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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的情况下,聪明如颜真当然会选择,把握时机。
一觉醒来,忙得彻夜不归的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埋头大睡,看著累得眼睛下面黑了一块的人,颜真的心疼只在心里驻留了0。001秒。
为了自己的性福,颜真决定在事後再好好安抚一下铁定会发雷霆大怒的人好了。
不要怪他小人行径,任谁在禁欲了整整一年後,都会出现像他的这种行为。
唉,说到这件事,他真想掬一把心酸泪,好不容易他们解开所有误会决定要在一起,可现实却告诉他们还要很多事情等待他们解决。
他父母那关对他而言,比想象中的容易多了。
虽然之後父母一直苦口婆心的劝他,但经历他一次的放纵,二次的自杀未遂後,他们的心早软了不少,害怕他真的会自残,对於他的坚持他们也只能无奈默许了。
毕竟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虽然觉得他爱上一个男人对颜家而言有失颜面,但在衡量之下,还不如同意,免得他们连唯一的孩子都失去。
他父母这关就这样算是过了,可是郭颖那一关──
郭颖同意离婚,但她却不想让妞妞知道这件事,毕竟妞妞还是个孩子,不一定能够承受父母的离异。
所以他们虽然很快便办理了离婚手续,但为了妞妞,崇还是继续跟她们住在一起,他为了能够更接近他,再次搬回了他家对面的那间屋子。
表面上,他们两家还是好邻居,事实上,他总是明里暗里的妒忌能够与崇光明正大在一起的郭颖与妞妞。
家里的钥匙一开始就交给了他,半年间,他用过的次数,用五个指头来数都有剩。
直至有一天深夜,郭颖拍响了他的家门,门开後,她把加班晚归的崇拉到了他的屋里,对他说:「只是做样子给妞妞看而已,晚上她睡了便看不到了,言溪他不呆在家里也可以,再说他呆在家里也只是睡客厅,还不如来你这里。你这边应该有让他睡的床吧,就算没有,一起睡也可以啊!」
她的话,让崇的脸整个红透了。
「小颖……」她离去前,崇担心地叫住了她。
回头一笑,她对他说:「放心,我不会再给言溪等门了。」
崇看著她离去的背影有愧疚,也有感动,只剩他们两个人後,他把他紧紧抱住。
那一夜,因为崇加班到深夜的疲惫,他们并没有做什麽就睡下了。
只有一张床,不是很大,两个男人睡在一起有点挤,如果紧紧相贴,抱在一起睡,刚刚合适。
不过第二天,他还是马上换了一张大床,他想让崇睡得更舒服。
原以为,他们的幸福生活会从此开始,可是,考验他的日子才真正开始。
崇的工作一天比一天忙,有时候甚至一个月都不能回来一次,开始他还能抽时间去找他,可後来为了迎接升学考,他的学业开始变得繁忙,他们在这样的忙忙碌碌中,一个月都很少见一次面,更别提其它的了。
到了下半年,郭颖正式与崇分开了,她找到了房子搬去住了,妞妞由她照顾,对於怎麽向妞妞解释她与叶言溪的分开,郭颖只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总有一开会把真相告诉她的。
没过多久,他们也搬离开了原先他住的那间屋子,因为他考上了大学,从那边去学校距离有点远。
现在他们住的地方,地理位置算不错,不但接近他的学校也离他上班的警局不远。
但崇他回家的次数还是廖廖可数,因为他的工作真的很繁忙,忙完这件假钞案那边又冒出个杀人案,好不容易他当职的警局算是把事情忙完了,又因为他是警官,经常要到别的城市跟别的警察一起侦破大案件或是研讨学习──
就算他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也完全是累得沾床即睡,起来後他们还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一通电话,他便又匆匆忙忙跑出去了。
留下的他,总是望著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暗自心酸──
唉,他苦啊。
不过,终於、终於,他的苦苦等待有了希望,前几天到其他城市出差的他昨天打电话回来告诉他,这次忙完了他便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他听完後,心情那叫一个苦尽甘来。
原以为他第二天才回来,没想到他一觉起来,他便已经睡在他身边。
嘿!
颜真的脸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下,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
一个翻身,他扑上了正酣然大睡的人身上,舔舔嘴唇,已经化身为饥渴色狼的颜真目光灼灼地盯住正睡得香甜,浑然不知的小羊羔……
44
睡梦中,一直有个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骚扰自己,让他睡不安稳。
想伸手挥去这个骚人的东西,却迷惑的发现双手怎麽动不了,意识渐渐清醒,才开始发觉有什麽不对。
身体有些冷,似乎他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一只手一直在他身上乱摸,胸前锁骨的部位传来湿意,一个火热柔软的物体来来回回的吸吮凹陷的地方──
半梦半醒,闭著眼的他皱起了眉,越来越觉得有什麽不对,直至一直乱摸的手倏地覆上他的中心部位时,他彻底惊醒。
眼睛张开,他便看到了埋首於他胸前的脑袋,手上传来微恙,抬头一看,他的双手居然全被绑到了床头?!
