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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中都不再有以前唯唯诺诺的样子,霸道的宣誓,‘我可以养你!’在所有人都惊愕的眼中,上前狠狠的吻住闽政柟。
我——靠——!不得不说,这样的小八公子,彦清非常的喜欢!现在不自觉的对他存着一股敬意。
闽政柟回过头,看到的是那张微微稚气的脸彰显着无形的霸气,说不出什么感觉。感觉像是自己养的一只乖巧的小猫,一天变成了万兽之王,回过头来戏耍你。
看来他不管怎样都是最悲惨的人…
这一对人又有北齐的护卫队,又有闽家军的护送,怕是这遥遥路程中最庞大的一次吧!这样的阵势怕是前所未有的吧!尤其是这一路人坐着多少高手。但是也总有些不怕死的人,敢来触碰虎须。
何况这一路上,他们仅仅装扮的是游商的模样,没人来劫才是个奇迹。
坐在马车里的人到没有什么,可是日日夜夜的赶路,怕是任何人都有些吃不消吧!所以每当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都会原地驻扎,休息会儿。而南疆也有一种药,是保持尸体永不变样的。据说,这是南疆前几任宗主研制出来的。因为死了爱妻不想让爱妻被尸虫啃咬,所有便有了这药。到现在为止,她依然宁静的睡在林家祠堂的密室里。上次,独伊回去也看到了那永葆青春的曾祖母。所以,也不但心林允儿有任何变化。
坐在篝火旁,翻烤着手中的野雁,身边的侍卫已放射状分布在周围,席间只听见小虫子叽叽喳喳的声音,“爹爹,我要吃烧烤味的!娘前要吃麻辣味的!烤香点…”
独伊和容陌无奈的斜了眼小虫子,手边随声携带的调料,两人毫不犹豫的将辣椒刷在肉上,渐渐地烤熟了,肉香混合着辣味香飘四里。两人同时递在君盼面前。
君盼嘴角微抽,她有这么大的胃口吗?正在犹豫怎样拒绝时,突然听见小虫子不甘的吼声,“你们太过分了!要讨好娘亲,就不要儿子!哼!我没有爹爹…呜呜…”
独伊和容陌同时一愣,似乎他们做错了。其实最应该照顾好的是这个小家伙…
“小家伙,给!”突然一只外焦里嫩的肉伸在虫子面前,虫子惊喜的拿住,“谢谢叔叔…”抬头看见就是那个对他爹爹有意的叔叔,哼,非常不屑他。不过还是吃了吧!
“谢谢叔叔,真的很好吃。”
闽政柟微微一笑,下意识的望向容陌,却看见的是他带着无奈笑容温柔的注视着小虫子,连个眼神都没有往他这里飘,心情顿时沮丧…
坐在另一篝火栏旁的小八,看之,轻轻自嘲的笑了一声,不过没有人看出他眼中失落。
耳边突传一阵异动,所有侍卫都警觉的站起身,看着晃动的草丛眼底竟是一片冷意。闵政柟‘嚯’的一声站起来,走出包围外围,朝着草丛里暴吼到,“出来受死!”
手中的石子如离弦之箭射入草丛中,一声闷哼中暴露了隐藏的队伍,草丛中的人在也不顾这些人怎么如此警觉,既然已经暴露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
“兄弟们,上啊——!”突然间涌出了数百名人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朝着这些‘侍卫’而来,如果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这并不是什么一般的侍卫,而是皇家御用军队以及威震八方的闽家军,那他们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当然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后悔药。而闽政柟也不会给他们后悔的机会。
这一刻,闽政柟化悲愤为愤恨,他正是一肚子气没处撒,这些人来来的正好!
侍卫们个个拔刀相向,不愧是正规军队所出的,一系列的动作让来者突然有些退怯,不过显然,也仅仅是外围的侍卫和这些强盗动起手来,令他们有些意外的是,明明就是乌合之众,这闽将军竟然亲自出动,还杀在最前面,大哥能不能不要抢侍卫的饭碗行吗?
刀剑入骨的声音,皮开肉绽的声音,刀光血影,一直以来引以自豪的强盗们竟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下,他们头一次觉得如此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对面前这群变态的恐惧…
“来啊——!”
“再来——!敢欺负小爷?”
“没出息的东西!当小爷是摆设吗?”
强盗头子杀红了眼,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他们只是些强盗!他们只会抢别人的东西,谁知被人杀的这般狼狈,还被诬陷他们欺负人家。太可恶了…他们也是有血性的人!他们士可杀不可辱!
