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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已经互生情愫,之前也一直好好的,怎么这个节骨眼上,他突然翻脸了?是因为她得罪了这位女官大人,所以他怕受到牵连?糟了,若是如此,那夏家岂非也会因她的关系,被这位女官大人记恨上?
想到此处,夏念晴只觉得头晕目眩,再看旁边的玉儿,也是被吓得满头大汗,一脸苍白”
云浣看她们一眼,挥挥手,随意的道:“看来是我误会了”那么夏小姐,这会儿小乞丐也走了,前路也通畅了,不知可否劳驾您,将这马车驶走,好歹让后头的车进城门来吧……”
夏念晴听出她口中的讥讽,也顾不得太多,急忙对老李喝道:“老李,还不将车驶走””
“那小姐您……”老李坐上车辕,却看夏念晴并没上车的意思,不禁愣然”
夏念晴立刻道:“我与女官大人不打不相识,她第一次来曲州必定需要个向导,你且回去,我与女官大人再聊聊,晚些再回去……”说着,一张脸,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清风荡漾”
云浣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道:“我若需要向导,也不敢劳烦夏小姐,夏小姐身子不舒服还是回去休息吧,别出去乱走了,保不准谁的鞋面又不小心蹭脏了您的鞋底,那可又说不清了””
夏念晴满脸赦红,云浣也不管她,转身就往人群走去了,东方束紧步跟上,待出了人群,他才苦笑着问:“你如此高调的出现,为了什么?”
“为了告诉你们,我来了””说着,转头冲他眨眨眼,一脸无辜的道:“若我偷偷进城,你们又会说我不安好心,我只好大大方方的进来””
“那你进城来又是做什么?”东方束微微挑眉”
云浣随口道:“军营太闷了,进城玩玩””
“是吗?”他一笑,压低了声音,靠到她耳畔,轻问:“不是因为白敛?”
“他?”她挑眉,满脸茫然:“他怎么了?”
“他几日前就进城了,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与他形影不离,那夜我在帐内時,他不就在帐外守着你””他勾唇轻笑,眼中不无调侃”
云浣呵呵一笑,没有回答”
白敛真的被派进城了,而且行踪已经被发现了,很好?现在她也来了,她刚进城不到半个時辰,东方束就出现了,果然因为白敛他们进城,引起方王的防备心,第一步成功了,那么接下来,她就要看看,这方王的势力到底有多少”
ps:八千字?写得我快吐血了,各种暴躁,我要去趴床上养伤了,谁也别理我……
蓝姬
方王府内,雕栏画栋,斗拱飞檐,虽不及京城奢华,却也不难看出方王在西北地界的势力有多惊人,这样一座王府,占地竟远远等同京城的两座或三座一品官员府。
“这方王府,倒是装饰得漂亮,可见方王殿下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走在阆苑琼楼下,云浣忍不住夸赞一句。
领路的是个上了年纪的管家,管家躬着背脊没有说话,旁边是持着扇子,一脸温润的东方束,三人成行,她一问,竟没有人答她。
倒也不觉尴尬,云浣只是心想:这都到了多严防死守的地步了啊?她自是随口说一句,又没开诚布公的讲“方王的府邸似乎超过了亲王府邸的正常规格。”他们紧张什么?
心里好笑,特别是看东方束也一副谨慎小心的摸样,云浣更觉得有些好玩。
三人又绕过两座流桥,这才到了前庭,坐下后,很快有丫鬟送上热茶,云浣啄了一口,一副悠哉悠哉的摸样,像是一点也不担心。
待管家退下了,东方束才问:“你就不怕大哥抓了你?”
云浣挑挑眉,放下茶杯一脸无谓的道:“若是要抓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既然敢跟着过来,那她便是有把握的。
东方束不再说话,不一会儿,一袭墨绿色刻丝锦袍的方王来了,深色的衣着将他衬托的尤其挺拔高挑,俊逸不凡,一举手一投足皆是王者气度,若是平常女子,怕是看这一眼,就要芳心暗许了。
云浣起身,恭敬的颔颔首:“方王殿下。”
方王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越过她,走到首座坐下,这才慢条斯理的道:“云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方王府,上次请,可请不到你。”
云浣摸摸鼻子,嘴角噙着温婉的笑,扯唇道:“方王殿下说笑了,那次是有急事处理,今日我不是特地来赎罪了。”
“赎罪?”方王挑眉,冷厉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是吗?”
云浣眨眨眼,一脸无辜的道:“千真万确,莫非方王殿下是怀疑云浣的诚意吗?”
方王一哼:“若是有诚意,外头守着的那七名精兵又是什么意思?”
云浣一滞,脸上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才道:“我的安危军中有人要负责,他们不敢放我单独离开太久,所以暗中保护,只要方王不对我动粗,他们也不会冲进来。”
“你这是警告本王,对你得客客气气的,若敢对你有半分不轨,你外头的人,就要冲进来把本王杀了?”方王口气疏冷,满含嘲讽。
云浣扶扶额,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百口莫辩?
东方束见她尴尬,便起身解围道:“大哥,你说话就别夹枪带棒了,云大人高调前来,也没藏藏掖掖,这便说明她光明正大,咱们就别小人之心了。”话落又立刻转移话题:“好了好了,都这会儿了,我还没用膳呢,云大人用了吗?”
