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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冷静些。”如珊为她包好后,不禁握了握她的指尖,柳眉紧敛。
灵妃吸了口气,挥挥手示意沛萍下去,沛萍看了如珊一眼,极快的垂下眸,才乖巧的退了出去。
“那个叫云浣的,以前是流华宫的?”灵妃突然问。
如珊愣了一下,才回道:“是,听说还是个下三庭的宫女,因缘际会被皇后娘娘看中了,招进了毓凤宫还不到半刻,就被皇上以‘窃贼’罪名带回了翔安宫,可不知为何,十多天过去后,她竟被提了二等宫女,听说现下还与周九关系密切,只怕不用多久,她也能成皇上的心腹了。”
“哼。”灵妃面容一变,美眸微眯,脸上已隐有怒色:“那两个贱人,倒是好手段。”
“娘娘何出此言?”
“你看不出来吗?”灵妃瞥她一眼,才冷声续道:“玉妃与皇后几次转折,便送了这么个人进翔安宫,才十天,便从阶下囚升成了御前伺候,也是那云浣有招数啊……”说到这儿,她突然一顿,看向如珊的神色有些晦涩:“若是你有这般才能,本宫也不介意送你过去,能得皇上的宠幸,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如珊大惊,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迭迭声道:“娘娘严重了,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对皇上更无半点妄念。”
灵妃随意旋动着手掌,看着包扎良好的绢布,淡淡的道:“起来吧,为了本宫,你连你干娘都忤逆了,本宫自是信你的。”
如珊仰仰头,确定灵妃似乎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追究的意思,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谨慎的立在一边,后背却早已全是湿汗……
这位灵妃娘娘的手段,她可是不敢小觑的。
连着三天,云浣都住在帝姬寝房,不让任何人进屋窥视,就是宫女送饭来,也是送到门口,不得进屋。
到了第四天,灵妃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她正想不顾后果硬冲进去时,皇上却来了。
看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东方瑾款步而来,灵妃娇美的脸上溢满了激动,皇上刚下了朝,龙袍都没换便过来了,定是极关心小帝姬的。
可当她看到皇上身后,那紧随而来,身穿紫黑色锦袍,腰配金蟒腰带的俊朗男子时,她含春的眼眸霎时冻结……白敛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已与姑姑返回边境吗?
“臣妾参见皇上。”灵妃暗暗觑了白敛一眼,抿着唇,勉强扯出一丝笑痕,对着东方瑾屈身请安。
东方瑾单手托了托她,看着她憔悴苍白的玉颜,叹息道:“这段日子,苦了你了。”
灵妃立刻珠泪盈盈,抓着他的衣袖,一脸脆弱的就道:“皇上,臣妾想见见女儿,求皇上让臣妾见见她。”
东方瑾微楞,瞥着灵妃身后的宫女,厉声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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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话说云浣是胸有大志的巾帼女子,而能与之媲美,必定是能站在她身侧,与她携手并肩的男子,这个人前世是东方凛,而今世,是东方凛的转世。大家觉得谁可能是东方凛的转世呢?我卡在这章上架,大家还看不出什么吗?
稍稍剧透一下,还记得朱尔一山回忆过“那个人说‘云寰没有死,她只是暂时离开而已’。”而那个人是谁?阿画没有写出来,不过后文肯定会揭秘。而当年东方凛对云浣真的无情吗?既然如此他为何会早死?
