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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失魂落魄的时候,就听对面传来“嘎啦,嘎啦嘎啦,嘎啦啦啦啦”的声音,这声音非常有节奏感和预示性,正如一件物体要从中裂开那样,起初我还以为是错觉,因为眼前的骆驼山巍然没动,我定睛一看,还是没动……
咳咳,以上纯属是个笑话,事实上是:当剑气消失片刻后,骆驼山的两个驼峰正中冷丁出现了一条裂缝,随着嘎啦声,那条裂缝像条飞蹿的小蛇一样自上而下地游走,瞬间就游到了山底,黑吉斯的第一个士兵脚刚踏在两峰之间,跨啦一声巨响,骆驼山的山脊从中断开,原本山体的一部分全都被我剑气震成了拳头大小的石头,稀里哗啦地倾泻在山脚,堆成了别一座石头山!
自此,骆驼山被我劈成了两座完全独立的山,两座山之间相隔大概有十几丈宽……
就在这时,骆驼.哦不,两座山的山脚下忽然尘烟大起,一队人马打着大大的凤字旗呼啸而来,头前一员女将金盔金甲,正是老妈。
之后的情节我想了很久.主要是临时出现了一些难题,所以到现在就写了这么多,不过劈山单开一章也是有意义的,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更新会过万的。
第八章 蘑菇
15万大军腾起的烟尘遮天蔽月,她们已经分出前锋和后援部队准备攻山,一支5000人的先锋部队率先到达山脚,原本杀气腾腾的先锋官望着眼前的两座大山一个劲地发愣。
老妈见先锋不动,派人来问怎么回事,那先锋官亲自骑马来到军前,讷讷道:“大将军,我们先攻哪座山啊?”
老妈莫明其妙道:“什么哪座山?”她离山比较远,还没看清骆驼山的变化。
那先锋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索性道:“您……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老妈带了十几个卫兵跑到山前一看顿时也傻眼了,下意识地问先锋:“这是怎么回事?”
先锋嗫嚅到:“我要是知道也就不问您该从哪攻了——还有,上山的路已经被好大一堆石头掩埋起来了。”
老妈愣怔了片刻之后顿时在马背上直起了身子,大声问:“那张赶虎她们呢?”
就在这时有传信兵来报:“大将军,张赶虎将军她们已经从我们身后下山。”
老妈吃惊道:“什么,她在哪?”话音未落,就听有人鬼哭狼嚎的一声:“大将军,我在这!”
张赶虎飞奔而来,一下扑在老妈马前,抱着老妈的大腿放声大哭道:“大将军,老张活着见到你了。”
老妈震惊不已,抬起张赶虎的下巴端详了半天这才颤声问:“姐妹们呢?”
张赶虎回手一指:“都下来了。”那些被困在骆驼山上将近一个月之久的飞凤军此刻全都哭着奔上,七嘴八舌道:“大将军!”
老妈撸下头盔,强自镇定了半天这才又问:“你们……是怎么下来的?”
说到这,到底是苦梅和苏竞眼界心思不同,此刻几乎同时叫道:“师父!”“小龙!”二人一起抬头往天上看,我尴尬地冲她们挥挥手——本来大功告成,我是想以一个酷酷的姿势直接落在她们面前的,可无奈只会飞不会落,在她们头上兜了好几个圈子试了几次都不能顺利落下,苏竞和苦梅脸色大变,只见两条身影从马背上弹起,一起飞身解救,最后还是苏竞比苦梅快了一步,伸手把我揽在怀里,款款落地。
当此时,我和苏竞来了个脸对脸,她低头关切地看着我,落地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怎么样?”我只觉后背一片软绵绵的舒服,故意不说话,露出了只有婴儿才有的天真与邪恶结合的表情……这种高空接人的桥段几乎每部武侠电视剧里都有,只不过他们的情节都是丰神俊朗的少侠接住白衣飘飘的姑娘,两人凝视,慢镜头落下,姑娘脸红,挣脱怀抱,到了我这既然已经反了,我就干脆一反到底——话说我以前真没想到苏竞前面这么有货呀……
苦梅没接到我,又见我们举止怪异,不禁咳嗽了一声。
我这才从苏竞怀里跳在地上,严肃道:“阿梅,你又耽误师父泡妞!”
苦梅嘿然。
老妈一个箭步赶到我跟前,拽着我领子道:“小兔崽子,你急死我了!”
我急忙求饶道:“妈我以后不敢了。”
苏竞面有愠色道:“你知不知道,为了你干娘几乎改变了我军的进攻时间,我们派人在附近找你又费了多大的工夫?”
我见老妈眉头紧锁,知道她这半天肯定是着急坏了,儿子开车出去当妈的都要千叮咛万嘱咐,更别说我这种两手一乍飞着出去的。我拉了拉老妈的衣袖,小声道:“妈,让你担心了。”老妈见我没事,叹了一口气放开我道:“哎,儿子大了,以后你想飞就飞吧。”只不过三分失落中倒带了七分自豪。
我嘿嘿一笑,转头问张赶虎:“咱们的人都下来了吗?没出意外吧?”
张赶虎二话不说倒头就拜:“你救了姐妹们和老张的命,我给你磕一个!”她往后退了一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没等我把她扶起来,她身后从山下来的5万飞凤军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我忙道:“别别别,都是自己人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使劲掀了张赶虎几下才勉强把她拽起来,一看后面的飞凤军还倒身不起,我笑道:“你们
要等我一个个去扶,完事了也都从小妞变成大龄女青年了。”女兵们这才讪笑着起来,我和这些姑娘们相处时间虽短,可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了,老妈带来的这些部下还不怎样,这些人看我的眼神里再也挥不去敬畏的神色。
张赶虎把我劈山的详细经过跟老妈讲了一遍,苦梅老泪纵横道:“师父,恭喜你神功大成。”我忙摆手:“神功两个字千万别用了。”反正牵扯到这两个字的最后不是木有小**就原本是个大骗子,非常坏行情。
老妈道:“此处非是久留之地,咱们即刻回营。”
就这样,飞凤军终于团聚,20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凯旋班师,临走前苏竞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面目全非的骆驼山,神色间颇有凝重,我问她:“怎么了?”
