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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两人一到城主府就累趴了,倒在床上睡死了过去。
上官轻儿来到曾经夏瑾寒住的房间里,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好不容易被压下去了的思念又再次涌上了心头了。
沐浴过后,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顿时就觉得安心了。
夏瑾寒已经回京好几个月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动过,甚至被子上还有他熟悉的味道。
闻着熟悉的味道,上官轻儿这些日子以来的疲惫完全释放了出来,她没日没夜的赶路,如今身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尤其是闻到属于夏瑾寒的味道的时候,数日来不能安眠的她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幸福的睡了过去。
怀里抱着柔软的被子,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上官轻儿觉得自己似乎不曾离开过他,此时也还靠在他的怀里安眠。
一夜无梦,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白澜坐在她的床前,正温柔的看着她。
“嗯?白澜?”上官轻儿眨了眨眼睛,刚醒来的她,睡眼朦胧,一脸呆萌。
“醒了?昨夜睡得可好?”白澜笑着问。
“嗯,挺好的,你怎么来了。”上官轻儿起身,伸了个懒腰,拉好自己身上的衣服。
“就过来看看。”白澜淡然的回答。
上官轻儿耸耸肩,换上一身白色的男装,将长发高高的束起,看起来就像是个俊美的少年。
抵达了虞城,只需要再过两日两夜就能抵达飞雪国京城的凤凰山,抵达雾谷。
上官轻儿心中固然着急,却没有立刻赶路,而是打算在虞城休息一日再出发。
接连七八天的赶路,已经消耗了他们太多的能量,她深刻的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要是因为着急而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最后只会坏了大事。
这一天,上官轻儿起身后,吃过早膳,本想去看看风吹雪和冷天娇,结果门外的梨花告知她,风吹雪和冷天娇累坏了,早上吃了东西之后又回去睡觉了。
于是,上官轻儿只能带着梨花和白澜出去。
许久没来虞城,这里的一切还是没变,走在熟悉的接到上,总有一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上官轻儿过去的七年都在雾谷,说白了其实都在雾谷和虞城之间来回穿梭。夏瑾寒走不开的时候,她就来虞城,她走不开的时候,夏瑾寒就去找她。两人都没空的时候就分开一阵子……
多年的时间一晃而过,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曾留下他们的欢笑和记忆。
虞城的街道很热闹,上官轻儿和白澜并肩而行,一如既往的成为了周围人们的焦点。尤其是白澜那一头白发,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犹如仙人一般的样貌,惹得周围不少女子目光痴迷。
上官轻儿身材比较矮小,却玉面含笑,淡漠中带着几分俏皮,完全是男女老少通杀。
早已经习惯了被人注目的上官轻儿,很淡然的无视了那些炽热的目光,带着白澜在虞城的大街上逛了一圈,吃遍了这一带的风味小吃,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当然,说到吃,其实只有她和梨花在吃,更多的时候只有上官轻儿一个人吃,白澜除了会吸血之外,根本不吃别的东西。
几人放松过后,又去了一趟虞城的清寒斋巡视了一番,就回到了城主府,这些日子奔波劳累,他们都需要休息。
只是,上官轻儿和梨花白澜都太过放松,并未留意到大街上的一处阁楼里,有人正用那双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她们。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上官轻儿等人怕是死了好几次了。
“上官轻儿,是她,居然是她……”这声音是狰狞的,带着浓浓的恨意。她的手狠狠的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目眦欲裂。
她身边的男子听到这话,脸色一变,随着女子的目光看去,眼中也染上了恨意,“她就是上官轻儿?”男子指着一身黑衣的梨花。
“不,是那个穿白衣的,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上官轻儿,呵呵呵……你居然来送死,我就成全你。”女子面目狰狞,笑声又尖又细十分刺耳。
男子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起身道,“我去让跟着她,害死父王母妃,又让你变成如今这般样子,今日不手刃这个贱人,我风曜誓不为人。”说罢,他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没错,这两人就是在边城战败,被赵国抛弃了,孤立无援的风家人,风妍妍和风曜。
风曜刚走出门,就遇到了前来看他们的风靖,风靖向来比风曜有头脑和谋划,见到风靖,风曜立刻迎上去,激动的道,“二弟,你来的正好,咱们给父王母妃报仇的时候到了。”
风靖闻言蹙眉,道,“哦?”
“方才我和妍妍在窗口上看到了上官轻儿,那个害得我们风家家破人亡的贱人。哈哈哈,我这就派人去盯着她们,这一次他们既然送上门来,绝不能放过他们。”风曜说着,招手唤来了他的隐卫,让他去盯着还未走远的上官轻儿等人,看看他们是要去何处。
风靖闻言,目光也变得阴鸷起来,他咬着牙,仇恨瞬间就填满了内心。
“上官轻儿?很好,今日我不杀了她,誓不为人!”风靖咬牙立誓,然后兄弟两人就回到房间开始谋划起来。
是夜,上官轻儿沐浴过后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消化着方才从雾谷传来的消息。
果然跟她猜的一样,慕容晨他们没有动雾谷的人,但慕容晨手下的两万人闯入了雾谷,将雾谷包围了个彻底。
雾谷到处都是奇门遁甲,一般人是闯不进去的,但,慕容晨身边还有一个白发男子……
有非影和明夜在,雾谷的阵法迟早是会破的。在上官轻儿离开京城的时候,阵法就被攻破了,慕容晨和非影等人光明正大的住进了上官轻儿的住过的大殿,并且控制了雾谷人的一举一动。
上官轻儿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要如何才能解救雾谷中的人,慕容莲如今成为了飞雪国的摄政王,整日里都在忙着飞雪国内部的事务,根本抽不开身,但他即便抽不开身,也不会就这么让慕容晨威胁了去的。
这么一想,上官轻儿又有些无奈起来,这种事慕容莲本该是可以处理的,却还是让她来了这里,想必是因为非影和明夜的关系吧?