山石道人取走了云浣的尸骨,从此再未出现过,云浣的重生真的只是偶然吗?还是那个如神诋般的师父对她付出过什么。
很多秘密,后文都将一一揭晓。云浣的执着,她对民族大义不灭的红心,还有当年的秘密,更有未来的奸险,她一路坎坷,大家却不要忘了她是天纵奇女,此文背景宏大,牵扯两世,加上又有民族之战,而这样的文注定是慢热的,如果我写快了,反而显得粗陋,每个字阿画都很用心码,事后修改有时候比写的时间还长,务必保持文的水平始终如一,所以希望亲们能继续支持。
寻人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沛萍站了出来,跪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道:“皇上容秉,数日前皇上派来的那位姑娘自从进了绯烟宫,便占据了帝姬寝殿,不许任何人进内探视,就是娘娘也被她排拒在外,她还总说……总说是奉了皇上圣旨,若是娘娘不服,大可亲自找皇上理论……皇上,奴婢人微言轻,可我们家娘娘多日来思女情切,却不想因得一点小事就去打扰皇上,的确用心良苦啊,娘娘的酸楚皇上看不到,奴婢们都看到了,请皇上发发慈悲,就让娘娘见见帝姬吧,这都四天了,娘娘这四日忧心忡忡,几乎滴米未进啊。。说完,沛萍便开始砰砰砰的磕起响头。
后头的小宫女们见状也齐齐跪下,学着她的样子磕成一片,嘴里还不断的喊着“请皇上大发慈悲,请皇上大发慈悲。。
灵妃垂在一旁默默拭泪,娇柔的身姿宛若飘絮,仿佛下一秒便会被分吹倒。
东方瑾挑眉,看了白敛一眼,又看向云浣:“你怎知他会医术?。
云浣又向他致谢一番,才率先踏上了马车,后头白敛面色冰冷的瞅了少年一眼,随手将“老者。丢进车厢,随后自己再跃了上去。
那老者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男子,又瞥眼,扫向身侧正拿着刀抵在自己脖项的纤弱女子,心里恨得发痒,不甘不愿的挤出一句话来:“你们怎么发现我的?。
云浣抱歉的后退半步,摇摇头:“娘娘找错人了,现在皇上就在房内,若是娘娘想见,该找皇上才是。。
“是。。
白敛沉默的看着她一身装容,不动声色,面上看不出喜恶。
云浣又解释道:“表哥年近二十,却终日乱跑,不肯归家娶亲,也不肯侍奉长辈,弄得我姑姑是终日以泪洗面,日日骂咧着生了个不孝子,这不,亲事都临门了,表哥倒好,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了,丢下人家新娘子在府门前干晾着,弄得新娘子寻死腻活,差丁点就喜事成了丧事。。说到这儿,云浣又喟叹一声,像是极为头疼:“姑姑好不容易劝住了新娘子,我与兄长便立刻出来寻表哥,却不想他为躲我们,竟乔装打扮,把自己弄成这乱七八糟的摸样,见了我们又死活不回去,我们逼于无奈,只好出此下策,惊扰了公子当真抱歉得很。。
可就在手掌降至時,一双大手适時的阻挠,风力被隔,灵妃目光一瞪,眼底戾气乍现,转首看着截她掌之人,咬牙喝道:“白敛,你好大胆子,连本宫的手都敢碰。。
里头很快便传出了一道悠淡平静的女声:“不可,沛萍妹妹还是回去吧。。
“表哥?。少年咋舌,这位老者一头银发,少说也有七十岁了,竟是这位妙龄姑娘的……表哥?
云浣眉目未动,身形也没移半分,甚至连气息都没乱一丝,只静静的等着她打,只是只有她心中明了,若是这一掌真的打下来了,这位灵妃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不管她是不是周跃桦的女儿,她不会对伤害过自己的人手下留情,这是她的规矩,从未改变,以后也不会改变。
“既然四海为家,又如何能找?。东方瑾拧眉,面上有些凝重了。
是他,果然是他,梅园与翔安宫前的人就是他。可他不是回了边疆,怎的又进京了?那么一山呢?一山不是与他同行的,那么一山也回来了吗?
