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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苏竞也搞清了状况,小声跟我说:“这未必不是一个回家的借口吗,正好让
你赶上了。”
我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苏竞道:“我不能陪你进去了,等你回去安顿好以后我们再找机会见面。”
我指着站在门口迎客那中年问她:“那人你认识吗?”
苏竞奇道:“你不认识吗?看样子像是史存道的三个儿子之一。”
“我就在史家待了一天哪认识那么多人去?”
我们两人在门口犯了难,就算找到了借口回去,总不能见了长辈招呼也不打,
可他到底是我什么人我还吃不准。
看着门口熙熙攘攘排队等着入内拜寿的人流,我忽然有了主意,见一顶绿呢
小轿落在我眼前,轿子里下来一个头顶双翅乌纱的胖子,面带忐忑之色,估计也
没什么身份,纯粹是来打酱油捧臭脚的,于是一把位住他,指着门口那中年人问
:“老兄,我问一下,那人是谁呀?”
胖子见我穿着非官非民,不禁又带了三分骄色,瞟了我一眼道:“是你家主
子派你来送礼的吧?竟连史家三爷也不认识!”
我放开他,跟苏竞小声道:“这么说他是我三叔?”
苏竞道:“大概是了,那你进去吧,多加小心。”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走上台阶,离着老远就冲那中年嬉皮笑脸道:“三叔!”
那中年见了我脸色微微一变,当着众人又不好说什么,哼了一声道:“总算
今天你还知道回来,进去吧!”
我如逢大赦,哧溜一下钻进了大门,只剩那个排在最后的胖子看着我惊诧莫
名……
我一路小跑奔着后宅而去,今天史府内家丁管家主事全都出来迎客,个个陪
着小心,也没工夫理我,最多就是一愣,我刚跑过前院,又见一个长相酷似史老
三的中年在那帮宾客指引道路,他见了我还没等说话,我一拱手道:“二叔好,
我换身衣裳就来。”心里可着实捏了一把汗,但愿没有搞错……
我飞奔回先前的小院直接推门而入,绿萼正在院子里浇花,听见门响猛一抬
头,下意识道:“你怎么回来了?”说完这句话莫名其妙地把小圆脸一沉,竟不
理我,转身进了厢房,我刚一出神的工夫她就抱着一身新衣服又转了出来,把衣
服往我怀里一掷,面无表情道:“换上就去吧。”
我也不知道是谁惹了她,可这时也顾不上许多,急急忙忙接好了衣服顺着原
路跑回前边,大多数宾客却已经在大厅落了座,史家两兄弟也不见了,我只得一
个人走进大厅,一进来就险些被嘈杂的声音掀个跟头,就见偌大的厅堂里摆了将
近有100桌酒席,与座者不少的人一看官服就是朝廷大员,倒有一多半是身穿盔
甲的将军,这些人聚在一起大呼小叫好不热闹。
大厅正前方一个台子上摆着一张桌子,一个魁梧的老者傲然一人端坐其上,
身穿一件百寿袍,其余既没顶盔也没带甲,花白胡须飘洒胸前,这老者坐在那里
笑眯眯的,却有股浑然的威势从他身上沁出来,满堂宾客大多是手握兵权的大将,
可眼神都不由自主地追随在他的身上。
老者下首一张桌上几个人神色泰然,看样子应该都是皇亲贵胄,与之平行的
桌上,史家三兄弟位列其中,同桌的几个人估计也是尚书丞相一类的部长级官员,
再下垂首就有我认识的人了,坐的是史家的扬威齐州四兄弟,让我意外的是史迪
佳也在场。
我这一进来,大厅里人们自然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其中倒也有不少认识我的,
小声道:“这是老元帅的孙子史迪载。”马上有人议论道:“就是那个无法修炼
剑气的老五吗?”“小声点,让老寿星听见该不痛快了。”
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径直来到台前,想了想,只能跪下磕头道:“爷爷,
史迪载给您叩头了,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我在这边说着话,就听旁边的桌上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用猜也知道正是
我那位便宜老爹史驰。
史存道往下看了看,手摸胡须道:“我听说你前几天和家里不告而别,这些
日子哪去了?”
