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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正义脸腾的红了,惨了,在长辈面前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郎忍转过身去跟着师父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卫正义跟在后面,抓住了郎忍的衣角,贴近了身子,还在埋怨。
“都怪你,干么把头低下来。”
卫正义初见郎忍的师父很紧张,可是没想到阮老爹很健谈,大概阮老爹也知道他徒弟不喜欢说话,于是他很多话都是对这卫正义问的,像是你们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相处得还好吧。
而郎忍从头至尾就坐在土炕上默默的看着卫正义和他师父说话。一幅很安详的样子。
慢慢的卫正义想到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阮老爹,我看您很健谈阿,为什么您徒弟郎忍他会那个样子阿?”
“阿忍是个孤儿,是我决意退隐的时候从路上捡来的,我看他够机灵,够坚强所以收他为徒,本想给自己找一个说话的伴,谁曾想出了一点儿小差错。开始教他练武的时候,我要他从我的收藏里面随便拿上几本武功心法想要他先背下心法再教他招式,没想到他一上手就拿了最要命的那本,练了那上面的武功就会无情无欲变得冷血无情,当时我没注意,等发现后就劝过他,可是这孩子他扭阿,当我想说不要他练的时候,他已经把书上的心法都背下来,我就知道拦不住了,那个心法虽然邪门,可是确是绝世武学,看了它其它的心法就显不出高处了,它会让人念念不忘。”
“就像着了魔?也对,看了最好的,谁还会要差的。他练了那上面的武功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那个武功心法分三层,第一层他从五岁练到十三岁,变得不会笑了,变得冷血而面无表情了,第二层他从十三岁练到了二十三岁变得开始好杀,那段日子他找着碴的去各大门派找高手比拼,他的名号也是那时候得来的,他十五岁我让他下山去历练,和他相约每个双年分的三月在这座山上见,可以说我是看着他在转变的,两年前他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大限就要到了,看着他的样子我就后悔当年不该放任他去学那个心法,在那一年,我把那本心法放在火上烧了,刚才看到他提前来了,我以为大限的日子终于到了,没想到……,小义阿,看住他吧,假以时日他一定是个好男人。”
卫正义听出了阮老爹话里的不对劲。
“大限的日子。老爹您指什么?”
阮老爹看了看郎忍,郎忍起身往出走去。到门口的时候交代了一句话。
“我出去拿柴。”
“他真的改变了很多。以前这种事他是不会交代的。”
“还好啊,他就是话少,我要他回答问题的时候,他也总会给句话的。”
“他会回话?”
“会啊,他又不是哑巴。他不理我,我就一遍一遍的问,问到他烦为止。”
“阿忍遇到你,是他的幸运,我的幸运,也是江湖的幸运。”
“没那么严重吧?”
卫正义觉得这话听着有点儿危言耸听。
“一点儿不夸大,你刚才不是问我,大限的日子是指什么吗?练过和阿忍相同心法的人达到第三层时,有人疯了,有人隐居了,变得像个苦行僧,无情无欲无求,也有的变成杀人魔头,成了江湖浩劫的开始。而看阿忍两年前的方应,我以为他最可能的是变成最后者,而到时候他首先要对付的人就是我。”
“阿?!杀人魔?可是您是他师父啊。”
“当人一成魔,就已经没有了七情六欲,首先要铲除的就是自己的亲人,而且我是前任的武林盟主,是武功中唯一可以和他分庭抗衡的人。不杀我,你以为我会放任他去滥杀无辜吗,就算他不来找我,那种时候我也会去找他。真到了那时候我们师徒就一定会有动手的那天。”
“那他现在呢?”
“我可以感觉的出来,他身上的杀气淡了很多。小义我就把他交给你了,教会他这世上除了武学,还是有情的。”
“恩!阮老爹您放心有我在,我会时常的提醒他,不要乱伤人,一天说一遍不行,我就说十遍百遍,记不住也要让他记住。”
正说着话,郎忍带着寒风进了门,怀里没抱着木柴。一脸的冷冰相。
阮老爹有些戒备的看着他,倒是卫正义抬眼问了一句。
“柴呐?”
郎忍没回话,脸色臭臭的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扔到了卫正义怀里,而后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啊?阿,一只小白猴。天啊,它满月了没有,它父母呢?阿,它撒尿了,你那一身也是?哈哈哈”
卫正义看着郎忍衣服上那一片水渍,再看看怀里郎忍扔过来的小白猴子,就知道一定是小猴子在郎忍衣服上撒了尿,怪不得他脸色臭臭的。
卫正义追了过去。
“这只猴子你是哪里来的,不是从它父母怀里抢来的吧,它父母会担心的,等你换了衣服把它送回去吧。”
“它母亲死了。”
阮老爹开门往柴堆附近看了一眼,一只大些的猴子就躺在柴堆边上,身上都是血。
“八成是被猎人打伤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它撑着最后一口气跑回了山上,想把小猴子放到背风的地方,可怜阿,等外面雪停了,把它葬了吧。”
卫正义走到门边往那里看了一眼。
“好可怜阿,它一定吓坏了,才会拉拉尿的,它一定饿了,不知道它吃什么?”
