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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完,裴浩别开脸,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夏凛恩提着那袋飘着诱人香气的鸭肉面线,排开众人来到还在大放言辞的严家煜身后,拍了他一下。
「家煜」
「嗄?」严家煜回过头。
「这给你,」夏凛恩将东西交给还一脸疑惑的家伙,凑近他耳畔小声说道:「你那卑微的、臣服在你脚下的「某大姐」给你送来的。」然后,在对方僵硬的表情中,又加上一句:「你死定了,他全听见了。」
严家煜是在学校后门的停车棚追上裴洁的。
夜幕中,只见裴浩闷着头快步走着,刚膝盖想也知道对方肯定很生气,他后悔死自己的大嘴巴与与沉不住气了,怎么别人一挑拨,自己便控制不了呢?
见四下无人,严家煜立时跑上前,一把抱住裴浩,喘着气道:「对不起浩,对不起、对不起!」
叠声的抱歉只换来裴浩双臂一抬,挣开他怀抱,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不骂人,表示对方的怒火非此寻常。
严家煜连忙街到裴浩面前,张开双臂不让裴浩往前。「浩,我知道我该死,居然不顾你的面子说出那些话,但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明你的身分,他们不知道的,真的!」
冯君
《我的小狼狗》长篇番外一(十八禁)
第一章
人的一生中,总要学习许多不同的课题,不同的阶段要学的事自然也不同。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便是这个意思。
然而这句话对小狼狗而言,自有新解。
活到老、学到老,纯粹是因为脑袋过于简单、智商过于白痴、记不得经验与学不会教训,所以导致他会因同一件事而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耳提面命--就是耳朵被用力拎着、当着他的面摆脸色那样。
人说学海无涯、惟勤是岸,但对他来说这和勤劳是八竿子打不着边,而他也早被冲到外海去了。
因为他总是学不会,所以只怕这件事将会变成他终其一生的课题了--
“嗯,对对对,我跟你说,浩他在床上啊……哔--(内容因为过于下流所以消音)然后他会……哔--再来会……哔--只要我再……哔--他就会……哔--真的是……好痛、好痛!”
敏感的耳朵被狠狠一拎,赛后转播也被迫暂停。
一转头,后知后觉地发现亲爱的阿娜答不知已站在自己身后、脸色铁青地听了多久了。
“呃……浩……”在裴浩瞪视下乖乖将话筒挂上,小狼狗垂着耳朵,喊了声后便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瞅着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讲得开心吗?”裴浩一咧嘴,露出森森白牙。
没说话,只是摇头再摇头。
但鲁迅先生早说了,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小狼狗选择自灭,但裴浩则选择爆发--
“我说几遍了,不要跟夏凛恩讲那些无聊的事,你不害臊,也要想想对方受不受得了!我说了几遍了啊?你这张嘴巴要哪一天才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越说越气,一拳狠狠敲上小狼狗的脑袋瓜,疼得对方哀哀惨叫。
“对不起嘛……呜呜。”由着裴浩又打又敲又拧,好不容易对方停下动作了,家聿连忙趁隙绕过沙发抱着他。“我只是讲得太兴起了,而且我也只跟阿凛说嘛!浩你都不知道,这么开心的事不和好朋友分享,我憋在心里很难过嘛!”
“那为什么不干脆憋死你算了!”裴浩恨恨一啐。
这家伙什么都好,什么也都愿意尽最大努力去改过,就是嘴巴大的比美广播电台这件事怎样也改不了,就算将要成为大学生了还是一样。
“我憋死了,浩会伤心难过啊。”说肉麻话可是完全不害臊,还一语双关地用自己的下半身去碰裴浩。“浩,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不行。”一肘子伸出,让对方暗藏的“枪械”离自己远一些。
小狼狗“噢”了声,又不死心地黏上来:“为什么?你不是说公司最近比较没事的吗?让我在你这里过夜嘛,好不好?”
“别忘了你明天要干嘛。”裴浩伸掌将那张挂着垂涎口水的大脸用力推开。“回你家去,明天不是要新生报到吗?小心你迟到了。”
喔,对了,忘了说了,今年夏天,小狼狗凭着他那颗笨脑袋瓜,总算考上某所位于淡水的大学,读的是日文系。
由于先前出了车祸,而小狼狗的哥哥虽名草有主但老遇上勾勾缠的烂桃花,加上方凤鸣与同居多年的男友终于结婚了,是故,便顺道将两人的名字给改了,一个叫严家聿,一个叫严家耀。两兄弟向来随便,便由着老妈操弄去了,反正音念起来都一样,并不会造成亲友之间的困扰。
至于会填日文系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自认自己的日文有些底子--好痛、舒服、快升天了、要到了……反正就是从某些动作片学会的超级没有营养的单字,但对他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自认有了这些基础,学好日文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件难事。
当裴浩、夏凛恩和家耀听见他想填日文系的理由是这个时,一个狠狠给了他脑袋瓜子一拳,一个给了他一记不屑的眼神,一个则重重踹了他一脚--只要是男人,都会那些单字好不好?可是转念一想,反正这家伙的智商就这么丁点高,有兴趣就去念呗,会第二外语好过于只会说国语吧?
“浩--”家聿不死心,搂着他要再要糖吃,可对方早走到门口将大门打开,摆明了不准再耍赖。
倚在门边,裴浩眉一挑,下令:“回家去。”
“……好啦。”嘴里咕哝着对方小气、冷淡之类的话,但家聿还是乖乖把自己挪到门边,在对方唇上吻了口。“那我回去了喔?”