苏竞一笑道:“没什么,从今天起,你可算一战成名了,只怕风头很快就会盖过我呢。”我说:“你吃醋啊?”
苏竞淡然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回到营中,老妈问我:“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打个哈欠道:“我要睡觉!”加上今晚,我已经四个昼夜没有合眼,一天奔波之后,有种从心里犯上来的疲惫,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妈急忙安排人给我布置帐蓬,结果我往床上一躺连被子也来不及盖就昏睡过去。营地上,为了庆祝飞凤军会师,她们举行了简短而隆重的欢庆晚会,当然,主要是为了给从山上下来的姐妹们好好吃一顿。我在睡梦中依稀还能听见张赶虎那爽朗粗犷的笑声。
第二天一睁眼,外面已经日上三竿,我撩开帐蓬的门出去,正和苏竞碰了个对面,她终究是不放心我的安全,把帐蓬也搬了过来。
我平伸着胳膊道:“小竞竞,睡得好吗?”
苏竞四下看看道:“不要乱喊我名字。”
我笑道:“你也可以叫我小龙龙啊。”
苏竞无奈道:“你什么时候能把胡说八道的毛病改了我可真要谢天谢地了。”
我刚想凑过去调戏她几句,我帐门口那个卫兵“叭”地给我来了一个立正,大声道:“龙剑神早!”
我愕然地看看她,笑道:“精神很饱满嘛,小鬼你多大了?”
那卫兵大声道:“回剑神,我今年25。”
我挠头道:“哦,比我大呀?”
苏竞见我装丵B失败,不禁嫣然。
我和她慢慢行走在军营里,除了帐篷群,前面一群女兵正指着对面窃窃私语,脸上神色飘忽不定,我凑上前去问:“你们说什么呢?”
“啊,龙剑神。”一群女兵见识我,七嘴八舌地打过招呼之后,全都讷讷不语,我大感好奇,顺着他们的目光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他们所观望的方向正是骆驼山。
然而此刻的骆驼山再也不能叫骆驼山了,它的南峰已经被我削成了梳子形状,与北峰的连接处也完全断开,山脚下乱石堆垒,新削的石壁林立,在朝阳的光辉下别有一番波光粼粼和气象森严。
昨天我又要救人又要阻击敌军只顾了忙活,又是黑天半夜,除了张赶虎他们切身体验了一把,说实话其实没几个人看清当时我是怎么劈山的,这是骆驼山整个暴露在早晨的阳光里,方圆数十里的一座大山被人用肉掌削得面目全非,别说这些女兵,就连我也震惊不已。
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兵把双手握在胸前,瞪着大眼睛道:“龙剑神,骆驼山已经不能叫骆驼山了,你给起一个新名字吧。”
我往远处扫了一眼,随口道:“这还不简单——梳子山。”
小女兵似乎对这个名字不太满意,又道:“那另一座呢?”
我又往北峰看了看,顿时眯起了眼睛,露出了那种暧昧的笑——那北峰昨天被我一劈,山顶圆溜溜地成了一个椭圆,大头下面的山体直直的是一根棍,最难得的,那圆头上面还有被我劈出来的一道沟……
我嘿嘿笑道:“这玩意儿看着可像某件不雅的物事啊。”
众女兵一愣,随即几个上了一点年纪的都跟着呵呵哈哈地笑了起来,那几个年轻的则迷茫道:“像什么呀?”那些老兵们笑得更厉害了。
我有意为难苏竞,便道:“北峰就让咱们的苏剑神给起一个名字吧”
苏竞往对面看着,若有所思道:“还真像呀。”
我忍着笑道:“那你说该叫什么?”
苏竞道:“它不就像个蘑菇吗?就叫蘑菇山吧。”
我失望道:“就这个啊?”
苏竞茫然道:“那你说它像什么?”
“呃……那就叫蘑菇山吧。”虽然我觉得更像是一种海陆两栖、可以活很长时间的生物的头部……
我看着“蘑菇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喃喃自语道:“这山已经成这样了,黑吉斯那帮孙子可怎么下来呀?”
一个女兵道:“好叫龙剑神得知,今早探子来报,黑吉斯的10万人马确实被困在了蘑菇山上,一个也没下来。”
我挥拳道:“该!”骆驼山被我分成了梳子山和蘑菇山以后,原先通往地面的小径也随之消失,蘑菇山山如其名,黑吉斯的人被困在蘑菇顶上悬置在半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真正地成了一支孤军。本来是为了救人,现在歪打正着,这却是我没想到的。
女兵们和我闲聊了几句,心满意足,一个个面色绯红地散开了,我和苏竞继续漫步,所到之处的不管是普通士兵也好还是中层将领也好,见了我有的垂首肃立一旁,有的停下脚步微小目送,我嘻嘻哈哈地跟她们挥手致意,不禁飘飘然道:“看来我在女同志们的心里是很受欢迎的嘛。”
苏竞微微一笑:“你有没有感觉到她们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有吗?”
苏竞道:“她们现在很自豪,因为有了你这个剑神,她们心里有了底气。”苏竞看着我道:“这正是我去找你的原因,你带动了整个国家的士气!”
我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