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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转头,目光落在二人相携的手掌之上,嘴角挂起一丝浅淡的笑意,“你们受伤了?”
伸手接过被风拂落的树叶,手掌紧握、一阵阵青烟从手掌之内蔓延出来,女子笑得轻巧、笑得淡然,“真可惜,你们原本还有机会离开这处的,如今看是没什么可能了。哦,不对,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吧。”
微风轻抚,女子墨色的发絮在半空之中舞动,齐膝的裙摆摇曳出阵阵漪涟,如一幅上好的、绝美的、艳丽逼人的山水墨宝。
树枝摇曳、绿色生辉,一条条细如银线,状如兰山的溪水从上至下奔涌而至,将大气磅礴与小巧精致完美的相互结合在一起,忽略了这水中之毒,此处倒真是一处恰得好处的桃源胜地。
闻着这话,若颜夕反倒安详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一副“你想咋样便咋样”的高深模样。
“既然你们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们吧,虽然杀人不好、真的不好。”
女子精致的小脸纠结成一处,杀人不好、真的不好。
指尖一阵黑色的雾气萦绕,快速无比的像若颜夕袭去。
眼前白影一闪,紧接着偏见一男子飞身上前,将若颜夕严严实实的挡住。
女子的眸光闪动,伸出的手指在半空之中顿住。
借助空气中的力道在半空之中折回,“作为一个孤家寡人而言你们严重的刺激到我了、也严重的打击到我了,所以我决定要惩罚你们。”
将若颜夕的手指紧紧握住,回以一个优雅淡然的笑意,“放心,一切有我。”
“为了不碍我的眼、为了不刺激到我幼小的心灵,我决定送你们出洞。”
天轰轰、地雷雷,好吧,他们承认他们跟不上这厮的逆向思维以及转折逻辑。
没有最强、只有更强,天下无敌的若颜夕妹子此时也着实被雷到了、自叹不如、甘拜下风。
女子的嘴角含着一丝浅笑,静静的注视着面前依旧无丝毫动容的人,她从小便是孤儿,与兽为伴、与兽为友、因此她从未体会过人家的任何情感,包括亲情。
眼眸望向遥远的他方,那个从下便将他抛下与兽为伴的所谓亲人如今可健在?如今可安好?
而如今她从这二人的身上看到了相濡以沫、看到了不顾生死、看到了执子携手、不为其他,单为这一份情,这一份求而不得、得而不求的情她便会出手相救。
心中低叹一声,“何时才能有一人待你如斯?”
“胖墩,出来。”
伴随着一声轻唤,草丛之中一个剪影脱壳而出。
一个跳跃,借助着草木的浮力,碰到女子的身上,不满的仰起头,“你丫才是胖墩、你全家你姥姥家都是胖墩。”
胖墩的身形足有若颜夕手掌般大小,细长的尾巴曲卷成一团,深紫色的绒毛此时看起来光泽而润滑。
除去了胖墩脸上那滔天的怒气,此时倒真是萌宠十足。
若颜夕心中一叹,如若这宠物再长大些,再高大些、再魁梧些,倒真是和她家公爵大人的哈伦很般配的说。
“人家都等着呢,还不快去把你难兄难弟给叫出来,送人家出洞。”
“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足有三百四十天叫我干苦力,不是刨土、便是穿墙,不是窗墙便是偷粮食、不是偷粮食便是找水源,如今好不容易找了处不缺水不缺粮食的地方你骗要我载人,这天理何在?这道理何在?”
伸手轻弹,含笑道,“你不是瞧中了墙角那只母耗子吗?本来想着把他们送走便帮你提亲,如今看是算了吧。”
“真的。”
“比珍珠还真。”
犹见胖墩又一溜烟的窜没影。
片刻之后,河水之中驶出两条巨型鲸鱼。
世间之事无奇不有,连吸鬼血这么玄幻的东西都存在于世,这种能与动物沟通的异能者也没撒好奇怪的。
含着一丝浅笑,半响两人执手走到女子的面前,半响伸手取下腰间的玉坠,轻轻的放在女子手掌之中。
“你这是所谓的谢礼吗?”
“这是祝福,祝福你能得其所想。”
这是若家的传家之玉,代表着祝福以及希望。
以若家之名送上最真诚、最永久的祝福…。
……
九天之上一人会心一笑,“你成就了他们的使命以及姻缘、他们成就了你的历程。”
☆、第九十九章 世界异变
浮云遮月,黎明前的黑暗颠覆着整个世界以及全球,原本应该呈现碧绿蓝天的天空此时被一行行星星点点的红色小点遮住了浩瀚银河,显现出那恐怖而阴森的一面,好似一颗颗从人体内被挖出的心脏在向你昭示着这个世界的异常以及血腥。
陡然不远处一阵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随即看着满脸慌张的尚大步跨到二人的面前,先将二人细细的打量一番,之后脸上满是希翼,“公爵大人,你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怀中哈伦大人双腿横踢,一溜烟的赏了尚一记如来佛掌,将某人后面的话语如数堵回口中。
你丫的,没看见公爵大人已经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吗?尽说些不着边际的瞎话。
半响,整了整头上被风吹乱的毛发,忽视着被公爵大人执起的一双秀手,扭着腰、摆着臀,迈着小翠步,慢慢的、妖娆的向南宫煜走去。
眼含秋波,公爵大人我知道你想我了,如今我投怀送抱来了。
眼前面前人影一闪,梦中的怀抱没了?