说了一会儿菜就来了,同桌的大汉用的只是普通粗面,看到他们面前的几样小菜不禁有些眼馋,目光一直锁着不放。
白敛扫她一眼,随手将她丢开,理也未理,便抓着云浣往院外走。
“周九只怕不方便,朕会另派个宫女来看守,你放心吧。。知她也是为了帝姬好,东方瑾的目光又柔了些。
这理由倒是合情合理。
“你的发丝虽故意染白,可发质光滑,与年龄不符。。白敛又道。
云浣又转头,满脸无害乖柔的对着少年笑笑,而后指着白敛道:“这位是家兄。。又指着“老者。:“这位是我表哥。。
她此话一出,灵妃表情一滞,这人一句话,却说明两点,一来就是她纠缠不休,娇蛮无礼,反而会因此耽误帝姬病情,二来就是皇上在此,她却还这样咄咄逼人,这不是当众打了皇上面子吗。
“云浣。。东方瑾重喝,目光一厉,声量也不禁加大了些:“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朕问你,你还遮掩什么?。
马车匀速驾驶,因得方才云浣一说,车夫便直接驾车往城西驶去。车厢内空气静谧,云浣安静的坐在一旁,未言半语。
白敛与东方瑾从小认识,自知道他此刻是紧张万分的。犹豫了一下,他才说道:“那人号称天净散人,是个游行居士,好四海为家,天下大走,臣早年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与其攀谈三天三夜,可谓获益良多。。
可稍稍一瞬后,他又惊觉她话中深意,不禁蹙起眉头,抿着唇问:“你是说你此举,是为了保帝姬姓命?。
云浣看他一眼,不懂他为何讥讽。
云浣走近,睨了白敛一眼,嗔怪的道:“你这冷冰冰的姓子何時能改,你若是肯多说两句,与这位公子解释清楚也就罢了,非要说得不清不楚,惹得人家误会,非说你拐卖人口才安生是吗?。
“够了。。老者终于受不了了,一拍桌子,怒目横瞪的瞅着正准备继续“好心解释。的两人,愤愤的道:“我不会跟你们走,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云浣嗯了一声,又见那大汉从碗里觑出一双眼睛,正往她望来,云浣对他一笑,鸭肉就这么搁在他面前,也不收回,只埋着头开始用膳。
白敛仍旧一脸疏淡,神色不变:“硬抓。。
白敛淡淡的看她一眼,并未多话,甚至连起码的客气都没有,只俯下身,端起帝姬的手腕,探起脉搏,可越探,他俊眉越是蹙紧,半晌后,他方才声色平仄的道:“脉象凌乱,心脉被封。。说完便直接盯向云浣,似在等她解释。
云浣将匕首往他肌肤里戳了戳,惊得老者脸色剧变,却还是没有妥协。
白敛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看向那古稀老者,淡淡的道:“乔公子如此故弄玄虚,就是为了躲在下吗?。
少年一听事情前因后果,早已对着那被捆成一团的可怜虫恨恨的抛去一个白眼,像是在说“如此不负责任的行径,你真枉为男儿身也。。后又听这位姑娘如此大方得体的为他解释清楚,更觉得自己刚才行为偏激,过于冲动,端着手便鞠了个躬,红着面致歉:“姑娘严重了,是在下唐突,未弄清事情黑白。。
云浣见状,面上仍旧笑得温润,半步不让的道:“奴婢也是为了帝姬安危,若娘娘当真关心帝姬,还是配合的好,皇上在此,娘娘不信奴婢,也该是信皇上的。。
云浣笑了一下,将一盘鸭肉推到那汉子面前,温声道:“萍水相逢,兄台尝尝,莫要嫌弃。。
两人走了过去,见同桌的两人一个是粗莽大汉,一个是年逾古稀的老者,两人落坐另外两方,那老者咧嘴冲他们友好的笑笑,云浣也回以一笑,白敛却仅是点点头,算是示意过了。
沛萍、如珊,包括跟随前来的所有绯烟宫宫女皆不露声色的偷偷窃笑,而随在东方瑾身畔的灵妃更是暗暗挽唇,想着如今“人赃并获。,那云浣,定是死定了。
“快走吧,别耽误了。。少年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