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罢。反正这里只有我是她能欺负地吧。
我连忙告辞,逃出来。
前脚刚回驸马府,后脚就受帛阳的召唤,侍女说是长公主忧心忡忡一夜没睡,让我快去报个平安。
屏退众人,帛阳悠悠地在扇后面打了个呵欠。
“想不到定国公能调出这么多人手。”他说,“若非神秘人传信,这回我也险些禁不住诱惑,那可就要糟。”
“长公主起事,至少得等待一个信服天下的时机。”我回答到,“否则,不过另起一个王朝而已,双方强弱立显,窃国不成、反成众矢之的了。”
“你从一开始就不赞同?”
我哪里会说个不字,只是心里怎样想,他也管不到就对了。我回答:“非也,只没料到手段竟是如此。帛阳爱惜我的话,至少应要提醒回避。”
帛阳噗嗤一声笑起来,摇扇道:“莫非驸马将会噩梦连连?”
“难说啊。”我捧心摇头。“帛阳要体谅,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书呆书虫而已,哪里经得起开场第一战就这样刺激的?”
“呵。”
我说:“听帛阳的意思,那个神秘之人。又来信了?”
“是地,就在你进皇城见监国的那天。”帛阳正色道,“此人必定在你身边隐藏暗桩。”
他的这口吻……我立刻提醒:“我身边,也就是帛阳身边。”
“哈哈哈!”帛阳朗声笑道,“我不惧,但驸马却深以为患,究竟是谁应该更加在意呢?”
他对神秘人的信心,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孵出来的?上回已经谈过。再争论也没有意义。总之要说动他很是困难了,如今。^^。。。。^^他是将我对神秘人的敌意当作趣味看待的。
我有些恼怒,佯笑附和:“在意何用,帛阳信他就是了。话说回来,你不是承诺过,如若神秘人再来信,便给我观看么?信件在何处呢?”
“这嘛……”
“长公主作算翻悔?”
“哪里叫翻悔,只是这回神秘人专程提醒,说不要将信件内容泄露给秦晏。”帛阳厚颜无辜地说,“既然驸马已被人料及在先,再索要信笺也是无益,就别让我为难了吧?”
话说到这份上,用劝诱的是绝对拿不到信了,想着又吃了神秘人一个暗亏,我心底就来气。
帛阳见我闷声,笑笑,用扇替我扇扇:“不提这个了。江近海退入幕后,但还在京内活动,至于去什么地方能联络到他,驸马你心里有数。”
他一说起江近海,我就感到肩上的伤处疼痛。
虽然不是要命的伤口,却也并非猫爪地那样轻巧,我抬手护住伤处。
此时,帛阳也将视线移到我肩上。“啊,那处伤,还是包扎在外的好。”他说,“驸马出现在后宫,只会令人生疑,如今有一处负伤,又有江近海的部下作证,便好说话得多了。”
我口是心非,接话到:“嗯,但愿如此。监国倒是疑心了定国公,他对定国公调来的大队人马,有所顾忌。”
“这是好事。”帛阳点头,“秦氏的威胁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敢公然起事。若说是畏惧元启帝,不如说顾虑他背后的家族。秦氏老树盘根,就算我等勉强上位,也将是本朝伤筋动骨的灾劫了。”
本朝?
从帛阳那里离开,我就一路琢磨着这二字。
乍看之下帛阳挺为国为民着想的,不愿朝廷动荡。
秦氏势力庞大,释出兵权只是走个形式。帛阳也了解,真正一搏的话,元启帝和东宫,任意保住一个,秦氏一族就有名义与帛阳作对。帛阳私下再怎么准备周密,要想铲除这个深深浸入官员系统内部的家族,仍是无法一蹴而就,到时候只能大换血,而且必须保证没有二次反叛之类地事情生。
硬碰硬?
以帛阳的小心谨慎,他不敢尝试的。
这也就是四皇眼看将要得利,却被他弄得急转直下的原因。帛阳明白力量地对比,除了闪电战,他不敢真正闹大闹久。
这回他的目标本是东宫,却让后者给逃了。等于说,其实杀掉其余的皇,只是他的退而求其次,是无奈之选,总算没有空手而归罢了。
现在听见他说本朝二字,我基本明白他的这两个关注点。
如果不能拔除元启帝和东宫,那就只能对秦氏下手,两方任意摧毁其一,帛阳的胜算都将会大增。这会不会也是神秘来信分析过的呢?因此帛阳不愿放过机会,才会在“尚未准备妥当”的情况下,动用诸多方面地暗设人员,一齐行事。
这里面最冤枉地恐怕要数江近海了,他原本的部署是要用来消灭枢密使,也就是对付皇帝、太后身边地内侍的,想不到因为帛阳的私心,在这里提前动用了内侍中的暗棋。
以我与江近海相处的时间看,帛阳收买他,应该是在他与我失散之后。
他拒绝到枢密使安排的地方避祸,自己选择隐居处以待天时,之后据卫刚说,是做生意赚钱,购置了土地庄园等等,可卫刚并没有解释是谁给江近海的权力,去挑选流放犯做部下。当时我没细想也没追问,现在看看,既然他没有听从枢密使的安排行事,那给江近海权力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帛阳了。
嗯,其实帛阳的脑筋满转不过弯,要东宫死,犯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借刀杀人么?