一人伏在南宫煜的肩头,哭诉道,“公爵大人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哈伦大人目瞪了、口呆了,冷飕飕的瞧着某人将他的心里话如数道出。
尼玛,抢我台词啊!
尼玛,抢我怀抱啊!
尼玛,抢我情人啊!
似是反应过来,懊恼的将一旁的草丛踩了个底朝天,怒吼道,“尼玛,又多一情敌啊!”
某人哽咽着,半响似是响起什么,扭头对上一旁的若颜夕,“小夕夕,公爵先借我用用啊,放心,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说罢,又一把扑向某人的怀中,使劲的用南宫煜的衣角擦拭着自己脸上的鼻涕,要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多,他可要好好珍惜,一次擦个够本,话说以前没少帮公爵洗裤衩的。
不动声色的将尚推开,指尖淡淡的银光环绕,某人指尖从一旁的草丛之上划过,原本洁白如玉的手指之上立即涌现一丝淡淡的血色。
转头,含着一丝浅笑望向尚,“恒他的人呢?”
某只使劲的绞了绞手指,半响哭丧着一张脸,“公爵大人人家许多天没见你,一见面就问起恒,这不是太伤我心吗?你怎么不问我这些天过得好不好?过的愉不愉快?幸不幸福?…。”
南宫煜将手指伸到尚的面前,“如今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何会天地异变?”
“呀,这一定是一旁花朵的花液,瞧这颜色多艳丽、这色泽多明媚……”
“尚,不要对我说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恒他们现在到底在哪?如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微风轻荡,许久之后面前的人发出一声轻喃,“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就说和他们一起去吧,他们偏不让。”
半响仰头望向南宫煜,“在您离去不久血魔便又依靠着一人的肉体复活,那时我们便知道你与若颜夕一定会没事的,因为我的听觉较一般人灵敏,所以找寻你与若颜夕的下落便交予我。”
“在你离去的这段时间,血魔大肆吸血,放荡,如今人间已成为一个人间地狱,死伤无数,血族也强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到处吸食人血,不论白天还是夜晚。”停顿半响,转而望向一片暗色的天空,“不,现在本就没有白天了。”
若颜夕手指紧握,人家地狱,人类变为血族口中之食,这是何等的人间炼狱,心中不由一痛,对不起,父亲,没能守护住人间的和平,没能完成若家人应尽的职责。
仰头望向尚,轻声低喃道,“风斐然、南溟、恒他们如今在哪里?”
“前去与血魔战斗。”
南宫煜眼眸微冷,随即上前一步,却被尚一把挡住。
“公爵大人求求你不要去、求求你不要去,好不好。”
一道银光闪过,将尚射向一旁。
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某人心中一横,半响低吼道,“公爵大人,血魔如今借用的是您父亲的肉身,所以你不要去好不好,我们不想让你为难,消灭血魔的事让我们来。”
南宫煜的步伐微顿,眼眸之内蓝光闪了闪。
最终挺直背脊,低喃道,“正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才要去。”
那个因为爱上一个人类最终与血绝缘的那个男子、那个因为爱上一个人类最终吸血会呕吐的男子,他现在的心是痛的吧?喝了那么多血,做了这么多自己所讨厌的事?对不起,如若我没有将血魔引进洞内,血魔便不会上你的肉身。对不起,如若没有我,你现在依旧睡的安详、睡的平和。
对不起,扰乱了你的平静。
半响,身边之人轻轻执起南宫煜的手掌,低声轻喃道,“或许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们而改变,但现在让我们一起尽力去拯救世界吧,不让他们孤军作战。”
风斐然、南溟、恒,等着我们,你们并不孤单。
因为我们一直都在。
☆、第一百章 大战
此时血族的王室之内各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味,随即可见横担于外的尸体,尸体之上冒着黑色的气流,看样子是血液被吸食而光。
此时的血族早已失去了当初的尊贵以及优雅,眼神迷茫的将尖锐的獠牙刺进面前不断挣扎的人类颈脖之上,满是享受与低喃。
大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开放式铁笼,里面足足关闭了数百名人类,他们的眼中染满了恐慌,不断的挣扎与嘶吼,最终只是换来血族无情的残害以及轻蔑,这就是他们所承担的后果,这便是血族被魔化的后果。
牢笼被打开,人群四处奔跑,四个血族满脸兴奋的追逐着慌乱的人群,随手抓过一个奔跑的女子,毫不怜惜的将獠牙刺入,转而抛向天空。
望着奔跑、混乱的人群他们是兴奋的。
他们心中对血液的渴望似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令人发指的地步。
手指一伸,握住面前一个幼小的孩童,轻轻嗅之,眉宇间满是令人愤恨的笑意,“多么新鲜的血液,多么鲜活的生命。”
伸出獠牙便欲呀去。
一道白色光芒陡然从不远处传来,将那个血族射出老远。
“血魔在哪里?说。”
对面的男子一身白衣,脚尖立于一颗石子之上却不显突兀,彷如一只令人身心向往的仙鹤盈盈立于众人之首,让人望而生畏。
又是一道红光闪过,“说,血魔在哪里?”
颈脖之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抬目便见一人冷眼瞧之,手中力道放于他的命脉之上。
利刀轻划,颈脖之上血液流出,迷茫的眼神似乎变得清明起来,半响喃喃自语,“恒。”
“血魔在哪里?”
低沉片刻,转而轻声道,“血魔他在…。”
还不待男子话音传出,以身影便随风而来,灵力直逼众人。
猖狂而又妖娆的大笑道,“你们是在找我吗?”
伸手捻起一根发絮,轻喃道,“真可惜,人