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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么多话来,想必身体也是好的紧的,如此,我便放心了。”
云楚这话,很显然是在讽刺赵若妍之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事发前,赵若妍还拉着自己的手,趁机往自己的手上抹了荧光粉,试图陷害自己呢。
幸好还有蓝冰溪在,不然,即便是云楚再有本事,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如今就算没死,也要受伤了。
她自己装的跟圣女一样,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装了?她不但要装,还要装的比她更绝!
赵若妍可以笑着整死自己,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笑着看她去死呢?
赵若妍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一激动,就开始咳嗽,“咳咳,云楚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出去,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等着吧……”
“妍妍,别激动,来喝点水。”赵夫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端起水杯送到她面前,冷冷的瞥了云楚等人一眼,道,“你若是激动了,只怕有些人就要高兴了。”
上官澈揽着云楚的肩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严厉的道,“既然赵夫人和赵小姐都这么不待见我们,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只是,我还是要奉劝赵小姐一句,莫要再做害人害己的事,否则是会遭报应的。到时候,只怕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了。”
云楚也笑着对赵夫人礼貌的弯了弯身子,“阿澈说的也是,赵姐姐还是好好的养好身子吧,不是你的,始终不会变成你的,有心思想着怎么去抢夺,去害人,还不如擦亮双眼,今后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对象来的实际。你说是吗?赵夫人?”
两人画里有话,威胁中又带着讽刺,一连串的话,轰的赵若妍脸色通红,激动的大声咳嗽不已。
而赵夫人则是眉头紧张,浑身都气得颤抖了起来。
看着云楚与上官澈一起离开的背影,赵若妍的脸已经咳成了猪肝色,却仍是不甘心的用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牙切齿的道,“云楚,上官澈,我不会,咳咳……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永远不能在一起……”
赵夫人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狠毒的语气,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道,“妍妍,算了吧,你是我们的宝贝女儿,是赵家的掌上明珠,比上官澈好的男人比比皆是,他得不到你,是他没福气,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这赵夫人出身名门们虽然从小就经历了很多的尔虞我诈,但一颗心却依旧的清明的,她看得出来,上官澈跟云楚是真心相爱,虽然恨上官澈没有眼光,看不上自己的女儿,但她的女儿,又岂是等闲之辈?想要找比上官澈更好的人家,本就是很容易的事。
如今赵首长和上官澈之间的矛盾一天天的恶化,女儿又出了这样的事,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继续执迷不悟,到时候因为冲动坏了赵首长的好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赵若妍心里早已经恨死了云楚和上官澈,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呢?听到赵夫人的话,她冷笑,“妈,我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云楚。这个仇,我报定了。”
赵夫人轻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她也咽不下这口气,但女儿的幸福却是最重要的,比起报仇,她更希望女儿和家人安然无事。
于是,赵夫人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心。
因为赵夫人的这个决心,接下来的几个月,云楚难得的过了一段轻松愉快的生活。
当天,云楚跟上官澈离开了医院之后,连清言便叫人将自己休息室里的东西,全部都更换了一次,屋子里原本用的东西,全部被清扫了出去,就连平时常用的毛巾衣服什么的,也一并丢掉了,全部换了新的回来。
连家本就是医学世家,在l市的地位举足轻重,自然也是有钱人家。加上连清言本就有严重的洁癖,只用过一次的东西就全部更换的情况也是常有的。只是这一次却比任何时候都严重,甚至办公室里的很多东西,都被他换掉了。
一时间,一声护士们开始议论纷纷,不明白他们院长怎么了,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议论一番之后就散开,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那些话传进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就成了一根刺了。
刚从病房里给病人检查完情况出来的何青玫,听到那些人的议论时,眉头紧皱了起来。
他房间里的东西都换掉了?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云楚告诉他,自己进过他的房间了?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何青玫知道连清言有洁癖,但,每次见到云楚的时候,他都会拉着她的手,很亲密的摸她的头。既然他不排斥云楚,为什么就要排斥自己呢?
看着连清言休息室里的东西被大量的清扫出来,何青玫眼底闪过一抹不甘,看着那一大车被拖走的东西,她悄悄的跟了过去,打算顺手拿起几个留着纪念。
只是她才走了两步,就被人叫住了。
“何医生,麻烦跟我来一下。”连清言清冷的声音响起,周围的空气似乎也瞬间的凝结了一层淡淡的霜。
何青玫内心的雀跃还来不及蔓延,就在看到连清言那略带厌恶的双眼时,消散一空,眼底只剩下紧张和不安。
要是云楚真的告诉他了,那,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她,该不该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他呢?