“呃……”
不等我想出个托词来,史存道呵呵一笑道:“回来就好,坐吧。”
我赶忙爬起来,自然而然地来到史家小兄弟那一桌,刚好见还有一把空丵椅子,
走过去没等坐忽然凭空一只手伸出来抓住椅子背往桌子下面一推,我顺势一看,
就见史迪威也正抬头盯着我,带着冷笑道:“这没你的座儿。”
此刻大厅里有无数双眼睛向这边打了过来,那些正在谈话的人也暗暗加了关
注(其中大部分都是V),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拉着椅子往外拽了拽,史迪威手上
加劲,那椅子纹丝不动,史迪扬惟恐被人看了笑话,小声道:“二弟,松手。”
史迪威索性把椅子踹到了一边,随即冷冷地看着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
要是去把它捡回来,那史家老五就从此就彻底沦为笑柄,椅子这东西很奇怪,无
论古今中外它涵盖的意义都远非它本身那么简单,史迪威的意思很明白,这没你
的座儿就是说你不配当史家人,我要死气白赖地找回来,那废柴老五就不光是废
柴,连狗都不如了。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忽听一个少女咯咯笑道:“二哥你怎么跟一把椅子
过不去啊?”说话的人正是史迪佳,她看似非常自然地起身把那把椅子拉到近前,
随即拍了拍自己原先坐的那张跟我说:“五哥,坐呀。”她把我按在椅子上,自
己自然而然地坐在我和史迪威中间,把我们隔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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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钓鱼
让史迪威这么一闹我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这个兄弟这么刻薄,五废柴无论从哪一点说也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和影响。
好在有史迪佳的解围,我才没有当众出丑,我冲她笑了笑,她则递过来一个鬼脸。
史存道见宾客聚齐,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下面的人们顿时都静下来,在这曹杂的大厅里一个细微的举动就能得到众人的响应,可见夹存道威信极高。
老头端着酒杯环视了一眼四周,微微笑道:“今天是老夫80寿辰,本来想猫在家里躲个请净也就走了,没想到还有一帮老伙计们惦记着,我知道你们是嘴馋想喝酒了找不到借口便把我这个老东西推出来给你们当挡箭牌好让你们过瘾,你们这些老家伙可狡猾得很呐。”
下面的人顿时笑了起来,史存道道:“所谓人生百年,老家伙就算真的能活一百岁无非也就还有20年好活,犯10年糊涂,抖10年混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底下有人大声喊:“老元帅定能活上一千年,到时候咱们还得来讨杯寿酒喝。”
史存道哈哈一笑:“活一千年,那不是成了王八了吗?”众人又笑了起来。大元帅说的虽是生死,可豪气不减,也没人认为有什么不吉利的。
史存道继续道:“承蒙先帝和皇上错爱,我史存道大元帅都已经做了两朝40多年啦,这40多年来,老夫有两个心愿一直未完,也算生平憾事,第一件就是穷我一生,没能打过黑森林去,让黑吉斯那帮杂种也尝尝被人兵临城下的滋味,上负皇恩下负黎民啊。”
一干将军们都有讪讪之色,有人高声道:“老元帅的这个心愿假以时日一定能完成,第二个呢?”
”第二个不值一提,老夫13岁晋级剑童,时至今日67载有余,竟未能更进一步,还是一个区区的剑师,想来惭愧啊。”
这句话一出口,下面的人面面相觑,稍即轰然道:“老元帅这是怎么话说的,您都惭愧我们还活不活了*……”是啊,元帅已是剑师后期,整个大陆也算凤毛磷角了*……”老元帅这是存心挤兑我们呀。”一时间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反倒成了趁机歌功颂德的由头。
史存道摆了摆手道:“罢了,这两个愿望靠我是一个也完不成了了,不提也罢,咱们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喝酒,来,咱们先同饮此杯,一会有谁不服的尽管上来,老夫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有了这一句话气氛顿时热烈起来,众人推杯换盏,寿宴就算正式开始了。
一轮一轮的敬酒开始后,史存道面带微笑酒到杯干,脸上却不红不白的,看样子老头得比刘日立能喝。前去敬酒的人自然也都是位高权重的皇亲将军,这就得你自己打个思量了,老头虽然能喝,可不是谁的面子都卖,要不然这大厅里千数来号人还不得喝出毛病来,所以从敬酒的顺序中也能看出这些来宾的品秩高低。
我大哥史迪扬在周围几个桌上作为东家帮着应酬了一番,瞅个机会向老寿星磕头道:“祖父,孩儿不才为祖父准备了一件薄礼。”
史存道一听乐呵呵地摆摆手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众位且看看我这几个孙儿给老夫准备了什么吧。”
下面的人都笑盈盈地看过来,史迪扬回到桌前棒出一只长匣,双手敬上,史存道探身取过,打开盒子一看乃是一把长刀,刀鞘古朴也不见任何装饰,史存道按卡簧拔出刀身,大厅里顿时一阵森然,史存道看看面前的银酒杯,手起刀落,那酒杯被齐刷刷斩断,难得的是位置没有丝毫移动,只有半杯酒水洒了一地。众人不禁轰然叫好:“好刀*……”刀固然是好刀,大元帅的刀法更为精妙啊。”
史存道满意地点点头,史迪扬道:“此刀乃是名匠吴黑子后人所做,孩儿遍寻大陆才找着他的下落。”
下面马上有人恃然道:“吴黑子?那不是给剑神铸过青玄剑的人吗?”
史迪扬道:“起初孩儿再三求肯,吴氏后人只推说已经封炉,后来孩儿说明了此刀是要献给祖父的,他们这才欣然答应。”
这句马屁拍到了重点,史存道呵呵笑道:“难为你了。”
史迪扬归座,史迪威依次上前给史存道叫了头,一挥手,便有两个下人抬着一座东西走上大厅,来到近前,史迪威揭起上面盖的红布,露出一屏色彩斑谰的珊瑚来,史迪威道:“这座海底珊瑚是孩儿偶然间寻得,孩儿已询问过太医,据说此物搁置在旁有滋心养颜的功效。”
史存道笑道:“花了不少钱吧?”
史迪威道:“孩儿祝愿祖父大人万寿无疆!”
“嗯,好好。”史存道示意他归座,目光不禁朝史迪齐史迪州兄弟扫来,史迪齐忙正襟站起,从怀里珍而重之地拿出一个小盒,跪在史存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