临去前一记秋波,想说对方是不是会回心转意把自己拖到卧室上床去,结果只得到裴浩一声回答:
“嗯,快回去。”
呜……色诱无望--是说从开始到现在,在裴浩眼中,自己的姿色就跟路人甲没两样。
吸了下鼻子,还是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了几步,但又不死心地回过头:“那明天我能不能过夜?”
裴浩没答话,只是点了下头,这下子小狼狗脸上的阴霾总算散了些。
走到电梯边,等待的时候他又回头望了眼,却看见裴浩脸上带着微微的浅笑,目送着自己离开。
只这样一抹笑,再怎么哀怨或深闺寂寞,也都变成了满心欢喜与雀跃;“叮”地一声电梯来了,小狼狗踏入电梯,在门阖上前快乐地朝裴浩挥挥手,得到对方一抹更深的笑容,开心地迎向明日的大学生活了。
?
新生报到也就那么一回事,各学院各系所排排坐好,聆听上级长官又臭又长的教诲与校园简介。
当然,家聿出色的外型在踏入校园时,自然又惹来一群人的注目礼。
对这种像在动物园看珍禽猛兽的视线他是再习以为常不过,只是按着报到数据找到自己所在的系级,乖乖落座。
身旁的男男女女看见头号特奖竟奖落自己班上,纷纷凑上前又是问名字、又是问住哪里啦兴趣是什么之类的,捱到结束,自然熟的家聿早交了一堆新朋友。
“家聿,时间还早,要不要班上同学约一约,去唱KTV,顺便认识一下?”
“好啊。”反正裴浩还没下班,先找地方消磨时间也好。
见班草答应了,报名人数顿时激增,一群人浩浩荡荡便往最近的KTV杀过去,其中还有个叫骆书翰的男孩,长得很像近来走红的杰尼斯某双人团体成员之一,众人簇拥着他们两个人走,只觉脸上增光不少。
来到KTV,非假日时段的人并不多,他们要了最大的包厢,又叫小菜又叫果汁啤酒,玩的好不过瘾。
“家聿,喝点酒啊。”邀集大家来唱歌的男同学拿来一罐啤酒,塞到家聿手上。
“……”家聿有些迟疑。
“又没关系,喝啦喝啦,才七趴而已,不会醉的啦。”
经不起那人怂恿,家聿还是打开拉环喝了。他不讨厌啤酒的味道,那人又一直保证,所以……喝一罐应该没关系吧?
结果,不喝则已,一喝惊人。大家看他喝了,全拿着啤酒跑过来要和他拼酒,因为有别于骆书翰的拘仅,这个笑口常开的家聿让他们更敢大着胆子接近。
于是,一罐、一罐半……中间,家聿跑去上厕所,回来时脸儿红红地一屁股坐到骆书翰身边;接着,又是两罐、三罐,然后,他打了个嗝,摇摇手往旁一歪--宣告阵亡。
这一歪,正好倒在骆书翰肩膀上,吓了对方好大一跳。
“家聿?喂,家聿!”起哄灌他酒的男同学推推他。
“我好困,别吵我了……”趴在骆书翰肩膀上的家聿发出模糊的呓语,而对方只是一脸好笑地让他靠着自己。
“糟糕,玩笑开大了。”那人好伤脑筋。
“啊,我有车,我送他回家好了!”有个女同学举手,自愿当护草使者。
“喂,哪有这样的,我也有车啊,我送!”另一名女同学不服气,跳出来争夺。
顿时,包厢里吵闹一片,每个人都想送家聿回家,看能不能顺道揩点油水;那人被吵得受不了了,只好夺过麦克风大叫一声--
“安静!”所有人瞬间静了,只有家聿还兀自做着他的美梦,浑然不觉自己快要被称斤论两地卖了。
那人清咳几声:“我决定了,护送美男回家的责任--就由不才在下我一肩担了……”
还没说完便嘘声四起,连带招来一堆空的啤酒罐。
“好啦好啦,既然家聿这么抢手,大家都想送他回去,要不咱们用抽签的咩!”
这个方法的确最公平,众人听了也都没异议。那人找来便条纸做了好几张纸签,大家轮流拿了,最后剩下一张,便塞到骆书翰手上。
开奖完了,四周顿时哀嚎四起,就算大乐透连五杠也没这么悲惨。没人拿到有打勾的那张,既然大家都没拿到,也就表示那张签王是在--
“好,就是你了,书翰。”那名男同学拿着麦克风,高声宣布:“我在此宣布,这回的护草行动就由咱们的书翰同学担任!”转过身去,他拍了拍骆书翰的肩,语重心长地道:“书翰,虽然说人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但请你记得,千万别在第一晚就带家聿爬上山顶牧羊啊!”
在众人哄笑声中,骆书翰被赶鸭子上架地扶起家聿,没三两下便被拱出门外,丢到捷运站入口旁。
“那就拜托你了啊!”活宝男挥挥手,快乐地回去唱歌了,骆书翰要喊他,也已经来不及了。
“……搞什么啊……”瞪着对方不负责任离去的背影,骆书翰不敢置信地喃喃着。
就这样把人丢给他了?
拜托,他不知道家聿住哪里啊!
?
当家聿睁开眼时,下意识便翻个身去摸自己左手边的位置。
空的,凉的--看来不是在裴浩家;又往前探了探,摸到了一堵近在咫尺的墙壁--怪了,他记得自己家中的双人床是左边靠墙,而自己向来习惯睡右边,怎么会摸到墙咧?
他一呆,掀开被子坐起身,脑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