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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见过狂妄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区区20岁一个小姑娘把天下英雄视为草芥,还说得这么怅然若失,在她眼里这些人别说给她当敌人,当徒弟都不够格啊!
苏竞道:“闲话少说,下面我开始教你把丹田气转为剑气。你记住,虽然听上去简单,想要做到可并不容易,所以你不要掉以轻心。”
我说:“不能,谁让咱是中人之资呢。”
“好,你现在闭上眼睛不要想任何事。”
我依言照做,问:“然后呢?”
苏竞道:“放松。”
我放慢呼吸:“然后呢?”
“再放松。”
我继续放慢呼吸,停了片刻苏竞似乎还不满意,只得气若游丝地呼吸,再过一会我忽然满脸涨红气喘吁吁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想憋死我呀?”
苏竞道:“我让你放松又没让你不喘气。”
我把自己瘫在椅子上,隔了一会道:“这下放松了。”
“现在用心感觉,放眼内视……”
我猛的睁开眼睛:“等等等等,啥叫放眼内视?”
“就是……把眼光收回来看着自己的丹田。”
“我又不是X光怎么看着自己的丹田啊?”
“……就是感觉,感觉你丹田附近的气息游走,总有一些气息是你感觉得到的。”
“哦。”我又闭上眼睛,在椅子上平躺下。
苏竞道:“感觉到了吗?”
“还没……”
“放松,心无旁骛,如果没感觉到也别急在一时,气息是会游走的,你把注意力放在一个点上,等着它出现。”
我手脚开始往椅子下出溜,就听苏竞轻轻道:“也别太刻意,还是要注意放松,你需要做的就是把目光收回来审视自己的内里,就像看到了另一幅风景……”
后面的话我就再也没听见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忽然感觉胸口被人重重地推了一把,急忙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诶,几点了?”
眼前,苏竞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道:“我让你内视,不是让你睡觉!”
我强辩道:“我没睡!”
段天涯在一边乐不可支道:“别嘴硬了,你都打呼噜了。”
我嘿然道:“昨晚没睡好。”
苏竞气得小脸发白,忽然一指段天涯道:“你!”
段天涯吃了一惊道:“啊?”
“你来教他。”
段天涯喃喃道:“你都不行我行吗?”
苏竞道:“你带过徒弟吗?”
“带过啊。”段天涯不无骄傲道:“我的大徒弟也已经是剑士级别了。”
苏竞道:“那就好,你教他,就按照启蒙学徒那样教。”
段天涯凑了过来:“那我试试?”
苏竞对我说:“也许是我对你要求有点高,跟你说了很多不相干的话扰乱了你的心神,也怪我没有传授徒弟的经验,现在我们试试另一种办法,你按部就班地学,说不定反而能激发你的感觉。”
我茫然道:“哦。”
“那我先走开一会,不打扰你们。”苏竞到一边去了。
段天涯兴致勃勃地坐到苏竞刚才坐过的地方,激动道:“想不到平生还能教一回剑神,也不知上辈子修了什么功德了——来,咱们开始。”段天涯把椅子往我跟前挪了挪道,“不过要按我的学你起码得先蹲半年马步。”
我:“……”
段天涯忙摆手道:“我知道没时间了,那我就当你已经到了该打坐练气的程度了,你闭上眼睛意守丹田,然后把体内多余的气注入进去……”
“我没气!”
段天涯一愣道:“不可能,你虽然没有经过勤学苦练,但正是年轻气壮的时候,就算没练过也一定有多余的气,你只要学会这个法子每天注一点到丹田里,总有一天丹田饱满然后奇经八脉俱通,这样就能放出第一股剑气了,不过为了效果更好,从今天起你马步还是要蹲。”
虽然还是听不明白,可是苏竞要我做的是由内而外自给自足,段天涯却要我省吃俭用积少成多,境界不同高下立判,这就好比苏竞直接扔给我一张卡,跟我说只要你想出密码随便花;而段天涯却早早把密码告诉我,我却得一分一分存进去,我顿时就没了兴趣。
段天涯却很是积极,能给前世剑神当一回师父让他非常有成就感,他见我发呆,关切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我假装饶有兴趣地问:“老段,你说你当年从普通人到剑童用了7个月?”
段天涯道:“是啊,不是我段某自吹自擂,7个月在大陆里已经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
我笑嘻嘻地说:“没少吃苦吧?”
段天涯叹气道:“那还用说?别人5年练的功我7个月练完,你说苦不苦?”
我同情道:“其实你不用吃那么多苦的。”
“怎么说?”
“你那种往丹田里注气的办法是错的,人的丹田里本来就有气,你与其往里注不如往外拿,7个月辛苦白费了不说,还浪费了丹田里一股剑气。”
段天涯脸色大变道:“你听谁说的?”
