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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低低地笑,声音微微嘶哑,听起来真的……很诱人。
“很主动嘛……我喜欢……”他用心地从我的锁骨开始,一路火热地吻下去,直到腰部以下。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他把头埋在我腿间的时候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把手用力插进他那一头漂亮的金发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啊…………不要……”
他竟然用嘴……我觉得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腿间,手只有更紧地抓住他的秀发。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著我敏感的欲望,灵活的舌尖忽轻忽重地挤压著,我重重喘著气抱住他的头,不知道是应该推开还是用力按住。舌尖的力道越来越重,汹涌的快感让我全身都酥软了下来。
“好了…………佐正……不要……”
我觉得快到高潮了,挣扎著要把他的头推开。
一个狠很的吮吸,我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完全释放在他口中。
“对不起……”看著他嘴角溢出来的白色汁液,我慌得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现在这样给我弄脏了……
他摇摇头,移到我股间,舌头顶进||||穴道,我感到一股火热的东西缓缓流了进去。
天,我自己的………………
我一下子脸红了,干发泄过的欲望又坚硬起来。
“方其……你好甜……。”他叹息似地。
而後腰被抬高了,一团炽热在我後庭摩擦著,缓慢然而坚定地推了进来。完全进入的时候我一阵晕眩,指甲掐住了他的肩膀。
激烈的律动开始了,我本能地缠住他的腰,随著抽送的节奏摆动著身体。他的攻击愈发猛烈,几乎是完全抽出又整个一插到底,速度更快,力道也更狠。我觉得身体和意识都好象断了线的风筝,根本无法控制,被他的激|情撞得几乎要散成碎片了。
“慢,慢……些,求你……”断断续续地吐出支离破碎的字句,快感电流般掠过全身,快承受不了了,这样做下去一定会死的。
求饶没有让他放慢速度,动作反而愈发狂野。我早已又坚硬起来的分身随著身体的摇动不断摩擦著他的小腹,奇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疯狂了。
“啊~~~~~~啊~~~~啊~~~~”随著他迅猛的攻势,难以抑制的呻吟一阵高亢过一阵,混杂著他粗重的喘息充斥了整个房间。
只觉的全身酥软,快要被他顶得晕过去了。
快不行了……
他猛烈一撞,我身子抖了抖,||||乳白色的液体溢满了交合的地方。
这更方便了他无休止的抽送。
“啊…………”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无力地张大著承受攻击。
他仍狂猛地在我体内搅动,方才发泄完的欲望又迅速膨胀起来,
“恩……啊────”只能大口吸气,什麽力气都给他抽干了,
他猛地直起上身,拉起我的双腿强行架到肩膀上,双手掐紧我的腰。原本深入的分身插入得更深了,他还不满意,使劲的往前又用力推进。
“啊~~~~~~嗯~~~啊~~~~~~~~~~~~啊啊~~~~~~~”我无意识地摇著汗水淋漓的头,不行了,要晕过去了。
“啊─”一声低吼,热流又一次奔涌进早已满是爱液的||||穴道。
“呀────────”我无力地瘫软著,却给他又一个挺进撞得尖叫起来。
臀中一股粘滑的湿热,本能地想收缩,却在冲击之下张得更大,让他的欲望进得更深更猛。
“不…………不行……”我被他狂野的进攻折磨得快虚脱了,费力地想挣扎
“方其…………”激|情中他一遍一遍地在我耳边重复:“……爱你……我爱你……”
我好象哭了,然後也就没有再挣扎,只是更紧地圈住他的腰用力收缩。
人在太幸福的时候就会哭,就像在太痛苦的时候就会笑一样。
我一直不是运气好的人,这麽巨大的幸福,我怕会承受不住。
所以一整个晚上我都用力抓著他,总觉得好象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从背後抱著我,尖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睡得还很沈。我摸索著握住他环在我腰间的胳膊,闭上眼睛想细细品味这样相依相偎的时间,手机却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靠!杀风景!
他睡眼朦胧地捞过闹锺,按一下,又按一下,按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手机在响,忙一把抓过来,顺手捏捏我的鼻子:“也不提醒我,看我笑话哪,坏东西!”
“喂…………哦,是,刚起床呢,马上就过去……一会儿就到,好。”
“公司的事?”我要爬起来。
“是,你继续睡。”他又把我按了下去,“好好休息……我昨晚弄疼你了吧?”他居然脸红,我窃笑。
“乖乖睡觉,醒了自己煮点麦片……不,就一直睡,睡到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乖。”他亲了我一下,迅速穿好衣服梳洗干净。
临出门了还把头探进来看看从被子里露出个头的我:“不要乱跑哦!等我回来!”
我笑著点点头。
门关上了,马上又打开。
我暗笑著等他再一次婆婆妈妈的唠叨。
“方其……我爱你!”
他好象害羞了,说完就赶紧关上门,然後就听到他急急忙忙下楼的声音。
该死……我怎麽又想哭了!
