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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李如如被迫开了口。
“是?是花瓶,还是哑巴?”薛璇故意扭曲李如如的话意。
“你……”李如如怎么说也是李家捧在掌上的明珠,所以遭薛璇如此嘲弄,自是气不过的怒视他。
“气什么呢?难道要我说你连花瓶都不如?不过也是,论长相,依你的小眼、塌鼻、阔嘴,实在污辱花瓶了些!”薛璇蔑视人到极点的摇摇头。“花瓶好歹也身段玲珑,可反观你四肢短小,浑身是骨,活像非洲难民似的!”
身高一六三的李如如其实并不算矮,但跟像大树一样高的薛璇比起来,她只能哑巴吃黄莲认了,可关于其他的评价,她头可仰得高了。
“你要不要配到眼镜,好看清楚我这腰是腰、胸是胸的窈窕身段?”李如如骄傲的睇视薛璇。
“废话,哪个人不是腰是腰、胸是胸的!你倒举个腰是胸的人给我听听。”薛璇嗤道。没脑子就是没脑子,果然应证了胸大无脑这句话。若不是母亲大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硬逼他前来,迫他不得不临时放下他完全放不下的心心,他根本来都不屑来。既然被迫前来了,他又怎能不讨点利息?顺便让母亲知道强迫他绝没好下场,以免她三天两头就来这么一遭。再说,这事万一让心心知道,那可就不得了!以她那表面愚笨、骨子精明的性子,他可有得是罪好受!一想到这儿,薛璇对眼前的女人就更不耐了。
“璇儿,你真该戴上你的眼镜好好瞧人家如如丰胸细腰的玲珑身段哪,”殷芙蓉以眼神斥责儿子。
她这才发觉儿子平日必架在脸上,用以掩去霸气,强化斯文效果的白金细框眼镜不见踪影,难怪女方一家人的神色都不大对劲,九成九被儿子蓄意外显的横霸气焰给误导了。
“我们家有牧场,不缺乳牛。”薛璇恶毒的盯着李如如的胸部。“更何况,我需要的是一个外表像贵妇,骨子里是荡妇,上了床像妓女,下了床是厨娘的女人。”他啜了一口餐前酒,然后挑起一抹轻蔑的笑,扬声问道:“你自认是荡妇、妓女吗?”
“你……你……我……我……”李如如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的捏紧手中的水杯。“欺人太甚!”手一扬,杯中的水愤然朝薛璇泼去。早有准备的薛璇闪身避过,倒楣了正好前来上菜的无辜侍者。
“依你的行为看来,你根本是个泼妇,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薛璇立起身,“爸、蚂,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一说完,薛璇就率性的扬长而去,将烂摊子丢给双亲自行处理。
“薛璇!”
薛璇一踏出餐厅门口,就听闻一声熟得不能再熟的娇斥,慌然的回身,找寻发音处。
“我在这儿!”夏鲁心把玩着胸前的坠饰倚在大门旁的墙上。若不注意看,一身黑衣的她几乎融含在暗夜中。
“你……你怎么……怎么……在这里?”一向说话很大声的薛璇心虚的眼神飘移,语不成句。
“人家仰着头说话很累耶,你低下头来好吗?”夏鲁心手指朝下勾了勾。
薛睿不作声的弯下身,凝视噘着唇的夏鲁心。
“啪!啪!”夏鲁心手一扬,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弓,赏他两颊各一巴掌。
这是薛睿生平第一次被打,还是超级侮辱的打在脸颊上!他眼睛瞪得宛如铜铃大,不知是惊、是恼。
过了好半晌,他才嗫嚅地开了口,“对不起,心心,对不起……”
若非打人的是她,绝对没有人可以轻易碰到他的衣角,更逞论是打在脸颊;若非他理亏在先,绝不会让她侮辱性十足的打上地的脸。还是直挺挺的硬接下两记锅贴;若非她使出全身气力的赏了他两巴拿,说明了她的愤怒与决绝,他更不至于心虚到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还窝囊的直道歉。
“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吃饭就是你所谓的急事?”夏鲁心低垂着头,语气满是不平。
“不……不……是……不是……”看着心爱的女人伤心欲绝的模样,薛璇心疼得有些语无伦次。
“真的不是?”夏鲁心仰起泛红的眼睨他。
天知道她红了眼,全是由于他全身都像石头铸成的,就连脸庞都不例外,所以她泄愤的两掌,只红了他的脸,却肿了她的手!