而他怎么知道,其实闽政柟这只精神不正常的厮,也只是含沙射影罢了。
最后一个兄弟躺下,头子也吃痛的倒下,绝望的想,‘这个疯子。’
闽政柟脑袋轻抬,一副不屑的样子,“这么容易就死了,小爷我还没玩够了…真没劲。”
强盗头子不是被杀死的,是被气死的。闽政柟这句话一出,顿时猛吐鲜血,两眼一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看着这些尸体,闽政柟颇有大将之风,‘扔远些,别让人生厌。’
小虫子嘴里咬着烤肉,却盯着闽政柟摇头晃脑道,“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烦躁…不好,不好。”闽政柟气结,顿时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小虫子,“小孩子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么血腥的一幕,真是不该,不该…”
“你——还你烤肉!”小虫子将吃剩的骨肉扔在那张欠扁的脸上。
油腻腻的沾在脸上,闽政柟脸色铁青的瞪着小虫子…
“你还知道血腥?怪不得这么不招人喜欢…”君盼凉凉的说着闽政柟的痛处…
顿时,闽政柟捂脸离开了这家人,呜呜…他是不是应该走内秀路线啊…连他的老婆孩子都欺负他,他真是活的越来越倒回去了。
空荡的大殿,明黄的纱幔,随风轻摆,凉风袭来,冷意突上心头。
“咳咳咳…。”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老人的口中传出…这些年来,他早已不是人值壮年了,如果不是对身边人的防备,他也不能坚持到这一刻。
面前积压的奏章,如同泰山一般压的他喘不过来气…提起笔,手不住的发抖,始终落不下笔,又是一阵咳嗽声…旁边的公公看着心惊,出声劝解道,“皇上,安寝吧。”
他也知道皇上已经到了大限之日,现在能多休息会就是好的。
启皇突然冷眼扫过去,尽管眼中浑浊一片,却让李安冷汗涔涔,立马低下头去。启皇这下身子晃荡,瘫在了座椅上。目光变得有些涣散,有些自嘲的说道。
“其实朕的日子应该早就倒头了,今生遭孽太多…小姨子才会保住朕的性命,为了…咳咳…朕日日夜夜备受折磨…咳咳咳…”也许这些年来,被身上的病痛折磨的心志也些许消失,启皇终于意识到以前造的那些孽。口里吃力的自言自语着。
“李安,你说朕是不是自作孽…”启皇的话让李安有些不知所措,做奴才的不应该对主子的事有任何的评价。
很显然,启皇也只是想找个倾诉对象罢了,这么多年来,他一人承担了太多的罪孽,压的他喘不过来气,也一直藏在心里,不让任何人瞧出半点端倪。
“原本我有个一心为自己的弟弟,那时候,只有他才亲近自己。他为帮助自己登上皇位,为的不是别的,只是这份兄弟情分。”
“他为朕打江山,不为别的,只为这份兄弟情分;而朕,早在等上皇位的那刻,良心就被狗吃了。对他只剩下猜疑和防备。当时朕就想,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朕不相信他,正如朕一样,时间长了,肯定会有异心。”
“那时候,他向自己请旨赐婚,朕很怀疑,这样的弟弟怎么会动情?朕想如果得到他心爱的女子就会牵制于他,正好,一个小姑娘进宫了,她的想法和朕不谋而合。当然,朕不会如此轻易的答应她。但是,小姑娘还是答应了朕了。因为,朕看到了她眼中与自己不尽相同的欲望。朕是对权利,而她是对容霁。”
“可能错就是从这开始的。朕拆散了皇弟他们一对神仙眷侣,当第一眼看见南儿时,朕心中的愿望更加强烈,朕要得到她,朕不比皇弟差,朕不相信朕不会让她动心!”
“可是南儿她,眼里只有容霁…朕下旨给容霁和林允儿赐婚,不料容霁竟然抗旨不尊。朕突然懂了南儿为什么那么爱他,这一想法让朕更恨他。他不仅抢走了原本属于朕的声望,还抢走了朕女人的心。”
“起初,南儿是记恨朕的。连朕碰都不让碰…在朕失去耐心之前,没想到她突然变了性子,向朕献媚,朕突然懂了,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样,贱!不过朕就喜欢她这个样子…”
“从那以后,朕更加的宠爱她,尤其在得知她有了朕的骨肉时,在看见容霁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朕很得意。可是麟儿出生竟然足足早了一个月!而御医也说南儿是足月生产。那时,朕非常的恨!很恨!”
“朕想看着那贱女人跪地求饶的样子!朕想看着他的儿子喊着他杀母仇人为爹爹…朕那时候真是疯了。南儿那么温顺,那么可人;麟儿那么优秀,那么可爱;朕怎么忍心他们受伤…呜呜…”
李安心如刀绞的看着老皇帝,皇帝是他看着长大的。可是现在的皇帝竟然看着比他还要老,老人不心痛是不可能的。当年的南妃娘娘和九皇子的遭遇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无能为力。皇上的痛他也知道,他看着皇上每次从南妃娘娘那里回来以后,双手不住的颤抖,他也不能做什么。
“皇上,你不要伤心了,保重龙体要紧啊…”
启皇突然间暴吼出声,“保重龙体!保重龙体!朕还有你让保重龙体,可是还有谁会关心南儿,有谁能够让南儿保重身体。朕对不起她…朕对不起她啊…朕还将朕唯一的女儿亲手打掉…朕罪不可恕!”
“皇上…”
突然间启皇安静下来,“如果女儿还活着,一定和南儿一样美…”
“朕真的很失败,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还要破坏人家的幸福,朕没有想到南儿竟然爱容霁如此,宁愿他忘了自己,也不愿容霁在呆在京城里。当得知容霁没多久,又有新欢时,朕很高兴,又很气愤。”
“呵呵…那日宣荣王妃进宫时,朕说了很多话,朕让她见了南儿,还让她看了麟儿,朕知道朕的计谋得逞了,因为朕送给容霁的美女们个个都得了宠…呵呵…他家宅不宁正是朕所希望的。”
“可是,现在朕后悔了…朕已经到了晚年,除了这一堆奏章还有残喘的身子,朕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啊?”
“璃儿他和朕早就心远了,麟儿不知去哪了,霁儿他被朕赶走了,南儿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哈哈哈…朕还剩什么?噗——”
“皇上!”看着启皇突然喷出的鲜血,李安顿时手足无措…除了叫着他,再无他法。因为他知道这是南妃娘娘的妹妹给皇上下的毒,每日都会受苦,但是却不会死。
启皇双眼努力的睁开,手颤颤地指着桌上染了鲜血的纸。
“皇上,你想干什么?”李安顿时怕低身子。
“我、说、你。写。”微弱的声音停在李安的耳里,如同响雷一般。
颤抖的握住笔,害怕又吃力的说,“皇上,您说,奴才一定会写好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位传于吾儿——”突然间没了声音,李安颤抖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