我冲苏竞努努嘴,段天涯懊恼地一拍脑袋:“可惜我那时没有名师教导,枉费了7个月心血啊。”
我安慰他道:“也不用难过,成了剑童以后后面的级别还是得一步一步来,你无非是耽误了点儿时间而已。”
段天涯瞪眼:“一点儿?那可是7个月啊,这7个月我要是用在修炼上,说不定早就剑师中期了。”说着他再也顾不上教我,挣扎着站起冲苏竞一拱手道,“心情郁闷,暂时无心教学,还请苏剑神赎罪。”说完就一个人跑旁边发呆去了……
苏竞走过来重新坐下,瞪了得意洋洋的我一眼道:“你挺会想办法的嘛,本事一点没学,先把老师给气跑了。”
我嘿嘿笑道:“谁让他先让我蹲半年马步的?我觉得还是你靠谱点。”
苏竞无奈道:“好吧,咱们重头来——闭上眼睛,放松……”
这回效果就更明显了,还没等她说完我脑袋一歪,就此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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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老梦见在课堂上睡觉,真怀念那段从不失眠的日子啊!
第五十四章 闲
为了练成剑气,我一下午都在昏昏欲睡……
我记得上学那会我们管听不懂的课叫听天书,老师说的话明明都懂,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现在我就有这个感觉,什么内视什么丹田在我听来完全一头雾水,反正苏竞一跟我说这些我就犯困,最后直接导致看她说话我就想睡觉。
苏竞无奈道:“今天就这样吧,我看你是太累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来神了——这一下午都睡够了。
电话这时响了,我一看来电是铁继理,有点奇怪他怎么会想起主动给我打电话,我接起来笑呵呵地说:“有事吗铁警官?”
“那件事就是地鼠干的。”铁继理的声音颇显沙哑,也不知道多久没休息了,他上回在我这熬了两天两夜也没见他这样。
说到地鼠,我的心里其实有数,我说:“那恭喜你了,立了一大功,这小子不会就这么给毙了吧?”我还指望以后找个机会不劳而获拿回我的速度呢,想到这我忽然又想起还在监狱里的我爸,距上次探监已经有十来天的工夫了,老头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个多月就出来了。
谁知铁继理无力地吐出三个字:“没抓住。”
我神情一紧道:“怎么会没抓住呢,不是让你多带几个人吗?”
“武警特警我总共带了100多个人,抓杀人犯也没动这么大的阵仗,可是还是让他……给跑了。”铁继理的话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懑和憋屈。
“他怎么跑的,你们就不会开枪吗?”
“我开了,当时我们把这小子围在一条死胡同里,他看见我们以后居然不跑不动,我开始以为他吓傻了,正准备上去抓他,这小子忽然跳起来从我们头顶上跑了过去,我朝他腿上开了两枪……”
“然后呢?”
“然后……”铁继理失神道:“这小子居然像是能躲过子弹,在墙上转了两圈,等我们再想找,已经不见了。”
我一拍大腿道:“早就让你小心点!”
铁继理道:“我想问你的是:你到底怎么知道金缕玉衣是他偷的?”
“我都告诉过你了,我胡猜的,有一回坐车我跟这小子碰上过。”我只能随口敷衍。
铁继理咬牙切齿道:“除此之外你还了解些什么情况?”
“没了。”
“你要是知道,请一定告诉我,算我第一次求人。”
“真没了。”我听出这个特警队长这次受的刺激不小,犯罪分子们闻名色变的铁蒺藜这回算栽了一个大跟头。
铁继理沮丧道:“好吧,想起什么随时跟我联系。”
我说:“你也别气馁,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超出我们认知的事情,尤其你们这一行,更得有心理准备。”
“你想说什么?”
“呃,我就是给你宽宽心,许石中火菊花不保就得许有人能从你枪下逃走,下次注意点。”
铁继理强作精神道:“谢谢,我绝不允许下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我挂上电话,苏竞道:“地鼠有消息了?”
我说:“跑了,从100多个警察面前大模大样地跑了。”
苏竞道:“我倒是不意外,这个世界上恐怕真没有人能凭速度抓住他——除了我可以勉强试一试。”
“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这小子经这么一闹还不得成了惊弓之鸟,再找他难了。”
苏竞道:“我倒不这么看,地鼠要跑早跑了,你以为凭他现在的速度设几个卡子能拦住他吗?他之所以没跑大概是有恃无恐,没把那些要抓他的人看在眼里。我们得想办法找到他,不然真等他跑了就难办了。”
“怎么找?”
苏竞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有手下吗?”
“得,你还真有当老大的天赋,有什么难办的事就交给手下。”我想了一会,这事还真就得靠特别途径解决,警察那面的通缉令肯定很快就会贴出来,地鼠再傻也不会轻易露出行踪,现在他应该只对一种人警惕性不会太高——道上的人。
我找出二子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才拨过去,二子却立刻接起来殷勤道:“龙哥!”上次我们在王二财那见过以后互留了号码。
“忙着呢?”我简单地客气道。
“不忙,龙哥有什么事说吧。”他也揣测出了我绝不能没事跟他瞎腻乎。
“帮我找个人,叫地鼠。”
二子紧张道:“地鼠?”
“这两天的新闻你也看了?”
“就算不看新闻也知道了啊,这么大的事儿!警察好像怀疑这事儿跟地鼠有关,前几天就四处找他呢。”二子消息的确够灵通。
“有困难吗?”
二子笑道:“既然是龙哥吩咐,有困难也得办啊,不过难度肯定是不小。”
“嗯,找着了就算,找不着也别耽误了正事。”
二子越发吃不准我的意图,小心道:“龙哥你不会是对那件金缕玉衣感兴趣吧?”
我笑道:“尽扯,我要那玩意干嘛,当情趣内衣啊?”
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