何青玫跟在连清言的身后,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阳台上。
连清言看着阳台外面的景物,背对着何青玫,淡淡的道,“抱歉,何医生,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上班了,今天就收拾东西离开吧。”
想起今天自己看到的画面,连清言依然觉得恶心无比,若是可以,他真希望永远都别再见到这个何青玫。
闻言,何青玫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咬着嘴唇,不敢相信的看着连清言,急忙道,“为什么?院长,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
连清言依然背对着何青玫,眼底的讽刺却十分的明显,只是何青玫看不到,心里依然抱着几分侥幸心里。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我这里请不起你这样的医生。”连清言冷冷的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跟这个女人多相处一刻,他都觉得受不了,要不是有些事情要他亲自来说比较有效,他才懒得来找她呢。
岂料何青玫不服气,拦住连清言的去路,摇头哀求,“院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上班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兢兢业业,要是做错了什么,院长说出来便是,我可以改,你不给我任何解释就叫我离开,我……”
连清言看着苦苦哀求自己的女子,那还算清秀的脸,此刻变得无比的厌恶起来,他退后两步,跟她保持了距离,道,“何医生,有些事情,我们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你若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连清言说罢,大步的往前,不再理会何青玫。
何青玫明白云楚将自己进过她房间的事情告诉了连清言,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急着清理他的房间,更不会这么着急要赶自己走。
可,若仅仅是这样的话,她还是可以解释的。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自己进过他的房间就要赶自己走啊?难道,他知道自己跟赵首长有联系的事情。
她不明白连清言跟赵首长有没有过节,看赵若妍能住在那么好的病房里,她觉得连清言跟赵首长是没有什么矛盾的。若说因为这件事,那也说不过去啊?
再说了,她把事情都做的很隐秘,连清言怎么会知道呢?
所以,何青玫否定了连清言知道自己跟赵首长有关系的事情,觉得一定是云楚看自己不顺眼,所以在连清言面前说自己坏话,想要趁机将自己赶走的。
越想越不甘心,何青玫看着连清言那决绝的背影,心,突然很痛。
从多年前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他开始,她就将他当成自己的偶像,将他当成自己追求的目标。所以,她大学的时候选择了学医,并很刻苦的学习钻研,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接近他,哪怕只是跟他一起工作,她也满足了。
可是当她真的接近了他,真的进了他的医院工作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看着他了,她每天都想着有一天能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看到自己的好。
原以为,他偶尔会跟自己说话,便已经是开始注意到自己了,因为他在别人面前的时候,是更加冷漠的。但云楚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对云楚的温柔,哪怕是外人都看得出来,何况她一直注意着连清言,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会笑,不是不会温柔,只是那个人不是自己。
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恨云楚。心中的不甘慢慢的蔓延,她咬牙,大步的冲过去,一把抱住连清言的腰,用自己丰满的胸部趁着他的后背,“院长,不要,不要赶我走,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赶我离开。”
突然被陌生的女子触碰,连清言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他用力的甩开何青玫,犀利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进了何青玫的心,“何医生,请注意你的身份。”
何青玫猝不及防,摔倒在了地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连清言,眼中是满满的不甘。
“院长,连院长,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想留在医院里工作,我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做事,绝对不会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她站起来,继续苦苦哀求。
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能留下来,只要能留下来,今后的事情就好说了。
只是,连清言对她早已经心生厌恶,如今她又这么不注意形象,像个怨妇一般的缠着自己,更是让他觉得受不了。
“抱歉,我已经决定了,请你另谋高就。”
“连院长,是不是云楚跟你说了什么?我自问在医院做事认真仔细,虽然有出错,但还不至于到了要无缘无故辞退我的地步吧?”何青玫扬起下巴,跟连清言对峙着,眼底明显的带着不甘和固执。
连清言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视线落在前方,语气变得更加冰冷起来,“你自己做的事情,还怕别人说吗?何医生,我很忙,没空跟你在这里纠结这么有的没的问题。”
连清言说完就大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将自己身上的白色大褂脱下,丢到一边的垃圾桶,然后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才一脸疲惫的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叫人再送几件衣服过来。
天色慢慢变暗,医院里的一切都如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时刻在医院周围守护着的,像是门神一样的警察们,和时不时在周围游荡的人们,却显示出了这医院中的不平静。
赵首长时刻想着找人将秦芳这个隐患除掉,而接到云楚提示的安局长,则是在连清言的医院里安插了许多的护卫,将医院,尤其是秦芳的病房,保护的密不透风。
这几天,收到云楚的提示,安局长亲自去了一趟医院,一方面是去向赵首长示好,去看望了赵若妍。另一方面则是去了秦芳的病房,询问了一些关于她儿子的事情。
秦芳儿子被抓的事情已经得到证实,安局长也不敢怠慢,立刻派了人到处搜查了起来。一旦找到秦芳的儿子,赵首长的罪行也肯定要浮出水面了。
只是,赵首长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做事自然不会轻易留下把柄。所以,这段时间,安局长把整个l市都翻了一遍,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秦芳的事情还是没有一点眉目,好在秦芳依然好好的躺在医院里,因为病情好转,安局长在考虑将她送回警察局,以便更好的照顾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