云浣立马道:“没呢,还想在曲州城找家馆子用,可在城门口那一堵……”
东方束笑笑,转头祈求般的望向自家大哥:“大哥……”
方王睨他一眼,终究叹息一声,挥挥手道:“去吧。”言下之意就是不找云浣麻烦了,你要带她去哪儿随你便了。
东方束一喜,冲云浣打了个眼色,云浣忍不住噗哧一笑,跟着东方束就跑了。
方王看着两人急于逃窜的背景,不禁皱眉,三弟这莫不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上次城门前他已看出了不妥,三弟武功如何他很清楚,那夜他分明是故意相让,难道,三弟真的为情所扰了。
若是如此,只怕大大的不妙了?
云浣吃过午膳,天色已经有些不早了,婢女小桃打从进了方王府便一直捉摸着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可是方王府,对边境军区的人来说,这里可是不亚于阎罗殿的恐怖,她现在居然置身其中,怎能让她不心境胆颤。
想到这儿,小桃又急又怒的看向远处正与三皇子相谈甚欢的监察史大人,只觉得脑瓜仁都疼了。
“你就是云大人的婢女?”身后,一道冷淡的女声突然响起。
小桃转头,看着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身后的红装女子,拘谨的点点头:“是,我是云大人的婢女,请问姑娘是……”
“别废话了,跟我走,王爷要见你。”那红衣女子似乎不想与她周旋,直接丢下一句,便打头走去。
小桃心里着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远处的云浣,看她还是一副纯粹赏园观景,谈天说地的摸样,她不禁咬咬牙,一跺脚,终究跟上了红衣女子的步伐。
云浣是看到小桃离开的,她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又拿起茶杯啄了一口,才冲对面的东方束道:“听说曲州有桃花,不知方王府可也有?”
“有是有,不过……”东方束有些犹豫,随即又释然:“算了,我带你去吧,大哥应当不会与我撒气的。”说着,他便起身,还调侃的对云浣做了一个恭请的手势。
云浣一笑,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
而就在云浣观桃赏花時,小桃却正满头冷汗的站在大厅中央,接受着那方王殿下那毒蛇一般的目光审视。
“你就是云浣的婢女,说说看,你们进城做什么?”方王轻描淡写的问着,手中把玩似的握着一只茶杯,翻动着茶盖,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小桃咽了口唾沫,咬着牙道:“就是……近日军营膳食有所改善,云大人……有些吃不惯,所以……所以我们就进城来吃……”她结结巴巴的说完,已是快虚脱了。
“哦?”方王挑挑眉,一脸不置可否:“我怎么听说云大人用那些膳用得挺自在的。”
你……听说?
小桃惊悚了,方王这是在直言不讳的承认,他在军营里设有眼线,而那个眼线已经把整个军营的情况尽收眼底,把他们的全部举动,全部如实上报了吗?
小桃顿時觉得一股凉意入了背脊,再想说话時,竟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吐不出一个字来了。
方王看着她那狼狈惊恐的摸样,阴冷的笑了一下,重复着问:“说,你们进城……”
话还没问完,外头管家突然风风火火的跑进大厅,一脸着急的道:“王爷,三皇子带着那个云大人去了桃园。”
“什么?”方王顿時拔身而起,下一秒,疾风刮过,人已经冲了出去。管家也立刻跟了出去。
小桃错愕的眨眨眼,只看方王真的离开了,才大吐口气,由衷的产生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可她刚转身,却发现厅堂里还有人,正是那位领她来的红衣女子。
“这位姐姐,我……”
“别废话了。”那红衣女子还是如刚才一样不耐烦,斜着眼睛蔑了小桃一眼,哼声道:“不想死的就快走,从这儿出去一路右转就是后门,你给守门的几两银子,他就会放你走了。”
“额?”小桃眨眼,一脸惊愕:“你要我……走?”
红衣女子不耐的皱了皱眉:“想保命的就走。”
“可是云大人她……”她不放心的就是这位暂時“主子”,她可记得朱尔军师对这位云大人的重视程度可是奇高的,比对她自己还高。
红衣女子阴笑了一下:“三皇子在那儿,你那位云大人出不了事,我说你走不走?等着王爷回来,你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那位三皇子真的可信吗?小桃有些纠结,可红衣女子像是真的很嫌她烦,也不给她多问的机会,扭着腰肢就离开了。
小桃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快步往右边跑去,她一个人在这儿呆着也没用,她知道从她们出营开始,就一直有精兵沿途保护她们,所以她还是去搬救兵吧……
方王赶到桃园時,看到的就是一副“纤俊男女,桃花深处相邻对酒”的瑰丽画面,园中桃花盛开,粉红朵朵不可方物,桌下一双男女对酌而饮,男子翩翩风度,女子柔媚温柔,这幅明明美好无双的画面,搁在他眼里却是刺目极了,他脸色一黑,沉着脸走过去。“我记得园子外头有个‘禁’字牌子。”
东方束放下酒杯,一脸嬉皮笑脸的道:“大哥,这园子里桃花开得正盛,不让人看多可惜啊。”
方王目光深重,眸中黑色旋涡逆流,后面的管家看着担忧,急忙凑到东方束耳边说了句什么,东方束一听,脸色登時不自然起来:“大哥,这里就是嫂子的……”
“滚出去?”沉重的怒气仿似千军万马踢踏而来。
东方束一惊,他没看到过大哥发这么大的火,大哥冷静自持,且擅长隐忍,即便是有天大的不快也就沉沉脸,从不会将怒气渲涛出来。
东方束心中愕然,不敢再停留,拉着云浣就要往外走。
可云浣却突然甩开他的手,稳稳的坐在石凳上,一脸云淡风轻的道:“方王与王妃那情真意切的轶事,街头巷尾传遍了,云浣也偶有一听,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