“真的。”薛璇心疼的将她楼进怀中怜惜安抚,口气却霸道得很。“不准怀疑我。”
“嗯。”她小媳妇似的点了点头,仿佛颇为心不甘情不愿。“你爱我吗?”
“啊?”他被她忽然的天外飞来一笔,问得一时傻了眼,更红了脸。
“我就知道你只是在敷衍我,你根本就是厌烦了我,所以才背着我在外头相亲!”夏鲁心状似委屈至极的皱紧小脸。喔!早知他的皮那么厚,她绝不会如此虐待自己的手。右掌频传的阵阵麻痛令夏鲁心哭丧着脸。
“你这个笨蛋,你明知道我爱你,还说这种蠢话!”见不得她难过的薛璇顾不得身处公共场合,朗声斥责,可双手对她因难过而隐隐抽摇的身子可怜惜得紧。
“你发誓。”夏鲁心细若蚊纳的说着。
若是平时,他哪容许她对他的话有所质疑呀!所以不把握他现在理亏,让他哑巴吃黄连,哪对得起自己呀!
“罗唆,发誓就发誓。”她此刻百般委屈的俏模样令他更是心疼无比,压根没联想到她这番质疑无疑是否定了他对她的爱。
“你会嫌我矮小吗?”夏鲁心眨了眨如星般的明眸。哈!听他刚刚那什么烂评语呀?!简直是在影射她嘛!四肢短小,浑身是骨,活像非洲难民似的!娇小的她仅一五五公分,而怎么吃也吃不胖的轻盈体态更是令人常将她喻为骨感美人,所以那句话形容她岂不更为贴切?
“怎会?”薛璇拢了拢眉,不满她如此自惭,“你虽然娇小了些,可五脏俱全,该有的全都有了,该凹的也都凹了,不像那些高挑女人活象竹竿似的,让人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损眼。”管他高、矮、胖、瘦,反正除了她,根本没有任何女人入得了他的眼!可偏偏他就是见不得她难过,所以不得不虚应两声。
“那你觉不觉得我的胸部过大了点呀?”忆及他将丰胸喻为乳牛,她不满的悄悄睨他一眼。难不成他对她傲人的上围也颇有意见?她故意将丰满柔软的胸部抵住了他硬邦邦的身子,满意的发觉他的身子有更刚硬的反应。她虽然浑身是骨,可那儿可是丰腴得很,只是在T恤的遮掩下,看不太出来罢了,尽管如此,她仍有三十四D,二十一,三十四的傲人身段。而她的丰胸明明就是他最留恋的地方,他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他家不缺乳牛!咦,不对!他该不会就是将她当成他家的乳牛,才说他不缺乳牛吧!一思及此,夏鲁心不禁颦蹙峨眉地噘高樱唇。
对于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薛璇实在很懒得回答,也很想不回答,可夏鲁心哀怨的眸光却令他无法沉默不作声。因此他弯下身子,将头埋入她诱人的乳沟中,“当然……”缓缓的逸出关键字,“不。”
“那你有没有把人家当乳牛看待?”她环紧他的颈,爱娇的假意挣扎,不断以她的波峰刺激他的感觉。
“乳牛?你知道我不喝牛奶。”交往四年,同居四年,八年的相处让她对他的生活习性了解得正如他对她的透彻。除了和她交往初期,他从不碰乳制品。那时会碰,也全是为了她。
交往初期,他就发现她没吃早餐的习惯,因此每天起个大早,到女生宿舍门口站卫兵,“陪”她一起用早点。而她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居然只肯吃涂有奶油的三明治配鲜奶当早餐,还相当“好心地”帮他多准备一份,眼神还清楚地写着:你不吃,我就不吃,所以尽管他再厌恶乳制品,为了她,他仍是硬着头皮努力咽下,事后再一个人躲到厕所里大吐特吐。直到她养成了吃早点的习惯后,他才得以彻底地摆脱那种整死人不偿命的酷刑。
