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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因为血腥染红孩子们纯真的心,即使答应了诺卡不再那起剑杀人,但也要去制止伤害大家的事发生啊!
匆匆忙忙的跃下树,也管不来那捆柴了,我循着血腥的味道跑去。 血腥的味道越浓烈,我体中嗜血的因子就越跃动。
好不容易按耐住心中对血疯狂冲动的咆哮,我赶到了血腥的源头。但看到的情形,让我本已躁动的血更加奔腾!!
诺卡正靠着一棵树,拼命的用剑抵挡着五个敌人的进攻。而那些敌人,身着赤红色军服,赫然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红鬼军」!其中领头的那个我还有些印象,名字我不知道,只记得他是为了满足自己杀人的快感才加入军队的,每次战斗他都不遗余力的砍杀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敌人。这次,似乎也不例外……
但他的敌人这次不再是我的敌人,是我的朋友!!
诺卡浑身是血,附近躺着几具尸体,是被他干掉的吧?但看来已经开始疲惫于抵抗倍数予他的敌人了。当我看见他们,诺卡也瞟见了匆忙赶来的我。正当他分神的时候,那个经常以杀人数目加以炫耀的军官乘机砍中了诺卡的肩膀!慌忙之中,诺卡用剑挡住他的来势,一脚将他踹开,暂时解除了危机。
「!!」看见他肩膀上泊泊流出的鲜血,我的脑袋仿佛被赤红染成绚丽的绛色。
眼中的一切,已经不再具有其它颜色,树变成了暗血色,山变成了暗血色,天空变成了暗血色,连风都变成了暗红色……人?也不例外啊!当然要染上眩目的暗血色!
6
不定的波动
那个人也许认出我曾经是统领他、允许他对毫无反抗能力的俘虏大肆杀戮的将军吧?张嘴想呼唤我吗?
已经没有机会了。
当他的舌头正要动弹想说话,却觉得无法自喉咙发出任何声响,醒悟过来的时候,喉咙已经断开了。看着与他曾经砍开的人的脖子所流出来的血同样颜色的液体,他扑到在地上,抖动了几下,感受着与被他杀死的人同样的恐惧跟着死神离开了。
其它人恐惧的眼神里,认不认得出我是谁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人,不是吗?
一个比较聪明的懂得转身逃跑。但也太晚了吧?
他的头,丢下他的身体,独个儿滚离到好远的地方。
逃吧!没关系!
剩下几个人呢?不要紧,一起来吧!
腥风血雨般的杀戮,在剑来剑往中很快就结束了。鲜红的血液溅撒在草地闲,树木上,天空中,山风里,尸体上……一切一切,皆显露着诡异的美丽。
沉醉在血腥的旋律中,我挥剑结束了最后一个由我亲手训练出来的士兵。无机的杀意持续控制住我,似一只未饱的野兽般,我向任何可以攻击的东西砍杀。
「笨蛋!!你要砍我吗?!」
又是那个声音……总爱吵醒沉睡在意识深处的我……
树木恢复了绿色,山恢复了翠色,天空恢复了碧色,风恢复了透明……只有人,还是……暗红色……
「诺卡?……我在……干什么?……好多……血……」手中何时多了一把染满鲜血的剑?地上为何躺着好多浴血的尸体?紧抓的利剑怎么对着诺卡的胸膛?
是我心中的恶魔,因血的诱惑而觉醒了?
果然,我还是不可能成为天使的……
「笨蛋!」诺卡站起身,一手捂住肩膀上的伤口,一手轻轻接过我手中的剑。
我破坏了约定,不可以再留在这里了吗?不要,我不想离开……
突然,「啪」的一声,脸上突然受到重击,虽然不至于将我打倒在地,但身体还是晃了几下才站稳。回过神来,才发觉原来是诺卡揍了我一拳。
我捂住辣辣刺痛的脸颊,不解的看住无端揍人的诺卡。
「清醒点啊!不要一副崩溃的样子,我又没说你杀了敌人就要你滚蛋……虽然曾经约定过不再拔剑,但这次是逼不得已啊,如果你没来的话说不定我就死翘翘了……啊!!前言撤回!!我绝对可以一敌五杀他们个落花流水的!!那些菜鸟多来事个二十个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啊!」
诺卡想安慰我,说着说着完全离题了。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帮你包扎吧。」脱下身上的粗糙的薄衣,小心的为他肩膀上的伤口做最低限度的止血处理「怎么会有士兵跟了过来的?」
「哼!说起来真无聊!他们居然跟踪我,想跟我玩阴的。哼!都不识死字怎么写。」等我帮他包扎好了伤口,他指指那堆冰冷的尸体,道「我不想让孩子们看到这些,我们快点把这些东西处理掉吧。」
「埋掉?」
「哪有时间啊!丢山谷里面就行啦!」粗枝大叶的就像把烂掉的玩具丢掉般简单。对于嗜血的军人,变成跟他们僵硬的躯体后,也将无差别的被遗弃吧?
我们两人七手八脚的将那尸体拖到悬崖边上,迅速的抹灭了他们曾经存在的事实。
「搞定了。回去了……啊,不成,如果这个样子回去一定会吓坏他们的。」诺卡麻烦的看着自己染满全身的血迹,忽然灵光一闪的大叫道「反正现在才中午时分,去山溪那边洗掉衣服和身上血渍再回去吧!」
哦,是个好办法……一起,洗澡?!