也罢,有些事情,她也是时候该跟他们做个了断了。
手中的信纸在内力下化成了灰,上官轻儿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忽而想起了什么,起身取来了笔和纸,就开始写起了信。
离开这么多天了,她一直没有给夏瑾寒写过信,虽然夏瑾寒知道她安然无恙,但什么也比不过她亲自给他汇报啊?
嘴角带着一抹甜甜的笑容,上官轻儿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串串的思念。
写完,吹干,折好,将信给了门外的梨花,“梨花,传给殿下。”
梨花眼前一亮,立刻点头笑着离开了。
上官轻儿回到房间躺下,闭上眼睛,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半夜时分,屋顶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上官轻儿一向浅眠,听到声音,她的耳朵动了动,而后继续沉睡。
不多时,半开着是窗户就被人推开,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外面跳了进来,落在了上官轻儿的房间里。
上官轻儿安静的沉睡,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安静的睡颜纯洁美好。
来人一步步的靠近床榻,最后站在了床榻前,阴狠的目光在看到床榻之上那人干净无暇的睡颜时,闪过了一抹惊艳。但只是一瞬间,那惊艳就被仇恨取代。
抽出匕首,那人眯起眼睛,阴狠的看着床上的上官轻儿,举起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
“噗……”的一声,原本要刺进床上之人胸口的匕首,却被人一脚踢开,随即床上飞出一枚匕首,狠狠刺进了来人右边的大腿上。
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床上的人就已经跳了起来,闪电般的站在了来人的身后,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什么人?”上官轻儿语气冰冷,跟她那张白嫩的小脸及其不相符。
来人回过神来,手紧紧握成拳头,居然不怕死的扭头再次将手中的匕首刺向了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眼中寒光闪过,匕首在那人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然后手起刀落,一举结束了那人的生命。
本以为这人是一心求死,上官轻儿正专心的成全他,不料这人根本就是为了给他的帮凶下手的时间。
就在上官轻儿的匕首送进那人胸口的时候,她的身后也有一把长剑,直直的刺向她。
上官轻儿冷笑,飞快的收回匕首,一个转身,手中的银丝飞舞,瞬间就将到了她胸口的长剑席卷,动弹不得。
夜色中,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缠住了长剑,上官轻儿身前的黑衣人眯起眼睛,眼中是满满的仇恨,他并没有抽出自己的剑,而是用足了力气的将剑推出去,试图刺伤上官轻儿。
只是,他这样一用力,长剑不仅没有刺到上官轻儿,反而被坚韧的银丝缠得更紧,最后,“砰”“哗啦啦……”的一声,长剑在强大的金蚕丝束缚下,断裂成了碎片,掉落在了地面中。
那人一时收不住力气,身子往前倾倒,上官轻儿飞快的闪开,让那人倒在了满地碎片的地面上,然后抽出软剑,一脚踩在那人的悲伤,软剑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没想到自己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居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上官轻儿却没有理会这人,对门外道,“梨花,进来点灯。”
梨花闻声进来,看到房间里的画面,一点都不惊讶,自顾自的点上灯,就站在了一边。
“看看是何人。”上官轻儿随手点了那男子的穴道,问梨花。
梨花一挥手,扯开男子脸上蒙面布,露出了一张愤怒狰狞的脸。
“回太子妃,是风王府的靖王爷。”梨花沉声回答。
“哦?靖王爷?”上官轻儿在一边坐下,慵懒的笑着,清澈的双眸没有一丝瑕疵。
风靖本以为这一次一定能杀了上官轻儿为风家人报仇,不想这个看起来娇小的女子,居然这么厉害,这武功,完全在他之上。
风靖抿着嘴,被梨花扯起来坐在地上,身上被点了穴道,手也被梨花绑在了身后,动弹不得。他愤怒的双眼,对上了上官轻儿,当看到上官轻儿那张白皙如玉,面若桃李,美艳无双的脸时,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尤其是那双纯洁的大眼睛,像是一汪清泉,让人看进去就逃不出来。
上官轻儿看到风靖眼中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想起最近一直在边城流传的谣言,眼底露出一抹嘲讽。
“这些日子听闻靖王爷的英勇事迹,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正人君主子,至少不曾跟你的兄长和妹妹一般不堪,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果然是风王的儿子。”
听到上官轻儿话语中的讽刺,风靖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绯红,羞赧的低头道,“上官轻儿,你可以诋毁我,但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父王。风家有今天,都是你造成的,你害死了我父王和母妃,又将让我妹妹生不如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闻言,上官轻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呵呵……靖王爷真会说笑,你若是一心求死,本宫可以成全你。”
没错,现在的风靖没有跟她谈条件的资本。
风靖恼羞成怒,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