叫江近海配点药,神不知鬼不觉就成事了,事后八成也没人追查得出个所以然来。我都担心过好几次,要是江近海不爽了往井里洒点东西,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再妄想下去,你比较适合去干孟章那一角了……)
“驸马爷,门外有人呈信。”
家仆用木盘给我端了封书信上来,展开一看,是东宫的字迹。他问我关押在牢里的众人何时能放来着。
我回信告诉他,因为是太后的懿旨捉人,现在太后又病着,得等天回朝之后才能批准放人了。建议他不妨亲自去牢狱之中探望诸人,一一安抚,给个好点的许诺,这么一来就应该不会出问题。
搁笔,我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不要擅自放人,多述说自己的难处,多保证平安无事就行了。
擅自这两个字必须强调才行,否则,东宫很有可能去逛一逛,被人捧捧求求,便得意忘形,手一挥放人了。
另外,单独关在朝天宫的即墨现在不知如何了,江近海应该不会记得去放他出来才对。
我再写上即墨的所在,请东宫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形。可别谁都把即墨给忘记,等被现的时候人都给饿死掉,那可就大大地丢了我朝的颜面了。
这封信还晾在案桌上等墨迹干掉,下一封又来了,还是东宫。
他一阵东拉西扯,说听闻长公主生了个儿,一直没机会见见,让我把孩送进宫给他看看。这还没完,他假惺惺地突然想起刚逢大乱我应该很忙,于是说不用我和长公主劳累了,让我妹妹秦四姑娘抱小孩进宫就好……
这醉翁之意也太明白了,还不许人拒绝的。
我撑住脑袋:果然不能指望东宫转性,他什么时候活得没这么荡漾,那才是家国大幸啊!
第二百五十一节 回头搜查一下
~~24read。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不许哭,敢哭我就把你丢皇城不抱回去了!”
我戳着小川的脸,威胁道。24READ。**我看&书 斋
小川也不是吃素的(他还在吃奶),张口就咬住我的指头。
“姑娘?”领路的内侍回头询问。
我笑道:“无事,小孩还没长牙呢,由他去。”
到了丹华宫,又等待片刻,东宫才回来。
他去跟定国公等人商议,要求撤去驻扎在京城内的兵士,全部退到城外去,态度很是坚决,以致气得脸色红晕地归来。我相信除了他以外没谁这么激动的。
东宫拍去身上的寒气,看了看小川,说:“哦,原来小孩长这样,是男是女?”
我没好气地瞥他:“是位小公子。”我肯定跟他说过帛阳“生”了个男孩,不过,东宫也一定是选择性无视掉了。他连小川快两个月大了都不知,还说人家刚满月呢。
他唤了宫女来,吩咐抱小川去见太后。
“咦?”为什么是见太后?
东宫解释到:“其实不是本宫要看那小猴儿(啥?),老妖婆说你们夫妻两个这回功劳大,便要见见你们的小娃娃……她嘴巴歪着,这样、这样讲话”他学了学。
“那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我说。
东宫急忙拉住我:“何必呢,以四姑娘的名义进皇城,机会可少着了,做什么要花费在长青宫去?老妖婆又犯着病,脾气不好的。##24READ。”
“那殿下让我来是做什么?”
“反正也没降雪了,就陪本宫走走吧。”
东宫穿得厚厚实实地,领着我往宫后苑去,数名宫女姐姐跟随。一路上已经见不到兵卒。只有内侍忙着打扫清洁,这些内侍也都换过一批人了,年纪轻轻的。最小的看上去才十岁出头。
到东门附近时候,东宫指指出皇城的方向:“这里进来过贼兵,真是我朝的耻辱。”
“再坚实地城墙,也抵不住内贼开门,殿下就别介怀了。”我接话到。
“本宫原以为。”他揉揉鼻子,说。“臣下结党,互相较劲,自然有好处与坏处。但这么看来,坏处甚于益处吧。”
“民女斗胆纠正殿下,不可一概论之。”
东宫皱皱眉毛,看样子很想驳斥我。但却没有开口。
他换了个话题:“对了,母后对秦晏的印象很不错。我看_书斋她夸说秦晏懂礼知轻重,不像是乡野人家教出来的孩子。看来你兄长进后宫地事情,她与老妖婆都不会追究了。”
“如此甚好,只是圣上还未返京,是否不予计较还是未知。”东宫回身,看看跟在我们后面的一排宫女,沉下脸道:“都退后,谁让你们跟这样紧。没规矩!”
“是,殿下。”
直到诸人跟在十米开外的距离,东宫才满意。
他靠过来,拉住我的手,轻声问:“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嗯,有兵马闯入驸马府,拉扯的时候被利器擦了道口子。~~24read。不要紧。”我说。
“你还是别再做男子打扮了。摔摔打打磕磕碰碰地,仅仅是这一年。本宫就见你伤两回了。”东宫的话语颇有些埋怨地意味,“人家女子个个都爱惜体肤,深怕留下点疤痕,你就不在意么?”
我笑道:“殿下啊,又不是我自个儿想头破血流的,何况伤疤是小,疼痛却免不了,殿下说我会愿意往刀尖上撞么?还不是避不过了,只好挨着。这跟男女又有什么关系。”
东宫嘀咕到:“不抛头露面,躲在小楼里,谁没事去拿刀砍你……”
“殿下是嫌我事情办得不好了?”
“没有的事!”
我嗔道:“那为何要我乖乖待在家里,像帛阳长公主那样?京城出事的时候,躲在家宅里不敢露面的京官多了去了,殿下为何不责怪他们,反倒过来说我的不是”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东宫伸手给捂住了嘴。
“嘘,轻声点!”
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