看来是怎麽也睡不著了,我干脆爬起来。本来想尝试著勉强做点贤妻该做的事,结果在他的屋子里打了几个转转也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他的屋子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明亮一丝不苟,地上连一片纸屑一个烟头的影子都没有。想想和文威同住的宿舍那德行,床上能摸到泡面碗,枕头底下有臭袜子,水杯里常常装著烟头,走路会踩到换下来的内裤,故意的都没法弄得这麽乱──我们仨都是一样货真价实的大男人吧?到底是哪个不正常?
饿得不行了──那家夥看起来斯文得不得了,在床上那是整一个野兽,昨晚是不折不扣地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当然也不好说是折腾,我其实也挺享受的。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水平,这男人果然前途无量。昨晚可是晚饭都没吃就办事的呢!饿得前胸贴後背了都。
打开冰箱想找点东西吃,发现真的只有鸡蛋和麦片。不好说是他富日子穷过节俭成癖还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废寝忘食。反正我是特讨厌麦片这样黏糊糊的没牙的孩子和老太才吃的东西,至於鸡蛋,我拿了一个在手上东看西看也想不好用这玩意儿怎麽做顿早饭──我安大少可是除了白开水什麽都不会烧。思来想去我决定勤快点到附近的超市买点熟食回来,什麽都比那冷在锅里的排骨强吧。
哼著歌我提了一袋鸡零件还有卤牛肉卤笋干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慢慢往回走。真的是慢慢,虽然我也算身经百战了,可昨晚那麽一场下来,也有点吃不消,腰和後面都痛得厉害,所以尽管急著回去填饱肚子顺便等佐正,我也只能胜似闲庭漫步地在大街上溜达。
佐正是真的很细心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这些日子,我的钱包都是他打点的。他知道我在钱方面容易糊涂,经常忘了带钱都大摇大摆下馆子然後给老板揪住一顿暴打,所以我常穿的衣服口袋里他都偷偷塞了几张钞票进去以备不时之需。说实话佐正为人节约得近乎小气,我们俩收入天差地别他花钱还没我爽快呢。可是对我他就很大方了,起码比对他自己大方──方其你不要太贪心,注意标准──花他的钱我也就谨慎得多,那可都是佐正的血汗钱哪。
要让文威听到这句肯定又要吓一跳。
一辆很拉风的跑车在我身边停下来。“HI,方其!”一个戴副巨夸张太阳镜的男人朝我打招呼。我第一反应是:这人有病啊,今天有太阳吗?!第二反应是:这人谁啊,我?认识吗?!
“不会吧,都忘了我了?”太阳镜拿下来,妩媚天成的一张脸。请注意,妩媚这个词我绝对没用偏了,SHW的二当家中赫是出了名的花美男。
“没呢。很久不见了。”我敷衍著。他这人我还是不太敢得罪,不然出门小心给SHW那班雇佣兵一样的弟兄砍死。
当初也不知道怎麽招惹上他的。早些时候我打架也打得很凶,别人是为争地盘争弟兄,我纯粹是极度空虚看见哪里有混战就抄起家夥掺一脚。有次在SHW的地盘上惹事,真的差点就没命了,一起的那些人早给打得不会动,我偏偏在那种时候还来个胃痛,於是双手护著肚子躺在地上任人踢著,直冒冷汗。那时就是中赫走过来,看了我半天跟那群野蛮人说声OK,这孩子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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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呢;某蓝一直不知道要怎麽样才能用那个”我有话对你说”… …所以每次都只能在文的後边罗嗦… …
有没有哪位大人能告诉我的…
鞠躬ING… …+++++
然後他就把半死不活的我带回去,洗洗干净扔在床上,灌两颗胃药下去,过会儿问,好了没?我点头,他就一声不吭直接压了上来。
没什麽好反抗的,我要不躺在他下面只怕这时候我就该躺在在街角垃圾堆里连气都没了。
何况我脸上还肿著,右眼都睁不大开。就这样子,能让SHW以漂亮和挑剔出名的当家看上我,我也用不著觉得委屈。
反正──就这样吧,我一向都能忍受,闭上眼睛当成是在做噩梦,熬熬就过去了。
有他罩著的那段日子我也算过得惬意,在哪里闹事都没人敢找我麻烦。谁敢动SHW的朴中赫的东西啊。不过後来我是受够他了,他没什麽不好就是太病态了一点,玩DWI都不知道该有个限度,有几次差点把我折腾死。终於有天我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跟他说,中赫咱们散了吧,不适合在一起,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是吧。
其实要分根本不用把个“爱”字抬上来。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纯粹玩玩而已,谁没事爱你呀。
他看我半天,居然说好吧,你要实在不想跟我过你就走吧。
我走出SHW总部那楼的时候心里还是怕的,要是一出门就给人一刀捅挂了怎麽办?
但他显然没我想得卑鄙,所以我到现在还活著,甚至大学都快念完了,也没见著谁来学校捣乱著陷害我。我做的那些事情里随便捅一件出来都够我那所谓的重点大学把我扫地出门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嘛。”他打量著我。
“你不一样,你帅了。”我随便找些马屁拍著,心里只希望别惹到他,好能平平安安回去。这时候估计佐正都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