全身而退?” 



“这……”好象也有道理,可是一大清早就来打扰不被天打雷霹恐怕也要被人剥层皮下来了,“咦?!你的头发?” 



踏出房门的凡响摸摸脑门子上铜钱大的光溜地带,拨过旁边的头发盖住,然後聪明地选择转移话题,(废话,难道告诉他们是自己扯掉的?只为了怕用刀砍断不吉利,不被笑话死才怪。)“两位一大清早跑来最好有急事?”还是昨天晚上可爱,知道这里属於私人禁地识相地躲开。 



“探子回报,说是宋齐云今天一大早就朝这个方向赶来了,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到达,我就怕是我们的行踪被他识破了。” 
“是吗?齐云哥真要对四爷出手了?”凡响难掩心中的失落,虽然早就知道这种局面再所难免,可当它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受到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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