他承认太过於疲惫是让放松警惕的原因之一,另一原因是他觉得没必要在他最爱的人面前保持警惕,但事实证明,往往与你最亲近的人,你才最应该堤防。
看著专心玩弄他的身体,没有发现他醒来的人,叶言溪就一肚子火。
趁他不注意,他抬起没有被束缚住的右脚一伸,想把身上的人踹下床,意外的却被轻易挡住了。
用力把叶言溪的竭力挣扎的脚压制,颜真长长呼出一口气:「好险,幸好我反应机敏,要不然你这一脚足可以让我三天下不了床。」
「放开我!」叶言溪狠狠瞪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放开你?」颜真挑挑眉,浅笑,「你以为我会这麽笨吗?」
「你这样做不公平!」他试图跟他讲道理。
「公平?我才不要公平,我只要这样──」邪笑著,颜真在他裸露的大脚根部最敏感的地方那麽轻轻一摸,他全身立马起了鸡皮疙瘩。
知道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对自己十分不利,他开始努力,试图让双手获得自由,可在他发现双手完全被稳稳的捆绑住後,他再次瞪向颜真。
「放开我!」他生气的大声吼道。
「不要!」笑容可掬的颜真把腰身插入他的双腿间,已经在睡裤里鼓涨的坚硬抵上他的大腿。
他倒抽一口气,继续吼:「以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我比你高可以打赢你,我就可以在上面吗?!」
他微微侧过脸,一脸困惑:「我们有过这种约定吗?」
他全身不停的颤抖,完全是气的:「颜真你耍赖!」
「就算我们有过这种约定──」颜真用膝盖压住他的一条腿,喘著粗气握住他另一条腿的关节往他胸前用力压去,把他身体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春天微冷空气中,「不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变成现在这样的你,有什麽资格要我遵守这个约定?」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比你高,也比你厉害!」已经气得头脑发热的人完全没注意自己正身处随时会被人上的境地。
「你这样不也是耍赖?」他的话说得很快。
「──」被堵得说不出话的他,在下一秒感到异物入侵,「唔?!」
「颜真你放开──」说这话的人脸色都变青了。
「有人会傻的到这种地步了还会放弃吗?」说罢,涂著润滑剂的手指又探入一只。
感受他的手指在身体里的蠕动,知道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咬牙切齿地道:「颜真,你最好有承受後果的准备!」
「後果?」颜真抬头灿然一笑,「後果当然是我们欲醉欲仙痛痛快快翻云覆雨啊!」
「好了,崇,别气了,我们为这个问题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我们就好好享受吧,以前我不就是做得让你感到很舒服吗?」他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沈声道,「你只要好好感受就可以了。」
没错呵,之所以会禁欲一年的原因之一便是他们谁也不愿成为被上的那一个。
以前他还能用他没有他高没有他厉害的借口敷衍,现在让崇逮到了这个机会,便说什麽也不肯再成为在下面的那一个。
而他,说不愿被上还不如说是更想好好感受埋入最爱的人身体里的那种至高无尚的快感。进入他的身体,感受他身体里火热的温度,那种仿佛要把自己融化并纳入他的身体里温度令他深深迷恋。
於是乎,在谁也不肯让退的情况下,这件事情便一拖再拖,终於拖到今天,让他逮到了机会!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身体已经在他熟稔的动作中火热,最後的一丝理智让他倔强的用含著泪的眼瞪他。
受他吸引,视线变得浑浊的他深沈一笑,蓦地抽出了松缓他洞口的手指。
慌乱的解下裤子,他早已紧窒坚硬的部位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身体,虽然之前已经被松弛过,但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还是显得干涩痛苦,他难过的叫了一声,随後用力咬住了下唇。
「很难受麽?」颜真见状,渗满身体快要爆炸的情欲得到了稍微的冷却,停下了欲要继续入侵的举动,他问道。
「轻点。」他声音的听起来有些虚弱。
「我尽量──」一边竭力控制快要爆发的欲望,一边慢慢入侵,这些勉强让他流了一头的汗。
毕竟是有过经验的人,颜真很快便控制了局面,他一边抚摸他僵硬的身体,在他逐渐放松时,一点一点进入他火热的身体。
终於完全进入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此时的他们全身已经的汗水淋漓。
「该死,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
停滞片刻,身体稍微好过一些的时候,他又发起狠来。
「呵!」颜真沈沈一笑,「已经能骂人了,看来已经不会这麽难受了吧,那我,开动喽!」
「喂,你──啊──?!」
他的话消陨在他突然的抽动下。
一个绵长的抽出是情欲的开幕式,接之而来的深入浅出令承受的人意识渐渐迷失,最後完全沈沦於化魂蚀骨的情爱中。
「崇,我爱你……」
在情迷深处,一个来自黑暗深处的深沈声音令他发自灵魂的全身一颤。
意乱情迷中的随波逐流,有种没有定点的飘无,怎麽也不能满足的空虚。
「放开──我──」在激狂错乱的行为中,他抽出空隙困难地说。
在他身体里抽动的动作稍停,很快,他的双手就获得了自由,喘著火热的气息,他搂上了身上的人的肩膀。
「……真,我爱你。」唇靠近他汗湿的耳际,他低语。
他的回答是用力抱住他,激狂的占有他的一切,在他身上留下他的气息,专属於他一个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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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沈迷,一起爆发,欲望平息,紧紧贴在一起急促的呼吸。
果然,还是跟崇做最舒服呢!
慵懒地压在叶言溪的身上,颜真心满意足享受著激|情後的余韵。
待会再来一次吧!
疲惫稍稍过去,他开始食髓知味的想道。
可,就在他色心又起,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身下的人猛一个翻身,顿时,两人的位置倒换,颜真下叶言溪上。
双手被固定在头上,身体被压制,颜真从脚底麻到头顶,他嘿嘿一笑:「那个……崇……你不累吗?」
「有点。」叶言溪承认,「不过,对於能够上你这件事而言,休息这种事根本是微不足道的。」
颜真的脸皮在抽搐,他恨自己忘了崇现在完全是一只有著小猫外表的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