可不知为什么,那时他经常有种错觉,总觉得她是为了报复他强迫她吃早点,才偏好奶油三明治和鲜奶的。尤其自从那段日子后,他也难得见她吃那两种食物,所以他不得不更加怀疑了。
“人家还以为你喜欢将女人比喻成乳牛呢。”夏鲁心娇唤的玩着薛璇的领口,胸部不忘磨蹭、挑逗他。
“笨女人,尽会胡思乱想!”他轻拍了下她的翘臀。
“那也是你误导人家的呀,谁让你这么比喻那妖娆的女人。”夏鲁心的语气满是酸味。“对了,你不是有急事,怎么还有闲工夫去陪其他女人吃饭呀?”她不甘心的捉起拍她臀部的大掌重咬一口,他的掌心登时浮现一轮清晰的齿印。
自认理亏,所以他只能任掌心被烙印,还不敢多吭声,但对她的质疑,他撇清得可快了,“要不是我妈哭死哭活的,我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跟女人闲耗。”他的语气充满无奈。
“我也是女人呀!”夏鲁心不平的嘟嚷。瞧他说得多理直气壮呀!若时间真那么宝贵,他还成天紧迫盯人?那紧张模样活像他只要一个疏忽,她就会跟别人跑了似的。
“对啊,所以时间都已经浪费在你身上了,哪还有其他时间好糟蹋?”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你何不少浪费点时间在我身上?”夏鲁心小声嘀咕着。
“什么?”她那嘀咕一字不漏的尽入他灵敏的耳中,所以他面目狰狞的瞪视吸着唇的她。
“我说那真是抱歉得很了,实在很过意不去。”她在他怀中扮了个鬼脸。她深知这沙猪的蛮横脾气,所以一向以退为进,从不和他正面起冲突。事实也证明柔能克刚,所以他被她吃得死死的,心被她挂得牢牢的。
“你知道就好。”薛璇一脸本来就是的狂模样。
什么跟什么嘛!夏鲁心撇撇嘴。眼儿一转,露出善解人意的表情说:“对了,你的急事想必已经被伯母耽搁不少时问了吧!快别理我了,赶紧处理要紧。”柔腻的身子不忘在他刚硬的身躯磨蹭了下,挑动他的感官神经。
“我……””薛璇盯着眼前的娇颜欲言又止。
“快去呀,我会自个儿开车回去的。”她柔媚的推了推他,双手“正巧”搭在他敏感的乳头上,让他倒抽一口气;她却置若罔闻的继续催促他。
“你……”他眼巴巴的看着她搁置在他胸膛的手。
“就跟你说我会自个儿回去的,别担心,大不了我一回去立刻打手机向你报平安。”她的双掌不经意的轻揉了下,宛如爱抚似的。
“可……”看着她信任的服神,他实在说不出这相亲宴就是他所谓的急事。
“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的急事已经忙完了,就是和人相亲吧!”夏鲁心咬住他尚未口的话,眼一眯,语气一冷,面部表情一凝,停下手的动作。
“怎会呢!”薛璇想也不想的连忙干笑否认,表情因而有些僵硬。开玩笑!让她知道还得了!
她是个奇特的女人,所以她可以不要名分,却不是不计较名分。 也就是说,他只能有她这个女人!若是“不小心”沾惹上其他女人,他就必须有永远失去她的心理准备。
“那还不快去!”她满意的睨了眼他胯下的鼓起。哼!活该,下回看你还敢不敢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