“这么大的猴子应该会吃东西了,拿过来我看。”
阮老爹把小猴子接了过去。把一块烤熟的山鸡肉递到小猴子面前。小猴子一把抢了过去,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
卫正义见小猴子很可爱,就凑过手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小猴子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副幸福的小样子,卫正义把它接了过来,捂进了怀里。转头对才换了衣服的郎忍说道。
“你看它好可爱阿。我们养它好不好。”
郎忍皱了皱眉头,一副不怎么喜欢那只猴子的样子。
“不要这样嘛,它是吓坏了才会撒你一身尿的,它还小吗,我会慢慢训练它的。”
“随你。”
“我要给他起个名字,然后洗个澡,再给它做个窝……。”
卫正义为小猴子设计了一堆,最后给它起名字叫小东西,洗了澡以后用郎忍那件被它浇了尿的衣服给它做了一个窝。
阮老爹回隔壁的小木屋去休息了,把这一间留给了他们。
卫正义才给小猴子洗了澡,正在火边上摆弄着小猴子。郎忍看着他迟迟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于是走了过来,把他手里的小猴子拎着毛皮放回了窝里。
“该睡了。”
“忍,我会不会很吵,会不会很烦人。”
“我喜欢。”
郎忍这句话代表着对他的这些缺点不在意。
“那武功和我你选哪一个?”
郎忍听到这话,就知道师父一定把他练那个心法会产生的后果和卫正义说了,而卫正义在担心了。
郎忍定定的注视着卫正义的眼睛。
“我要你陪我。”
“一言为定,你要是出了意外就没有人罩我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因为管闲事被人打成猪头甚至丧命。所以我会一辈子跟着你,你也要一辈子保护我,真正做到捍卫‘正义’,保护和平。”
“恩,一言为定。”
郎忍挨近了卫正义,把他的头按进了怀里,卫正义在他怀中闷闷的说了一句话。
“什么味道阿,忍去洗个澡吧,换衣服好象没用欧。”
第十一章
卫正义和郎忍在这山上,过了几天的平静日子,白天里两个人一起去山上打柴,去林间溜马,一起看着小猴子爬树,有时候卫正义手冷了,郎忍会用自己的手温暖他。
郎忍有时也会教卫正义一些武功,因为卫正义不是自小学武所以有些武功已经练不得了,卫正义也有自知之明只想学一点儿轻功,以备惹了麻烦跑路用,打不过就跑啊,也免得总是让郎忍分神。
可是他不知道练习轻功是要有内力作底的,而郎忍也没和他说,每天假借捂手的机会把内力传给了他一些。每一次卫正义都只觉得被郎忍握住了手,就会有热气传到身上来,他以为只是郎忍在发功给他暖和身体,也没多想,直到有一天。
卫正义在门口和小猴子玩,小猴跳到了门口的柴堆上,而此时郎忍和他师父正在门口下棋。
卫正义为了把小猴子抓下来,首次不是在郎忍的帮助下动用了才学会些皮毛的轻功。
卫正义险险的飞身上了柴堆,阮老爹发觉了他的动作,吃惊的看着对面的郎忍。
“你把自己的内功传给他了?”
“他想学。”
“欲练轻功必有三年的内功垫底,那你三年内力不是白练了吗?你不后悔?”
郎忍看着柴堆上才把小猴子抓到手里的卫正义。
“不要以为只有你会跳,我也会了,看你再调皮,和我下去,这里怪冷的。”
从柴堆上传来了卫正义得意的言语。
卫正义看向郎忍他们这边,于是从柴堆上跳了下来凑了过去。
“忍,轻功好刺激阿。你看到没有,我刚才成功了。”
“你好厉害。”
单单只是看到卫正义这张兴奋的笑脸,郎忍就觉得自己三年内力损失的值得。
“阿忍阿,你真是没药救了,小义,内力还是要自己练的,阿忍把自己的三年内力传给了你,这样做是很损害身体的。”
“三年内力?”
“怎么你不知道吗?欲练轻功必有三年的内功垫底,不然根本做不到身轻如燕。”
“忍,你怎么不早说啊?要知道练习轻功这么难呢,我就学别的了。怪不得你每次给我暖过手就会出虚汗。你不会有事吧?”
“无碍。”
“阮老爹你给忍看看,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只不过功力退后三年,放心没了那三年他还是武林第一高手。”
“那就好那就好,忍,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云山雾罩吗?就现在去好不好?”
“你们要去山顶吗?那小心旱天雷,顺路帮我采一味药长在云池边上的红草,去吧。”
卫正义和郎忍一起上了山,看到四周云雾缭绕如在仙境的景色,卫正义兴奋的不得了,这看看那摸摸的,郎忍一边在山上的小水池边上采着他师父要的药草,一边注视着卫正
义。一切是那么宁静祥和。
“终于找到你们了,还好,还来得及。”
一个人影从不远处靠了过来。那人走进了卫正义一看是玄机子。这才想起了三月之期这件事。
“您怎么来了?我看这次您算错了,今天已经三月十五日了,云梦山在哪里我都不知道,看样子我命中注定要属于这里了。”
“我没算错,这里就是云梦山顶,今天就是你回去的日子。”
“这里不是叫做白山吗?”
“你那个年代这里改做云梦山了。”
“阿?不会吧?可是这里没有雷阿。”
“还差一刻时间,你们要说什么赶快吧。”
郎忍听到这话,从水池边站了起来。看看卫正义,看看玄机子,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答应帮我留他下来。”
“凭我的功力只能等他回去以后,再想法子引他过来,不是我要他回去的,而是他身上的气息要引他回去。”
“一起去。”
郎忍这句话是对卫正义说的。
“不可能的,阿忍,雷的力量没那么大,只能带走他一个人。”
“忍,保重,我会回来的,等我,我回去和家里交代一下就回来找你了,回来以后就再也不会走了。”
“和我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