洗澡……洗澡……洗澡……好象白痴一般,我脑袋只有这个名词的存在,停止了对其他事的理解能力。
等我回过神来,诺卡已经把我拉到平日孩子们嬉闹的山溪旁了。
清凉的溪水吸引着被血沾染得粘粘乎乎的我们。诺卡已经等不及的边脱衣服边冲过去。他在溪水中冲洗掉身上血腥,然后开始洗自己的衣服。
当他发现我正楞楞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时候,便向我这边招呼道「喂!快点下来啦!」
「啊……」本来失神的视线突然对上诺卡光裸的身体,登时心中炽热的血液逆流般往脑门上冲。天啊,这只不过是一个男人的身体啊!在军队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啊!!跟任何男人没有很大差别的躯体,为何我居然无法移开视线?!
「喂!!你在那里想什么啊?快点下来啦!」看我仍犹豫不决的样子,诺卡忽然暧昧的笑道「你不肯下来,难不成……你是个女人?!」
「谁是女人啊!?」激怒的自尊心盖过了稍微抬头的奇妙心态,我避开了无必要的羞耻心,「啪」的跳了进去溪中,溅起了大量的水花。
「搞错啊!!你不要好象一只熊那样掉下来啊!」诺卡稍微还击的把大量的水拨了过来,冰凉的溪水将我淋了个透。
「啊!!你居然偷袭我!太没品了吧?!」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双手泼弄着溪水,扬起出大量的溪水向诺卡袭去。
诺卡想避开,但在水中根本是行动不便的他避无可避完全中了我的大水花绝招,黑色的头发像面纱般湿得耷拉在脸上。
好……好笑!「啊哈哈……」身体跟脑袋一起反应,抑制不住的笑声从我口中传出,在山岳闲引起少许回音。
「你,你……」诺卡的身体在颤抖,暴怒的前兆。
果然,后一刻,他像被踩到尾巴的豹子般咆哮「我要杀了你!!受死吧!!!」然后更大的水浪被他制造出来向我袭来。
「来吧!!怕你是老鼠!」不予以还击不符合我的个性啊!
「你本来就是老鼠!!看我怎么淹死你这只臭老鼠!!!」
阳光下……水花四溅……如飞花碎玉般的美丽……
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在有阳光照射的树杈上,诺卡跟我就躺在溪水边的草地,享受着阳光的温热照射。
林中的小鸟不时试探性的飞近,在发觉我们是完全不动弹的物体后,便肆无忌惮的在我们身边踱着步。山溪恢复了先前的宁静,小鱼们活泼的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蹦起,产生出点点水花和圈圈涟漪。草地上的小野花在风的吹拂下送出片片柔瓣,成为蝴蝶的追逐目标……
静止吧……时间……
「你的剑术很不错嘛!」
事与愿违,诺卡的话打破了宁静的气氛,令我的神经在那闲紧张了起来。他跟我交过手,也许会对我的剑术有一定印象,那么我的身份……不过我马上就否定了被识破的可能性,因为当时根本是漆黑一片,没有人可以看得清我的相貌,更不可能在众多官兵重任出领军的人。
「我们交过手吧?」
「……」果然,他认得我。那晚上胜负未分得敌手。
「哼。你是第一个跟我打那么久还没死的人。想不到我居然救了想杀我的人两次。」带着少许嘲讽的语气,诺卡没有转过头来看我,只是继续凝视着天空「其实我也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统领军队去打仗……某天我出市镇购买粮食的时候,恰巧看到一个税务官对一些穷人施暴,我看不过眼,就把那个家伙打倒了。但很快就被那里的官员抓到监牢里面……就在那天晚上,被我救下的人们居然打倒了那里的官兵,要求我带领他们打倒国王……当时的情形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所以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为何对我说这些?我是敌人的士兵啊!
「不过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有架打总比骨头生锈好。」
「告诉我这些……可以吗?我……是敌人啊……」不应该说出来的话啊……但还是说了。心中苦涩的味道慢慢的扩散开来。
诺卡突然坐起身,盯住我,那眼神好象看着一个白痴。
「敌人?你是白痴吗?还是你以为我是白痴?!难道你认为我会把一个敌人随便放在身边吗?如果你是敌人的话,救了你两次得我岂不是更白痴?!我才不屑做如此无聊的事情!」
「谢谢你……」只有这句话,能表达我此刻的情感。
「什么话啊!我们是兄弟啊!」诺卡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脸。
兄弟哦!我们是兄弟……呵呵……心中满足的感觉中,却参杂了些许遗憾。
「哇!你们两个变态露体狂!!」尖锐的尖叫惊跑了所有我们附近的小鸟。
诺卡跟我慌忙蹦起来,看到不远处捂住脸的荻亚。
「你才是变态偷窥狂!!!」诺卡边吼边从树杈上抓回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上,顺手把我的衣服丢了过来。
「什么?!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服晒太阳被我撞见了!太过分了!」
「去死吧你!!我还没问你要身体欣赏费哪!」
「那种完全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